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應該是一場足可以載入四合院史冊的大院大會。


    打破了四合院大小事情不外傳的老規矩。


    更上演了四合院街坊們瞠目結舌的結局。


    四合院撒潑不夠的賈張氏,第一次夾著尾巴乖乖的老實做人。


    虐待兒媳婦的惡名被坐實了。


    不讓寡婦兒媳婦改嫁的惡婆婆形象,在賈張氏將近兩百斤的肥胖身體麵前,成了不容任何人質疑的鐵一般的事實。


    領頭的婦人。


    讓賈張氏明天一早去他們那裏報道,說要讓賈張氏充分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好多人都在私下猜疑,說賈張氏會不會被人領著滿大街的散步消食。


    這是一件事。


    另一件事是秦淮茹莫名其妙的被改嫁了。


    其實也不是被改嫁,而是因為通過稱重賈張氏這種方式,獲取了賈張氏一百九十九斤重的體重數字。


    別的年景。


    無所謂。


    關鍵當下是物資極度匱乏的階段。


    軋鋼廠負責後勤的李副廠長,絞盡腦汁的想辦法為軋鋼廠張羅物資。


    大部分人都是勉強哄飽他們的肚皮。


    偏偏賈張氏吃的白白胖胖,還非說自己虛胖,最終一稱重。


    好家夥。


    肥婆體重二百斤。


    無形中坐實了舉報信的真實度。


    本著濟世救人的原則,非要把秦淮茹從賈家的火坑中給解救出來,說啥也不能讓秦淮茹留在賈家給賈張氏當牛做馬。


    也是絕絕子。


    唯恐賈張氏或者秦淮茹以某些借口不改嫁或者拿捏改嫁,見多識廣的婦人給出了兩個選擇。


    第一個選擇。


    秦淮茹改嫁,是帶著孩子改嫁,還是帶著賈張氏這個惡婆婆一塊改嫁,婦人們給出的選擇是前者。


    也就是秦淮茹帶著棒梗他們改嫁,至於賈張氏,她會在婦人的教育下,做這個自力更生的營生。


    第二個選擇。


    秦淮茹要是舍不得四合院這個房子,婦人會幫秦淮茹尋個同意入贅的男人,讓這個男人跟秦淮茹搭夥過日子。


    要麽改嫁,要麽入贅。


    除了這兩條路,壓根沒有別的道路可走。


    秦淮茹無所謂。


    主要是剛才的一瞬間,她突然想開了,自己有工作,還能掙錢,甭管到了誰家,都是皇後娘娘的存在。


    幹嘛非要留在賈家,讓你賈張氏騎在我腦袋上拉屎撒尿?


    一言不合捧遺照,擺靈堂。


    賈東旭不在,秦淮茹對賈家的那份情誼便也沒有了。


    更何況秦淮茹也在心裏進行了自我安慰,當初賈東旭走的時候,跟秦淮茹說過,說你改嫁吧。


    改嫁這事。


    秦淮茹占據了天時地利人和。


    與秦淮茹的坦然比起來。


    賈張氏和易中海兩人無疑慌亂多了。


    都是為養老奔波。


    易中海想讓秦淮茹給他養老,想要為秦淮茹尋個對他易中海言聽計從的男人,兩人搭夥過日子。


    養老的備胎,也就是傻柱,前幾天娶了李秀芝,這幾天夜夜笙歌。


    秦淮茹又被婦聯以賈張氏虐待她為名插手了婚姻,改嫁或者入贅,都跟易中海沒有了一毛錢的關係。


    易中海說了也不算。


    偽君子頭大如鬥。


    自大院大會結束,整個人便沉浸在了憂慮之中。


    沒著沒落。


    賈張氏跟易中海差不多,大院大會結束後,怎麽回到的賈家,她都不知道,滿腦子就一個想法。


    賈東旭死了還得戴綠帽子。


    棺材板都按不住了。


    覺得對不起賈東旭,心裏有些怨恨,怨恨易中海,為什麽不搶在傻柱結婚之前給她賈張氏幾千塊。


    當時有了這幾千塊,賈張氏也不拖著秦淮茹了,說不定還會主動把秦淮茹送到傻柱的床上去。


    一步錯,步步錯。


    還有傻柱,為什麽非要結婚,就不能老老實實的給他們賈家拉幫套嘛。


    就因為傻柱結婚,鬧的賈張氏在今天的大院大會上十分的被動。


    想說一句我老婆子看好傻柱,想讓傻柱入贅他們賈家的話,都沒有勇氣將其講出來。


    明天去學習。


    還是那種深入骨子的學習。


    秦淮茹的婚事賈張氏完全插不上手。


    急了。


    扭頭朝著秦淮茹撂了幾句狠話。


    “秦淮茹,別以為婦聯給你撐腰,你就能虎歸深山魚入大海,我老婆子豁出去這條命,也要給你一個好看,想改嫁,行!帶著我老婆子一起改嫁!東旭不在了,你身為東旭的媳婦,你就得照顧我,給我養老送終!敢說不給我養老,我老婆子拿著繩子去你們家上吊。”


    賈張氏惡狠狠的威脅著秦淮茹。


    也是沒辦法。


    不這麽做。


    賈張氏估摸著就會被趕回老家。


    當初老家親戚進城投奔賈張氏的時候,賈張氏囂張的嘴臉,幾乎是在用下巴看人,這要是灰溜溜的滾回老家,估摸著是賈張氏被親戚們反過來奚落的場景,賈張氏可不想過這種苦日子,所以她隻能像吸血蟲似的牢牢的吸附在秦淮茹的身上,說什麽也不能便宜了秦淮茹跟娶秦淮茹的那個男人。


    真以為一拖四的寡婦套餐是這麽好吃的嘛。


    ……


    易中海木頭人似的坐在凳上。


    一動不動。


    眼睛都呆滯了。


    知道易中海為什麽如此的一大媽,心裏冷哼了一聲。


    諸多算計。


    卻因為婦聯的介入。


    落了個竹籃打水一場空的下場。


    活該啊。


    破壞傻柱相親,被傻柱知道,打了易中海兩頓,兩家人關係此致變壞,不怎麽來往,也就李秀芝這個傻柱的媳婦,在院內見到一大媽,簡單的打一聲招呼。


    等於折了一條養老的方案。


    誰讓易中海缺德的破壞人家的相親,當初一大媽就勸說過易中海,讓易中海別這麽缺德。


    易中海沒聽他的話。


    說他養老有賈東旭就成了。


    賈東旭死了。


    又把希望寄托在了秦淮茹的身上,卻因為一封舉報信,婦聯介入,死活要給秦淮茹張羅對象。


    易中海的算計。


    又泡湯了。


    哎!


    一聲歎息。


    在一大媽心裏泛起。


    隨即用手拍打了一下易中海的肩頭。


    呼喊了一句。


    “老頭子,伱沒事吧?你千萬別嚇我!你出了事,我靠誰?”


    聽到一大媽的喊話聲,易中海逐漸從沉思中回過神來,他茫然無神的目光,落在了一大媽的身上,在臉上強行擠出了幾分笑意。


    “沒事,我能有什麽事情?”


    “你真沒事?”


    “沒事!”易中海死鴨子嘴硬,“淮茹帶著孩子改嫁,賈張氏回鄉下老家,咱家也省的接濟賈家了,這不挺好的事情嗎?”


    “你真覺得好?”一大媽幽幽一歎,看著易中海,“賈家倒是舒服了,咱們兩口子怎麽辦?不是我說你,張秀秀那件事,你要是不說柱子的壞話,估摸著柱子也不會記恨咱們。”


    這件事。


    看似一大媽無能為力。


    其實純粹閑扯淡。


    易家的事情,是易中海說了算,易中海決定的事情,一大媽確實沒辦法左右,但她是人,鼻子下麵長了一張嘴,雖然左右不了易中海的思想,決定不了易中海的定下的事情,卻也可以私下裏提醒一下傻柱。


    張嘴提醒提醒傻柱。


    也就順帶手的事情,一大媽卻沒這麽做,反而在事發後,好一番數落易中海,直言易中海做錯了。


    可見一大媽也是一個缺德的主。


    過了幾分鍾。


    易中海突然朝著一大媽小聲問道:“你說我現在抽時間去找柱子真誠的道個歉,向他說聲對不起,柱子他會不會原諒我?會不會繼續像以前那樣敬重我?會不會給咱們兩口子養老送終啊?”


    “老易,柱子這個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死腦筋,認死理,認定的事情八頭牛都拽不回來,寧拆十座廟,不毀一門親,你毀掉人家十幾次相親,你讓他怎麽原諒你?你去了,隻能是自找不快,關鍵你沒辦法說服李秀芝啊。”


    一大媽朝著易中海分析著傻柱的為人。


    傻柱打了易中海一頓。


    用凳子砸了易中海一下。


    兩家人的情誼。


    沒有了。


    易中海去找傻柱道歉,別的不說,最起碼傻柱會認為易中海沒按好心,更何況傻柱結婚了,媳婦李秀芝還是一個精明的主。


    通過向傻柱示好,換取傻柱給他養老送終。


    很難。


    會叫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不叫喚。


    李秀芝嫁入四合院才幾天時間,前、中、後三個院落的街坊們都說李秀芝不錯,唯一說李秀芝壞話的人估摸著也就是賈家人了。


    甚至就連易中海這個見不得傻柱結婚的偽君子,也說傻柱娶了李秀芝,是傻柱走了狗屎運。


    “讓我想想,看看還有沒有別的辦法。”


    易中海開啟頭腦大風暴,挖心三尺,也要掘想出個兩全之法。


    一分多鍾後。


    他猛地一拍大腿。


    “老婆子,你剛才說傻柱娶了媳婦,媳婦是李秀芝,你想想,要不是我背後破壞傻柱的相親,傻柱早結婚了,我破壞了傻柱的十幾次相親,傻柱才拖延到現在,一直到他遇到李秀芝,我就是傻柱跟李秀芝兩口子的媒人,沒有我,他們能結婚在一塊過日子嗎?我用這個當借口,讓他們給咱們兩口子養老,傻柱能答應嗎?”


    “我估摸著你會被傻柱一巴掌扇飛出來。”


    ……


    “當家的,這水怎麽一點都不燙?”


    “還不燙?”


    傻柱用手試了試水溫,疑惑的盯著李秀芝,最終認了輸,起身走到桌子跟前,將桌子上放置的暖水瓶提溜在手中。


    抓著暖水瓶來到水盆跟前。


    打開上麵的塞子。


    又往裏麵倒了一點開水。


    隨即用手試了一下。


    當即齜牙咧嘴的倒吸起了涼氣。


    好家夥。


    真燙。


    偏偏這麽燙的水,李秀芝卻歡喜的厲害,她將兩隻秀色可餐的漂亮腳丫子全部浸入到了熱水當中,臉上也湧出了享受的表情。


    見傻柱呆頭鵝般的矗立在跟前,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自己浸泡在熱水中的腳丫子,李秀芝故意白了傻柱一眼。


    嘴裏發出了一聲嬌媚的埋怨之色。


    “呆子!”


    此時此刻。


    站在屋內。


    看著李秀芝兩隻漂亮腳丫子在熱水中上下擺動的傻柱,還真有一股二師兄附身的感覺,空著的手,情不自禁的撓著自己的頭發,咧著嘴巴,一臉傻笑的看著李秀芝及李秀芝那兩隻漂亮的腳丫子。


    整個人都癡了!


    這腳丫子。


    真好看。


    簡直就是一對藝術品。


    “嘿嘿嘿!”


    豬八戒似的笑聲,從傻柱嘴裏飛出。


    原地錯愕了三十多秒鍾的傻柱,忽的醒悟過來,緊走幾步,將手中拎著的暖水瓶放歸在原處。


    邁步來到李秀芝跟前。


    找了一個小板凳。


    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兩隻大手伸到了熱水當中。


    沒有李秀芝那樣的享受,傻柱反而發出了一聲淒慘的慘叫聲音,他兩隻手不自然的抓著自己的耳朵,又伸到嘴巴跟前,可勁的吹了幾下。


    太燙了。


    這麽燙的水。


    李秀芝偏偏卻說剛好,還一臉的享受。


    傻柱委實想不明白這裏麵的門道。


    或許這就是女人跟男人的區別吧!


    過了一分多鍾。


    傻柱咬著牙。


    將李秀芝兩隻漂亮的腳丫子抓在手中,使勁的揉搓了幾下,又在腳底心按了二十多下,找來擦腳毛巾,把李秀芝腳丫子上麵的水印子擦洗的幹幹淨淨。


    細細一打量。


    不知道是燈光昏暗的緣故,還是水的溫度真的太燙了,李秀芝漂亮的腳丫子在傻柱手中呈現出了一種泛紅的態勢,看著快煮熟了似的。


    “別傻了。”


    “咱們兩人也不知道誰傻,剛才的水溫溫度再高一點,在撒點花椒大料,你這腳丫子當豬蹄子賣,我估摸著都有人買。”


    一聽傻柱這麽說。


    李秀芝調皮的把腳丫子伸在了傻柱的嘴巴跟前。


    嚷嚷了一嗓子。


    “不要錢的豬肘子,你來嚐嚐吧!”


    “別激我,惹惱了我,什麽事情都能做的出來。”


    傻柱張口咬住了伸到他嘴巴跟前的“豬蹄子”,嚇得李秀芝“花容失色”,咧著一張嘴咯咯咯的笑了。


    “別笑了,我幫你剪剪指甲。”


    傻柱將李秀芝的腳丫子,放在自己的雙膝處,另一隻手找來了一把剪刀。


    不是那種專門剪指甲的指甲刀,是那種拆剪衣服的剪刀。


    昏暗的燈光下。


    一絲不苟的幫自家媳婦剪起了腳指甲。


    看著幫自己洗腳,幫自己剪腳指甲的傻柱,李秀芝的心裏,湧起了一股子暖流,這大概就是三大媽跟她說的那種嫁給了愛情吧。


    有這樣的心疼自己的丈夫。


    婦複何求。


    李秀芝打量著傻柱,不俊秀的相貌給人一種老實憨厚的感覺。


    嫁給傻柱。


    是她這一輩子修來的福氣。


    她決定給傻柱生幾個孩子。


    腦海中想象到了傻柱圍著她跟幾個孩子轉悠的畫麵,臉上幸福的表情越盛,雖然沒有找到李狗剩這個親戚,卻遇到了傻柱這個將她疼愛到了骨子裏麵的好丈夫。


    這就是幸福!


    “當家的。”


    “怎麽了?”


    “我自己來吧,省的被人看到,笑話你。”


    “別動,小心把你這麽好看的腳丫子給劃出傷疤來,看到就看到,怕什麽?我都不怕,你有什麽可怕的,給自己的媳婦剪腳指甲,又不是什麽不好的事情,他們隻能羨慕,羨慕你找了個好丈夫。”


    “合著你這是在給你自己臉上貼金,也不嫌害臊。”


    “我有什麽害臊的?他們羨慕都來不及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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