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親!”無淚惱而倔的瞪著銀崖,大有非親不可的氣勢。


    “改成一天親一次,如何?”


    一天親一次?


    無淚小腦子開始思考起這樁交易是否劃算。


    雖然現在很想親師父,但是如果能一天親一次的話,那不是每天都能親師父,還每天都很值得期待?


    可是這一天親一次到底是永遠的每天,還是隻有九十九天?


    “師父你說的一天親一次是永遠的,還是隻有九十九天?”


    “永遠。”


    “哈!?真的??”


    “嗯,真的。”


    太!棒!了!


    天大的便宜啊!讓她給賺翻了!


    無淚心裏狂歡的呐喊著,外表安靜乖巧,安分老實的跟在銀崖後頭。


    “話說回來。”銀崖駐足回身,垂眸向無淚露在外麵的小腳丫子,“你的鞋呢?”從昨晚就沒見著。


    “我扔在魔宮裏了。”無情不在她都不想穿。


    還是一如既往的不愛穿鞋,銀崖搖頭,揮手幫她化了一雙去。


    “嘖。”無淚不開心的皺鼻,彎腰就想把它脫下來。


    “不穿為師就不帶你出宮。”


    “....”無淚頓住,最終還是沒脫下鞋的直起身,“你不要和無情一樣!”


    “為師哪裏跟他一樣?”


    銀崖神情很不爽,前一世拿笑春風和他比,現在拿無情比。


    “老愛逼我穿鞋,我說了我不喜歡穿嘛!”


    “那也是他和為師一樣,何來師父跟他一樣之說?”早就兩百多萬年前,他就一直讓她穿鞋了,所以明明就是無情跟他一樣。


    不一樣嗎?看著難得較真的銀崖,無淚噗聲一笑,心情大好也就不再反抗穿鞋。


    “在宮裏便罷,出了宮就一定要穿鞋,知道嗎?”


    “知道啦~~”


    “嗯,走吧。”


    ....人界


    戰場上密密麻麻站滿了數十萬人,鞍不離馬甲不離身,當旗揮鼓擊時,兩國兵將同一時刻猛張瞪圓了眼,聲嘶力竭的嘶吼著衝啊,氣勢即時暴破天際。


    這誓死一戰的戰役,誰人皆雄如梟桀,激昂狂意駭天動地,那千軍萬馬奔踏過而卷起的漫天沙塵中炮火震耳欲聾,鏗鏘聲殺喊聲直徹雲霄,刀起刀落間,不是敵方的頭顱落地便是自己的。


    霧國一紅衣女子高立城牆,低眸看著下方沙場,不一會兒又將視線移望向遠方,那與自己對立的軍領中一名身穿月牙色衣衫的男子,他手持利劍,目光銳利無情的直視前方。


    這場仗沒人能阻,她必須得贏也一定會贏,可是如果她贏了,無疑的,他會死。


    “你明明說你也動心過的,可為什麽不能成全你也成全我一次,現在又為了和我徹底絕斷而親征沙場,可是啊我還是不願意你死,如果真的要絕斷,死的何必是你?”


    紅衣女子低眉淒笑,撫過手腕上他送的歡心鈴,再一次看去,迎上他投來的目光,如果她就這樣從他麵前跳了下去,他會至少為她心痛一次嗎?


    對不起啊,最終還是沒能陪你去一趟蠻鄉,也沒能吃上一口你說的窯雞...


    女子跳下高城,紅衣如火,翩美如蝶般急墜而落,她隻看得他的眼越瞪越大,遺憾最後仍不得知他是否悔了,痛了


    月牙色衣衫的男子張著嘴,那卡在喉嚨裏的兩個字如何也發不出來,外界發生了什麽事也渾不知曉。


    天突然下起雨了,像是為了葬去那抹紅一樣來得及時。


    雨勢大的似乎連仗都被迫停了下來,周圍一切被雨阻隔開來,他看不到也無法得知城的那一邊,到底如何了....


    戰場上的高空處,有一團雨打不進的光罩,光罩裏的無淚欣喜的看著下方,“師父師父,下雨了,你看連天都不讓他們打了耶。”


    銀崖眸中有疑光掠過,這場雨並非天降,是有人動用了法力,誰呢?


    “師父,師父?師父你在想什麽呢?”


    “沒什麽,現在你滿意了?”


    “嗯!”無淚咧開大大的笑,“滿意!”


    “那走吧。”


    正當他們想離去時,霧國城門暴出一聲怒吼,接著一個殺字響起,後一聲聲更為壯烈的殺喊聲接連跟響,如此震撼入心,光聽就已熱血沸騰。


    直到數十萬戰士一同喊起時,聲音大的連傾盆大雨都掩蓋不住。


    這場仗,突然間不知道為何,連暴雨都阻止不了了...


    “怎麽回事啊師父?”


    “貓貓,這仗涉及太多,已經非打不可了。”


    “可是...”


    “聽話。”


    “哦...”


    霧國,景城樂安街


    樂安酒樓之最的花滿樓中,坐滿了形形色色的人,或低頭交耳,或高聲闊談,或欣賞笑讚著美豔舞姬的舞姿,隻有窗邊一對身在紅塵卻淡無塵息的平凡男女沉默不語。


    是顯格格不入,但由於太過平凡,樓中幾人掃來幾眼,過目也就淡忘。


    無淚手托雙腮,磨著性子等小二上菜,水眸隨著樓中人講著各種各樣的趣事而閃亮撲朔,不知覺間也將很是束縛的鞋子踢掉,終於如獲自由的小腳丫子歡快的前後晃蕩。


    “咦?”無淚突然奇怪的咦了一聲。


    “怎麽了?”銀崖隨之問道。


    “師父,聽說景城有一女子要出嫁,可為什麽那些人都說不幸呢?”


    長老們不是說,除了是嫁給無情,世上所有的婚嫁是非常幸福美好的嗎?


    “世間還是有許多身不由己的婚姻。”


    “為什麽會身不由己?明明是自己的婚姻,隻要不願意,還能有人逼她的嗎?就算有人逼,也要反抗到底才是,嫁給自己不喜歡的人,還不如死了算了。”


    旁桌一男子四大五粗的,魁梧身材伴著洪亮的朗笑而輕顫起來,完了對無淚說道,“小姑娘,有些事不是死了就能解決的,有時候反抗也沒用,皇命難違,天命難測啊~”


    連這凡人都明白,貓貓你何時才能有點長進?


    “是哦~”


    無淚不上心的隨意回了一句,桌底下的小腳開始閑不住,就跟兩百多萬年前一樣,耍起銀崖的衣擺,不一會兒又搭上他的膝蓋,看著他一臉無奈,就笑得特別開心。


    “師父~菜怎麽還沒好啊?”


    “快了。”


    “哦~”


    等得不耐煩的無淚水眸四處亂飄,最後落在銀崖放在桌上麵的手,靈光一閃,也把自己的手放上桌,扭過頭看窗外的同時手也悄然挪動,朝銀崖的手進攻而去,一直到覆上他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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