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性們都圍過來看蕭瑟剪頭發。


    娃崽們也很有興趣,臉上帶笑,開心的看著這一幕。


    感覺圍在蕭瑟身邊看她做事,就像她們也成了個大人一般。


    臉上是止不住的笑意。


    蕭瑟拿著大黑刀給阿由剪頭發,動作利索的很。


    阿鐵按著蕭瑟畫的圖形,也打出了剪刀來,方便族人們用作。


    可也不可能時時都帶著剪刀在身上吧。


    但他們卻會時時帶著大黑刀或者匕首在身上。


    所以用大黑刀刮胡子,剪頭發是很正常的事。


    蕭瑟用的得心應手,手法嫻熟的讓雌性們看的一臉崇拜。


    都說要成為阿瑟這樣的人,可事實上,卻是誰都成為不了。


    就像拿著大黑刀剪頭發一樣。


    誰也不敢想,怎麽就能把長頭發,剪成這樣的短頭發呢。


    想都想不出來。


    蕭瑟給阿由剪好後,問阿葉:“怎麽樣?”


    阿葉都驚呆了:“頭發都沒了?像你們以前剃的頭發。”


    蕭瑟給阿由剪的是寸頭。


    剪的雖然不能和托尼老師比。


    但她這樣的手藝,在這裏也是頂尖的。


    阿葉嘴裏說的以前剃的頭發,是阿瑟她們和小飛鳥做鬥爭時,沒辦法剃的光頭。


    蕭瑟現在的頭發,是剃了光頭之後長出來的新頭發。


    新頭發正好在肩膀處,要長不長,要短不短,煩的很。


    蕭瑟從小到大都是長發,卻又不喜歡洗頭發,可她偏就要留長發。


    剪光頭沒有過,剪寸頭也沒有過。


    現在,蕭瑟就要試試寸頭。


    蕭瑟打量阿由的寸頭:“挺好看的,帥極了。”


    阿由長的很中性,剪寸頭真的是又帥又美。


    蕭瑟反正是挺喜歡看這一款。


    阿由摸了一把刺刺的頭發,笑的嘴都合不攏:“阿瑟說好看那一定好看。”


    她問蕭瑟:“你也要剪這種頭發?”


    “當然。”蕭瑟彈了彈大黑刀,“這種頭發幹淨清爽好洗又幹的快,正適合現在的我們。”


    現在的我們就是沒水的時候,不用擔心頭發發臭難聞。


    阿葉一聽,立即出聲:“我也要剪。正好讓阿由看看。”


    “行。”蕭瑟也不猶豫,替阿葉剪了寸頭。


    阿葉比較女性化,再加上身上有母性光輝,她剪寸頭著實是沒有阿由帥。


    可她臉形長的好,這寸頭對於她來說,也好看。


    阿由看了,嘖嘖稱讚:“好看。”


    阿秀更是嘴巴甜的很:“阿姆非常非常好看。”


    就連一直沉默不出聲的沉香祭司,也誇阿葉:“真的很好看。”


    一直憋著沒說話的水昆祭司,聽到沉香祭司出聲了,再也不用隱藏自己,圍著阿葉稱讚個不停。


    最後問沉香祭司:“我也可以剪這種頭發嗎?”


    沉香祭司沒有猶豫,點頭讚成:“當然可以。”


    沒有花歲祭司在,沒有土豪大祭司在,這裏沉香祭司做主。


    水昆祭司開心的在水裏直拍水,站到蕭瑟麵前:“那你給我剪。”


    語氣不客氣,蕭瑟卻不會和她計較,當即給她剪了寸頭。


    別說,水昆祭司這孩子的長發,還不如她這個寸頭好看。


    水昆祭司得到一眾人的誇獎,哈哈哈大笑,放肆極了。


    蕭瑟看向沉香祭司:“來吧,我給你剪。”


    沉香祭司剪了寸頭,摸了摸,紮手的很:“很清爽,沒那麽累贅。”


    蕭瑟把大黑刀遞給阿由:“當然,這種發型最適合現在這個時候。”


    身體發膚,受之父母,可你也要看情況。


    她們這種在一年之中最炎熱的天氣裏,又在太陽底下行走,汗氣熏天的,哪還有什麽頭發可保護。


    先保護自己吧。


    蕭瑟摸著紮手的寸頭,猛的把腦袋紮進水裏,再出來時,猛的甩頭。


    寸頭上的水珠被甩的到處飛,惹的眾人躲避笑鬧。


    蕭瑟雙手一抹寸頭,再甩了甩:“洗好了。”


    眾人:“……”


    這就洗好了頭發?


    先前聽阿瑟說這頭發好洗,卻沒想到這麽好洗。


    於是,姑娘們都爭著說:“我也要剪。”


    阿由阿葉阿瑟再加上沉香祭司,給其他雌性們剪頭發。


    水昆祭司嘟著嘴不悅的盯著眾人,情緒很是不滿:“我也可以以她們剪。”


    “你是想把她們腦袋割下來嗎?”沉香祭司幽幽的來了一句。


    水昆祭司很不服氣:“我哪有。”


    沉香祭司:“那你問問她們誰願意?”


    水昆祭司眼睛一亮,朝雌性們望去。


    不管剪沒剪的雌性,都趕緊移開目光,不和水昆祭司對視,生怕她抓著自己要剪頭發。


    沉香祭司都說了水昆祭司會把她們的腦袋給割掉。


    她們若是還讓水昆祭司動手,那就是想死的快。


    水昆祭司見沒有一個人要讓自己剪頭發,氣呼呼的在水裏拍水。


    水珠四濺,雌性們不敢得罪水昆祭司,隻能往旁邊躲。


    正在給雌性剪寸頭的沉香祭司,一個冷眼射過去:“想挨打是吧?”


    水昆祭司小聲嘟喃著,滿臉不服,卻不敢再拍水。


    蕭瑟輕笑一聲,這水昆祭司連土豪大祭司都不怕,就怕沉香祭司。


    果然,現官不如現管。


    還得是沉香祭司。


    水昆祭司心中有怒火,不敢再拍手,就雙手撐在溪水裏。


    雙腿浮在水麵上,以手當腳一步一步在水裏走。


    下巴被水蓋過,微微低下,嘴巴正好能喝到水。


    她一邊用手往前走,一邊喝水,再用嘴當水槍,把嘴裏的水射出來。


    玩的不亦樂乎。


    這種幼稚的遊戲,連阿繭都不玩,水昆祭司卻玩的開心。


    一個人玩的差不多了,就喊阿繭阿秀她們剪好了頭發的娃崽過來一起玩。


    水昆祭司就帶著娃崽們玩的風生水起。


    沉香祭司看的好笑又有點羨慕。


    水昆祭司從出生開始就沒受過苦,然後成了祭司。


    到了青龍部落當祭司也沒受什麽苦。


    唯一的苦就是被自己揍。


    也是水昆祭司小,也是她願意聽,願意學,自己才教她。


    但凡水昆祭司不願意,沉香祭司都不會教她。


    這次出行她也就不會帶水昆祭司。


    那麽多祭司中,其實水昆祭司算是出挑的。


    隻不過她脾氣不好,才讓大家都不太喜歡她。


    可水昆祭司又不在乎,她隻要自己活的開心就好。


    誰能有水昆祭司活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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