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鬧的四合院。


    就仿佛被按下了暫停鍵。


    眾人大氣都不敢喘息一下,各自將自己傻乎乎的目光,匯集在了從侉子上下來的張世豪的身上。


    想著是不是朝著他們來的,心中浮想聯翩。


    首當其衝的就是賈張氏和易中海。


    誰讓她們屁股底下有屎。


    易中海以為截留錢款事件暴光,想著自己都把千元匯款單給到了傻柱,怎麽還引來了公安,猜測是不是郵局或者銀行裏麵的證據,佐證了他犯罪的事實。


    頭大如鬥。


    不想就這麽死去,還背著截留錢款的臭帽子。


    賈張氏卻在擔心劉建國的到來,是她大鬧軋鋼廠的後續。


    往大了說。


    這一條。


    傻柱偷軋鋼廠食堂物資的事情,就算軋鋼廠知道,也應該是保衛科介入啊,怎麽派出所的人來了。


    一開始以為要被帶到審訊室,卻沒想到半路上被領到了旁邊的會議室內。


    看的清楚。


    扭頭朝著四合院走去。


    事情是過去了一年多的時間,但私自捐款卻依舊是上不得台麵的事情,它見不到一點的光。


    賈張氏聽出了易中海的提醒之意,卻朝著易中海原本意思的相反方向理解了,以為易中海在讓她爆料傻柱的那些糗事。


    看著在場言之鑿鑿的人們。


    言者無心。


    “打個比方,你們家的孩子談對象了,對方的父母坐過牢,你們願意?反正我肯定不願意。”


    大概是看稀罕。


    李秀芝嫁給傻柱一年多的時間,肯定要跟傻柱離婚。


    嘴巴長在那些人的腦袋上。


    傻柱朝著李秀芝眨巴了一下眼睛,安慰了一下李秀芝,跟在張世豪屁股後麵,出了四合院。


    分明沒有拒絕的權利。


    敗壞李秀芝的名聲。


    “他一大爺,你咳嗽什麽,我知道你的意思,我們家東旭為了不連累我們賈家,自己了結了自己,一大爺好心的讓傻柱接濟我們賈家,傻柱不但不接濟,還打了一大爺,這就是報應臨頭,活該被抓,四合院內,再沒有了傻柱這一號人物。”


    劉海中則將張世豪的到來,當成了自己彰顯管事一大爺的機會。


    “這李秀芝往日裏看著挺賢惠的一個媳婦,遇到柱子被抓的事情,沒跟著去不說,還想也不想的直接去街道上班去了。”


    充滿了一本正經的味道。


    這就是將四合院當成一言堂,在四合院內作威作福,橫行無忌。


    心微微平複了一下。


    不像賈東旭身死道消,秦淮茹頂崗,要顧忌一個孝順的名聲。傻柱是犯罪分子,跟犯罪分子決裂,不但不會受到人們的指責,還會獲得人們的肯定。


    想著傻柱要坐牢,自己囑托傻柱的事情,傻柱沒辦法做到,所以隻能牢牢的抱緊易中海的大腿。


    冷不丁的一句言語。


    一聽張世豪點了傻柱的名字。


    是不是偷軋鋼廠食堂物資的事情,被軋鋼廠知道了,報到了派出所。


    換成她秦淮茹處在李秀芝的位置上,也得跟傻柱離婚。


    突然插了一句嘴。


    李秀芝原地猶豫了一分多鍾,邁步朝著紅星街道走去,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卻一如既往的選擇相信傻柱。


    隻能用眼神,關注著事態的發展。


    步伐也不由得加快了很多。


    從摩托車上麵下來的傻柱。


    “什麽命案,傻柱就是一個做飯的廚子,他沒有殺人的膽子,殺魚宰雞還差不多。要我老婆子說,肯定是傻柱偷軋鋼廠食堂飯盒的事情,被人家軋鋼廠知道了,報到了派出所,這就是典型的挖軋鋼廠牆角的行為,最起碼也得二十年起步。”


    “李秀芝在街道,就是一個臨時工,別看頂著辦事員的身份,可前麵還有一個代理字樣,不去街道上班,轉不正啊。昨天還豬鼻子插大蔥的裝象,跟我老婆子談寡婦改嫁的事情,看在一個院街坊的份上,我老婆子沒趕她出去,我呸,她怎麽不去跟後院老太太說這事啊。”


    他偷食堂物資的事情,已經是過去式了。


    易中海瞬間高光了不好。


    “何雨柱?”


    他距離張世豪最近。


    喃喃了一句髒口。


    爛泥扶不上牆的玩意。


    這一路上懸在他半空中的心,終於可以落地了。


    就讓易中海坐蠟了。


    易中海身為四合院管事一大爺,看破了傻柱壞分子的本性,不忍心那些好姑娘掉在傻柱的火坑中,背著傻柱說了傻柱的壞話,等於是挽救了這些姑娘的後半生。


    想著自己進去了,要怎麽怎麽將功贖罪。是不是需要將易中海兩口子是迪特、後院聾老太太是迪特,秦淮茹也有可能是迪特的情況說給人家公安,洗清自己罪名的同時,還能立功受獎。


    人群中。


    “有件案子,需要你配合我一下。”


    還是找聾老太太拿個主意,看看這件事能不能再被他利用利用。


    “同誌,你好,我是劉海中,四合院的管事大爺。”


    街坊們跟著一塊出來。


    周圍幾個大院的鄰居們,都圍在侉子周圍,目送著傻柱坐在了侉子上麵,被張世豪他們騎著摩托車馱向了紅星派出所。


    聽著街坊的議論。


    這是當下人們的一種普遍的想法。


    傻柱被抓坐牢,佐證了傻柱壞分子的事實。


    本就是賈張氏的一句無心的牢騷,聽在秦淮茹的耳朵中,卻成了另外一種含義。


    誰定下的賈家是貧困戶需要捐款的調調?


    典型的不盼你好的那種心思。


    為了表達對傻柱的唾棄及賈家與傻柱老死不相往來的態度。


    沒事就好。


    街坊們覺得她們沒問題了,懷著五十步笑一百步的心思,自我腦補起了張世豪找傻柱的原因。


    一旁正在為傻柱被抓,泛著猜疑的易中海,一聽賈張氏這番言語,心都要被嚇飛出來了。


    更多的。


    “咳!”


    讓街坊們將心思聯想到了李秀芝的身上。


    他跟著張世豪的腳步,進入了派出所。


    將當初那些事情,當笑話一般的說了出來。


    握手啊。


    給傻柱扣起了屎盆子。


    傳到街道耳朵裏麵,捐款的始作俑者易中海,他能有好果子吃嗎?


    周圍這麽多人,也沒辦法明著提醒賈張氏,讓賈張氏閉嘴。易中海便以咳嗽的方式,提醒著賈張氏,稍微注意點影響,別什麽話都他媽往出說,你這樣說,會要了我易中海的命。


    人多嘴雜。


    麵對張世豪喊出的有案件需要自己配合的言論,傻柱真想不到內裏的來龍去脈。


    “賈張氏這話說在了點上,李秀芝肯定是擔心轉正不了,不過就算她不顧傻柱安危的去上班,依舊沒辦法轉正,誰也不會要一個丈夫坐牢的婦人。”


    沒事就好啊。


    卻又不敢。


    在娶了李秀芝後,經過李秀芝的教育,傻柱認識到自己偷軋鋼廠食堂物資的事情是錯誤的,依著李秀芝的交代,這一年多的時間,早晨帶著空飯盒去上班,晚上再帶著空飯盒下班,他挎包中的飯盒,就是他中午食堂吃飯的道具。


    傻柱要坐牢了。


    與犯罪分子不共戴天。


    在傻柱和李秀芝等人先後離開後,平靜靜寂的四合院,立時變得熱鬧起來,之前因張世豪不敢發表言論的街坊們,再也無法壓抑他們心中的熊熊烈焰之火,言之鑿鑿的熱議起來。


    捐款這樣的事情,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嘛。


    隨他們去吧。


    張世豪沒接劉海中的話茬子,他把目光落在了傻柱的身上。


    四合院內,誰不知道易中海恨傻柱恨得要死,要不是傻柱的那些事情,易中海現如今還是受人尊敬的管事一大爺,是傻柱撕裂了易中海的偽裝,還當眾打了易中海好幾頓,鬧得易中海灰頭土臉,苦不堪言,沒有了以往的金身。


    易中海這是將自己淩駕於了組織之上。


    剛才看到張世豪的一瞬間,都在腦補自己是不是犯了什麽錯。


    卻因為張世豪在現場,心有疑惑,卻也不敢說。擔心她們的言論,會被張世豪當成傻柱的同謀。被一塊抓走,可就得不償失了。


    隻能用眼神相互交流。


    張世豪的聲音。


    當下這月年,物資匱乏,為了填飽肚子,真正的八仙過海各顯神通,如那句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俗語一樣,或多或少的都做了一些違反廠規的事情,將一些軋鋼廠的東西順出去變賣了。


    要是仔細看,就會發現街坊們交流的眼神中,分明夾雜著一絲淡淡的幸災樂禍,就好像傻柱的倒黴,能讓他們獲利似的。


    這麽一琢磨。


    “這麽說李秀芝沒辦法在街道工作了?”


    沒有學著領導的樣子,背著自己的雙手,而是朝著張世豪微微傾斜了一下身軀,手也順勢伸了出來。


    “六子,不用。”張世豪揮手製止了旁邊同誌給傻柱戴手銬的行為後,朝著傻柱正色道:“何雨柱,跟我們走吧。”


    賈張氏吐了一口唾沫。


    賈張氏作為秦淮茹的婆婆,豈能不知道秦淮茹的想法,立馬附和了一句。


    還有人給傻柱倒了一杯熱水。


    街坊們的心。


    紅星派出所。


    讓傻柱徹底成了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了。


    心裏有幾分疑惑。


    傻柱被張世豪帶走這件事,易中海總感覺這裏麵有點他不知道的事情,想著聾老太太見多識廣,是不是看的比他更加透徹一點,幫忙分析分析這裏麵的門道,千萬別陰溝裏麵翻了船。


    又是開水,又是別的,極大的安慰了傻柱的心。


    說白了。


    傻柱最好認。


    豈止街坊們泛著疑惑,被張世豪點名的傻柱,也是一腦袋的霧水,想著張世豪究竟因為什麽事情找他。


    “我們家東旭癱瘓了,需要營養,一大爺讓傻柱從食堂帶點有營養的飯菜回來,為這事,我們家還給了傻柱一個新飯盒,結果傻柱拿了我們家的新飯盒,卻從不給我們家帶飯,我老婆子還專門檢查過他的飯盒,裏麵什麽都沒有。”


    跟著張世豪的那位同誌,手已經亮出了手銬。


    亮晶晶的手銬,妥妥的火上澆油的態勢,讓本就風聲鶴唳的街坊們,更是成了熱鍋上的螞蟻,想著事情已經發展到了給傻柱上手銬的程度,猜測傻柱這一次犯得事情很大。


    這是街上。


    寡婦念念不忘想要奪回四合院第一賢惠兒媳婦的寶座,這是秦淮茹的身份加持項目,有了這個項目,她可以更好地去算計和圖謀。


    聽者有意。


    就是要趁機給李秀芝扣冷血不顧傻柱死活的帽子。


    便沒有理會那些多心的吃瓜群眾。


    不是在四合院。


    李秀芝嫁入四合院,很快便奪走了秦淮茹四合院第一賢惠兒媳婦的寶座,讓秦淮茹夾著尾巴討了一年多的生活。


    眼前的態勢。


    被軋鋼廠通知到了派出所,派出所以賈張氏影響軋鋼廠的日常生產,製約了軋鋼廠今後發展的腳步,要抓賈張氏去蹲號子。


    嘴裏說著表明自己身份的話。


    等傻柱平安回到四合院那一刻,這些謠言便也不攻自破。


    他掃了一眼同樣泛著懵逼的李秀芝,躍過人群的時候,喊出了自己的疑惑。


    秦淮茹便又立馬撇清了自己的責任。


    畢竟他長了一張空前絕後的臉。


    想問問。


    易中海沒說話。


    “傻柱活該被抓,我們家東旭出事那段時間,老易給我們賈家張羅捐款捐物的大會,傻柱一個月工資三十來塊的人,就給我們捐了二分錢,你們說他冷血不冷血?純粹一個沒有愛心的人。”


    沒說話。


    “同誌,我就是何雨柱,找我有什麽事情嗎?”


    這是好事。


    “坐公家的摩托車,傻柱這是頭一份,你們說說傻柱犯了啥事?人家都亮銬子了,該不是鬧了命案吧。”


    這幾年,吃不飽飯的情況下,愈發的羨慕和嫉妒傻柱的工作,恨不得她們頂替傻柱去食堂做飯。


    落地了。


    往小了說。


    ……


    用抓著水杯,喝了一口熱水,朝著張世豪急問了一句。


    “同誌,你們喊我來,到底是為了什麽事情啊?我這一路上,絞盡腦汁,也沒有想出一個所以然來。”


    “不好意思,嚇到你了,那會兒你們四合院,人多嘴雜,有些事情不方便說,將你帶來,也是不得已為之。”


    “還有我,剛才亮銬子,就是為了讓這場戲,看上去更加真實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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