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年與木春生談話的內容其他人不得而知，隻是兩人達成某種交易。
這個交易完成的時間比紀年所謀劃的節點更加靠後，因為木春生想要做的事情與紀年並不衝突，甚至紀年的謀劃如今已成為他謀劃的一環。
如果紀年的謀劃成功，那麽他的計劃成功的概率也會有所提升。如果紀年失敗了，不，紀年的計劃並沒有失敗。這是他在時間長河中所看到的，紀年的計劃必定成功。
因此灰袍人才不得不采取另外的方式讓紀年的謀劃提前成功，畢竟隻要不在那個時間節點，紀年的謀劃即使成功了，結局也是可以更改的。
灰袍人想要的也就是在那個結局裏添上幾筆，更改某些人的遭遇而已。
木春生伸出手，紀年將一塊絹布的碎片交到其手上。那是某個卷軸的一部分，紀年在時間長河裏隻找到這一部分。卷軸的其餘部分可能落入其他人手裏，至於損毀的可能......
怎麽可能能，就連隻是經受那件東西氣息浸染的十世鏡都隻是碎裂，其碎片如今依舊流散各界之中。能夠與那件東西相比的卷軸又如何會損毀。
“什麽人做的？”木春生能夠察覺到手中絹布的不俗。就連他都沒有辦法毀壞手中碎片，那當初將卷軸毀掉的又是誰。
“我的本體毀掉的。至於如何毀掉的，你應該有答案了。”紀年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似乎失去了部分力氣。
“祂擔心有人憑借上麵的記錄將其從曆史長河中撈出，便直接將其毀掉。這樣便沒有人能夠將其找到，就算能夠找到部分碎片，也隻能找到碎片上記載的祂。如今祂碎裂成多少份我也不知道......”紀年的語氣帶著難以言喻的疲累。
僅是將這枚碎片上關於自己本體的氣息，他都不知道花了多少年才找到幾個。剩餘的更是了了無期，不過好在他早就有所謀劃不用完全寄希望於這枚碎片上的氣息。
木春生將力量注入手中碎片當中，原本殘破的絹布瞬間變得完整。
黑底白絹之上是無數暗紅色的字跡。有的潦草讓人看一眼便瘋狂，有的甚至不能夠稱之為文字，似乎隻是瀕死之際按下的掌印。有的字跡工整，隻是看一眼便知道那人行為規矩甚至刻板。
終於在某處角落，木春生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不，可以說這上麵大部分字跡都有他熟悉的氣息。畢竟這些文字就是由書寫之人的血液當做墨水寫下，這些血液裏不僅有對方的氣息，還有一絲對方的神魂被拘束在卷軸之中。
“你當初是想找到完整的卷軸，將這些神魂抽出用以尋找你的本體，或者說你準備打造一個魂體，讓他成為你的本體。”木春生含笑看著紀年，帶著一些同情。
“嗯，但是僅憑我找到的碎片根本無法凝聚那些神魂，重新凝聚本體的神魂。隻能借助那些氣息，找到合適之人將其培養到合適的時候，再把這部分神魂收割。會比前者簡單不少。”紀年平靜的看著那份卷軸上的字跡。
他想要找到其他的適格者，隻可惜木春生沒有給他這個機會，將其感知屏蔽在外，對方也沒有因此而動怒。
在找到與劉清源和另外一個自己看好的孩子後，木春生將其上的氣息抹除。這樣以後就算有人找到另外的碎片也無法幹涉劉清源和那個孩子了。
隻是木春生眼中精光一閃後，便發現自己想得太簡單了。
劉清源確實已經從適格者名單裏剔除，但是另外一個和李玄臻體力靈鑰牽連甚深的孩子，卻沒有這麽幸運。
“唉，算了，再幫你一次。”說著木春生在一個字跡顏色發灰的位置一點，那部分字跡便慢慢變淡然後隱去。之後重新出現的時候其上的氣息已經變成了木春生的氣息，以後要是有人借助這卷軸的其他部分找到那個孩子就會被引導至他木春生這裏。
撤去力量之後卷軸重新變得殘破，也回到了紀年的手中。
“你比我還貪心，我隻是想找到他。你卻想違背你本體的意願，將其從祂選定的命運裏拉回來......你就不怕你的本體回歸之後，再次選擇破碎自身嗎？你又攔不住。”木春生看著眼前這個做著無用功的人，突然發現對方和灰袍人一樣的偏執。
“這個不用你管，你盡管已經消去了那兩人的氣息，但是還是不保險，尤其是我本體的另一個分身，他和我不一樣，會無差別的滅掉任何跟本體有關的東西。遇到了直接滅殺便是，如果你能夠滅殺的話。”紀年似乎在說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你是在請求我的幫助嗎？”木春生似笑非笑的看著紀年。
對方卻沒有給他回應，隻是轉身離開這片空間之中。
“唉，跟你扯上關係的事情就沒有一件簡單的。”木春生也不知道自己這句話對方有沒有聽見，說完便也離開了此處空間之中。
隻是在其離開的時候，他之前所說的話語卻經過那處漩渦逆著光陰長河在某處河岸脫離落到了一個金色人影的手中。
“那您多受累，幫我解決一下唄，阿邪。”那人將對方的言語揉搓成球，最後捏成一片金色的葉子，讓其順著光陰長河流去。
葉片之上似乎刻著什麽東西，隻是在光陰河水之中起起伏伏一時之間竟是無法看清。
“你要賴在這裏多久，不去撈人了嗎？”模糊的人影看著自己身邊之人，那人和自己的關係一時之間無法說清。同自己一般沒了原本的樣貌，隻有一個暗色的輪廓。
畢竟對方比阿邪更早收束時間線，結果碰觸到了自己。在看到自己之後，便生出了一係列的計劃。
“祂走了一條和我完全不一樣的路，最後你在這條路上走得最遠，也最清醒。不過不管是你們中的誰贏了，你們最後都贏了。你原本可以與他們一同走下去，為何又要回來去河水中撈人？”似乎就連自己都無法理解這個偏執狂的想法。
那人似乎不想與他閑聊，便再次下河摸索著什麽，很快就拿起一塊綠色的寶石。看著寶石流似乎是在追憶，不過很快就恢複正常將手中的寶石朝著河水丟去。
一連打出幾個水漂，這才落到暗色人影預計的位置。
“你就不怕把他們拚湊得太完整之後就不是與你相識之人嗎？”金色人影看著暗色人影，對方的身形一滯，不過很快又開始摸索起來。
“無所謂。”如同砂紙摩擦的聲音響起，就連光陰河水都被其波及產生漣漪。
金色人影知道對方不過是習慣性的說謊而已，怎麽可能無所謂。真的無所謂就不會在這裏打撈著故人的碎片，妄圖讓他們變得更加完整，能夠在光陰長河的衝刷之下堅持得更久。
自己被困在光陰長河之中，時不時就要經受一遭瞬息千年的溺斃之痛。
“簡直不要太愛好吧。”自己是為了躲避某些自己不想麵對的東西才躲到這裏，可對方卻是自願囚禁在這裏。
“我教你免受溺斃的法子如何？”金色人影一時之間玩性大發。不等對方拒絕就將一道金光打入對方身體，然後......
暗色人影還沒反應過來就失去了意識，正要沉入暗金色的河流之中，卻被人一把撈起。
金色人影下水上岸的速度很是輕快，於他就像是涉水過一條不過腳踝深的溪流。
可是之前暗色人影下水之時，慎之又慎。動作緩慢，似乎稍不注意就會被河水卷走。
“小子悟性不錯，多來幾次就熟練了。以後撈人的時候就輕鬆多了。”確定對方沒事之後，金色人影也擔心自己在此地逗留過久會被一部分人察覺，便離開了。
跳入河水之中，不知去向。
木春生的身影出現，看著濺起的水花便知道自己來晚了。
這個木春生和李玄臻所認識的似乎有很大的不同，更加高深莫測，其手中拿著一片特殊的樹葉。其上畫著一個簡易的笑臉，表情看著有些嬉皮笑臉的。
木春生並沒有發現躺在一旁的暗色人影，似乎對方根本就不存在一般。
不過就在其轉身準備離去的時候，似乎有所察覺。環視了一圈，確認沒有任何異常之後才進入河水之中，準備再次追擊木春生。
“有病。”暗色人影的聲音似乎沒有那麽沙啞了。看著兩人先後跳進河裏，回想起自己在古籍上看到的一段曆史。
那個與帝王一同建立王朝的帝師，在多年後飲下鴆酒掉入親手設計的護城河中不知所蹤。也就是那一刻，十世鏡碎裂，與看守道人一同失去蹤影。
“要不是你那麽喜歡跳河，我特麽用得著來河裏撈人。不都是你害的......”說到最後暗色人影歎了一口氣，繼續下河撈人。
隻是這一次似乎比之前輕鬆了不少，在找到自己想要的之後將其丟入對應的河流之中。
暗色人影停下手中動作，因為他看到河流之中那個曾經還不是自己分身的分身，在尋找自己。然後將那些帶著自己氣息，凡是有可能取代自己的存在一一摁死在萌芽之中。
“傻叉，當初還想弄死我來著。如今又想複活，有病。”暗色人影還在吐槽，卻看到了紀年的影子。
心中無名火起，邦邦兩拳打在河水之中，透過河水。兩個分身各自受創。
不過暗色人影似乎擔心驚擾到光陰長河，因此最後關頭收了力。並且紀年那邊還特別關照了一番，沒有去驚擾那段異常的光陰流水，避免混亂光陰變得更加不受控製。
不然到時候還得自己去給他們擦屁股。
這個交易完成的時間比紀年所謀劃的節點更加靠後，因為木春生想要做的事情與紀年並不衝突，甚至紀年的謀劃如今已成為他謀劃的一環。
如果紀年的謀劃成功，那麽他的計劃成功的概率也會有所提升。如果紀年失敗了，不，紀年的計劃並沒有失敗。這是他在時間長河中所看到的，紀年的計劃必定成功。
因此灰袍人才不得不采取另外的方式讓紀年的謀劃提前成功，畢竟隻要不在那個時間節點，紀年的謀劃即使成功了，結局也是可以更改的。
灰袍人想要的也就是在那個結局裏添上幾筆，更改某些人的遭遇而已。
木春生伸出手，紀年將一塊絹布的碎片交到其手上。那是某個卷軸的一部分，紀年在時間長河裏隻找到這一部分。卷軸的其餘部分可能落入其他人手裏，至於損毀的可能......
怎麽可能能，就連隻是經受那件東西氣息浸染的十世鏡都隻是碎裂，其碎片如今依舊流散各界之中。能夠與那件東西相比的卷軸又如何會損毀。
“什麽人做的？”木春生能夠察覺到手中絹布的不俗。就連他都沒有辦法毀壞手中碎片，那當初將卷軸毀掉的又是誰。
“我的本體毀掉的。至於如何毀掉的，你應該有答案了。”紀年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似乎失去了部分力氣。
“祂擔心有人憑借上麵的記錄將其從曆史長河中撈出，便直接將其毀掉。這樣便沒有人能夠將其找到，就算能夠找到部分碎片，也隻能找到碎片上記載的祂。如今祂碎裂成多少份我也不知道......”紀年的語氣帶著難以言喻的疲累。
僅是將這枚碎片上關於自己本體的氣息，他都不知道花了多少年才找到幾個。剩餘的更是了了無期，不過好在他早就有所謀劃不用完全寄希望於這枚碎片上的氣息。
木春生將力量注入手中碎片當中，原本殘破的絹布瞬間變得完整。
黑底白絹之上是無數暗紅色的字跡。有的潦草讓人看一眼便瘋狂，有的甚至不能夠稱之為文字，似乎隻是瀕死之際按下的掌印。有的字跡工整，隻是看一眼便知道那人行為規矩甚至刻板。
終於在某處角落，木春生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不，可以說這上麵大部分字跡都有他熟悉的氣息。畢竟這些文字就是由書寫之人的血液當做墨水寫下，這些血液裏不僅有對方的氣息，還有一絲對方的神魂被拘束在卷軸之中。
“你當初是想找到完整的卷軸，將這些神魂抽出用以尋找你的本體，或者說你準備打造一個魂體，讓他成為你的本體。”木春生含笑看著紀年，帶著一些同情。
“嗯，但是僅憑我找到的碎片根本無法凝聚那些神魂，重新凝聚本體的神魂。隻能借助那些氣息，找到合適之人將其培養到合適的時候，再把這部分神魂收割。會比前者簡單不少。”紀年平靜的看著那份卷軸上的字跡。
他想要找到其他的適格者，隻可惜木春生沒有給他這個機會，將其感知屏蔽在外，對方也沒有因此而動怒。
在找到與劉清源和另外一個自己看好的孩子後，木春生將其上的氣息抹除。這樣以後就算有人找到另外的碎片也無法幹涉劉清源和那個孩子了。
隻是木春生眼中精光一閃後，便發現自己想得太簡單了。
劉清源確實已經從適格者名單裏剔除，但是另外一個和李玄臻體力靈鑰牽連甚深的孩子，卻沒有這麽幸運。
“唉，算了，再幫你一次。”說著木春生在一個字跡顏色發灰的位置一點，那部分字跡便慢慢變淡然後隱去。之後重新出現的時候其上的氣息已經變成了木春生的氣息，以後要是有人借助這卷軸的其他部分找到那個孩子就會被引導至他木春生這裏。
撤去力量之後卷軸重新變得殘破，也回到了紀年的手中。
“你比我還貪心，我隻是想找到他。你卻想違背你本體的意願，將其從祂選定的命運裏拉回來......你就不怕你的本體回歸之後，再次選擇破碎自身嗎？你又攔不住。”木春生看著眼前這個做著無用功的人，突然發現對方和灰袍人一樣的偏執。
“這個不用你管，你盡管已經消去了那兩人的氣息，但是還是不保險，尤其是我本體的另一個分身，他和我不一樣，會無差別的滅掉任何跟本體有關的東西。遇到了直接滅殺便是，如果你能夠滅殺的話。”紀年似乎在說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你是在請求我的幫助嗎？”木春生似笑非笑的看著紀年。
對方卻沒有給他回應，隻是轉身離開這片空間之中。
“唉，跟你扯上關係的事情就沒有一件簡單的。”木春生也不知道自己這句話對方有沒有聽見，說完便也離開了此處空間之中。
隻是在其離開的時候，他之前所說的話語卻經過那處漩渦逆著光陰長河在某處河岸脫離落到了一個金色人影的手中。
“那您多受累，幫我解決一下唄，阿邪。”那人將對方的言語揉搓成球，最後捏成一片金色的葉子，讓其順著光陰長河流去。
葉片之上似乎刻著什麽東西，隻是在光陰河水之中起起伏伏一時之間竟是無法看清。
“你要賴在這裏多久，不去撈人了嗎？”模糊的人影看著自己身邊之人，那人和自己的關係一時之間無法說清。同自己一般沒了原本的樣貌，隻有一個暗色的輪廓。
畢竟對方比阿邪更早收束時間線，結果碰觸到了自己。在看到自己之後，便生出了一係列的計劃。
“祂走了一條和我完全不一樣的路，最後你在這條路上走得最遠，也最清醒。不過不管是你們中的誰贏了，你們最後都贏了。你原本可以與他們一同走下去，為何又要回來去河水中撈人？”似乎就連自己都無法理解這個偏執狂的想法。
那人似乎不想與他閑聊，便再次下河摸索著什麽，很快就拿起一塊綠色的寶石。看著寶石流似乎是在追憶，不過很快就恢複正常將手中的寶石朝著河水丟去。
一連打出幾個水漂，這才落到暗色人影預計的位置。
“你就不怕把他們拚湊得太完整之後就不是與你相識之人嗎？”金色人影看著暗色人影，對方的身形一滯，不過很快又開始摸索起來。
“無所謂。”如同砂紙摩擦的聲音響起，就連光陰河水都被其波及產生漣漪。
金色人影知道對方不過是習慣性的說謊而已，怎麽可能無所謂。真的無所謂就不會在這裏打撈著故人的碎片，妄圖讓他們變得更加完整，能夠在光陰長河的衝刷之下堅持得更久。
自己被困在光陰長河之中，時不時就要經受一遭瞬息千年的溺斃之痛。
“簡直不要太愛好吧。”自己是為了躲避某些自己不想麵對的東西才躲到這裏，可對方卻是自願囚禁在這裏。
“我教你免受溺斃的法子如何？”金色人影一時之間玩性大發。不等對方拒絕就將一道金光打入對方身體，然後......
暗色人影還沒反應過來就失去了意識，正要沉入暗金色的河流之中，卻被人一把撈起。
金色人影下水上岸的速度很是輕快，於他就像是涉水過一條不過腳踝深的溪流。
可是之前暗色人影下水之時，慎之又慎。動作緩慢，似乎稍不注意就會被河水卷走。
“小子悟性不錯，多來幾次就熟練了。以後撈人的時候就輕鬆多了。”確定對方沒事之後，金色人影也擔心自己在此地逗留過久會被一部分人察覺，便離開了。
跳入河水之中，不知去向。
木春生的身影出現，看著濺起的水花便知道自己來晚了。
這個木春生和李玄臻所認識的似乎有很大的不同，更加高深莫測，其手中拿著一片特殊的樹葉。其上畫著一個簡易的笑臉，表情看著有些嬉皮笑臉的。
木春生並沒有發現躺在一旁的暗色人影，似乎對方根本就不存在一般。
不過就在其轉身準備離去的時候，似乎有所察覺。環視了一圈，確認沒有任何異常之後才進入河水之中，準備再次追擊木春生。
“有病。”暗色人影的聲音似乎沒有那麽沙啞了。看著兩人先後跳進河裏，回想起自己在古籍上看到的一段曆史。
那個與帝王一同建立王朝的帝師，在多年後飲下鴆酒掉入親手設計的護城河中不知所蹤。也就是那一刻，十世鏡碎裂，與看守道人一同失去蹤影。
“要不是你那麽喜歡跳河，我特麽用得著來河裏撈人。不都是你害的......”說到最後暗色人影歎了一口氣，繼續下河撈人。
隻是這一次似乎比之前輕鬆了不少，在找到自己想要的之後將其丟入對應的河流之中。
暗色人影停下手中動作，因為他看到河流之中那個曾經還不是自己分身的分身，在尋找自己。然後將那些帶著自己氣息，凡是有可能取代自己的存在一一摁死在萌芽之中。
“傻叉，當初還想弄死我來著。如今又想複活，有病。”暗色人影還在吐槽，卻看到了紀年的影子。
心中無名火起，邦邦兩拳打在河水之中，透過河水。兩個分身各自受創。
不過暗色人影似乎擔心驚擾到光陰長河，因此最後關頭收了力。並且紀年那邊還特別關照了一番，沒有去驚擾那段異常的光陰流水，避免混亂光陰變得更加不受控製。
不然到時候還得自己去給他們擦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