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騎著自行車。


    回到四合院。


    遠遠看到一大媽、賈張氏她們一幫老娘們坐在院門口聊天瞎打屁,易中海提議創辦的大院食堂,算是把院內的這些老娘們給解放了出來,她們連最基本的做飯都懶得去操心,反正到了飯點,等十幾分鍾,端著碗去中院舀飯吃現成的就行,省事不說,還能吃的不錯。


    傻柱的廚藝委實到家。


    普普通通的一道家常菜,愣是讓街坊們吃出了山珍海味的味道。


    周邊幾個大院的街坊們,羨慕之餘,都在蠢蠢欲動,據說也想加入四合院的大食堂,分的一杯羹。


    圍坐一起的四合院老娘們,都不認同對方加入大院食堂的提議,好不容易享受到了外院街坊們的羨慕,幹嘛要讓你跟我平起平坐。


    這般心思作祟下,都在打著自己的小算盤,言之鑿鑿的朝著一大媽進著言,在他們心中,傻柱始終都是那個對易中海言聽計從的愣頭青。


    正閑聊著。


    見傻柱回來。


    心裏咯噔了一下。


    錯以為發生了什麽事情。


    依稀記得當初賈東旭出事的那會兒,就是有人在這個點回來通知的賈張氏,心裏不往別的地方琢磨,盡琢磨壞事,那些男人或者兒子在軋鋼廠上班的老娘們,都把他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傻柱,你怎麽回來了,不會發生了什麽事情吧?”


    傻柱停下自行車,看了看問話的女人,是後院老楊家的媳婦,他兒子跟劉海中在一個車間幹活。


    笑了笑。


    露出了一雙潔白的牙齒。


    相貌是有點上不得台麵,但是傻柱的牙齒卻真的不錯,整齊卻又潔白。


    “楊大媽,沒事。”


    “你怎麽回來了?今天不上班了?是不是中午要給街坊們露一手?傻柱,依著大媽的意思,你應該把你的絕活給街坊們亮出來。”


    三個問題。


    都跟吃有關。


    看著剩餘老娘們心動的表情。


    傻柱就曉得她們在想屁事。


    還給她們露一手,自己這一次回來,是為了辭工。


    他朝著三大媽招呼了一聲。


    “三大媽,這是你家的自行車,我還回來了,你檢查檢查,看看車鈴鐺、車軲轆,過了今,有問題,我也不承認了。”


    三大媽頓了頓,隨即喜滋滋的走到了自行車的跟前,身為閆阜貴的媳婦,真應了那句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的俗語,她自有一套檢查的辦法,圍著自行車,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遍自家的自行車,軲轆,完好,車鈴鐺,沒事,車漆,健全,除了自行車車身上麵有些灰塵、泥點之外,也沒有別的毛病了。


    看著傻柱,想著怎麽朝著傻柱索要一筆清潔費的時候,便看到傻柱從口袋裏麵掏出了一張五毛錢的毛票,還把毛票遞給了自己。


    心中雖喜。


    卻依舊裝出了一副不知情的樣子。


    反問了一句。


    “傻柱,你這是幹嘛?”


    “三大媽,我騎了伱們家五六天的自行車,總不能白騎吧,這年月,買輛自行車不容易,都把它當寶貝的看待,拋去休息天,我一共付給您五毛錢的自行車磨損費,您拿著,我也懶得擦車了,全都包含在了這裏麵。”


    三大媽笑眯眯的接過了傻柱遞來的錢。


    將近一天一毛錢。


    也不怕有人舉報他們,說什麽倒買倒賣。


    傻柱給自行車磨損費,合情合理,又有擦拭自行車的名義,算是勞動付出,符合多勞多得少勞少拿的政策。


    三大媽心滿意足了,自行車回來了,還掙了一筆錢財。


    她旁邊的一大媽。


    卻心急如焚。


    傻柱給的錢。


    不能要。


    麵對易中海去黑市倒騰票據的謠言,一大媽給易中海出了一個主意,那就是做通傻柱的思想工作,讓傻柱先把自行車還給閆阜貴。


    至於大院食堂,依舊辦著,給傻柱說幾句好聽的高帽子話,讓傻柱天天軋鋼廠和四合院的來回跑,跑著回來給他們做飯,跑著去軋鋼廠上班,結果不到一個鍾頭,傻柱把自行車還了回來。


    這說明一大媽出的那個主意,壓根沒有見效,否則就應該是中午十二點傻柱騎著自行車回來的結果。


    大院食堂辦了好幾天,傻柱一不吃食堂的飯,二不喝食堂的水,原本有個自行車的名頭可以供院內的人做文章,隨著傻柱繳納了五毛錢的自行車租賃費,這唯一的漏洞也被傻柱給彌補上了。


    一旦傻柱撂挑子不做。


    四合院的大院食堂還辦不辦了。


    剛才的閑聊過程中,有幾戶人家已經把他們家的家底說了出來,家裏的食物都吃完了,就等著大院食堂續命。


    這般情況下。


    大院食堂停辦,那些吃完了糧食的人家,總不能吊著嘴巴餓肚子吧。


    肯定要找易中海的麻煩。


    接濟不是。


    不接濟也不是。


    想要說點什麽,便看到傻柱把自行車還給三大媽後,一溜煙的進了四合院,停頓了五六分鍾的時間,又一溜煙的從四合院回來,朝著街坊們說了一句''因為雨水的事情,大院食堂跟我在沒有關係''的話語,撒丫子的朝著軋鋼廠的方向跑去。


    簡簡單單一句話。


    讓街坊們瞬間嘩然。


    嘛玩意。


    大院食堂從今天開始,跟傻柱再沒有了任何的關係。


    換個角度來分析。


    不就是家家戶戶又回到了大院食堂開辦之前的局麵了嘛。


    家裏還有一些存糧的街坊們,一點不怕,大不了自己過唄。


    可那些家裏存糧都吃完了的街坊們,卻不幹了,大院食堂開了幾天,把我們家的糧食吃完了,傻柱說不給做飯了。


    這是要幹嘛。


    她們知道自己沒有理由、也沒有借口找傻柱的麻煩。


    畢竟這段時間。


    一直都是傻柱在無怨無悔的付出。


    我找不了傻柱的麻煩,我找三大媽的麻煩。


    猜測是閆阜貴找傻柱要自行車的緣故,鬧的傻柱不給他們做飯了,便出言說了幾句三大媽。


    三大媽身為閆阜貴的媳婦,腦子自然是不笨的,立馬用當初易中海給傻柱張羅自行車票的事情進行回擊。


    最終屎盆子扣在了易中海兩口子的頭上。


    “老易媳婦,我發現你們兩口子真的太會算計了,晉級八級工之前,為了綜合評分能多加分,提議創辦大院食堂,老易晉級八級工了,覺得街坊們沒用了,想把大院食堂給關了,合著整個四合院,所有人都圍著你們易家兩口子轉悠唄!”


    說話的人。


    是二大媽。


    跟劉海中一樣。


    也把劉海中不能晉級的原因歸攏在了人情分上。


    別的街坊看在易中海八級工的麵子上,有些話不敢說的太過分,二大媽卻不怕,巴不得把這件事給鬧大。


    讓人們看看易中海過河拆橋的嘴臉。


    “你們兩口子太會算計了,這是把我們四合院的街坊們都當傻子玩。”


    “會不會是傻柱有事情,就今天中午不給咱們做飯?”


    “老六媳婦,你說的這話你相信?傻柱真要是中午不給咱們做飯,不至於說出大院食堂跟我再沒有關係這話來。提議創辦大院食堂那天,他一大爺當著街坊們的麵,說給人家傻柱弄一張自行車票,結果昨天晚上背著街坊們一個人去了黑市。”


    二大媽把一大媽當作了發泄劉海中不能晉級怒火的標靶。


    一張嘴得得得的說個不停。


    “黑市是幹嘛的?倒騰東西的!肯定是他一大爺想要把軋鋼廠獎勵他的那些票據福利都給賣了,因為傻柱不知道內情,插了大門的門栓,把他一大爺給關在了門口,卻非要編瞎話,說是去醫院看賈東旭。”


    二大媽說的非常不客氣。


    把易中海去黑市的事情重新搬出來,言詞激烈的譏諷著一大媽。


    就差指著他們兩口子的鼻子,說他們兩口子不是人了。


    “今天王主任帶著聯防隊的同誌來給他一大爺送工作證,明明已經被抓當場,又給自己尋了一個去黑市給賈東旭買營養品的借口。現在傻柱不給咱們做飯了,你們兩口子是不是要給傻柱編一個拿了自行車票就翻臉不認人的屎盆子呀?”


    “他一大媽,二大媽說的對,這大院食堂可不能你們易家說辦就辦,說不辦就不辦,我們家的糧食都吃完了,這時候你說不辦大院食堂,我們一家人怎麽活?”


    “他一大媽,等他一大爺回來,你們兩口子可得商量商量,答應傻柱的事情就得做到,這大院食堂不能停了。”


    “周邊幾個大院,都羨慕咱四合院有自己的食堂,這要是停了不辦,不是讓周圍街坊們看笑話嗎?”


    “反正我們家沒糧食了,大院食堂辦,我們一家人就在食堂吃,大院食堂不辦,我們就去一大媽家吃,別人怕你們家老易八級工,我們家不怕,都他m活不下去,還在乎那些虛名幹嘛!”


    街坊們的言詞。


    一大媽一字不漏的聽在了耳朵中。


    麵對傻柱的撂挑子不幹,任何的算計一下子沒有了用武的地方。


    一想到這些人醜陋的嘴臉。


    一大媽便想哭。


    聾老太太,街坊們,賈家,全都是壓在易家身上的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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