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九城又出大事了,轟動了。


    臨時討論組再次成立,主要討論的人物還是何雨柱!


    其實何雨柱入駐笆籬子的事,不少大佬都是知道的。


    畢竟現在的何雨柱知名度太高,要說一舉一動都受關注那不至於,但進笆那可不是小事的,很影響剛剛樹立起來不久的印象。


    啊,這標杆剛立起來,扭頭就倒了,那像話麽?


    之前也有人提議過,說對何雨柱從輕的處理,但最後被否了。


    畢竟,法不容情。


    原本很多人還擔心事情徹底發酵後,何雨柱的形象要不保,畢竟進笆不是什麽光榮的事情。


    可現在看來,轉機來了!


    何雨柱的形象不但沒有受損,而且,那根竿子立的還更直了!


    要麽說立棍這一塊何雨柱是專業的呢,人設啪的一下,很快啊就立起來了。


    “我覺得,還是遵循之前的方案,對於小何同誌的行為,不能給予任何寬厚,但在這個基礎上,登一則報紙,讓大家都知道他的事跡,都知道他是為什麽進去的。”


    “嗯,我看行,這樣也能讓大家夥都清楚,再怎麽優秀的人,也不能違法,再怎麽品德高尚的人,也不具備特權。”


    “哎,說起來,這個小何同誌我也是真心的佩服他,就是一時糊塗了,他當時要跟著夥計一起拉拉架,事情也不至於發展到這種地步。”


    “可以理解的,他很恨他的父親,他的父親,做的確實不稱職,不是我惡意的揣度他人,估計也是看了報紙,知道小何同誌發了財了,才想著回來...”


    “對了,我接到消息,何雨柱的父親何大清想改名成何太清,因為事關何雨柱,所以有同誌跟我說了聲。”


    “倒是個聰明人,哎,總得給人家留條生路,改名又不是不允許,”


    “算了,不說這個了,來確定下登報的文案吧。”


    ......


    另一頭。


    改名的審核,有快有慢。


    何大清的好幾天也沒審下來,但他也不是很著急。


    正好利用這幾天的時間,他在到處的尋摸出租的鋪子。


    他最想開的地段,不是正陽門。


    因為何大清知道,在正陽門這一塊開鋒雨樓,那不是瘋了?


    果營的分號都離著何雨柱的這個小店很遠很遠,畢竟這附近的流量,大部分都讓何雨柱吃了。


    “走走走!快峰雨樓那邊排隊去!”


    “快去,晚了又得排到半夜!”


    “...”


    一群人風風火火的從他身邊路過。


    何大清一頭霧水,攔住了一個道:“大哥,什麽事兒啊這麽...”


    “你瞎啊?我是女的!”


    “哦哦,不好意思啊大...同誌!我看你們都要去峰雨樓,那兒又搞什麽打折了麽還是?”


    “不是,你不看報紙的麽?”


    “最近倒是沒怎麽看。”


    “那你就趕緊看報紙去,我沒工夫跟你解釋了!”


    何大清更納悶了,買了份報紙後,打眼一瞧人傻了!


    “不是,這小畜牲怎麽又上報了?不就進個笆籬子麽...老板,換一份。”


    “再換一份!”


    “再來一份...”


    何大清一連買了好幾家不同報社登出的報紙,但最醒目的地方,登的竟然都是關於何雨柱的事!


    又連忙找了幾個過路的一打聽,一拍大腿沒把他酸瘋了:“哎呦這個小畜牲啊,怎麽人在笆籬子裏,就發了大財了?雖然說看熱鬧的人居多吧,可...可總有人願意先交錢後吃飯的!他這一下,這一下得賺多少錢啊這是?”


    “不是,同誌,你罵誰呢?”


    “我罵何...啊,我沒罵人,嗬嗬。”


    “你眼睛有一個好像有問題啊,這,你該不會是報紙上說的瞎了一隻眼的何大清吧?”


    “那不是,我姓劉,您有事?”


    “啊,那沒事了。”


    何大清心道好險!


    懸一懸自己又要挨揍!


    本來今天都約定好了的,跟一個掌櫃的談租鋪子的事,挺開心的,但現在他突然就沒了興致。


    自己開個店,累死累活幾年,興是都不一定有何雨柱今兒一天進賬多吧?


    人跟人真是沒得比。


    這一比,得死去。


    但日子還得過不是,何大清也隻得倆肩膀扛著個狗腦袋,沒精打采的去赴約。


    ......


    之前說過,笆籬子也有報紙給看的。


    幾天的時間,跟這兒接受教育的人,也都知道了何雨柱進來了,但到現在,才知道他到底是為什麽進來的!


    這不知道還好,一知道,全笆籬子也轟動了!


    “這也太他媽仗義了!”


    “我之前還以為這小子是徒有虛名,哪成想人家,人家太有境界了!”


    “這人能處!明天放風的時候,咱們都得去結交一下!”


    “之前我問何雨柱因為啥進來的,人家隻是笑笑什麽都不說,現在才知道,人家,人家他...我...風太大...”


    “東旭,你院裏的人真爺們兒!當然了你別多心,我隻喜歡你,今天晚上咱們好好的慶祝一下。”


    “...”


    還是那六個字貫徹始終!


    他真的,我哭死!


    當然了賈東旭也哭了。


    還有...眾禽!


    “柱爺,別的我不說了!我倒現在才算是徹底的服了你了!當然了以前也服,隻是現在更服!”


    “不行,我這身上的血都熱了,我得活動活動!”


    “帶我一個老六,咱一起活動。”


    掰手指頭的聲音響起。


    他們倆,和他,都知道要發生什麽了。


    易中海,劉海中,許富貴仨人都麻了。


    同時也挺無語的。


    你說你熱血沸騰了,有勁兒沒地方使你趴下做倆俯臥撐好不好?還能鍛煉胸肌肱三頭肌以及肩膀中前束。


    你打人,那屬於功能性運動,算是有氧了,他不長肌肉的啊!


    何雨柱其實也早習慣了,習慣性的說了兩句:“打人不好,不好打人,再打我可告管教啦,住手,你們住手...捏肩的你使使勁,我吃力。”


    “得嘞柱爺。”


    易中海三人的哀嚎響起,雖然說他們有在控製,聲音很小。


    但何雨柱還是歎了口氣,玩歸玩,鬧歸鬧,他的心也是肉長的,實在是聽不得這人間疾苦。


    於是乎,他痛惜的閉上了眼睛,打開了腦海中的【萬界收音機】


    很快,隨機的聲音響起,那是一段音樂,還非常歡快的那種。


    mp3:“誰在尋找,大雨滂沱,掙脫誰的懷抱...每分每秒對我都算是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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