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兒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他們在用法力為對方恢複體力,真是愚蠢至極!”


    李靜大吃一驚,難以置信的提高了音量:“他們是腦殘嗎?在這種關鍵時刻,不知道節省自己的體力,反而去幫助那個毫無前途的廢柴,難道他們真的想去雜役峰,做低賤的雜役弟子嗎?”


    李婉兒嗤笑一聲,眼中滿是蔑視:“有些人啊,大概是聖母心泛濫成災,以至於連最基本的生存法則都拋諸腦後了,連帶著智商都異於常人了!”


    李靜突然嘴角彎起一抹詭異的弧度:“既然他們如此熱衷於成為雜役弟子,那我們何不成人之美,幫他們一把呢?”


    李婉兒矜持的點了點頭,笑道:“助人為樂本就是大善,既然他們有此心願,我們又何樂而不為呢?”


    李靜轉頭看向自己的族人,眼中滿是算計:“大家聽好了,找機會‘幫’幫他們,讓他們更快地達成目標。畢竟一起去了雜役峰,他們也能抱團取暖不是?”


    眾弟子聞言,紛紛點頭應和,臉上都是興奮與期待。


    然而,在這群人中,卻有一個怯懦女孩眼神中充滿了擔憂與不安。


    她低聲提醒道:“出手並不難,但萬一被宗門執法隊發現,我們會不會惹上麻煩,甚至可能遷怒於我們?”


    “你是在質疑我嗎?”李靜不屑地冷笑一聲:“怕什麽?就算被發現又如何?難道你還指望能入選成為親傳弟子不成?”


    怯懦女孩臉色一白,身體微微顫抖,慌張地低下頭:“婢子不敢,婢子一切聽從小姐的吩咐。”


    李婉兒這時也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人心,直抵靈魂深處。


    她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冰冷:“我奉勸你一句,不要妄想不屬於你的東西。否則......”


    說著,她輕輕摩挲著兩根手指,似乎在施展某種法術。


    怯懦女孩的額頭上瞬間冒出了細密的冷汗,她渾身顫抖,表情痛苦,幾乎要跪倒在地。


    “婢子知道錯了,婢子再也不敢了。求大小姐開恩,饒婢子一命吧!”


    她低聲哀求著,聲音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


    李婉兒冷哼一聲,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隨後轉身離去。


    李靜陰鷙的眼眸狠狠地瞪著麵前這個麵色蒼白的女孩,一字一頓地說道:“李萱兒,千萬不要以為進了宗門,你就能擺脫卑微的身份,開始放肆了。要清楚,隻要你腦袋裏的主仆契約還在,就休想做出任何背叛主子的事情。別學你那個雜種哥哥李元鈺,妄圖背刺主子以求解脫,那是自尋死路。婉兒姐姐或許心慈手軟,可以原諒你的無知,但我李靜可不會那麽好心。庶出就要有個庶出的樣子,認清自己的身份,一會兒的任務,你就第一個動手,最好給我做得幹淨利落,不要有任何差錯,否則,可別怪我心狠手辣,不講情麵!”


    李萱兒,這個平日裏總是低眉順眼、怯懦膽小的女孩,正是李元鈺的親妹妹。


    想當年,她的哥哥因受不了家族中嫡庶製度的殘酷壓迫,再加上被嫡子李元彪搶走了心愛的女人,毅然決然地選擇了反抗。


    那一日,在幻象崖上,李元鈺與李元彪展開了生死決戰,最終,李元鈺憑借過人的武藝,將身為嫡子的李元彪擊殺了。


    然而,這場勝利並未給他帶來自由與解脫,反而引來了家族更加殘酷的報複。


    李元鈺被李家老祖親自出手滅殺,屍體被懸掛在族地暴屍三日,以示懲戒。


    李元鈺的悲慘遭遇,讓身為親妹妹的李萱兒也陷入了無盡的苦難之中。


    她首當其衝,受到了家族中各種打壓與欺辱。


    這次入宗門前,家族更是殘忍地在她體內種下了主仆契約,將她賜給了李婉兒為婢。


    李婉兒,這個表麵上看起來知書達理、溫文爾雅的女子,實際上卻是個心狠手辣的蛇蠍美人。


    她對待下人極為嚴苛,動輒打罵責罰。


    李萱兒落在她的手中,每日都生活在恐懼與絕望之中,仿佛置身於無間地獄。


    剛才隻是因為她好言提醒了一句,就遭到了她們的磋磨與恐嚇。


    李靜的話語如同鋒利的刀刃,切割著她的自尊與驕傲,讓她的心中充滿了仇恨與憤怒。


    李萱兒緊緊地咬著牙關,不讓自己流露出絲毫的不滿與憤怒。她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她必須忍耐,必須等待。


    等待那個能夠為哥哥、為自己報仇的機會。


    麵對李婉兒和李靜的威脅與恐嚇,李萱兒渾身顫抖得厲害,但她還是強迫自己低下頭,用卑微而恭敬的聲音說道:“婢子知道錯了,婢子一定謹遵小姐的命令,絕不敢有絲毫違抗。”


    李靜臉上露出一絲不屑的嗤笑,便抬腳去追李婉兒。


    李萱兒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緊攥的拳頭因為用力而泛白。


    .......


    夏氏弟子的異常很快讓執法隊的人發現了。


    “師父您看,他們這番作為是不是違犯了比賽的規則?”陳信峰目光緊盯著下方的場景,心中的不滿讓他忍不住向師父沈霸天提出了質疑。


    身旁的夏雲康心一下子提了起來,皺著眉頭下意識的反駁道:“他們隻是在相互用簡單的法術療傷,並未借助任何符籙或裝備,這怎能算作是犯規呢?”


    陳信峰瞬間沉下臉臉,不悅道:“夏師兄這話是什麽意思?你如此偏袒,莫非是因為與他們相識便心生偏私?他們這樣,對其他參賽者而言,又談何公平?”


    “大賽有沒有阻止隊友之間相互幫助,他們若是願意,也可以抱團取暖啊?”夏雲康嗤笑道:“是他們自己心生警惕,不願相信對方,這怪的了別人嗎?”


    他和陳信峰都是師父的弟子,雖然他排行老五,自己排行老四,但這個家夥一點沒有身為師弟的直覺,老是有意無意的針對自己,真是讓人煩不勝煩!


    沈霸天聽到兩個弟子的爭執,目光閃爍,似乎在衡量著什麽。他看了一眼夏雲康,語氣中帶著一絲詢問:“雲康,你認識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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