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部落的雌性們的流血事件,都是自主流的,並不會去管它。


    蕭瑟來了之後,用獸皮做了輔助。


    後來有了麻布,就用麻布做成布條來輔助,並教會了部落的所有雌性。


    隨著雌性越來越多,蕭瑟都會讓阿巧她們認真的教會每一個雌性用這個。


    穿了衣服就是在保護自己的隱私。


    既然是保護隱私,就不可能再讓血流在身上和衣服上。


    雌性們都很聽話的照做,可就是有些另類的雌性,覺得這樣不方便。


    以前流血事件隨它去流就好了,不管它也不會死。


    現在又要穿衣服,又是換布條,還要洗,太麻煩了。


    這個別的雌性又不敢在部落裏罵阿瑟閑的慌,就隻能偷偷的心裏罵。


    也不敢不穿衣服流著血在部落裏逛。


    於是到了流血這天,她們就說來好朋友了要請假,然後在自己地盤上躺著。


    身上用獸皮或者是用衣服擋著,身下是光著的。


    躺著讓它流,不用管它,等幹淨後,再把獸皮或衣服拿出去洗就好了。


    這樣就隻是洗一件,而不是每天洗上個十來次,煩都煩死了。


    蕭瑟對於雌性來好朋友不舒服請假一事,自然是批的。


    其實也不算是請假,也沒有請假一說。


    就是來了好朋友,和管理者說一聲,她就可以休息,不需要做任何事。


    這種所謂的任何事,其實也沒什麽,除了管理者安排的,其它都是你自由時間。


    部落裏的管理,所有族人都要訓練和學習。


    雄性重點打獵,雌性摘果子,或者是做手工。


    剩下的時間就是你的自由時間,不會有人管你。


    整個部落都很自由,很人性化,並不會讓你做牛做馬。


    一日三餐隻要不浪費,你想怎麽吃都可以。


    這樣一個幸福美滿的部落,沒有誰想走。


    那些躺著流血的雌性也不想走,所以才用這個辦法。


    這也就是為什麽有時候蕭瑟去檢查格間,會看到床上有髒了的布條,或獸皮。


    可惜沒有人告訴蕭瑟,她也沒往那方向想,才不知道。


    想想也是,蕭瑟把所有的衛生和保護自己都告訴了她們。


    哪裏能想到,部落裏居然還有這種不愛衛生的雌性。


    阿茶把手洗幹淨擦幹,在自己懷裏捂了捂,才拿出來摸蕭瑟的額頭。


    不熱。


    阿茶鬆了一口氣,沒有發熱就是最好的情況。


    她又摸摸阿瑟的手指頭,沒有先前那麽涼。


    阿茶小小欣喜一下,指尖不涼,是不是說明她身體正在慢慢好轉。


    但一想到好朋友的事,阿茶又愁眉苦臉。


    看著蜷縮成一小團的阿瑟,阿茶又心疼的不行,給她把脈。


    脈像有點輕,著實把阿茶嚇的不輕。


    阿茶的麵色把阿恐嚇到了,舔舔蕭瑟的麵容。


    蕭瑟微不可察的哼了一聲,阿茶聽到了,歡喜捂唇。


    阿瑟沒暈!


    這真是太棒了。


    阿恐雙眼微眯,一臉溫和。


    隻要阿瑟沒暈,就是最好的消息。


    阿茶誇張的張著嘴跟阿恐阿灰表示喜訊:“阿瑟沒暈,她隻是太累睡著了。”


    “我們小聲點,別吵到她。”


    阿恐和阿灰全身都散光著溫柔,微微點頭。


    它們也很心疼阿瑟,她的身體太脆弱了,輕輕一碰就會又青又紫。


    可把它們給心疼死了。


    阿茶守著蕭瑟,聽到一點點聲音,就趕緊查看阿瑟怎麽了。


    阿火端來熱水,阿茶小聲問阿瑟要不要喝點熱水,會舒服點。


    蕭瑟迷迷糊糊的喝了一點熱水,又睡了過去。


    阿茶張嘴想問阿瑟,你來沒來?


    可看著阿瑟這麽難受,就沒主動開口說的意思,想來是沒有來吧?


    阿茶盯著那一塊,真想自己伸手去摸一摸,好替她換上。


    可她不敢,怕阿瑟難為情。


    阿茶不懂難為情,到底難在哪裏。


    難道不是她有事阿瑟幫忙,阿瑟有事她幫忙嗎?


    怎麽就難為情了?


    這個難為情很不好理解。


    雖不理解,但阿茶表示尊重。


    阿茶提心吊膽,又小心翼翼的照顧阿瑟。


    時不時就要摸摸阿瑟的額頭,生怕她發熱。


    好在,阿瑟沒發熱。


    晚飯是阿火端來給她吃的。


    阿茶湊到阿瑟耳邊問她吃不吃飯時,阿瑟隻微微搖頭。


    那就是不吃。


    強行讓她吃,定是很難受的吧。


    阿茶沒強求,自己吃好後,又去拿了阿恐阿灰的食物來給它們吃。


    她怕阿恐阿灰走開,會讓阿瑟覺得冷,就沒讓它們離開。


    阿茶不知道現在是什麽時辰,也不知道外麵是什麽情況。。


    她可以去問,可她怕知道的多了,會忍不住阿瑟說,然後讓她擔心。


    所以不如不知道。


    而且族長那邊如果弄好了,族長會來這裏找阿瑟。


    沒來找阿瑟,定是外麵的事情還沒弄好,她知道也幫不上忙,不如不知道,就在這裏等著。


    阿茶的想法很簡單,也很正確。


    守著阿瑟累了,阿茶就躺在阿灰身邊睡。


    時不時突然驚醒一下,趕緊上前來摸摸阿瑟的額頭,有沒有發熱。


    看著一動不動的阿瑟,阿茶膽顫心驚的把手指頭放在她鼻子下。


    還好,有氣。


    阿茶鬆了一口氣,又閉著眼迷迷糊糊睡過去。


    這一晚上,就在醒來睡過去中渡過。


    阿茶聽到人聲響起,腳步走動時,猛然驚醒。


    正好遇到阿火過來,阿茶愣了一下才急問:“天亮了是嗎?”


    阿火滿臉欣喜:“是的,天亮了,獸皮魚獸都被趕走了。”


    阿茶了解,原來是獸皮魚獸被趕走了,怪不得阿火這麽開心。


    是啊,若此時不是地點時機不對,她怎麽著都要高興的蹦噠起來高聲歡呼。


    阿火掃了一眼睡在阿恐懷裏的蕭瑟,一臉擔憂:“阿瑟現在怎麽樣?”


    阿茶心一跳,忙去試探阿瑟的額頭:“沒發熱。”


    剛才她是想試試阿瑟的鼻息,又她怕自己這樣做,會讓阿火誤會,這才改為試探阿瑟額頭溫度。


    阿火笑了:“那就好那就好,我煮了肉沫粥,一直溫著,阿瑟若是醒了隨時都可以吃。”


    “你要去洗漱嗎?我在這裏替你看著?”


    阿茶需要去洗漱一下再來,便讓阿火守著。


    其實有阿恐阿灰在,根本不需要阿火守著。


    可他開口了,就讓他盡一份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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