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舒然回話:”我跟四隊錢隊長他們隊伍,今天開始配合訓練。“


    “行,那你聽錢隊長安排,剩下隊伍暫時保持原樣不變,後期是否調整,我要看過你們的訓練還有身體檢測報告,後期再調整。還有你們有些人不喜歡戴執法記錄儀,這是不允許的,不要鑽空子,最後會害了你自己,沒有證據,我拿什麽替你們說話,以後必須戴上工具,互相對照,說話辦事腦子先過三圈,出門執行任務長腦子。”


    “是。”


    等林子琪走了,李舒然才小聲問錢樂山,“你們不帶那東西麽?”


    “戴,有時候候兄弟們鑽山區,就不想帶,想打點貨。”


    “巡邏完再打唄,不然會害了自己的,萬一人家誣陷咱,你連證據都沒有,不完蛋了麽。我以前在家遇到過礦山被裏應外合襲擊,我們被包了餃子,得虧有記錄儀,稽查隊反複來查我們,沒那東西我就得死那,各種人和事互相推諉栽贓,死道友不死貧道亂咬,沒有證據我和兄弟們非死不可。”


    李舒然特意說了這件事,也是解釋為什麽林子琪要求這個的原因。


    “這樣嚴重,稽查厲害不?”


    “特別厲害,我親自經曆過兩回,別抱任何僥幸心理,咱腦子玩不過人家。”


    李舒然一句話也把大家警惕心給吊起來了,他們沒有被稽查查過,總覺得可以糊弄過去。


    那東西互相錄,心理上會有排斥,說點什麽私密話都被錄下來,大家就喜歡關掉它。


    “大家以後都把它帶上,不許關,聽見沒?”


    副團長一聽也感覺容易被人抓把柄,真出事就晚了。“


    “明白。”


    大家這才開始訓練,李舒然做恢複性訓練,如今她的箭已經幾乎接近於神箭手的水平了,說幾乎是她年輕,還有成長空間,別給自己戴高帽子,謙虛點有好處。


    “你這弓從上京定製的,瞧著挺厲害的。”


    “高科技的東西,可貴了。”


    “多少積分?”


    “我定製的十萬,網上賣五百萬,要排隊最少兩年,給我做弓的牛叔是上京裝備處大佬,水平非常厲害,我們在那訓練時就看見有外麵的人來找他定製,都是給特殊能源石和高昂積分做酬勞,這個牛叔要抽一半成走,但給我們定製的武器沒有油水,隻拿軍團死工資的。”


    “我聽他們說牛叔很厲害,對去定製的自己人都很便宜,也很用心,而且不給外人定製和咱們同款的東西。怕落入壞人手裏壓製咱們。”


    “對,他定製的每把武器都有編號,記錄人名哪個單位的,記錄特別清楚,自己做的搜索引擎,確定之前都要搜出來看看,尤其是咱們自己人定製的,要是高手,不跟別人同款的。”


    大家隨意聊了幾句。


    李舒然就去機關室訓練靈敏度和反應速度了。


    有的隊員練累了,就坐邊上看她訓練,越看人越多。


    “好家夥,真是高手啊。”


    “高手中的高手,弓箭手排名前三,前兩名歲數都比她大,一度老俞都申請調她去上京的,隻是上京考慮基層沒人培訓就沒答應。”


    錢ls市是老隊員了,對很多情況都十分了解。


    “這麽厲害的人咋來咱們這了,我是說北方那邊不也缺好手麽?”


    “老團長臨終前求了老首長,求來的,點明要好手,才給了咱的。”


    “怪不得,我就說咱新團長看著很沉穩。”


    “那是快刀手李曦的養子,他的本事都給新團長了,兩任副團長成績都特別優秀,是上麵重點培養的骨幹力量。你們以後做事謹慎點,別惹禍,新團長年輕,脾氣盛,可不是老團長處處容讓,包容你們。”


    “是,我們知道了。”


    提起老團長,大家都乖巧了。


    訓練了一個多小時,李舒然才停下來看視頻休息一會,檢查一下有沒有錯誤和疏漏。


    剛來頭一個月,要和新隊員配合,不能做任務,大家都要等她考核合格才行。


    時間也不能提前,必須要磨合夠一個月才行,上麵不定期要抽查的。


    如今改革後,和以前糊弄事風格不一樣了,查得很嚴,不允許隨意犧牲隊員性命,以前那種不規範的事不能再發生,隊員犧牲,上麵要從頭到腳查個門清,發現有其他貓膩的,從上到下一擼到底,絕不留情,不能寒了人心。


    相比較而言,越規範嚴格,大家的生活也越安定,很多衝突事件比以前少了,犯罪的溫床消失了,居民生活更安定了。


    一個月時間足夠讓李舒然了解五個隊員的水平和習慣以及性格為人。


    他們也在一起訓練,尤其是一些默契考驗的訓練遊戲都在不停的磨合。


    考核成績非常優異,不存在任何問題。


    目前她先跟高階隊伍執行任務,後期是否調整要聽安排。


    他們今天執行八號山區的巡邏任務。


    路上三號李煜問她:“你家誰做主?”


    “也沒有誰做主的說法,就是誰對聽誰的,我們吃食堂多些,他這人愛操心,我不愛操心,打小就大大咧咧沒有女孩的溫柔氣,我倆是一起長大的。都是他照顧我,安排我,大事小情都是他安排指揮。工作上他當了領導了,我倆說好了不參與攪合對方工作。”


    “我做隊長,聽我具體安排隊員的事,按規矩走,我做隊員就聽隊長安排;我也不參合他的工作,各管各的。以前在一個隊伍,也是誰說的對聽誰的,我下的命令對,就聽我的。”


    “那不錯,不容易吵架,你倆吵架麽?”


    “吵啊,咋不吵,我也是人,他愛操心,控製欲也比較強,有時候我也煩,就懟他,不過他對我脾氣好,很包容我,也是從小青梅竹馬長大的,知道彼此的脾氣該咋順溜,對別人可不是,他這人獨的很,不是自己人,下狠手的。”


    李舒然想了想又補了一句,“你們可別惹他,他其實很多事都不告訴我的,以前家裏兄弟們都怕他,都被他拾掇過,不敢來向我求情,也不跟我說,很多事我都不知道。”


    “他很保護你。”


    錢樂山知道緣故,男人猜男人很好猜的。


    “嗯,他脾氣比我倔是真的,是那種不言不語心裏做好決定不會改的人。但他護短,護犢子,隻要認定是自己人,你犯多大錯他都替你兜著,給你解決麻煩,當然你也要立正挨打。”


    “哈哈哈!跟我們團長一樣一樣的,都是父輩帶大的孩子,大同小異。”


    其他隊員聽了,這就是咱自家人的脾氣,心裏踏實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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