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間院子裏,玄恒調侃似地,和葉天塵戲謔地談著話。


    “小家夥們也真是有意識,天天整活,”他在葉天塵身邊,宛如一個話癆,喋喋不休地說著“雖說隻是小打小鬧,但不可否認,小家夥們找樂子的方法,可比我們多了去了。”


    “年輕就是好啊,想到什麽就是什麽,想到什麽就去做,心思也活躍得很,不像我們……”


    葉天塵忽地笑了,打趣地說道:“怎麽,你覺得你很老了,在你的麵前,誰都是小家夥?”


    玄恒遭到打斷,尷尬而又諂媚地笑著:“屬下年紀是有點大了嘛,但是主上……額……”他一時之間尷住了,被葉天塵問住了。


    “我又怎麽了?”葉天塵笑問,笑容讓玄恒緊張。


    “額……主上……,對,主上,您才是老人……唔!”又趕緊捂住了嘴,玄恒有些繞暈了。


    “您是元老!”關鍵時刻,玄恒趕忙說出幾個字,隨後抹了把汗。


    隨意如他,在葉天塵的麵前,也不敢完全放鬆了。


    “不逗你了。”


    葉天塵被玄恒的窘態,弄得不斷發笑。


    “你令我尋到了樂子,替吾打發了些時間,當賞。”


    翻出一本書,葉天塵打開書本,書本的封麵、內容、章節全是空白的一片,什麽也沒有,很像是諸天俯瞰者矗立的無之地。


    是曾經,葉天塵在天主殿中看過的,現在帶來凡間,不是不想去買書看,是已經有書了,又哪裏需要花錢再去買呢?


    來了凡間,他也和凡人一致,看起了書,仿佛在學習。


    隻是這次,並不是他要看書了,是為獎賞玄恒。


    葉天塵手指輕拂書頁,書頁中的章節、內容……,都出現了,工整得不能說的文字在紙頁中浮現。


    他的掌心放在了書上,書中的字晃動,然後將手移開了。


    有個字印在了葉天塵掌中,他的手輕揮,字印又從手裏分離,飛入了玄恒的身體。


    字印還未觸及他,玄恒的體內,細胞、量子、誇克等微觀方麵都發生了變化,其體內,每個所有絕對徹底不可形容無限循環……地,真正超越了細胞……等一切微觀事物,的細胞等,都無限不到時間無限分之一……內全方麵真正超越了得到葉天塵賜字之前的自己。


    更甚至,哪怕是他的細胞,他的一根頭發,都已經不再是其自己了,同樣真正地完全超越了自己,超越了比全部還全部的全部,比自己還自己的自己。


    當字印融入了玄恒的身體後,又是以和剛才超越自己一樣的,僅微觀……等等切的微不足道的方麵就超越了所有的自己。


    包括自己之上的自己,創造自己的自己,創造自己的創造自己的自己……


    “屬下謝過主上!”來不及多言,玄恒對葉天塵馬上跪下,鄭重地謝道。


    “是你應得的,無需感謝吾。”葉天塵合上書,放在桌上。


    在葉天塵分神看往池塘間,他嘴角止不住地上揚起來。


    此次獲得了葉天塵給的機緣,他日玄恒回到天主殿後,那些同事們……,懂得都懂,逃不過玄恒的魔爪了。


    ……


    無之地。


    諸天俯瞰者臉上出現了笑意,繼續講述著太上古界。


    此時此刻,無窮盡的所有生靈……,都是震撼地不能形容此時之心境了。


    有信者,也會有不相信的。


    “什麽太上古界,根本就是無處可尋。他自己都說了,不存在於世間,世間的締造者,也不是那裏,是混沌、鴻蒙……創造的諸世,分明是在胡說。”


    一身化宇宙,體內無窮無盡的星辰,行星係,恒星係……,閃耀著璀璨不可直視的星光,每個星辰中皆是有與至少億萬萬兆京……無限的,與星係……之數般多的生命……的超脫宇宙的祂說道。


    臉上堅定,語氣不容置疑地說道。


    “那裏存不不存在,豈是你我可以評判的,如果是這樣,太上古界何談最古老之地?”


    祂的旁邊,與其同為衍生宇宙的存在出聲道,不認同祂的說法。


    “你我皆是超脫了宇宙的強者,怎的還和凡人似的,盲目迷信他人?我所見,即為真實,即是正確,就是超脫之造化,是大道,是一切……,即便迷信,也得是他人迷信於我們。”


    “你卻去隨意地聽信,連麵容都不知,長相也不曉的人的話,簡直是有違我等之身份。”


    “想我等締造了宇宙,多少的生命都是因此而生,我等之功德如何大,你卻是聽信空口無憑的讒言……”


    嗡!


    超越了一切……總之就是淩駕一切的,不可形容的光芒在無之地出現,從中向外界形成了光束,射向了無之地以外的所有位麵、世界觀大海、書、敘事層、萬物、一切、全部……


    光束抵達了外界的那一刻,直接包裹住了一切,包含了一切。


    包含了包含,包含了無限包含,包含了包含無限包含,包含了一切包含,包含了無限的一切包含,一切形容中的包含、一切一切的包含、一切包含盒子中的包含、一切層次包含、一切包含之上的包含、包含了絕對的包含、包含了所有包含包括其玩名詞……等,隨意組合的所有的包含。


    “啊啊啊!”無窮盡的所有生命體、存在、生靈……皆在這時,驚叫出聲。驚訝、敬畏上色更上到了淩駕超越全部不可形容……之超越程度的程度……


    “那是……那是何物?”諸世存在同時發聲問道。


    “太上古界,”諸天俯瞰者勾起嘴角道“但是並不是真正的太上古界,隻是太上古界的投影。”


    諸世再次嘩然,更加難以相信自己的所見所聞。


    “雖是投影,卻也是吾壓製了其全部的威能,僅留純的圖像折射在爾等眼前。否則,爾等會遭萬劫不複之災。”


    那不信,加貶低諸天俯瞰者的家夥,也不得不信了,在不及瞬間中,往自身身上疊加、套了宇宙之力,來抵禦那光的餘威。


    效果自是沒什麽用,被壓得趴在地麵。


    從外觀看,祂身上就像是披了件外套。隻不過,那外套是宇宙。


    “這不是什麽太上古界,是那家夥隨便拿了個東西來嘩眾取寵的……”


    “滾,別把諸天俯瞰者引過來了!”祂身邊的存在大吼,驚異的一幕顯現了。


    旁邊同樣身負宇宙的強者,手一抓,貶低者立刻變成了螞蟻大小,又一抓,一團精光被其抓在手裏,那是貶低者的道果。


    “本來還想栽培你一段時間,現在留不得你了。但願俯瞰者不會在意吧。”


    一口吞下貶低者的道果,貶低者失去了道果,也當場承受不住麵前之人的威壓,連灰都沒有,就是完全地死了。


    “給你點修煉的機會,你還和你的恩人瞪鼻子上眼,反了你了。不過是我道途中的一個果實,安敢如此?”


    “若是俯瞰者追究於吾,那我便來找你算賬,讓你比死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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