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胖是四合院的一道奇景。


    物資匱乏的當下,劉海中和賈張氏兩人非但沒有被餓瘦,身體甚至還較一年前胖了一圈,堪稱奇跡。


    他們肥胖的身體和紅潤的麵頰,對比街坊們缺乏營養的菜色麵容,就仿佛是生活在兩個世界的人。


    知道對方胖。


    曉得自己一個人攙扶不住。


    閆阜貴精明的喊了幾個棒小夥子,眾人齊心協力齊出手,才扶住了差點一屁股癱坐在地上的首胖劉海中。


    殺人誅心。


    明知道劉海中是因為吃絕戶未果亂了心神。


    閆阜貴故意撿他不想聽的話說。


    “老劉,老易吐血暈了過去,老太太現在又駕鶴西歸,你身為二大爺,後事還得你來張羅。”


    劉海中的心窩子。


    哇涼哇涼的疼。


    躺在門板上的聾老太太,就是他張羅的後果。


    腦殘的劉光福,唯恐聾老太太著涼了,好心的幫蓋了一床薄被子,不怎麽怎麽想的,把聾老太太的腦袋也給一並蓋住了。


    本意是不想讓人們看到聾老太太頭鑽痰盂的一幕,卻沒想到這般行為,被街坊們誤以為聾老太太被易中海死亡的虛假消息給嚇死了。


    心中不由自主的泛起了一種愉悅的心情。


    要不是顧忌眼前這場麵有點不合適唱歌,他們又不想落個冷血禽獸的綽號,才沒有唱出那句經典的歌詞來。


    ‘解放區的天,是晴朗的天!’


    聾老太太死了。


    天大的好事!


    四合院的天,半晴朗了。


    可惜的事情。


    是易中海沒死。


    老天爺有點不給力,怎麽沒把易中海給一並收走呀,聾老太太身死道消,易中海雖說少了一張牌,卻也減輕了他身上的負擔!


    目光惋惜中帶著一絲愉悅。


    劉海中感受著眾人的目光,他的心提到了半空中。


    被氣得。


    他拿街坊們一點辦法沒有。


    見劉光天木頭樁子似的杵在當地。


    抑鬱的心情更加惱火。


    王八羔子,給人蓋個被子也能出錯,活人蓋被法愣是被你變成了死人遮蓋法,誰讓你把聾老太太的腦袋也給蓋住了。


    混蛋。


    沒看到聾老太太快死了,不趕緊送醫院,二傻子似的杵在原地看戲,難道你老子進去了,你就滿意了。


    不知道哪來的力氣,蹦起來劈頭蓋臉的抽了劉光天一巴掌。


    驟然吃痛。


    劉光天下意識的雙開了手。


    他忘記自己正跟弟弟劉光福兩人用門板抬著聾老太太,這一鬆手,連帶著門板及門板上麵躺著的聾老太太,一起砸落在了地下。


    圍觀眾人個個發出了倒吸涼氣的聲音。


    慘是一方麵。


    痰盂超人聾老太太遭受到了二次打擊。


    他們看著都舒服。


    另一方麵是失落。


    伴隨著聾老太太與門板的掉地,腦袋上扣了痰盂的聾老太太,嘴裏慘叫了一聲,這才讓街坊們曉得聾老太太其實沒死,是劉家人蓋在聾老太太身上的被子讓他們誤會了。


    “看什麽看,誰讓你把聾老太太腦袋蒙起來的?送醫院啊!”


    劉光天捂著自己挨打的腮幫子。


    心裏就一個想法。


    光福闖下的禍。


    憑什麽我來背鍋。


    沒敢發牢騷。


    曉得會再被挨打。


    哥倆將聾老太太重新放在門板上,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訓,給聾老太太蓋被子的時候,總算把腦袋露了出來,在劉海中的指揮下,劉光天和劉光福抬著聾老太太,閆解成和前院王老四兩人抬著易中海尾隨其後。


    一大媽也跟著去了。


    沒有了討厭鬼。


    憋在街坊們心中的話,總算可以說了。


    “聾老太太這命,咋這麽硬,那會兒真以為死了,差點把‘四合院的天,是晴朗的天’給唱出來。”


    “好人不長壽,禍害活千年!聾老太太,易中海,呸!”


    “老幾位,易、劉、賈這幾家人家都不在,有些話我可就敞開說了,家裏有好東西的,能藏就藏,不能藏,趕緊吃。”


    “對對對,吃進去總比送給人強。”


    “你們注意到沒有,易中海和聾老太太出了這麽大的事情,傻柱竟然一直沒出來。”


    七嘴八舌的街坊們。


    這才注意到。


    鬧哄哄的現場,自始至終都沒有見到傻柱的身影。


    許大茂也沒有出來。


    易中海和聾老太太看不上許大茂,許大茂不出來,也在情理之中,傻柱卻沒出來,街坊們有點琢磨不透了。


    在街坊們心中。


    易中海和聾老太太是養老互助會的成員,一個正會長,一個副會長,下設打手一人,即傻柱。


    往日裏。


    街坊們不尊敬聾老太太,不給易中海麵子,傻柱都會衝動的用拳頭跟他們講道理,事後易中海在借故訓斥傻柱,鬧大了,沒法收場,聾老太太以大院祖宗的身份出麵調和,事情不了了之。


    他們認知中應該忙前忙後的傻柱,始終沒有出現。


    太不應該了。


    有點反常。


    “三大爺,你說傻柱會不會察覺到了?”


    易中海的養老算計。


    在四合院內。


    真不是什麽秘密!


    唯一被蒙在鼓裏的人,隻有傻柱!


    “都別瞎猜了,回屋吧,明天一大爺還得為賈家召開大院大會,散了吧!”


    眾人陸陸續續散去。


    有些人在回家的過程中,還把他們的目光望向了亮著燈的傻柱家。


    燈亮著。


    人總不能不在吧!


    沒出來。


    稀奇事情。


    街坊們怎麽也想不到,此時身在屋內的傻柱,事實上壓根沒有聽到外麵的動靜。


    也就是說。


    聾老太太倒栽蔥栽倒在床頭,易中海的吐血氣暈,一大媽的淒厲吼叫等等之類的事情,傻柱其實是不知情的。


    易中海在院內暈倒那會兒。


    傻柱正追著許大茂表達著自己要跟他和解的想法,囉裏囉嗦的說了一大堆自己的不是之語,又朝著許大茂真誠的表達了自己這麽多年毆打許大茂的錯誤,希望許大茂能夠原諒自己。


    事後。


    傻柱回到屋。


    從抽屜裏麵拿出那本書。


    效仿古人頭懸梁、錐刺股的做法,在耳朵裏麵塞了布團,又用毛巾把兩隻耳朵死死的裹起來,盡可能的人為製造靜寂的學習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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