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機過來的時候就發現議事廳的幾位好友正圍著莫淵笑,似乎莫淵又出醜。


    他的好友發現這個情況,連忙前問道:“怎麽了怎麽了,這是怎麽了?有什麽好玩的事情說出來,我們也笑一笑呀。”


    斯如將剛剛發生在這裏的事情告訴了天機說了一下,好友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天機沒有笑,而是將目光轉向湘薷。


    他如此嚴肅的神情讓眾人意識到他似乎有什麽不一樣的發現。雖然這個好友一直都很嚴肅就是。


    “小姑娘,你現在的修為已經到了築基期對嗎?”


    湘薷點頭,如果不是到了築基初期,湘薷壓根不被允許出天機派。


    而且通過和同門的對練,湘薷自認為她的修為在同齡人也絕對算高的。


    “你的年齡大概十六歲,最多十七歲,總之不超過二十歲。”


    湘薷不明白這個突然出現的陌生人問她這些問題是有什麽用意。


    似乎看到了湘薷的戒備之情,天機沒有任何安撫的表示,而是繼續道:“不用擔心,我沒有惡意。隻是修真界已經很久沒有出像你這樣驚才絕豔的少年修士了。”


    天機此話一說,在場的眾人才反應過來,自己以貌取人了。


    尤其是梅疏影,這幾天她將湘薷當成自己的孩子在照顧,壓根沒想到湘薷的修為在她之上。


    甚至是在場修為最高的,這多少讓她有點驚訝。


    不過隨後更多的是開心,有了修為,這樣就算遇到了天陽派的人,也不用擔心湘薷被欺負。


    梅疏影還以為湘薷被嚇到了,其實完全沒有。


    湘薷總覺得這個突然出現的陌生人非常的熟悉,好像在哪裏見過。


    這種熟悉跟她和臨清的那種熟悉不太一樣,是另外一種不一樣的熟悉感覺。


    就好像前世在新聞聯播或是廣告裏看到了某個人,而且是經常看到的。然後這個人突然出現在現實生活中的那種感覺。


    很熟悉但是不親近。


    什麽樣的人才會給人這種感覺呢?


    湘薷左想右想,還是想不到,這讓她有點強迫症發作。就是明明答案近在眼前,可就是缺這靈光一閃。


    發現天機的咄咄逼人,湘薷還沒怎麽著,梅疏影和念如都不是很高興。


    但在這群人的身份而來說,天機是她的老祖宗,梅疏影這個晚輩在天機麵前身份還是低了點。


    所以梅疏影就算不滿也隻能將湘薷往她身後塞,不能多說什麽。


    念如就不客氣了,直接跟天機針鋒相對:“天機,你幹什麽?你嚇到她了?”


    念如跟天機說話的時候顯得無比正常,一點都沒有剛才麵對湘薷的那種溫柔。


    她在旁人麵前總帶著一種說不出盛氣淩人。


    跟之前天陽派的劉掌事那種虛浮的盛氣淩人不一樣。念身上的氣質是久居高位的人,才會形成了特有的氣勢。


    念如一說天機兩個字,湘薷就想起來自己從哪裏見過這個人了。


    難怪她會覺得自己好像是在電視裏見到的一樣。


    這個天機真人可不就是在修真界的電視裏嗎?


    他們天機派的開山祖師爺就叫天機,他的畫像在整個天機派流傳。


    畫像到底比不過真人,所以就算天機真人出現在湘薷的麵前,湘薷也隻是覺得熟悉,一時半會兒也沒有想到,究竟在哪裏見過湘薷了。


    真的看到了天機派我們的創始人,湘薷才有自己真的穿回了千年前的這種感覺。


    哦,你說天陽派呀,天陽派在湘薷眼裏就是書裏的符號。


    就算他們在湘薷麵前出現過了,湘薷也沒有任何感覺。


    畢竟喜歡仗勢欺人的人哪裏都有,多他們一個不多少,他們一個不少。


    湘薷似乎又念如做靠山,整個人的動靜就大多了。


    在座的眾人也發現了湘薷幾乎難掩飾自己的激動之情,雖然她也沒有掩飾就是。


    說起來多少還是有點不好意思的。畢竟湘薷雖然修為高,但是還是一個普通的小孩子。


    他們幾個年長的人對著湘薷這樣追問,也不是什麽和善的人會做出來的事。


    “這是怎麽了?”梅疏影忍不住伸手摸摸湘薷的腦袋,別被天陽嚇壞了。


    湘薷抓住梅疏影的手:“姐姐,活的天機真人涅,真的是活的耶。”


    可能是有點激動,她說話都帶了一點撒嬌的尾音。


    不怪乎湘薷這麽激動,這個就好像華夏的人突然見到活的排名前三的公司總裁一樣的。


    要知道為了學習天機派的曆史,湘薷花了整整三天的時間。跟七月培訓也差不多了多少了。


    這三天裏麵就是各種各樣花式介紹前輩的光輝曆史。


    總之隨便拿一段出來,都是在話本小說裏寫出來要被噴的節奏開掛的節奏。


    沒想到自己還真的見到了這種傳奇人物呢。


    念如歪著頭看著湘薷開心的笑容。嘴角也忍不住浮起一絲微笑。


    麵對湘薷的時候她給人感覺有點呆呆的,但非常的柔和,這個笑容也是一樣的。


    這種微笑極其的溫柔,讓人心都有被融化的感覺。


    斯如看著微笑的念如,心裏莫名的有一種落寞。


    念如心心念念的還是自己丟失的那個孩子。


    不過這絲落寞很快就消失了,斯如調整好自己的心情。搖了搖手中的扇子問湘薷:“怎麽這麽激動。”


    他們都看出來了湘薷的激動有一半是裝的,但另外一半是真實的不能再真實。


    不過在場的誰都不是傻瓜,知道湘薷露出這種表情,肯定有自己的用意。


    斯如第一個開口,也是為了緩解這種猜來猜去的猜謎氣氛。


    湘薷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又有一個聲音傳了過來:“天機,聽說你又在欺負人了。”


    如果說天機真人是那種高不可攀的劍修,一張臉就能嚇哭小孩子的話。


    那這個新來的男人就顯得頗有風仙道骨,讓人莫名的覺得可信。


    天機冷著個臉:“瞎說。”言簡意賅。


    男人似乎跟天機的關係極好,他開始各種打趣,比如說天機已經一個月沒有說話了,一說話就準備嚇哭小孩子雲雲。


    湘·小孩子·湘薷,就很離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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