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掌櫃的您說,對了,您吸煙不?這是上好的進口鼻煙......”


    “謝謝,我不抽煙。”何雨柱笑了笑對眾人道:“今天我已經跟領導提出了我的建議了,峰雨樓這個招牌,我已經上交給了果家,將來開的任何一家峰雨樓分號,都會是國營的,所以大家夥不必爭了,入股什麽的也不存在了,國營的峰雨樓分號,我一不參與管理,二不要分紅,一切盈利都歸公。我隻保留正陽門那個小店。”


    這話如同驚雷一般,把所有人震到了!


    就連幹爹趙成峰也傻了眼:“不是,柱子你哪根筋搭不對了?你這,這這,這就把開峰雨樓分號的權利拱手讓人了?”


    趙成峰不理解。


    在場所有人,沒人能理解!


    幾個大掌櫃的麵麵相覷,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匪夷所思。


    “何掌櫃的,你這是鬧得哪一出啊?你知道現在峰雨樓這仨字,有多值錢麽?”


    “是啊,你沒必要完全國營啊,你哪怕合營也好啊,不參與管理沒什麽的,可你竟然分紅都不要了?”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何掌櫃的您能不能給我們解解惑?”


    “...”


    他們都是利字當頭的生意人。


    實在理解不了何雨柱為啥把到了手的潑天富貴拱手送出去。


    “諸位,我的想法呢,很簡單,一點也不複雜。”


    “我想的是錢夠花就成了,賺那麽多錢幹什麽用?吃飯,我再能吃,一頓也吃不下五斤肉十斤米,看病我病再重,也吃不下一百斤的藥。”


    “相比之下,還有更多的人,更多地方更需要用錢。”


    “房子設施的建設,前線流血的戰士,困難地區的同胞......每個人都比我更加的需要那些錢。”


    “所以,我的分紅,一毛不要,如果說硬要給我,我也會請求集體幫我代捐出去,我有個正陽門的峰雨樓,吃喝不愁,足夠的富足了,我這人沒別的優點,就一條,知足常樂。”


    何雨柱這話說的一點不心虛,他也不覺得自己有多虛偽,是,他是出於其他的原因才不要那些分號的,但他辦實事了,別管究竟出於什麽目的,他是切切實實的把巨大的利益給讓了出去,也必定有很多人因為他而受益,何雨柱不覺得自己高尚,因為他的初衷不同,但他也不覺得自己虛偽,因為他真的辦了實事,獻出了真金白銀。


    反正四個字,問心無愧,再怎麽著也比那些滿口仁義道德,自詡君子卻在同胞遇到困難的時候隻會噴捐錢的人動機不純捐的太少,然後自己一分錢都不去捐的人要強吧?


    哪怕不捐呢,別噴那些捐的,都沒人說什麽的,畢竟捐不捐是自願,可自己不捐還要噴人家捐的,那就沒勁了。


    “何掌櫃的,您...”


    “我...”


    “這...”


    所有人,都被震撼的說不出話!


    就這麽目瞪口呆的看著何雨柱。


    半晌。


    “害!我一開始還以為何掌櫃的您這是在布局,有更大的謀劃呢,合著原來您的境界這麽高!我服您了!徹底服您了!”


    “跟您一比,我真是愧疚難當!”


    “有誌不在年高,跟何掌櫃的您一比,我真感覺我這輩子純是掉進了錢眼裏,汙臭不堪!算白活了!沒別的,您今兒這是給我上了一課!”


    “何掌櫃這潑天的富貴都舍得,我,我也得向您學習!我也捐!我捐我們飯莊子1個月的淨利潤!”


    “我也捐1個月的利潤!”


    “我也捐1個月!”


    “...”


    誰還沒年輕過,熱血過?這些人雖然都是生意精,但也十足被何雨柱的魄力給渲染到了。


    跟人家舍棄的潑天富貴比起來,自己那1個月的純利潤,算得了什麽?


    經商半生,熱血已涼,卻在這一刻重新澎湃激蕩!


    當然了,讓他們捐再多也不現實,還有那麽多夥計要養,還有一大家族的人,而且有一個起頭後,後麵的人,就算想多捐,也不能捐超過1月的利潤了。


    否則的話,這不是打前麵人的臉?


    人情世故,這些人都駕輕就熟了。


    還有就是,有一個起頭的,其他的也都得捐了,甭說有錢,沒錢借去也得捐,不想捐硬著頭皮也得捐!都是行裏混的,有頭有臉的人物,幾個老競爭對手都捐就你不捐?老臉往哪兒擱啊?


    以至於,所有人都嚷嚷要捐!


    “得,柱子,你是這個!”趙成峰一豎大拇指:“幹爹也小瞧你了,你不但是個商業奇才,你還有這麽善的心!給幹爹我整的熱血沸騰的,幹爹無多有少的,也湊湊這熱鬧,明兒我也捐款去!”


    大院裏看熱鬧的人可不少,包括閻埠貴在內。


    是的,閻埠貴得知沒啥事後,就把木板都拆了,中間還睡了一覺,後麵也醒了,也是到現在沒睡。


    包括其他還沒來得及搬走的眾禽也是。


    但此刻一聽捐款倆字,就莫名的感覺到一陣頭皮發麻。


    果不其然!


    隻見何雨柱道了聲好!然後扭頭看向了閻埠貴:“老閻呐,這俗話說得好,見者有份啊,大家夥都捐了,你.....”


    閻埠貴:??


    來了來了!


    那種心驚肉跳的感覺又他嗎來啦!


    這裏有我啥事啊?


    捐款是你們有錢人玩的,我玩不了!


    “傻...咳咳,那什麽,柱子啊,我能不捐麽?我也捐,但你知道我家實在是沒什麽錢的,這樣吧,我捐三幅字兒,外加一首詩,捐給貧困地區的人,聊表寸心!那什麽,時間不早了,我回去歇著了啊!”


    啪的一聲!閻埠貴回屋一關門!


    心道得虧跑的快啊,不然這裏頭有我的事兒了,又得出血!


    其餘眾禽也紛紛躲瘟神似的,都不敢跟何雨柱的眼睛對視,全回了屋!


    “嘖,還得是閻老摳。”何雨柱一咂舌笑道:“可真有他的,捐字捐詩?虧他怎麽想出來的呢?他是真好意思啊他,也真是個人才.....”


    時間已經很晚了,又寒暄一陣後,眾大掌櫃的們先後的告辭離開了。


    隻有趙成峰跟馮光明還在。


    “幹爹,馮大爺,本來是打算晚上吃頓飯慶祝慶祝的,沒想到遇見了這事,這事來的意外,沒預料到...這樣的,明兒的晚上都去我那峰雨樓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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