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衛國點了點頭，他還真打算去休息了，站起身來便朝臥室走去，沒過多久便沉沉睡去，罕見地還打起了鼾。可見連續高強度突擊了幾天舞蹈練習，已經是疲乏到了極點，尤其是吳衛國原本對舞蹈一竅不通，想不累都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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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是小舒暢把吳衛國叫醒的。小姑娘十分勤快，已經弄好了早餐，紅豆粥和煮雞蛋。
“哥哥，上午你打算去幹嘛？”小舒暢今天的心情看起來不錯，穿的是一件純白色的木耳邊修身襯衫，領口有著繁複的褶皺，下半身是一件時尚的超短牛仔裙，搭配上帆布鞋，完全擺脫了之前的鄉土氣息，但是卻又不像城市女孩那麽跳脫，沒有底蘊，氣質內斂，反倒是充滿了古典氣息，加上不施妝容仍舊青春靚麗，淑女風範十足，這要是到了舞會現場，一定會謀殺象京大學攝影愛好者的大把菲林。
這兩天，小舒暢跟程夢瑤相處得非常好，而程夢瑤又是出手大方的女孩子，前天領著小舒暢進了服裝店，竟然一口氣給小舒暢買了好幾套衣服，t恤，吊帶裙，連衣裙的不一而足，高中檔次也都有。原本吳衛國是不喜歡小舒暢憑白接受程夢瑤的饋贈的，可是自己又不真的是小舒暢的哥哥，也就不好多說什麽。
現在看起來，即便是小舒暢天生麗質，可打扮和沒有打扮還是有巨大差別的。如果說之前像是探出淤泥而纖塵不染的荷尖，含苞欲放，如今則是盛開的荷花，清麗脫俗而又讓人不知往返，絕對的人間美人。
更讓吳衛國迷離的是，這種裝扮下展露的氣質，才可謂是完整的她的氣質。這時，就連吳衛國都懷疑，小舒暢一定跟她有什麽關係，即便不是孿生姊妹，至少也是表姊妹。
“暢暢，你有在嶺北那邊的親戚嗎？”心中充滿了困惑的吳衛國喝了一口甘甜可口，甜而不膩的紅豆粥，忍不住問道。
“嶺北的親戚？沒有哦，哥哥，我聽爺爺說，我們一家祖祖輩輩都守在小山村，而親戚朋友更是都在周圍十裏地以內。”小舒暢搖搖頭，“哥，你問這個做什麽？”
“這就奇怪了。”吳衛國搖搖頭，不過他很快就把這種懷疑的念頭排解出去了，心想，“就算是親戚，甚至是孿生姐妹又如何？隻要不是她本人，難道自己還會有那種想法嗎？到時候她搞不好又成為第二個靳蒹喬，被自己給害了。”想到這，心中頓時豁然，笑了笑，說，“沒事，我隻是隨便問問。”
小舒暢自然不知道背後還有這麽層故事，笑了笑，說：“哥，你是不是有早就認識我的錯覺？其實這也很正常啊，我們書信來往七年，早就認識啦，要不然我也不會這麽自然叫你哥哥。”
吳衛國笑了笑，沒有回答。實際上，他很清楚，以小舒暢以誠待人，一團熱情的為人方式，恐怕隻要她覺得別人是真心對她的，叫哥哥不是什麽多難的事。
小舒暢似乎看出來了吳衛國的心思，說：“哥哥，你可別以為我隨便叫別人哥，那個範特西，我就從沒叫過他哥。”說到這，停了一下，又說，“我叫敏姐姐和夢瑤姐姐，是因為她們真的很好，又是哥哥的朋友，所以才稱呼她們為姐姐。”
衛國將信將疑地點了點頭。對小舒暢說的並沒有反駁，不過像範特西那種不安全感都已經流露到外在的男孩子，小舒暢跟他保持距離是再正常不過的。當然為了鼓勵小舒暢起見，他還是笑了笑，說：“嗯，暢暢，有時候跟人交往，太熱情了反而讓別人無所適從，適當的距離也是有好處的。”
“哥，我吃好了，你呢？”小舒暢見吳衛國吃完了，麻利地把碗筷收拾好，然後洗完放到晾幹水的籃子裏，然後從廚房裏出來，朝已經回到自己房間的吳衛國大喊，“哥，你好了嗎？咱們趕緊下樓吧，夢瑤姐姐應該都已經在樓下等了。”
吳衛國已經利索地換好了衣服，依舊是那件洗得領口泛白的襯衣，下半身則是牛仔褲，腳上則是嶄新的黑皮鞋。
皮鞋並非吳衛國的珍藏版，而是跟餘小敏去學跳舞的第一天時，餘小敏見他穿的是拖鞋，第二天就偷偷給他買了這雙新皮鞋。價值幾何吳衛國並不清楚，不過反正穿著很舒服就是了，由皮鞋，亮鋥鋥的，也是十分招眼。若不是今天是舞會，一向低調的他可不會穿什麽皮鞋。
“暢暢，程夢瑤過來幹嗎？有事嗎？”吳衛國有些疑惑地問道。如果是過來做客的，那應該上到家裏來啊，為什麽要在樓下等呢？
“有事啊，夢瑤姐姐說今天是舞會，穿休閑的衣服不好看，要帶我去買禮服呢，我不同意，可是夢瑤姐姐堅持要這樣，怕你說我才沒到家裏來，而是在樓下等。”小舒暢點了點頭，又說，“哥，你要不要一塊去買衣服？”
這個程夢瑤對小舒暢是不是太好了？雖然說小舒暢十分討人喜愛，可程夢瑤三番五次給小舒暢不是買這就是買那的，就是親姐妹也不可能這麽好啊？更何況程夢瑤還隻是個學生，花的是父母的錢。吳衛國有些不太高興，不過該說的已經說了，看得出來小舒暢還是挺怕自己的，轉念一想今天是舞會，那個女孩子不想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就不破壞小舒暢的心情了，從褲兜裏拿出一千塊，遞了過去，說：“暢暢，哥最近賺了點錢，養活你還是沒問題的。以後沒有哥的許可，不許隨便接受別人的饋贈。”
小舒暢遲疑了一下，情緒立即低沉了下去，嘟嘟粉可愛的小嘴，說：“哥哥，夢瑤姐姐和敏姐姐也不是外人啊，也不可以嗎？”不過她很快就有破涕為笑，摟住吳衛國的手，“哥哥，謝謝你，你最疼暢暢了。”
“那你就更應該聽哥哥的話。”吳衛國忽然腦海裏竄出一個邪惡的念頭，在小舒暢低下小蠻腰換鞋子的刹那，望著她那又圓又翹的粉臀輕輕地拍了一巴掌，隨之，一種肉感十足的彈性傳來，整個人的精氣神都得到了極大的升華。
“哥哥，我聽你的。以後我不隨便接受夢瑤姐姐和敏姐姐的禮物了。”小舒暢的身子也明顯晃了一下，不過等她換好鞋子直起腰來時，就像什麽也沒發生過似的，接過吳衛國的錢，自然而又大方地挽住吳衛國的胳膊，突然問道，“哥，暢暢今天漂亮嗎？”
“什麽？”吳衛國愣了一下，這才注意到自己剛才的動作實在有些過了，連忙說，“暢暢，對不起。”
“嗯？哥哥幹嘛說對不起啊？”小舒暢故意顧左右而言其他，把可愛的小腦袋依在吳衛國的肩膀上，“哥，待會可以陪我一起去買衣服嗎？”
吳衛國心裏已經後悔死了自己剛才的輕佻行為，望著跟曾經的她極為相似的小舒暢，覺得自己應該離她遠一點比較好，否則不僅是破壞了自己在小舒暢中的神聖形象，更是對小舒暢的極大不公平，便不動聲色的把胳膊從小舒暢的手中抽出來，搖搖頭，說：“不了，我還得陪餘小敏好好練習舞蹈，以免今天晚上出糗哦。”
“好吧。”小舒暢有些失望地點了點頭，然後摁了電梯，電梯很快上來，然後兩人都不再說話。
到了一樓的大門口，程夢瑤還真的已經等在了那兒，見到吳衛國和小舒暢出來了，連忙打起了招呼：“早啊，吳衛國。”然後親熱地摟住小舒暢的胳膊，“暢暢，你今天的裝扮好漂亮哦，就像是一朵青蓮，充滿了芬芳和清麗……”
“夢瑤姐姐更漂亮一些啦，你看，那邊正有個人不停地朝姐姐看呢。”小舒暢笑嘻嘻地說道。
程夢瑤哪想到單純的小舒暢也會開玩笑，循著她的話看過去，除了吳衛國，一個人影也沒有，咯咯笑道：“好啊，暢暢也學壞了，調侃姐姐了。”
不過，她今天的打扮還真是花了一番心思的，一件淺粉色的雪紡寬鬆連衣裙，在領口的位置點綴著一串珍珠項鏈，婉約而不失時尚元素，拉直的長發披在雪鍛般的皮膚上，妝容素淡，唇紅齒皓，背著一個既可當書包又可當背包的兩用包，又充滿了知性美。
小舒暢咯咯笑著，還撓了撓程夢瑤的腋窩，嘟著小嘴，抗議：“瑤姐姐，我可沒騙你，你看，哥哥不正全神貫注看著你嗎？”
“啊”
“啊”
程夢瑤和吳衛國相繼發出尷尬的驚訝聲。程夢瑤作為女孩子，臉皮還是嫩一些，就連她自己都沒弄清楚到底為何會精心打扮，聽小舒暢這一說，頓時臉紅如潮，抓住小舒暢，朝著屁股便打了幾下，說：“你敢取消姐姐，真是反了天了。”
“好了。你們趕緊去逛街吧。”吳衛國看了一眼小舒暢，心裏好氣又好笑。不過也知道她就是這麽單純而又天真，是個智商極高情商未知的怪胎，不是常理可以揣度的，也就沒有責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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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上午你打算去幹嘛？”小舒暢今天的心情看起來不錯，穿的是一件純白色的木耳邊修身襯衫，領口有著繁複的褶皺，下半身是一件時尚的超短牛仔裙，搭配上帆布鞋，完全擺脫了之前的鄉土氣息，但是卻又不像城市女孩那麽跳脫，沒有底蘊，氣質內斂，反倒是充滿了古典氣息，加上不施妝容仍舊青春靚麗，淑女風範十足，這要是到了舞會現場，一定會謀殺象京大學攝影愛好者的大把菲林。
這兩天，小舒暢跟程夢瑤相處得非常好，而程夢瑤又是出手大方的女孩子，前天領著小舒暢進了服裝店，竟然一口氣給小舒暢買了好幾套衣服，t恤，吊帶裙，連衣裙的不一而足，高中檔次也都有。原本吳衛國是不喜歡小舒暢憑白接受程夢瑤的饋贈的，可是自己又不真的是小舒暢的哥哥，也就不好多說什麽。
現在看起來，即便是小舒暢天生麗質，可打扮和沒有打扮還是有巨大差別的。如果說之前像是探出淤泥而纖塵不染的荷尖，含苞欲放，如今則是盛開的荷花，清麗脫俗而又讓人不知往返，絕對的人間美人。
更讓吳衛國迷離的是，這種裝扮下展露的氣質，才可謂是完整的她的氣質。這時，就連吳衛國都懷疑，小舒暢一定跟她有什麽關係，即便不是孿生姊妹，至少也是表姊妹。
“暢暢，你有在嶺北那邊的親戚嗎？”心中充滿了困惑的吳衛國喝了一口甘甜可口，甜而不膩的紅豆粥，忍不住問道。
“嶺北的親戚？沒有哦，哥哥，我聽爺爺說，我們一家祖祖輩輩都守在小山村，而親戚朋友更是都在周圍十裏地以內。”小舒暢搖搖頭，“哥，你問這個做什麽？”
“這就奇怪了。”吳衛國搖搖頭，不過他很快就把這種懷疑的念頭排解出去了，心想，“就算是親戚，甚至是孿生姐妹又如何？隻要不是她本人，難道自己還會有那種想法嗎？到時候她搞不好又成為第二個靳蒹喬，被自己給害了。”想到這，心中頓時豁然，笑了笑，說，“沒事，我隻是隨便問問。”
小舒暢自然不知道背後還有這麽層故事，笑了笑，說：“哥，你是不是有早就認識我的錯覺？其實這也很正常啊，我們書信來往七年，早就認識啦，要不然我也不會這麽自然叫你哥哥。”
吳衛國笑了笑，沒有回答。實際上，他很清楚，以小舒暢以誠待人，一團熱情的為人方式，恐怕隻要她覺得別人是真心對她的，叫哥哥不是什麽多難的事。
小舒暢似乎看出來了吳衛國的心思，說：“哥哥，你可別以為我隨便叫別人哥，那個範特西，我就從沒叫過他哥。”說到這，停了一下，又說，“我叫敏姐姐和夢瑤姐姐，是因為她們真的很好，又是哥哥的朋友，所以才稱呼她們為姐姐。”
衛國將信將疑地點了點頭。對小舒暢說的並沒有反駁，不過像範特西那種不安全感都已經流露到外在的男孩子，小舒暢跟他保持距離是再正常不過的。當然為了鼓勵小舒暢起見，他還是笑了笑，說：“嗯，暢暢，有時候跟人交往，太熱情了反而讓別人無所適從，適當的距離也是有好處的。”
“哥，我吃好了，你呢？”小舒暢見吳衛國吃完了，麻利地把碗筷收拾好，然後洗完放到晾幹水的籃子裏，然後從廚房裏出來，朝已經回到自己房間的吳衛國大喊，“哥，你好了嗎？咱們趕緊下樓吧，夢瑤姐姐應該都已經在樓下等了。”
吳衛國已經利索地換好了衣服，依舊是那件洗得領口泛白的襯衣，下半身則是牛仔褲，腳上則是嶄新的黑皮鞋。
皮鞋並非吳衛國的珍藏版，而是跟餘小敏去學跳舞的第一天時，餘小敏見他穿的是拖鞋，第二天就偷偷給他買了這雙新皮鞋。價值幾何吳衛國並不清楚，不過反正穿著很舒服就是了，由皮鞋，亮鋥鋥的，也是十分招眼。若不是今天是舞會，一向低調的他可不會穿什麽皮鞋。
“暢暢，程夢瑤過來幹嗎？有事嗎？”吳衛國有些疑惑地問道。如果是過來做客的，那應該上到家裏來啊，為什麽要在樓下等呢？
“有事啊，夢瑤姐姐說今天是舞會，穿休閑的衣服不好看，要帶我去買禮服呢，我不同意，可是夢瑤姐姐堅持要這樣，怕你說我才沒到家裏來，而是在樓下等。”小舒暢點了點頭，又說，“哥，你要不要一塊去買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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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我聽你的。以後我不隨便接受夢瑤姐姐和敏姐姐的禮物了。”小舒暢的身子也明顯晃了一下，不過等她換好鞋子直起腰來時，就像什麽也沒發生過似的，接過吳衛國的錢，自然而又大方地挽住吳衛國的胳膊，突然問道，“哥，暢暢今天漂亮嗎？”
“什麽？”吳衛國愣了一下，這才注意到自己剛才的動作實在有些過了，連忙說，“暢暢，對不起。”
“嗯？哥哥幹嘛說對不起啊？”小舒暢故意顧左右而言其他，把可愛的小腦袋依在吳衛國的肩膀上，“哥，待會可以陪我一起去買衣服嗎？”
吳衛國心裏已經後悔死了自己剛才的輕佻行為，望著跟曾經的她極為相似的小舒暢，覺得自己應該離她遠一點比較好，否則不僅是破壞了自己在小舒暢中的神聖形象，更是對小舒暢的極大不公平，便不動聲色的把胳膊從小舒暢的手中抽出來，搖搖頭，說：“不了，我還得陪餘小敏好好練習舞蹈，以免今天晚上出糗哦。”
“好吧。”小舒暢有些失望地點了點頭，然後摁了電梯，電梯很快上來，然後兩人都不再說話。
到了一樓的大門口，程夢瑤還真的已經等在了那兒，見到吳衛國和小舒暢出來了，連忙打起了招呼：“早啊，吳衛國。”然後親熱地摟住小舒暢的胳膊，“暢暢，你今天的裝扮好漂亮哦，就像是一朵青蓮，充滿了芬芳和清麗……”
“夢瑤姐姐更漂亮一些啦，你看，那邊正有個人不停地朝姐姐看呢。”小舒暢笑嘻嘻地說道。
程夢瑤哪想到單純的小舒暢也會開玩笑，循著她的話看過去，除了吳衛國，一個人影也沒有，咯咯笑道：“好啊，暢暢也學壞了，調侃姐姐了。”
不過，她今天的打扮還真是花了一番心思的，一件淺粉色的雪紡寬鬆連衣裙，在領口的位置點綴著一串珍珠項鏈，婉約而不失時尚元素，拉直的長發披在雪鍛般的皮膚上，妝容素淡，唇紅齒皓，背著一個既可當書包又可當背包的兩用包，又充滿了知性美。
小舒暢咯咯笑著，還撓了撓程夢瑤的腋窩，嘟著小嘴，抗議：“瑤姐姐，我可沒騙你，你看，哥哥不正全神貫注看著你嗎？”
“啊”
“啊”
程夢瑤和吳衛國相繼發出尷尬的驚訝聲。程夢瑤作為女孩子，臉皮還是嫩一些，就連她自己都沒弄清楚到底為何會精心打扮，聽小舒暢這一說，頓時臉紅如潮，抓住小舒暢，朝著屁股便打了幾下，說：“你敢取消姐姐，真是反了天了。”
“好了。你們趕緊去逛街吧。”吳衛國看了一眼小舒暢，心裏好氣又好笑。不過也知道她就是這麽單純而又天真，是個智商極高情商未知的怪胎，不是常理可以揣度的，也就沒有責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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