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9章 金怪祭司和沉香祭司


    水昆祭司如個得了糖吃的小孩,笑容滿麵,欣喜的望著蕭瑟:“什麽辦法?”


    花歲祭司幾人都知曉蕭瑟是哄水昆祭司的,也不在意,配合著微笑,隨她去吧。


    蕭瑟看著春光燦爛的水昆祭司,又覺得自己罪惡極了:“就是……”


    話說到這裏,腦海裏突然閃過一道靈光。


    蕭瑟瞳孔驟然放大,臉上笑容加深,對啊,她怎麽沒有想到這個辦法,真是被天真的水昆祭司給帶著一起變的天真起來。


    既然大祭司在找兩個不知名的祭司,那自己不如就順勢把阿怪和阿香重新取名,變成全新的兩個祭司,然後讓大祭司來聯係阿怪和阿香?


    嘿嘿,沒有的事咱們就做出來,沒有的人咱們就唬出來,沒有的名字咱們就取出來。


    辦法總比困難多,多擠擠腦袋裏的細胞,總能想出解決辦法。


    那就自己給她們倆賜名,不用再讓花歲祭司費心了。


    蕭瑟笑的如隻偷到雞吃的老狐狸:“其實對於阿怪和阿香還不是祭司這個問題好解決。”


    水昆祭司一臉期待而又崇拜的仰望著蕭瑟,她就知道蕭瑟一定有辦法。


    花歲祭司四人則無奈又微笑著配合,看著阿瑟和水昆祭司玩鬧。


    蕭瑟握拳輕咳,擋住她自己的厚臉皮,快速的指了指花歲祭司和火物祭司,再又指了指阿怪和阿香:“給她們改名字啊。”


    “你想,花歲祭司和火物祭司的名字裏都帶了祭司,那我給阿怪和阿香的名字裏也加上祭司不就可以了嗎?”


    花歲祭司微愕後,無奈搖頭輕笑,如果在名字裏加祭司就能成為祭司,那她們就不必辛辛苦苦的學習了。


    阿香阿怪兩人麵容不變,沉默不語,一幅隨蕭瑟折騰的模樣。


    火物祭司此時的存在感降的比阿香還要低。


    水昆祭司卻爆起:“不行,我叫水昆祭司,她叫花歲祭司,她叫火物祭司。”她先指阿香再指阿怪,“你現在告訴我說,她叫阿香祭司,她叫阿怪祭司,這名字一聽就不是祭司,誰會相信。”


    她狠狠的跺了一下腳,恨恨道:“你還叫蕭瑟祭司呢?怎麽就她叫阿香祭司,她叫阿怪祭司?不行,和我名字不配,我不要。”


    蕭瑟等的就是她這句話,笑眯眯道:“我說給她們改名字加祭司,可不是說隻加祭司兩個字。”


    隻加兩個祭司字上去,那個大祭司一聽就覺得很敷衍,一定不會相信,那更不會來聯係阿香她們。


    水昆祭司氣呼呼的看著蕭瑟:“那你說。”


    盤腿坐著的蕭瑟,身體微微往後仰,看向隔著火物祭司坐在花歲祭司身旁的阿怪:“她,金怪祭司!”


    她又用下巴指向阿香:“她,木香祭司!”


    蕭瑟說完,自己都滿意的眉眼彎彎,她厲害吧,剛才那一瞬間,她居然想到了金木水火土這五個字。


    正好水和火有了,隻要再加上木和金,還差一個土,她自己頂上不就完美了。


    多大個事!


    花歲祭司慈眉善目的看向水昆祭司:“挺好的。”


    阿香阿怪更不會有意見,阿瑟給她們取名,她們高興。


    火物祭司微笑著當背景板。


    隻有水昆祭司把眉頭擰成兩條疊在一起的毛毛蟲,最後指向阿香,一臉不滿:“她不能叫木香,換個名字。”


    蕭瑟笑眯眯的問:“為什麽換個名字?”


    她的金木水火土,她有強迫症,別逼她改掉,不然那個留給自己的‘土’字,她也會毫不猶豫的也改掉。


    不然,她叫什麽?


    土蕭!


    土瑟!


    嘔!


    土死了。


    水昆祭司氣鼓鼓的:“木是樹木對不對?”


    蕭瑟點頭,等著她的下文。


    水昆祭司一臉嚴肅:“樹木是能通到天上的路,是能見到天神的,她怎麽能用比我還好的名字。”


    蕭瑟小嘴微張,我的老天爺,這理由確定不是無理取鬧?


    “好吧。”蕭瑟隻是想給阿香取名木香,湊齊金木水火土,但現在水昆祭司這樣一說,她也覺得木字不好。


    木字除了代表樹木,也代表著呆呆傻傻的意思。


    阿香那麽溫柔又聰明的人,她怎麽能呆呆傻傻的呢。


    果然,不喜歡的時候,字都是一種原罪。


    蕭瑟鄭重點頭:“那,沉香!沉下去了,比不得你。”


    沉香,比你水昆祭司名字不知大多少倍!


    哼,讓你斤斤計較,就要讓阿香壓在你頭上,把你壓沉下去。


    沉香也是一種藥材,有些木香也被包涵在裏麵。


    當然,她的‘土’字也正好可以找個字代替。


    水昆祭司一聽這解釋,頓時高興的嘴角都要咧到耳後根:“好,那就叫沉香祭司!”


    蕭瑟歡喜的拍了拍手:“那咱們就歡迎金怪祭司和沉香祭司加入咱們祭司大家族,鼓掌!”


    她帶頭鼓掌,花歲祭司無奈又寵溺著阿瑟,配合著鼓掌。


    火物祭司也微笑著鼓掌,金怪祭司和沉香祭司相視一眼,均無奈的笑著鼓掌。


    水昆祭司敷衍的鼓掌後起身:“我再回去睡一覺,看看大祭司有沒有找我?”


    蕭瑟一手托腮,一手朝她揮著:“去吧去吧。”


    水昆祭司總感覺蕭瑟那隻手好似在趕她,又覺得不可能,又快快樂樂的笑著出了帳篷做她的美夢去。


    “走了。”蕭瑟抬手打了一個哈欠,“沉香祭司,這個名字你喜歡嗎?”


    沉香祭司一臉溫柔的看向蕭瑟,覺得她打個哈欠都可愛極了:“喜歡。累了就睡一下,等到吃晚飯時,我喊你。”


    下次她和花歲祭司的帳篷裏一定要放點吃的,這樣,阿瑟在睡之前,還能吃點小零嘴,免得睡著後肚子餓。


    蕭瑟再次打了一個哈欠,卻對沉香祭司擺手:“沒事,還挺得住。名字喜歡就好。金怪祭司呢?”


    金怪祭司看阿瑟時就如看阿妖般,滿眼寵溺:“喜歡。”


    她本就是一個被剔去了祭司之名的人,現在又被阿瑟大祭司給安了個祭司名字,她很高興。


    蕭瑟又打了一個哈欠,抹掉眼角的生理淚水,趴在桌子上,衝著花歲祭司俏皮眨眼:“我給阿怪和阿香改了名,你說水昆祭司會不會把金怪祭司和沉香祭司這事告訴大祭司?”


    花歲祭司下意識點頭:“會。”


    說完之後,她自己都愣住了,忍俊不禁:“你騙她?”


    “小龍鳥回來了!”沉香祭司目光落在蕭瑟頭頂上的龍鳥羽毛上,“阿地也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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