第426章 騙子有可能是男人


    易中海無法給出解釋。


    就算他說了自己暈倒之前身上穿著衣服的實話。


    九車間的工友們依舊不相信,反而用那種看不起易中海的表情目視著偽君子,全然是一副嫌棄他敢做不敢當的鄙視。


    偽君子無可奈何,誰讓他易中海現在聲名狼藉,狗屁不是。


    索性社死的時間很短。


    也就三十分鍾。


    便被喊到了廠領導的麵前,讓廠領導劈頭蓋臉的訓斥了一頓,易中海被罵的暈頭轉向,連自己怎麽出的辦公室的門,怎麽回到的四合院,都不知道,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劉海中已經張羅街坊們開起了全院大會。


    認出來了。


    易中海神情有些恍惚。


    難道有了具體的線索?


    見楊繼光也走到了自己的跟前。


    易中海的臉色,不怎麽好看。


    紅星四合院的管事二大爺,叫劉海中。


    聾老太太不滿的瞪了許大茂一眼。


    萬一真有街坊看破對方的偽裝,案件便也多了一份線索,總不能滿京城的挨個檢查人家的左側耳朵吧。


    得檢查到猴年馬月去。


    很簡單。


    必須用心去查找。


    “你為什麽這麽想?”


    七點多。


    在軋鋼廠。


    環視了一下在場的街坊們。


    也是靈機一動。


    “老太太,我覺得二大爺說的挺好的,一切都有可能,不排除騙子是男人,我不覺得女人有這麽大的膽子。”


    隻見劉海中朝著易中海說教了起來。


    幾百萬人。


    “我是這麽想的,晚上,漆黑一片,有時候男人走在大街上,都有些害怕,對方一個女人,打暈了易中海,卷走了易中海家裏的那些錢財,怎麽想,怎麽覺得不可能,咱們都知道,這男人比女人有力氣,兩人相差這麽大,他真有保證能打暈男人?”


    他發現。


    沒舍得回家。


    “張同誌好,楊同誌好。”


    不知道誰。


    到了院內。


    劉媒婆帶著騙子來四合院與易中海相親,街坊們都看了一場好戲,沒準誰發現了騙子的端倪。


    劉海中老老實實的坐在了凳子上,看著坐在他對麵的張世豪和楊繼光,將昨天晚上開全院大會的過程,講述了一遍。


    朝著外麵走去。


    兩人分工明確,各自埋頭苦幹起來。


    昨白天。


    張世豪便朝著劉海中招呼了一下。


    “劉海中,你在說我老太太嗎?”


    就比如秦淮茹給出騙子左側耳朵後有不規則三角形圖案胎記的線索。


    聾老太太卻沒有這方麵的顧忌,雖然她不是了五保戶,但卻還是四合院的大院祖宗,除了傻柱兩口子和許大茂兩口子,她誰也不放在眼中,手中的拐杖,狠狠的戳了戳地麵,目光也凶狠的瞪著劉海中。


    錯就是錯。


    越琢磨越覺得自己分析的在理。


    找來幾張凳子,將其擺放在一塊,搭了一個簡易的臨時休息場所,和衣躺在了上麵。


    也就用眼神警告對方了。


    “坐下說。”


    “一年前,街坊們誰敢說一大媽會死?但是一大媽就是死了!易中海成了光棍後,誰敢說易中海會娶賈張氏,直到兩人扯證的當天,街坊們還不相信!結婚沒幾天,誰敢說易中海會跟賈張氏離婚,離婚的當天又娶了一個小他很多歲的女人,但這就是真實發生在街坊們麵前的事實。”


    “昨天晚上開大會,在大會上說了線索的事情,也是我瞎琢磨,你們說,那個騙子他有沒有可能根本不是女人,而是一個純粹的男人。”


    “劉海中同誌,你也好,進來吧。”


    “許大茂。”


    白天。


    前幾天。


    想起了自己小時候看過的那些專門被當女人養育的男伶。


    見你大張旗鼓的檢查。


    給他一種莫名的熟悉感,想翻翻之前的舊檔案,萬一真有與其差不多的案件,多少也能參照一下。


    許大茂說了,女人根本沒有這麽大的膽子,男人不管什麽時候,都比女人有力氣,萬一失手,就是自討苦吃的下場。


    有棗沒棗打幾竿子。


    劉海中補充了一句。


    昨天晚上。


    “那我進來了。”邁步進門的劉海中,一邊打量著周圍的環境,一邊說著奉承的話,“你們這麽早就來了,挺辛苦的。”


    這家夥傳授徒弟,沒有那種教會徒弟餓死師傅的想法,劉海中十幾個徒弟,工級最高的已經是五級鍛工,最低的都是二級,不像易中海,教了賈東旭這麽些年,賈東旭到死還是一個二級工。


    也將目光吸引到了他們兩口子的身上,看著兩米高膀大腰粗的劉玉鳳,真像親媽帶了一個親兒子。


    當著街坊們的麵,照貓畫虎的將其背了出來。


    不知道哪根筋抽住了,非要在劉玉鳳麵前擺大院祖宗的譜,最終被劉玉鳳一隻手提留著丟在了房頂,嚇得聾老太太呲牙咧嘴的好一頓嚎叫。


    把頭扭過去。


    劉海中這就是在說他們眼瞎了,連男人和女人都分清楚。


    昨天還從張世豪手裏接過了相關的通知。


    用磚頭砸了他們家的玻璃。


    隻能第二天再去找他們匯報。


    “告紅星四合院全體街坊,鑒於該案件沒有詳細的線索,為了及早破案,將犯罪分子繩之以法,希望紅星四合院的全體街坊們,能夠積極配合……。”


    “沒什麽事情,我去上班了,我到廠子裏麵在幫你們問問。”


    傻子都曉得跑。


    落井下石。


    說了幾句場麵話。


    劉海中並沒有回到自家,而是跟閆阜貴聊了幾句,又跟許大茂閑扯了一會兒,這才回到了後院。


    一個人坐在凳子上浮想聯翩的瞎琢磨起來。


    不瞎。


    口風一轉。


    這是建立在騙子不逃離京城的基礎上。


    六一.二二三.一四七.一二零


    劉海中就想好了。


    一聲嘎吱的響動,將易中海的視線,引向了推門從自家出來的傻柱身上。


    有些字,劉海中不認識,就如識這個字,劉海中將其念成了隻,所以街坊們聽得雲裏霧裏,除了糊塗也就是糊塗了。


    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


    “意思就是這麽一個意思,提供的線索有用,人家給一斤豬肉的獎勵,對咱們街坊們來說,重要的不是豬肉,而是這件事它是榮譽。”


    對就是對。


    “嗯”的一聲咳嗽。


    將傻柱的注意力從沉思中吸引到了劉海中的身上。


    人多力量大。


    難得的沒有暴揍老二和老三。


    “什麽這麽早就來了,我們兩個人是一晚上沒回去。”楊繼光給劉海中端來了開水,將其放在了劉海中的麵前,“找我們,是不是有什麽線索了?”


    劉海中張羅的全院大會比易中海張羅的全院大會更加的公平一些,最起碼會為街坊們的利益考慮,不像易中海,事事偏袒賈家。


    所以這件事,隻能集眾人所長。


    街坊們一頭霧水。


    站立的傻柱。


    張世豪手裏抓著一個窩頭,一邊啃,一邊整理著麵前的走訪數據。


    “你說的,不是沒有可能,具體真相如何,得找到關鍵的線索,劉海中同誌,你匯報的內容,我們收到了,也會注意的。”


    “那個派出所的意思,這件事很重要,讓街坊們都好好的幫著想想,看看那個騙子是不是有這個他們不知道的……。”


    是劉海中暴揍老二和老三的行為。


    街坊們才知道今天的全院大會,居然是應派出所的邀約,專門召開的。


    巴巴的看著兩人。


    不知道為何。


    不自然的皺了皺眉頭。


    人群中。


    打著哈欠的醒來,隨手伸了一個懶腰,盡可能的活動了一下各自的肢體,簡單的洗漱了一下。


    因為名聲的緣故,易中海不好意思出言懟嗆。


    覺得這是一條線索。


    “老太太,我沒有這樣的意思,我就是覺得這件事對街坊們造成了影響,算了,散會吧,都好好想想,想想那個女人或者男人,身上有什麽特征。”


    劉海中知道自己丟了人,出於補救的想法,在閆阜貴念完通知後,揮了揮手,讓興致勃勃的街坊們陸續閉上了他們的嘴巴。


    ……


    高捧低踩的老套路。


    至於同一份文件,為什麽劉海中念出來的結果跟閆阜貴念出來的結果截然相反。


    開腔了。


    便把手裏的一份文件抓了起來,照著上麵的內容結結巴巴的念了一遍。


    便聽到了一聲詢問的聲音。


    唯恐事情鬧不大的許大茂。


    希望街坊們能夠暢所欲言,而且為了調動街坊們的積極性,派出所給出了一斤豬肉的獎勵,前提是你提供的線索必須有用,要是捕風捉影自己瞎編的線索,這個不會有獎勵。


    站在家門口,看著那些進進出出的街坊們,心裏歎息了一聲,如何也想不到他居然變成現在這幅樣子。


    還是閆阜貴看不過眼了,跟劉海中耳語了幾句,又從劉海中手中抽過了文件,重複念了一遍。


    一副道德聖君的模樣。


    晚上回四合院開全院大會,專門請人幫他寫了一份稿件,采取死記硬背的方式,將其記錄在了腦海中。


    街坊們陸陸續續散去。


    可是四合院街坊們的拿手好戲。


    見一個穿著軋鋼廠工作服的大胖子,小心謹慎卻又泛著討好的站在門口,正張著眼睛看著他們兩個人。


    見兩人似乎有些不相信。


    “易中海,你這件事,為咱們四合院造成了不可磨滅的壞印象,今一白天,好多人都在說咱們四合院怎麽怎麽的閑言碎語,這還讓街坊們怎麽抬頭見人?昨天晚上,我就跟伱說了,說這件事不對勁,哪有索要七百塊彩禮錢的女人,你還懟嗆我,說我要是拿出七百塊,你就不娶人家了,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一直忙活到後半夜三點多快四點。


    ……


    “許大茂這話說對了,可不是我一個人在瞎琢磨,我記得之前有那個唱戲的人,明明是男人,但是從小當姑娘養,長大了,比女人還像女人,所以我覺得騙子是男人這件事,極有可能,當然了,咱沒有證據,有證據,也就去掙那一斤豬肉去了,今天晚上,招呼街坊們開大院大會,就是這麽一個意思,都好好想想,想好了,直接去找派出所,別跟別人說,省的將來鬧麻煩。”


    看著黑漆漆一片的四合院,才醒悟過來,這都晚上了,張世豪和楊繼光兩人也都各回各家了。


    她可不敢招惹劉玉鳳。


    看出那是一個女人。


    楊繼光與他差不多,隻不過再看之前的舊檔案。


    猜測是四合院的某些人做的這件事,隻不過由於他現在的名聲,就算找到了對方,也於事無補。


    派出所內。


    抓起衣服。


    “我小時候,聽我爹說,說那個戲班子,將一些好看的眉清目秀的男孩子,故意當姑娘養,長大後,比姑娘都像姑娘,昨天街坊們也說了,說騙子臉色枯黃,探不到戲班子的要求,我覺得也差不多,專門跑過來,跟你們匯報一下,看看有用沒有,我不是為了那斤豬肉,我覺得吧,對方真要是騙子,不可能就做這一次,就對方輕車熟路的樣子,沒準之前也做過這樣的事情。”


    “都好好想想,看看有什麽覺得不對勁的地方,比如那個騙子,她其實不是女人,是一個男人,這樣的線索就非常的重要,能夠幫到張世豪他們。”


    用易中海舉例。


    心一動。


    再糊塗,也不至於給易中海娶個男人。


    聾老太太也是一副吞吃了死蒼蠅的苦澀。


    感受著聾老太太殺人的狠辣目光,劉海中采取了針鋒相對的對策。


    覺得這案子。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線索。”


    委實不明白劉海中說了什麽,從頭到尾全都是這個那個的斷章,有些話語內容甚至牛頭不對馬嘴,一會兒易中海這麽做不對,一會兒我們要支持易中海。


    線索往往就藏在細微之中。


    忙活了一天的時間,一本不怎麽厚的紙製筆記本差不多被他寫滿了內容,這種筆記本,張世豪麵前放著兩本,一本是他自己的,一本是楊繼光寫的。


    唯一不好的地方。


    “老太太的意思,我說的不對?我今天在軋鋼廠,聽到了這麽一句話,萬事皆有可能,什麽事情都會發生。”


    “二大爺,您絕對是這個。”


    他鬼使神差的喊了一嗓子。


    “柱子,我想跟你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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