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瞅瞅這個水上浮嘛,除啦小娃玩偶,還有很多姑娘們心怡得嘞,瞅這大英雄裏化呀,這可是神話中的後弈哩,還有這雙生鴛鴦嘛,同翼飛鳥嘛……”


    “水上浮是什麽?”


    小販古怪的看了看什麽都不知道的無淚道。


    “姑娘,這顧名思義呀就是,你要是買得這對牛郎織女,把他們放在湖裏,你就會跟你嗲心上人呐恩愛到白頭嘞,這一輩嘍就不分不棄呢。”


    “你說嗲是不是真得?”無淚不禁學起小販沉重的口音道。


    銀崖啞然失笑,小販則猛點著頭。


    “好嘞,那就這個嘍。”無淚笑嘻嘻的拿起了牛朗織女的水上浮,餘光又瞥見角落邊,那小小紙製蓮花燈,好奇指著問道,“那個是什麽?”


    小販順著無淚指的看去笑道:“這個是不賣嗲,是俺家那婆娘自個做嗲,讓俺收攤後嘞就點上燈放到湖裏去。”


    無淚看著小巧細致,用著硬紙做成的蓮花,蓮花外圍塗了一層薄蠟,蓮花中間還放著一小塊蠟燭,又接著問。


    “為什麽要放到湖裏去?”


    已經習慣無淚的什麽都不懂,小販見怪不怪的回答道。


    “家家戶戶嘞在夜邊大夥散去嗲時候,都會點上這一盞蓮花燈放到那個湖裏去,這樣子嘛神仙們就會收到我們嗲心願,保佑我們嘞。”


    “噢。”


    又買了許多瓜果零嘴,無淚這才與銀崖離開了,而無淚也注意到許多的小販店鋪中都會有這麽一盞蓮花燈,大大小小有些不一樣,有的整隻都是香蠟雕成的,有的是木雕的,也有跟那小販一樣是硬紙做的……


    天庭湖裏,一隻小小的畫舫中依偎著一對眷侶,不語情卻濃。


    賴在夫君懷中莫不是最幸福享受的一件事,吃著巧果,賞著月色下的庭湖,夜空之中的點點星光與湖麵之上的寥寥燈光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個一年一度的七夕夜,正悄然流逝著,雖然是不舍但也無奈,天下就沒有不散的宴席…這般熱鬧的過節氛圍也不是每天都有…


    “夫君,七夕快過了。”無淚悠悠說道。


    “嗯。”銀崖應了一聲。


    “我不想它過去。”這麽熱鬧好玩的一天,過了她就得回魔界,下次出魔界就更難了。


    “過去便讓它過去,明年還有。”


    “明年你還會帶我來嗎?”


    “嗯。”


    “拉鉤。”


    銀崖伸出小指,與無淚的小指相交勾過,無淚這才放心,想收回手,銀崖大掌一翻,將無淚的小手握於掌心中。


    “夫君,我們還是每年都來吧?”無淚想了想,還是每年比較好。


    “嗯。”銀崖另一手挑起一巧果,喂無淚吃了進去,無淚張嘴含住,軟嫩的潤唇不經意連同銀崖的手指頭也含住,色樣即刻自無淚水眸中浮現,伸長香舌舔了舔,尖滑的指頭微涼。


    大樂自己偷吃了夫君豆腐的無淚絲毫不知此舉有多挑逗曖昧。


    吞下巧果,無淚才放開銀崖的手指,銀崖看著被放了出來的指尖,笑著搖頭,還不及放下,就覺有一小手自他腹間摸索到他的胸膛,雖隔著幾層布料,卻依然讓銀崖稍紅了臉。


    無淚趁著銀崖還未做阻止的時候肆無忌憚的吃著豆腐,原先看著夫君高瘦高瘦的,穿著正規正舉,一絲不苟,沒想到摸起來還真不是蓋的,不禁色眸一轉,舔了舔唇,小手扯開銀崖衣襟,將小手伸了進去大吃豆腐,水眸乍亮乍亮,小唇無聲的哇哇直誇,腦中想著用什麽形容詞來形容才好,什麽絲滑有彈性,什麽觸感極佳,什麽精壯無贅肉…


    唔~~不愧是她家完美夫君!


    銀崖滿麵黑線,無奈至極的看著毫無節操的無淚,那毫不掩飾的色樣,那毫不矜持的小手…


    貓貓,你敢在奔放點嗎?眼看那隻不安分的小手就要摸於他胸口那點紅纓時,銀崖驚急的抓住無淚的手扯了出來,整理好敞開的衣裳,無淚這才悻悻的收回手…


    水眸望向高空中那輪明月,此時盡顯空曠寂寥,清涼孤冷,心間突然有種感傷襲上。


    “夫君~”


    “嗯?”


    “沒什麽。”


    都說夜晚總能勾起人心的脆弱無助,縱使是,亦是如此。


    夜風自湖麵掠來,小畫舫被吹得輕輕搖擺了起來,已亥時的大街上人潮漸少,喧嘩人聲也慢慢的轉化為夜蟲啼鳴,昭顯著深夜的寂靜。


    天庭湖中也隻剩下一隻小畫舫在夜色中孤零零空蕩蕩的飄著,與剛才的熱鬧嘈雜相比,也顯得要空涼蒼桑的多。


    “夫君~~我不要一個人。”


    “嗯,有為夫在,你不會一個人。”


    “真的?”


    “嗯。”


    “永遠嗎?”


    “永遠。”


    得到肯定,無淚安心一笑,朝懷中更深處鑽去……


    隻要他在,隻要她在,他就不會讓她一個人…至少在那兩百多萬年裏,他深知何謂孤獨空寂,原來世間最可怕的不是死,是孤。


    孤可以將世間一切變得寂靜無華,空白無力,萬俱皆灰,更能將一個正常人活活逼瘋…


    “要什麽時候回去?”抬頭看了一眼夜色,不早了。


    “不想回去。”回去了明天就不知道能不能出來了。


    “嗬……”那便不回了……


    兩個都揣著不能吐的心思靜了一會,最後無淚忍不住問道。


    “夫君~要不你搬到魔界來住,可以嗎?”


    這樣她就不用再擔心出不了界了,像今早,魔軍上了一次當,一定不會再上第二次當,她不回魔界無情一定會出來找她,那又會破壞協議,破壞協議會引來天魔大戰吧?她為魔夫君為神,這樣的僵局她不想看見,可回了魔界,就會出不來了,那隻有讓夫君住到魔界去,他們才可以一直在一起啊。


    銀崖默然了下來,久久沒有回答。


    “夫君…”不可以嗎?


    “……”


    搬去魔界怎麽想都是不可以的,他是與魔界對立的神尊,住到魔界,如何說得過去?這又讓天界的人如何想如何說?


    “夫君~其實我今天差點出不來,之前無情收了我的魔行令,我去偷了大長老的才能出來,可那魔行令被珍珠偷了,後來去向華長老要,有了魔行令就可以出界,可是今天無情命魔軍不得讓我出界,就算我有魔行令也沒用,今天我是把手伸出界外才能來的,可下一次魔軍一定不會再上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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