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昆祭司順勢被踹倒,連滾帶爬的出了格間,飛奔到沉香祭司身旁:“沉香祭司。”


    一直注意她的沉香祭司,這才假裝看到她,漫不經心道:“又想挨打?”


    “不是不是。”水昆祭司手都快搖散了,“土豪大祭司剛才找我說,讓我告訴你們三天後她說要替阿瑟祈福。”


    沉香祭司猜到了,麵上卻不動聲色:“三天後就祈福?不成,昨天才祈了福,和她說再晚幾天。”


    水昆祭司急了:“她說三天,我覺得正好。”


    沉香祭司一個冷眼射過去:“讓你去說就去,皮癢了是吧?”


    水昆祭司還想出聲,旁邊的火物祭司淡淡道:“聽話。”


    水昆祭司又難過又委屈,打她的時候不留情,卻還要讓自己聽話。


    自己剛才麵對土豪大祭司時,可以說用盡了她這一生的聰明。


    現在再和土豪大祭司對上,她怕自己鎮不住自己,到時說錯話了可怎麽辦?


    水昆祭司不敢惹沉香祭司,卻敢惹火物祭司,憤憤的踢了她一腳,這才含淚離去。


    火物祭司抬著被踢了的腿看著沉香祭司:“又是我。”


    沉香祭司淡淡一笑:“記在阿瑟頭上。”


    火物祭司也笑了:“她這次去,土豪大祭司怕是恨不得明天就給阿瑟祈福。”


    “她倒是想,可她不會。”沉香祭司淡笑道,“她就是要讓咱們都聽她的,她說三天就三天,多一天少一天都不行。”


    火物祭司讚同點頭:“也是。”


    這邊,水昆祭司再次跑到土豪大祭司麵前,把沉香祭司說的話轉達給她。


    土豪大祭司的眼睛像兩把羽箭一般,幽深又冰冷的盯著水昆祭司:“所以說留著你有什麽用?說個話都不會。”


    水昆祭司眼淚啪啪直掉:“她打我。”


    土豪大祭司抬手打了她一下:“我也打你。”


    這一下直接打的水昆祭司疼的跌坐在地上,麵容發白。


    嗚,太疼了,沉香祭司打我那麽多下,都沒有你打這一下疼。


    果然不愧是土豪大祭司,連打人的力氣都那麽大。


    嗚,疼死了,手臂一定打黑了。


    土豪大祭司看著跌坐在地,捂著手臂的水昆祭司,滿臉嫌棄:“你再去告訴她們,就說我土豪大祭司說的,三天。”


    “就三天。”


    水昆祭司剛張嘴,土豪大祭司凶猛的揚起了手。


    水昆祭司嚇的麵容發白,爬出格間,跑到花歲祭司身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把土豪大祭司的話轉達給她聽。


    剛才她為什麽嘴賤的要到土豪大祭司麵前說那些話?


    結果最後挨打的還是自己。


    她就該在沉香祭司打了自己後當個不會說話的人。


    而不是把自己變的那麽聰明去騙土豪大祭司給阿瑟真正的祈福。


    不去說也就不會被土豪大祭司打兩次。


    明明出力的是自己,為什麽挨打的還是自己。


    花歲祭司麵容溫和的看著眼前的小聰明,點頭:“嗯,好,我知道了。”


    水昆祭司欣喜抬頭看向花歲祭司:“真的?”


    她臉上還掛著沒有掉下去的淚水,眼睛卻閃閃發亮,真的很容易滿足。


    (


    花歲祭司再次微笑著點頭:“真的。”


    水昆祭司縮著手指朝沉香祭司指了指:“那你會讓她們都同意嗎?”


    “會。”花歲祭司再次點頭保證。


    水昆祭司瞬間樂開了花:“那太好了。我現在就去告訴土豪大祭司。”


    她又飛快的跑到土豪大祭司麵前去報信:“我和花歲祭司說了,她同意了,也說會勸沉香祭司同意三天後給阿瑟祈福。”


    “沉香祭司是跟著花歲祭司的,怎麽著都會聽花歲祭司的話。”


    “下次再有什麽事,直接找花歲祭司就好,你說對吧?”


    水昆祭司認真的分析著這事,覺得這事很有必要。


    為什麽以前沒發現?


    土豪大祭司這才滿意點頭,讓她滾蛋。


    哼,她可是大祭司,怎麽能不聽自己的話。


    小滾蛋來到甲板上,自由的腳步在花歲祭司和沉香祭司兩人間轉了轉,最後還是到了沉香祭司這邊。


    她學著沉香祭司站的筆直,雙手背在身後望向遠方。


    昂頭挺胸,得意洋洋說的就是此時的她。


    水昆祭司偷偷的瞥了一眼沉香祭司,好讓她發現自己站在她身邊。


    結果沉香祭司沒反應。


    水昆祭司又往沉香祭司身邊靠了靠,還輕咳兩聲,試圖引起沉香祭司對自己的關注。


    奈何沉香祭司依然半點反應也沒有。


    水昆祭司很委屈,雙手抓著欄杆,踩了上去,背靠欄杆,麵朝沉香祭司:“看我快看我。”


    早就看到在自己身旁不停晃悠的水昆祭司,沉香祭司這才把目光移到她身上:“說。”


    “花歲祭司答應土豪大祭司說的三天後替阿瑟祈福的話。”水昆祭司揚著她的紅腫眼,咧著嘴笑,“我說給你聽一下,你可別忘了。”


    沉香祭司看著她不出聲。


    水昆祭司被她看的心虛又害怕,身體微微後仰。


    卻忘了,這是欄杆,不是牆板。


    整個人後仰著朝船下栽去。


    水昆祭司嚇的人都快沒了,腦子裏隻有一個想法。


    她要摔死了。


    這麽高的船,摔下去可能就成了烤肉那樣扁扁的一塊。


    她不想死啊。


    突然,腳踝上傳來一道力度,墜落的水昆祭司發現自己倒吊在半空中。


    她嚇的哇哇大叫:“快拉我上去,快,我不要死。”


    她奮力揚起上半身朝上方望去,看到沉香祭司一隻手抓著自己的腳踝,一隻手朝自己伸來:“手。”


    水昆祭司看著她伸來的手,努力想要揚起上半身去夠沉香祭司的手,卻怎麽也揚不起上半身來。


    她不想死,可她也沒力氣把自己揚起來。


    這種頭朝下腳朝上的滋味真是太難受了,嗚嗚嗚,救命。


    突然,自己整個人都往裏拉,皮膚從欄杆上滑過,烙的她疼死了。


    一隻手猛的襲來抓住她的衣服。


    水昆祭司隻感覺天旋地轉,倒吊的自己就站在了甲板上。


    眼前還在陣陣發黑。


    水昆祭司甩了甩腦袋,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沉香祭司,哇的一聲哭出來,衝過去抱著沉香祭司大哭。


    剛才若不是沉香祭司救了自己,自己就頭朝下的摔下去了。


    可能死的時候連個頭都沒有,真的是太可怕了。


    果然還是沉香祭司對自己最好,打都是輕輕的打。


    沉香祭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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