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可沒少聽見老爹警告:長大了千萬不能胡亂 ** 作樂,當心染病,到時候性命難保都不知道怎麽來的。


    正因為小時候受到父親嚴厲警示的影響,閻解曠與閻解方在得知許大茂的病症時,都被嚇得不輕。


    閻埠貴狠狠盯著閻解方,


    “什麽?你私自跟許大茂一起吸煙了?”


    “你這不爭氣的東西,難道皮癢癢了?還會吸煙了不成?”


    “吸煙那東西既不能填飽肚子又不能解渴,還要破費,你圖個啥?”閻埠貴氣急敗壞地質問閻解方。


    閻解方麵如土色,趕忙申辯:“爸,我是絕對不會自己花錢買煙的,我隻是抽人家給的煙,我從來沒花錢買過。”


    閻埠貴點了點頭,表示認可,“這樣就好。”


    “小畜生,若讓我查到你偷花錢買煙,我就打斷你的腿!”閻埠貴對老二嚴厲警告。


    閻老二急忙連連點頭,保證今後絕對不私用錢財購買香煙。“對了,爸,您剛才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前幾天,許大茂給了我一根煙,還借我火柴點上了。”


    “爸,我這樣的情況會不會被許大茂傳染?”閻解方神色緊張地詢問父親閻埠貴。


    他還年輕,工作不久,尚未娶妻。


    如果這時得了那病,幾年後就一命嗚呼,這多冤枉啊。


    “老二,你不必擔心,隻是吸了許大茂一支煙,沒有親密接觸,是不會被傳染的。”


    “還有老三,你們不過是對話,未有肌膚之親,也不會患上花柳病。”


    聽了這番話,閻解方和閻解曠兄弟兩人這才放下心來。


    但閻埠貴隨即將兩人的思緒拽回現實,語氣嚴肅地命令:


    “但是從現在開始,聽好了!誰都不準再跟許大茂有什麽往來,聽見沒有?”


    “若被許大茂染病,我沒有閑錢給你們治!”老二、老三連忙應諾。


    兄弟二人齊聲向老爹保證,日後絕不再與許大茂有所交集,遠離那人一步。


    這時,


    老四閻解娣插嘴問道:“爸,那個所謂的花柳病到底是個什麽病啊?”


    閻埠貴一時語塞,有些尷尬地撓了撓後腦勺。


    三婆也在腦中飛速旋轉,企圖為女兒找個合情合理的解釋。“那種叫花柳病的是極壞的疾患,一旦被其纏身,全身都會潰爛而亡。”“它是極其駭人的病症。”


    “解娣啊,以後你可得像哥哥那樣避開許大茂,聽到了沒有?”


    閻先生果然有教師的機智,不一會兒便琢磨出了說法,並以嚴厲的態度告誡家中的老幺:“嗯,知道了,爸爸,我會聽您的話,往後與許大茂保持距離。”


    閻解娣認真地點了點頭,心中也泛起了對許大茂的極度忌憚。許大茂絕不會預料到是何方神聖散布他的風言風語,讓花柳病再次加冕其身。還未擺脫被指稱為天閹之人的汙名,又遭遇了花柳病的新謠傳。


    “回去吧,兄弟,莫再送下去了。”


    正月初五,大清先生攜帶著白夫人,打算搭乘新春的頭班火車返回寶定。何先生及其家人,包括雨兒以及老奶奶,一同送行至四合院外門,便未再繼續護送。最終,依然是蔡先生踏著三輪車將二人送至火車站。那一刻,何大清深刻體會到了子女們的疏離。


    想象著自己的獨子何先生夫婦與兩小兒安享於偌大的四合院中,身邊圍繞著諸多朋友和師兄弟。看著宅院裏的住客逐漸增多,何大清若不及早歸家,恐怕將難尋安身之處。這樣的念想激發了他的緊迫感。然而,當白夫人的甜言蜜語湧至耳邊時,他的憂患意識旋即消散無蹤。“大哥,您倆速速進站罷,切勿錯過了火車。”


    “旅途中務必留意安全。”


    老實地向這位半路得來的兄長叮囑道,蔡先生心有領會——何大清為何甘願與白夫人遠赴寶定。遇見心儀的女性時,對方無疑成為了男性心中的唯一。為了取悅心中的女神,別說千裏迢迢了,即便是萬險千難亦不退卻。“好的,全無,你盡快返回家中。”


    “回家代我告知奶奶及何氏夫婦,我將在年末再次歸來共慶春節。”“務必為我留下一間房,以免返程後無處落腳。” 臨行前,何大清特別叮嚀了幾句話。


    蔡先生聞此,嘴角上揚,顯然樂開了花。這位半路認親的兄長,似乎既不願舍棄遠方的愛情,也不願在家中的地位上受損。


    哎,真是左右為難啊。他接連許諾歸後必會轉達何大清原話,並通知何母及柱子夫婦。待送行歸來,蔡先生確實將這番話傳達給了何雨柱。


    “叔,此等事宜你無需操心。”


    “父親何時歸家,隨他自己高興就是。”


    “不管何時歸來,我都確保有個地方可以讓他安心居住。” 何雨柱笑嘻嘻地說道,語氣輕鬆。


    蔡全無微微頷首,正欲轉身離去,忽被何雨柱喚住。


    “叔,等等。”


    “柱子,還有啥事?”


    蔡全無轉過身,用那雙略顯疲憊的眼睛注視著何雨柱。“叔,你和徐慧真發展到什麽程度了?”


    何雨柱微笑問道,盡管心中確信蔡全無最終會抱得 ** 歸,但他仍然對二人的進展頗為好奇。


    聽到此問,蔡全無頓時有些局促。


    “其實……也就這樣。”他說,“徐慧真現在每天讓我去牛欄山酒廠拉酒,小酒館的生意越來越紅火,店裏存貨經常不夠,所以我必須每天跑一趟外頭運酒。”


    “我早上拉酒回來後,下午還會幫徐慧真照顧孩子。”蔡全無接著說道,語氣中流露出一絲自得。他知道侄子雖是個食堂廚師,但名氣卻相當響亮,多次見諸報端,與工廠領導關係亦相當融洽。因此,他對何雨柱從未有一絲輕視,老實地回答了他的問題。


    何雨柱聽罷,皺起眉頭:“叔,你這去酒廠一去就是一個上午,若讓其他男人有機可乘該怎麽辦?”


    “徐慧真年紀輕輕又是個寡婦,還經營著一家小酒館,自然是那些單身漢們眼中的香餑餑。”何雨柱一臉嚴肅地說道,“叔,你得快點下手,決不能讓別人捷足先登。”


    蔡全無聞言,心下一凜,暗自讚同何雨柱的話:確實如此,盡管他如今日日為徐慧真奔波勞累,卻尚未能成為她的入幕之賓。嚴格說來,他還不算徐慧真的伴侶。


    街上的那些光棍們,個個像狼一樣盯著徐慧真。比如居委會的範金有,小學老師徐合生,甚至同他一起蹬三輪車的強子,無不打著徐慧真的主意。就連街上的混混吳老二,也曾暗中 ** 潛入徐慧真家,但最終被她靈機一動點燃一掛鞭炮嚇跑了。


    眾多單身漢都覬覦徐慧真。而他蔡全無也隻是在徐慧真懷孕時曾幫助過她一次,所以徐慧真對他多加關照。


    加上他為人樸實無華,從不爭名奪利,默默為徐慧真效勞,因而得以留在小酒館工作。


    若是由於他到酒坊取酒,整個上午不在自家酒肆裏,讓哪個其他的男人搶先和徐慧真攀上了交情,那蔡全無哭都沒有地方去哭。


    \"柱子,你覺得我應當怎麽做?\"


    \"酒鋪子的生意這麽好,每朝清早就需要我去酒坊運酒。\" \"徐慧真對我非常放心,指派我去為她取酒。\"


    \"但我如果謝絕為徐慧真取酒,她必定會非常不滿。\"


    \"另外,徐慧真不願意將這筆錢財交給別人,讓其他人去為她運酒。\" 蔡全無奈於心,找上了何雨柱來傾訴心中的苦楚。何雨柱則是一臉微笑地說道:


    \"叔父啊,這件事情說起來也簡單。\"


    \"你可以習得釀酒之技,在徐慧真的後院為她釀造數個酒缸。這樣一來,以後你就無需每朝都到酒坊取酒了不是麽?\"


    聽聞柱子如此說來,蔡全無不覺哭笑不得。


    \"柱子,我隻會騎著三輪車跑腿,再有就是做些力氣活。\" \"就我這個半調子人,哪裏懂得怎樣釀酒?”


    \"如果我真的會,我又何必靠踩三輪車來糊口呢?” 蔡全能感覺到何雨柱似乎在拿他開玩笑。要是他會釀酒就好了。那時節,他能在後院釀酒,徐慧真便會在酒館賣酒。而到那個時候,徐慧真對他就更加離不了。甚至,興許她動了惻隱之心,讓他能進入她的房門呢。


    \"叔,您也不必過於焦慮,\" 何雨柱繼續道:\"不會釀造酒沒關係,我可以傳授給您,因為我通曉這項技藝。\"


    何雨柱大笑著,終向蔡全吐露了他的真正目的。大年頭一日午後,他還特地帶著妻妾和一雙兒女,重新回到了鑼鼓巷的那個老四合院。實際上並非僅是為了拜訪,而是為了在那裏簽名打卡。在這個被他稱為家的地方已經住下來了一個月餘,何雨柱每天都進行一次打卡儀式,但是每次都隻能得到些實體的獎勵物,並沒有技能類獎勵的到來。何雨柱心中暗忖,是否是因為這裏太過得以修葺美化,以至於這塊土地的氣息和好運都被吸引了過去。不如再次返回鑼鼓巷他們自己的那個大雜院去試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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