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哥,我回來啦!”


    何雨水迫不及待的停好自行車,正要邁步朝著傻柱那屋衝刺,映入她眼簾的那些東西,便讓她整個人傻呆呆的杵在了原地。


    眼睛瞪得溜圓。


    一副見鬼的樣子。


    因為傻柱家的窗戶上麵。


    赫然貼著一個大紅的喜字。


    雨水再笨。


    也知道這意味著什麽。


    心裏咯噔了一下。


    難道自己進錯了四合院,環視了一下,發現沒有進錯,便猶豫著是不是有人借傻柱房子結婚。


    真不是雨水小看傻柱,就傻柱那個智商,娶媳婦,真不是一般的難,否則也不會將主意打在自己同學身上,準備讓自己的同學當她的嫂子。


    在原地停頓了三十幾秒鍾的時間後。


    何雨水釋然了。


    應該是傻柱結婚了。


    這麽些年,她熟悉傻柱的聲音,眼前貼著大紅喜字的屋內,傳出了一男一女兩個聲音,渾厚的那個聲音,是傻柱的聲音,黃鸝鳥鳴般好聽的聲音,不知道是誰,但光憑這好聽的聲音,就知道聲音的主人相貌不差。


    與傻柱相依為命這麽多年。


    太清楚傻柱的性格了。


    本質上也是一個顏值舔狗,喜歡漂亮的女孩子。


    心裏泛起了巨大的好奇,想看看這個能被傻柱看中的女孩子到底有多麽的好看,是不是比她同學於海棠還漂亮。


    帶著好奇和忐忑以及不安。


    雨水邁步朝著屋內走去。


    推開屋門。


    昏暗的燈光下,一副夫唱婦隨亦或者婦唱夫隨的畫麵,清晰的映入了雨水的眼簾。


    當她看到傻柱身邊站著的臉上洋溢著幸福滋味的李秀芝,臉上表情微微一怔,驚訝起來。


    “傻哥,這就是我嫂子嗎?竟然這麽長得漂亮?”


    “嘿嘿!”


    傻柱得意洋洋的笑了笑。


    娶了李秀芝。


    讓他由衷的泛起了一股子前所未有的愉悅之感。


    李秀芝的相貌是一絕,賢惠更是一絕。


    院內的街坊們都羨慕傻柱。


    傻柱一天到晚的樂嗬嗬。


    “當家的,你傻笑什麽?”李秀芝用手掐了傻柱一下,看著何雨水,熱情洋溢的的笑容在她臉上浮現,朝著雨水緊走了幾步,來到雨水跟前後,大大方方的介紹著自己,“你就是雨水吧,我是李秀芝,也是你嫂子,我跟你哥昨天認識,扯證,聽你哥說咱們老何家要出一個女秀才,別再傻站著了,你哥聽說你今天要回來,專門給你張羅了一大桌子菜,放下書包,洗洗手,吃飯吧。”


    “嫂子,我曉得了。”


    李秀芝的話。


    安了何雨水的心,讓她膽子大了不少。


    在見到李秀芝之前,何雨水的心裏一直泛著矛盾,她聽人說,姑嫂關係,是世界一大難題,好多家庭,不是小姑子看不上嫂子,就是嫂子看不上小姑子,還聽人說有嫂子專門破壞哥哥和妹妹的關係,擔心李秀芝也是這種嫂子,錯以為自己沒有好日子過。


    四合院內。


    何雨水是最沒有安全感的那個人,她十分渴望家庭的溫暖以及親人的關切,小小年紀就嚐到了親爹撇下自己跟寡婦跑了的苦果,在她心中,其實把傻柱當做了自己父親的存在,這要是傻柱因為娶了媳婦,給何雨水各種難堪,何雨水肯定接受不了。


    在看到李秀芝後,李秀芝靚麗的容顏讓何雨水驚恐不已,這麽好看的嫂子,真要是跟雨水對著幹,估摸著傻柱會想也不想的跟自家媳婦聯手。


    卻沒想到李秀芝居然是這麽的真誠。


    全然將她當做了自己親妹妹。


    這讓何雨水的心裏,憑空升起了幾分溫暖。


    這嫂子不錯。


    傻柱走了狗屎運。


    雨水心裏高讚李秀芝的同時,李秀芝也在心裏認可著何雨水。


    老人常說識人善麵。


    也就是通過伱的相貌,看出你是個什麽人。


    何雨水一看就是那種沒什麽心機的傻白甜,對傻柱十分的依賴,與李秀芝那個小綠茶的妹妹比起來,李秀芝更喜歡何雨水。


    也就十分鍾的事情。


    李秀芝跟何雨水兩人便聊到了一起,熱切的樣子,讓身在屋內的傻柱,莫名的產生了幾分淡淡的醋意。


    心酸卻也無可奈何。


    一個是他媳婦。


    一個是他妹妹。


    最終沒有了辦法,打著飯熟的旗號,才強硬性的終止了李秀芝跟何雨水的親切交談。


    “嫂子,你吃這個雞腿。”


    “雨水,你喝雞湯。”


    “謝謝嫂子。”


    何雨水用勺子舀了一口雞湯,吹了吹,送到了自己的口腔內。


    還別說,這味道真就絕了,湯濃味美。


    “媳婦,雨水,你們慢慢吃,我把這葷菜分兩份出來,一份送給三大爺,一份送去給後院許大茂。”


    “咳咳!”


    何雨水被雞湯嗆到了。


    送閆阜貴。


    這個可以理解。


    但是給許大茂送去,何雨水真是無法釋懷。


    在她心中。


    傻柱跟許大茂兩人是對頭,堪稱一生之敵,不管是許大茂見到了傻柱,還是傻柱遇到了許大茂,怎麽也得比劃比劃,傻柱用拳頭教訓許大茂,許大茂用自己的臉還擊著傻柱。


    五六天沒回來。


    變化這麽大?


    要知道。


    上次雨水禮拜天回來那次,傻柱還跟許大茂在對掐。


    目光落在了傻柱的身上,一臉的驚訝之色。


    “哥,我沒出現幻聽吧?你給許大茂送葷菜,你們打了十多年了,我怎麽有點琢磨不明白了?”


    “你嫂子跟我說,說我跟許大茂雖然從小鬥到大,但是現在我們都是大人了,哪能和以前那樣,一天天的打打鬧鬧,說這純粹就是一場鬧劇,昨天趁著我們結婚的大喜之日,你嫂子當著我的麵,化解了我跟許大茂的矛盾,我想了一下,你嫂子說的對,你嫂子說的在理,我跟許大茂兩人,本沒什麽仇恨,我們的仇恨,都是某些人故意挑唆起來的,讓我們化解矛盾後,把精力都放在工作上麵。”


    何雨水徹底呆住了。


    她可知道傻柱是個什麽性格。


    典型的愣頭青。


    遇到事情不管不顧,不會考慮後果,先動手教訓一頓對方,事後再暗自後悔。


    難怪人們常說一句話,男人結了婚,就成熟了。


    要不然傻柱也不會說出這麽成熟的話來。


    這媳婦真沒白娶,傻柱好像一夜間變了個人似的。


    這顯然還不是最讓何雨水震驚的事情,真正讓何雨水不能釋懷的事情,是李秀芝如何說動了脾氣像個強驢的傻柱。


    跟許大茂的那些矛盾,雨水也說教過傻柱,每一次傻柱都是一個耳朵進,一個耳朵出。


    大拇指猛地往李秀芝跟前一豎。


    “嫂子,你是這個,下次我回來,我給你捎個搓衣板。”


    “雨水,用不著,主要是你哥哥給我麵子。”


    “別瞎出主意,還搓衣板,雨水,秀芝,你們先吃著,我給三大爺和許大茂送去。”


    傻柱端著兩碗熱氣騰騰的葷菜。


    從自家出來。


    稍微猶豫了片刻。


    朝著前院走去。


    ……


    斜對麵的賈張氏,見傻柱端著兩碗葷菜從屋內出來,臉上下意識的泛起了一絲淡淡的笑意,錯以為傻柱是要給她送。


    結果傻柱扭頭朝著前院走去。


    氣的賈張氏扭曲著臉,惡狠狠的罵著傻柱。


    秦淮茹也是一臉的幽怨之色,本以為何雨水回來,能借著她與何雨水的關係,做做這個挑撥何雨水與李秀芝關係的事情。


    怎奈事與願違。


    傻柱屋內傳出的何雨水稱呼李秀芝為嫂子的聲音,鑽入了在中院洗衣服的秦淮茹的耳朵中。


    親切的稱謂。


    彰顯了雨水對李秀芝的滿意程度。


    氣的秦淮茹也不洗衣服了,扭身回了自家,剛進門,就聽到賈張氏在罵傻柱,要不是維持賢妻良母的人設,秦淮茹真想跟賈張氏大吵一頓,當時要是麻溜的同意自己改嫁,搶在傻柱結婚之前讓自己跟傻柱做了生米變成熟飯的事情,也就沒有現在這檔子麻煩事情了。


    氣的牙根哆嗦。


    苦肉計被她施展成了被苦肉計,李秀芝當著一院街坊們的麵,以替秦淮茹和賈張氏考慮的道義,說要改嫁秦淮茹。


    街坊們都讚同。


    ……


    傻柱來到閆阜貴家門口,伸手敲了敲門。


    “誰啊?”


    裏麵傳來三大媽的喊聲。


    “是我,三大媽。”


    聽到傻柱的聲音,距離屋門最近的閆阜貴,立即走去開門,見傻柱端著一碗香噴噴的葷菜站在門口。


    眼睛頓時就眯了起來。


    “傻柱,你這是?”


    “今天晚上做了一頓葷菜,我媳婦的意思,說您三大爺是個好人,叮囑我給您端一碗過來。”


    “客氣了,客氣了,快進來坐。”


    閆阜貴嘴上說著客氣的話。


    手上動作,卻一點都不慢,伸手接過傻柱端來的葷菜,轉手就交給了三大媽。


    “娃他娘,把自家的新碗哪一個出來。”


    “三大爺,不用新碗,對了,剛剛的事,謝謝您了。”


    “我隻是實話實說罷了,那本來就是她們家的家務事。”


    閆阜貴是一個非常精明的人,隨口說兩句實在話,便能讓人承下一個人情,何樂而不為呢!


    這不,好處立馬來了嘛!


    別看隻是一碗葷菜,那也是有油水的好菜。


    關鍵這是傻柱做的飯。


    剛才接過葷菜的時候,閆阜貴一眼看到葷菜裏麵藏著好幾塊大肥的豬肉片子,這些豬肉片子,用鹽巴醃起來。


    等家裏來客人的時候。


    直接用它炒菜。


    剩餘的那些菜,跟別的菜混一塊弄,最起碼能吃兩三頓有油水的菜。


    ……


    傻柱從閆阜貴家出來。


    走到中院。


    目光下意識的望了望斜對麵的易家。


    他知道易中海不會甘心。


    換他處在易中海的位置上,見自己多年的心血一朝泡湯,也會泛起不甘心。


    書中明確交代。


    秦淮茹上了環。


    寡婦上環,傻柱就是用腳指頭猜,也能猜個大概。


    就是不知道秦淮茹上環這件事,易中海知道不知道,一個鄉下丫頭,後麵沒有人幫忙,如何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的給自己上環,還瞞過了所有人。


    “易中海,你知不知道賈東旭死後不久,秦淮茹就去醫院上環了?”


    站在中院的傻柱。


    直勾勾的盯著易家。


    心裏喃喃了一句。


    易中海他要是真的知道秦淮茹上環,也不會對寡婦生出心思,以接濟為名,暗中行不軌之事了。


    雖然還不知道易中海和秦淮茹發展到哪一個地步。


    但傻柱可以肯定,易中海教唆傻柱接濟秦淮茹,自己又在暗中接濟秦淮茹,必然有著讓秦淮茹給他生孩子,讓傻柱當接盤俠的心思。


    隻不過這段內容,在《禽滿》劇本中,卻被人為的劃了大叉,不知道什麽原因。


    養老是易中海最掛念的事情。


    這老家夥甚至考慮過秦淮茹已經上環,吃傻柱絕戶的可能性,之所以還要教唆傻柱接濟秦淮茹,自然是為了讓傻柱成絕戶,與之感同身受。


    從達成讓其養老的目的。


    或許這些猜測有些過於黑暗。


    可這對易中海來說,絕對百利而無一害,不管傻柱將來是當接盤俠,還是成為絕戶,他的養老問題都有絕對保障。


    從易中海撮合傻柱與秦淮茹的舉動來看。


    易中海真不是一個好人。


    傻柱也不想自己一輩子活在被人算計當中。


    他結婚了。


    送易中海吃槍子的計劃,就可以提前了。


    前提是何大清給力,真的給他和雨水郵寄了錢財,這錢財也確實被易中海給截留了。


    否則隻能想別的辦法。


    《禽滿》劇本的目錄,被傻柱翻看了好幾遍,上麵沒有何大清郵寄錢款的描述。


    所以傻柱隻能親自跑一趟保城,與何大清來個當麵對質。


    主要是傻柱不是易中海肚子裏麵的蛔蟲,也沒有順風耳的本事,要不然肯定聽到了一大媽與易中海兩口子商談截留何大清錢款的事情。


    ……


    傻柱家。


    趁著傻柱不在的當口。


    何雨水和李秀芝兩人說著一些隻有他們才知道的秘密。


    主要是何雨水在不放心的叮囑著李秀芝。


    這麽一個賢惠又不嫌棄雨水的好嫂子,何雨水可不想因為四合院某些禽獸,白白的便宜了某些人。


    “嫂子,我跟你說,你嫁入我們四合院,你可得當心一點,這個院內沒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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