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就這麽看著傻柱。


    在他目光無意中掃過現場諸多工友時。


    心中瞬間釋然。


    傻柱學乖了,學會了設立人設。


    尼瑪。


    這可是易中海套路眾人的把戲,啥時候被傻柱給偷了家。


    將心比心。


    這麽多工友當麵,又有劉嵐和劉玉鳳兩人戳破了易中海算計傻柱給他養老的隱秘,甚至還把易中海當初捏造惦記秦淮茹的謠言也給推測了出來。


    換成一個正常人。


    早言語熱切的問候易中海的八輩祖宗了。


    傻柱卻當著在場無數人的麵,輕描淡寫的喊出了無非添加一雙筷子的話,語氣是這般的輕快,就仿佛再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情。


    他真的會給自己養老嗎?


    答案是顯然的。


    易中海清楚的知道一點,傻柱不會心甘情願的給他們兩口子養老,傻柱言語中的養老,極有可能是天天拿大嘴巴子抽易中海的暴揍養老之法。


    這種生不如死的養老。


    易中海情願不要。


    他看了看傻柱,發現傻柱在盯著劉玉鳳看,心中立時就是一驚。


    難不成傻柱真看上了劉玉鳳?


    這對易中海而言,可不是什麽好事情。


    事實上。


    易中海就是在胡亂瞎猜。


    傻柱直勾勾看著劉玉鳳,可不是對劉玉鳳產生了某些想法,是他整個人都被嚇到了。


    人群中的劉玉鳳,給傻柱的感覺,就是那種鶴立雞群的感官。


    平心而論,傻柱一米七二的個頭,在上萬人的軋鋼廠,也能說的過去,隻不過麵對劉玉鳳,傻柱由衷的泛起了一股淡淡的無奈之感,他與劉玉鳳兩人站在一塊,妥妥的大人與小孩的節奏,傻柱得仰著自己的頭,去打量劉玉鳳。


    接近兩米的個頭。


    膀大腰圓。


    手看著就跟蒲扇似的。


    還有她的那雙大腳,傻柱估摸著比他小手臂都長。


    蒜頭鼻。


    說話的聲音甕聲甕氣。


    難怪會成為軋鋼廠的老大難,男人都想媳婦小鳥依人的依偎在他大男人的結實胸懷中,而不是自己小鳥依人的依偎在老婆的懷抱中!


    假如他娶了劉玉鳳,兩個人真要是想親熱一下,傻柱估摸著腳下得墊個小馬紮,在把自己的腳尖翹起來,才能勉強跟劉玉鳳保持同一個基準線。


    他想到了一個傳聞,說有一次一個車間主任不知道什麽地方得罪了劉玉鳳,被劉玉鳳直接拎著這位車間主任的後衣領子,直奔到了幾位頭頭腦腦的跟前,讓幾位頭頭腦腦給她一個明確的交代。


    注意。


    是一隻手拎著那位體重約在一百三十斤左右的男性車間主任,將其一路提溜到了幾位頭頭腦腦的跟前。


    一舉聞名軋鋼廠。


    人人敬而遠之。


    易中海,我艸你大爺。


    我問候你八輩祖宗。


    為了惡心我,你給我介紹這麽一位,娶了她,傻柱家估摸著都不用貼門神了,有劉玉鳳在,鎮壓一切惡人。


    隻不過生活不怎麽方便。


    劉玉鳳兩米的身高。


    傻柱一米七二。


    差著三十公分的差距。


    日常生活中,注定充滿了磕磕碰碰,兩人貌似要盡可能的找個支撐的原點來做某些日常事情。


    傻柱情不自禁的吞咽了一口唾沫,頭皮也隨之發麻,他突然覺得自己身上的衣服猛地一緊,身體莫名其妙的變輕鬆了,原本站在地上的雙腳,居然神奇般的騰空了。


    他看著自己的身軀從桌子後麵騰空而起,且躍過那張不怎麽寬廣的桌子。


    依稀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不是眼花,看錯了,二不是傻柱得了某些奇遇,能騰雲駕霧了。


    事情簡單的很,他被劉玉鳳一隻手揪著衣服的後衣領子,直接將他從桌子的那頭提溜到了這頭。


    雙腳重新觸碰到地麵。


    傻柱忐忑不安的心,才稍微平複了一點點。


    低頭看了看土灰色的工作服,不由得感歎了一句,這衣服真夠結實的,自己都被人家小雞仔子似的提溜起來了,身上的衣服愣是一點沒破,紐扣上麵的針線也沒斷。


    張了張嘴巴。


    想要質問劉玉鳳一聲。


    我好賴也是軋鋼廠的第一大廚,你這麽提溜我,難道我不要麵子嘛。


    話到嘴邊。


    還沒有說出口。


    剛才那種騰雲駕霧的感覺,它又來了。


    傻柱再一次被劉玉鳳提溜著後衣領子給提溜了起來,跟剛才不一樣,這一次人家換成了右手。


    在眾人的關注下,傻柱被劉玉鳳一隻手提溜著朝二食堂門外走去。


    這麽多人。


    我的臉呀。


    “你鬆開。”讓劉玉鳳鬆開自己,這是傻柱唯一的倔強,“別提溜我啊。”


    “找你有事!”


    “我還的做飯,咱就在這裏說。”傻柱瞎編了一個理由,“有事咱說事,你能不能別這麽提溜我。”


    “覺得丟臉了?”劉玉鳳一邊走,一邊說,“你們這些男人,盡喜歡那些花裏胡哨的東西,放心,我不把伱往籃筐裏麵丟。”


    這倒是實話。


    劉玉鳳可有過把男人抓起來丟籃筐的舉動。


    傻柱的心。


    稍微安了安。


    撐死了,算丟半個人。


    反抗不了。


    那就隻能順從。


    傻柱想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他把自己的臉,用手捂了起來。


    有點當鴕鳥的意思。


    看不到我臉,人們自然不可能知道劉玉鳳手中提溜著的小雞仔子是誰。


    難怪沒人要。


    一言不合就提溜著你走。


    傻柱不是唯一的受害者。


    軋鋼廠內,享受過劉玉鳳這般待遇的人,人數估摸著過百了,下到十六七歲的學徒工,上到四五十歲的老師傅,都慘遭過劉玉鳳的毒手。


    惹不起。


    也不敢惹。


    保衛科都橫著走的主。


    誰敢招惹!


    劉玉鳳一路拎著傻柱,把傻柱拎到了二食堂不遠處的一個角落,鬆開了抓著傻柱的後衣領子。


    伴隨著她力氣的消失,傻柱的身體在重力慣性作用下,重重的朝著地麵墜去,索性最後關頭,傻柱緊急用手抓了一下旁邊的東西,才沒有讓自己大趴在地上。


    環視了一下周圍。


    笑了。


    好家夥。


    真是故地重遊。


    這地方前段時間,他跟易中海來過,在這裏易中海跟他說,要給他介紹劉玉鳳,也是在這裏,被劉嵐聽了一個大概。


    “劉玉鳳同誌,您有什麽話,您說,不過在說之前,我得向您提個建議,男女有別,您別動不動就把人提溜著後衣領子提溜走。”


    “別扯淡了,婆婆媽媽,我都懷疑你是不是男人。”


    “誰說我不是男人。”傻柱指了指自己的胡子及咽喉,“男人能沒有這些。”


    “用不用脫了褲子再幫你檢查檢查?”


    傻柱看了看天。


    這女人。


    人來瘋一個。


    “劉玉鳳同誌,您說有事要跟我談,您說。”


    “易中海跟你說的事情,你別放在心上,你們這些男人,我劉玉鳳知道,都喜歡那種好看的小巧玲瓏的女人,所以咱們兩個人沒戲,易中海介紹我跟你認識,根本沒憋好屁,就是想通過我這張臉,最大限度的刺激刺激你,讓你娶聽易中海話的那個女人當媳婦,這樣一來,就算你不同意給易中海養老,你媳婦也會給易中海送終。”


    傻柱心裏有點哭笑不得。


    本以為自己看不上劉玉鳳,合著劉玉鳳也沒看上他。


    咱們兩個人沒戲。


    就是很好的證明。


    這樣也好,他真不想娶一個女版的黑旋風李逵。


    另一方麵,傻柱覺得劉玉鳳這個女同誌很熱心,巴巴的提溜著自己,專門尋了一個無人的角落跟自己說易中海算計養老的事情。


    “遇到事情,你多考慮一下,易中海這個人,特偽君子,看著一臉的和善,實際上一肚子的花花腸子,他沒有孩子,擔心被人吃絕戶,一開始把養老的心思打在了賈東旭的身上,但是賈東旭出了事,變癱瘓了,易中海一看賈東旭不能給他養老,自己還的給賈家花錢,心裏肯定不痛快,就把你傻柱當做了新的養老目標。”


    “我知道!”


    “你知道就好,你知道?”劉玉鳳一臉懵逼的看著傻柱,驚訝的重複了一句,“你說你知道易中海打著什麽算盤?”


    她瞪著一雙好奇的眼神。


    就這麽打量著傻柱。


    軋鋼廠內流傳著傻柱做事情沒腦子,純粹愣頭青的傳聞。


    劉玉鳳也是這麽認為的。


    怨恨易中海把自己當槍使,所以好心的提醒了一下傻柱。


    結果傻柱給了劉玉鳳一個語出驚人,說他知道易中海算計養老的真相,怎能不讓劉玉鳳感到震驚。


    “沒騙我?你真知道?”


    “賈東旭出事後,易中海開始滿大院表演,又是拿捏眾人,又是套路街坊,我覺得他不對勁,跟我妹妹說了一下,我妹妹幫我分析了情況,說易中海現在的工資,足夠養活賈家一家人,他舍不得自己出錢,想要算計我,讓我給他養老。”


    傻柱考慮到神書的事情太過驚人。


    沒敢說實話。


    而是把何雨水推出來擋槍。


    “我妹妹今年考大學!她很聰明的,她讓我盡可能的少跟易中海來往。”


    “昂。”劉玉鳳昂了一聲,“我明白了,合著是這樣,沒別的事情,你知道易中海算計你這件事就成,我把你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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