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瑞最終也沒有說出他的身份來,隻是留給我一句讓我自己選擇就離開了。


    李瑞離開之後我一直在墓地裏站著,我要是想要離開現在就可以悄無聲息地離開這裏,但是站在這裏沉思錄大約一個來小時之後,我還是出來到外麵找到了鍾隊,他坐在車裏,看到我回來也沒有說話,就開車帶我回去。


    一路上他什麽也沒有說,似乎已經知道了我的選擇,最後到了的時候,他才說:“你已經知道我們想要做什麽了,一旦那個人出現,你就不能再出現在陽光下,甚至這個身份也不能用了。”


    這好像正合我意,這樣的話我正好隱藏進黑暗中,也方便我進一步調查案件,但是困難的地方就在於鍾隊無法在明麵上給我更多的支持,尤其是我的身份要是被人認出來,那麽就會成為非常大的麻煩。


    我和鍾隊提了一個要求,就是讓王哲軒和我一隊來查這個案件。


    在我這樣和鍾隊說的時候,我忽然感覺王哲軒似乎就是樊隊故意給我留下來的,難道他已經知道了這些將要發生的事,所以早就做好了一切的安排。


    我看著鍾隊,那麽鍾隊在這個過程中又扮演了什麽角色?


    這是我第一次對鍾隊的身份開始起疑,他可能不單單隻是一個領導這麽簡單,他和樊隊他們一定有更多的關聯,那麽是什麽呢?


    我隻知道鍾隊也曾經參與了當年的綁架案,隻是他在裏麵是什麽角色卻從來沒有說起過。


    鍾隊依舊原路把我送回了拘留室,他和我說明天送我去看守所等待調查的時候,就會把我和那個人調換,他說之後就看我自己的本事了,因為以他現在的身份,想要幫助我就要和我保持距離,甚至明麵上為了不讓人看出來,他無法給我提供更多有效的幫助。


    我知道他的難處,也知道這件事的危險程度,一旦暴露,不單單是我,所有人都會萬劫不複。


    我沒有選擇住到自己家裏,因為這樣的話實在是太明顯了,王哲軒有一個住處,讓我有些驚訝的是,他的這個住處竟然是在一個城中村裏。


    這裏應該算是整個城子裏最偏僻的地方了,而且這裏麵魚龍混雜,什麽人都有,這讓我感覺有些不妥,我想換一個人少一點的地方,這樣被人認出來的概率會比較小一些。


    王哲軒說這個地方不是他選的,而是樊隊留給他的。


    聽見是樊隊留的,我感覺好似又是樊隊安排好的,可是為什麽樊隊會選在這個地方,這麽容易暴露的地方。


    最後我還是住了進來,隻是盡量避免白天出門,王哲軒說我不能再保持以前的打扮了,為了不輕易讓人認出來,於是讓我蓄了胡子,又買了假發,改變了以往的穿衣風格,看起來還真就不像我了。


    最後他把那個菠蘿模型拿了出來給我,我看著這個菠蘿模型,卻看不出它有什麽特別的地方,我問王哲軒:“你覺得菠蘿有什麽特別的地方嗎?”


    王哲軒自然知道我想問什麽,他說:“就目前為止,我還真沒有看出來,就包括薛明顏給你的這個菠蘿模型,我也看不出來有什麽特別的,除非他在這個模型裏麵藏了什麽東西。”


    這個我也想多,但是菠蘿模型似乎是實心的,裏麵不大可能藏著什麽,這才更讓人疑惑。


    我為了不暴露身份基本上不出門,都是王哲軒外出,帶回必要的東西,而我們隨時在關注案件的進展,鍾隊也會用隱蔽的手法給我們送來最新的消息,讓我麽你掌握案件的最新進展。


    但是他們畢竟不是樊隊那樣專業的調查隊,進展非常緩慢,尤其放走薛明顏之後,他就失蹤了。


    我提議王哲軒晚上的時候再到薛明顏住的地方去看看,王哲軒同意了。


    等天黑之後,我和王哲軒特地戴了帽子,來到案發現場已經看不出來了當時凶案的痕跡,直到我們來到他的出租屋下的時候,卻發現門沒有關,我門竟然直接就進來了。


    裏麵的擺設一點都沒有變,甚至還是和那天晚上我們來到時候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是放在桌子上那幅沒有完成畫已經畫完了,就擺在那裏。


    我走過去看著畫完的菠蘿,感覺有一種詭異的感覺,卻又說不上來是哪裏詭異。


    王哲軒也湊過來看,卻也看不出來一個所以然來,我說:“這個東西絕對有別的含義,不可能隻是菠蘿這麽簡單,而且我幹肯定薛明顏一定是幕後真凶,一個這樣的凶手一直在關注的東西不可能隻是一個普通的菠蘿,這東西一定和我們遇見的案件有關。”


    王哲軒也疑惑:“可是哪裏相關呢?”


    我看著桌子上的畫,這時候忽然一個聲音出現說:“你們是他的朋友嗎?”


    我抬頭才看見門口已經站了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似乎是房東,正打量地看著我們。


    我沒有準備,正想說什麽緩解尷尬的時候,他卻說:“他離開的時候說他會有兩兩個朋友過來繼續住,讓我留意著些。”


    我看了一眼王哲軒,這薛明顏葫蘆裏麵賣的什麽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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