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水師將領讚成諸多,水師將領聽著是個美差,卻是個無出路的官位,一身硬骨和誌氣無從難以施展,熱血逐漸消耗在無用功之上。可若是海禁一開放,那出海立功的機會將大大增加。


    諸多細節已經敲定,朱祁鈺信心滿滿,等不及看到改革後的水師如何煥然一新,以及沿海防禦如何因此變得堅不可摧。


    可現實卻是給了他當頭一棒。


    開放海禁不到半月,諸多的漁民紛紛出海捕魚,可活著回來之人寥寥無幾。海上的風浪比往常更加凶猛,海盜的活動也異常猖獗,以掠奪為生。


    身上沒銀子值錢之物,直接抹了脖子丟進海裏喂魚。


    在這樣的情況下,沿海的漁民們開始恐慌,他們對海禁的開放感到失望,認為這是一場無妄之災,還不如不廢海禁!


    漁民們聚集起來,向官府請願,希望恢複海禁,以保障他們的性命和生計。他們的情緒激動,言辭激烈,認為海禁的開放導致了海上風險的增加,使得他們的生活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


    漁民們甚至提出,如果不能恢複海禁,他們將無法繼續捕魚,生活將難以為繼。


    官府麵對這樣的局麵,感到壓力巨大,不得不重新審視海禁政策的利弊,遞上奏折往京城送去。


    襄王偶遇朱祁鈺堵住他的去路嘲諷道:“皇侄可是睡不好?怎麽臉色如此蒼白?”


    朱祁鈺微微一愣,隨即苦笑回應:“叔父見笑了,近日朝中事務繁多,加之沿海漁民的請願,確實讓本王心神不寧。”


    心裏暗罵好狗不擋道趕緊滾!


    襄王聽後,眉頭一挑,嘴角露出一絲譏諷的笑意,他並不打算就此放過朱祁鈺,反而繼續挑釁:“皇侄,你這郕王是怎麽當的?難道就這點能耐?連幾個漁民的請願都處理不好?”


    朱祁鈺聞言,臉色更加難看,但還是強忍著怒氣,他知道襄王的用意,無非是想看他的笑話。


    “叔父教訓的是,不知若是叔父可會如何處理沿海漁民的請願?叔父若在本王的位置,想必會有更好的辦法吧。”


    朱祁鈺反唇相譏,試圖轉移話題,同時也在試探襄王的態度。


    襄王聽後,嘴角的譏諷笑意更甚,輕蔑道:“皇侄啊,就幾個漁民之命何必放在眼裏,不過是賤民罷了,隻能說是他們的運氣不好,偏偏遇上了盜賊,為什麽他人能活著回來而他們不能?”


    “這就是命啊,天要他們死他們不得活。”


    朱祁鈺第一次聽到如此荒謬之言,這妥妥是邪教洗腦發言啊!


    “叔父,您的話或許有理,身為親王,理應以民為本,即便是最卑微的漁民,他們的生命亦是寶貴的。不可因他們的身份低微就忽視他們的苦難。若真有盜賊橫行,官家更應加強海防,保護大明百姓安全,而不是簡單地歸咎於命運。”


    襄王見他油鹽不進,主動道:“不如皇叔幫你一把如何?”


    朱祁鈺心中一凜,知道襄王此言必有深意,但表麵仍不動聲色,淡淡回應:“皇叔有何高見?”


    襄王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皇侄,你我雖為叔侄,但朝堂之上,各為其主。我若幫你,自然也是有條件的。”


    朱祁鈺眉頭微蹙,等待著襄王的下文。


    襄王見狀,繼續說道:“我可助你平息沿海漁民之亂,但你得答應我,在朝中為我爭取一些利益。”


    這襄王果然不是省油的燈!


    朱祁鈺吊著他的胃口:“皇叔,您若真心助我,我自然感激不盡。但朝中之事,非兒戲可比,我若為皇叔爭取利益,也需有個名目。不如這樣,若皇叔能助我平定沿海之亂,我便在朝中為皇叔推薦賢才,以充實您的勢力,如何?”


    “賢才算什麽?皇侄若是沒誠意那便算了,本王還想著你若是手裏無兵,那我把手頭的精銳部隊借給你,助你一臂之力。但你得明白,這並非無償,我需要你承諾,在戰後,將沿海的貿易權交由我來管理。這樣一來,我既助你平亂,又能在戰後獲得實際的利益。如何,皇侄,這個條件可還滿意?”


    這把算盤打地啪啪響,襄王的提議看似在幫助自己,實則是在為自己謀取更大的利益。


    襄王手裏的兵交到他手裏也是聽從襄王之命,借出去再收回來即刻,一旦貿易權落入襄王之手,那便成了襄王的囊中之物,金銀都進了襄王的口袋裏,反兵豈不是輕而易舉?


    朱祁鈺心中暗自冷笑,襄王的野心遠不止於此。


    朱祁鈺清楚,一旦沿海貿易權落入襄王之手,那麽整個沿海地區將可能成為襄王的私人領地,這將嚴重威脅到皇權的穩固。


    “皇叔,您的提議我需要仔細考慮。畢竟,沿海貿易權關係重大,非我一人可以決定。不過,我保證,若能平定沿海之亂,我定會向朝廷推薦皇叔的賢才,至於貿易權,我們還需從長計議。”


    襄王聽後,臉上閃過一絲不悅,也沒想過他會一口應下,便拱手道:“不如我便回長沙府,那便祝皇侄一切順利,待到平亂之後,我們再詳談此事。”


    說罷,襄王轉身離去,留下朱祁鈺嘀咕:“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


    襄王離開京城反而方便了朱祁鈺行事,聽聞襄王離開時向皇上要走了一個新官,轉頭丟在腦後。


    沿海的海盜勢力日益猖獗,他們不僅劫掠過往船隻,還開始對沿海城鎮進行騷擾,威脅到大明百姓。


    更令人擔憂的是,探子傳回情報稟報這些海盜與海外的某些勢力有所勾結,他們似乎有著更大的野心,企圖控製整個海域,甚至有傳言他們已經秘密登陸,試圖在沿海地區建立據點。


    不僅僅是為了財富,而是為了控製整個海域的貿易路線。


    如果任由這種情況發展下去,不僅沿海地區的安全會受到威脅,整個大明的海上貿易還未開芽就黃了。


    水師暫時無法從根部整頓,那就先從硬條件入手,宣於謙和吳笙參見詢問:“水師的裝備如何?”


    於謙和吳笙對視一眼,吳笙先開口:“水師的裝備雖然陳舊,但尚能一戰。隻是,我們缺乏足夠的火炮和戰船,出海的官船隻有幾艘,且多數船體漏水,難以遠航。若要提升水師的戰鬥力,必須先從這些基礎裝備著手。”


    於謙補充道:“此外,水師的訓練也需加強,目前的訓練方法已經落後,無法應對日益複雜的海戰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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