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實在冒昧,這麽久還未請教先生尊姓大名?我叫草刈(jie)菜菜子,東京人!”教了一會後,日本女人好像才想起來問山雞的名字。


    “我叫趙山河,中國人!”山雞簡略回答道。


    “趙先生是中國人嗎?日語說得很好!我也很喜歡中國,一直想去中國遊玩,到時候趙先生給我當向導好不好?”


    “也不知道到時菜菜子小姐會去哪,到時候再說吧!”山雞略有些敷衍的語氣讓菜菜子有些失落。


    這時,一個長相有些陰沉的男子走了過來,對著菜菜子說道:“菜菜子,你怎麽跑到這裏來了。”


    “我找人教我滑雪啊,對了這是趙先生,趙先生,這是我哥,草刈一郎。”


    菜菜子為雙方做著介紹,不知為何,山雞感覺對方似乎對自己有些敵意。


    而草刈一郎一邊額頭的頭發擋住眼睛,也讓山雞很是不舒服,所以便敷衍與對方握了握手。


    “菜菜子,我已經為你找好了滑雪教練,不如我們到一邊去滑吧!”


    “不嘛,我覺得趙先生教得挺好,哥哥你忙你的去吧!”


    菜菜子並不願意離開山雞,然而像是要支開草刈一郎。


    草刈一郎似乎也不敢違逆菜菜子的意思,隻是眼色陰沉地看著山雞。


    見草刈一郎走後,山雞望著他的背影問道:“你似乎跟你哥哥感情不是太好啊!”


    “趙先生看出來了?他是我父親的義子,我總感覺他盯著我的目光很怪異!”


    不知為何,菜菜子對於山雞的戒心很小,這都願意跟他說。


    山雞又教了菜菜子一會,便見丁瑤帶著方婷走了過來,兩女看見菜菜子,眼睛裏頓時充滿了敵意。


    丁瑤還特意用日語說道:“老公,回去吃飯了!”


    見狀山雞便對菜菜子說道:“我女伴叫我回去了,你自己滑吧!”


    聽聞山雞要走了,尤其是丁瑤那句“老公”,菜菜子明顯有些失落。


    “這樣啊,那我也不滑了,跟你一起回去吧!”


    山雞是租住在滑雪場旁邊的一間度假酒店內,很顯然,菜菜子也是住在那裏。


    “好吧,那就一起回去吧!”


    一路上,菜菜子和丁瑤明顯有些明爭暗鬥吃著飛醋,對此山雞並沒有幹預,而方婷不會日語,插不上嘴,隻是找著話題跟山雞聊天。


    到了酒店,大家各自分散去換衣服,就在到了大堂的時候,山雞看見草刈一郎與菜菜子似乎發生了爭吵。


    “菜菜子,你知不知道你一個人亂跑會有危險?你應該跟我說一聲!”


    “能有什麽危險?我跟著趙先生一起回來的,更何況這裏隻是一個度假酒店!還有,你隻是我父親的義子,沒權力限製我的自由!”


    “你....我要稟告父親大人,說你跟中國人來往!”


    “去吧!別以為父親的位子會傳給你,我才是他的親生女兒!”


    見草刈一郎一郎還要拉扯菜菜子,山雞連忙上前將其拉開,草刈一郎見山雞還來找事,便想對山雞動手,這可踢到鐵板了!


    被山雞一腳踹在地上的草刈一郎從地上爬起來,不敢再上前找事,隻是恨恨瞪了一眼山雞便離開了。


    “趙先生,謝謝你!”菜菜子有些心有餘悸,剛才草刈一郎的眼神太凶狠了,感覺要吃了她似的。


    “不用謝,小事一樁,菜菜子要跟我們一起吃飯嗎?”


    “可以嗎?!”菜菜子有些驚喜,忙不迭的點頭答應。


    餐桌上又是一頓唇槍舌劍,山雞樂得看兩人爭風吃醋,根本不管,自顧自吃自己的。


    吃完之後,山雞提議去泡溫泉,感受到危機的丁瑤便要跟山雞一起泡,這時方婷也來湊熱鬧,但兩女又害羞不願一起,山雞便讓她倆一起去泡,自己單獨一人。


    氤氳的熱氣飄蕩在湯池之上,水帶著一點硫磺氣味,山雞愜意的躺在池邊,半邊身子浸在水裏,仿佛魂飛天外,格外放鬆!


    山雞的旁邊正是菜菜子的池子,就在山雞放鬆的時候,突然聽到菜菜子那邊傳來動靜。


    山雞的身體素質是全麵加強的,耳力自然遠超旁人,仔細聽了一下,似乎還有男人的聲音,而且雙方似乎還有爭吵,接著便是菜菜子的呼救聲!


    山雞連忙圍了一條浴巾,起身準備去看看!


    原來草刈一郎自被山雞打跑之後,便找了一家燒酒店借酒澆愁,越喝越上頭,便逐漸產生了邪念。


    草刈正雄,也就是菜菜子的父親,是日本第二大黑幫山田組的組長。但卻隻有一個親生女兒,便是菜菜子。


    草刈一郎被草刈正雄收養後,不少人都開始說他會是山田組的繼承人。而他懂事起也開始這麽想。


    但最近他發現草刈正雄似乎想把位子傳給自己的女兒,而自己實際隻是他養的一條狗。


    所以草刈一郎便想娶菜菜子為妻,這樣山田組還是他的。好不容易把菜菜子約出來想要增進感情,最好能發生點什麽,不料被山雞插了手!


    感覺到菜菜子與自己的疏遠,以及山田組即將離自己而去的事實。在酒精的作用下,草刈一郎終於決定行險一搏,準備與菜菜子生米煮成熟飯,來個先斬後奏。


    而山雞趕到時正好看到草刈一郎正在抓著菜菜子狼啃的畫麵,連忙上前拉住他。


    草刈一郎見到山雞,酒精作用下早已忘了下午被胖揍的情景,揮拳朝山雞打來,山雞閃身躲過,隨即狠狠一拳打在了草刈一郎的肚子上。


    劇痛之下,草刈一郎被打得整個人蜷縮在了地上,胃裏痙攣著終於把酒吐了個七七八八。


    山雞見菜菜子身上的浴巾都被扯得掉在了地上,身上還有一些水珠,也不知是氣的還是冷的,整個人發著抖,連忙拿過一件新的浴袍給她披上。


    這邊草刈一郎酒終於醒了,見山雞和菜菜子冷眼看著他,連忙磕頭如搗蒜,跪在兩人麵前,祈求原諒。


    “你立馬離開這裏,去向我父親請罪吧!”


    草刈一郎畢竟之前還是菜菜子的哥哥,她也做不出來幹掉他的決定,便讓草刈一郎自己去認罪。


    如果是菜菜子向草刈正雄告狀,那草刈一郎必死無疑。


    得到了菜菜子的手下留情,草刈一郎連忙感激涕零的走了出去。


    等草刈一郎走後,菜菜子卻是立馬抱住了山雞,頭靠在山雞的胸膛,嘴裏說道:“趙先生,謝謝你!今天沒有你,我都不知道....”


    隨後便是菜菜子輕聲的抽泣。


    山雞本來就隻下半身圍了一條浴巾,浴袍又薄,兩人肌膚這麽親密的舉動,自然感受到了不一樣的柔軟。


    一時間,山雞也感覺某個部位熱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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