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過了二十多分鍾,盧浩南帶著四個保鏢,氣勢洶洶地走了進來。看到地上躺著一群保安,不禁皺起眉頭罵道:


    “一群廢物,這麽多人還被虐成狗,誰幹的?”


    “盧少,就是這兩個人。”


    經理指向葉猛和西門沐雨,盧浩南滿臉傲氣兩手插兜。脖子一橫,睨視著兩人說道:


    “兩個小小的螻蟻,誰給你們的勇氣,敢在我店裏鬧事?說吧,想怎麽死?”


    此人的話並沒有激起葉猛的憤怒,相反,他克製住自己的情緒辯解幾句:


    “我們隻不過打碎一個杯子,照價賠償就是,非得要獅子大開口訛詐,你們就是這樣做生意的嗎?”


    “這個我不管,敢在我地盤搞事,就是找死。現在給你們兩種選擇:1. 跪下磕頭道歉,賠錢,互扇耳光一百下。 2. 打斷四肢,沉江喂魚。”


    盧浩南仗著老爹是市首,在龍溪市驕橫慣了,覺得自己就是天,不想浪費口舌。兩人相視一笑,西門沐雨說道:“你確定不修改這兩條選擇了?”


    “我確定。”


    葉猛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往人堆一扔:“你再好好想一想。”盧浩南摔倒在地上,顏麵大失,歇斯底裏地大吼道:


    “你們兩個螻蟻,承受盧家的怒火吧!給我上,把他倆往死裏打。”


    四個保鏢衝了過來,葉猛催動二成靈力,左一掌右一掌地朝他們扇了過去。


    “啪、啪、啪、啪”四記清脆、響亮的巴掌聲。這些保鏢連他的衣角都沒碰著,就倒飛出十多米。“撲通撲通”撞到了幾張桌椅,躺在地上哀嚎。葉猛嘴角略微上揚,一步一步走向瑟瑟發抖的盧家大少。


    盧浩南嚇得連滾帶爬往後退:


    “別過來,別過來,我爸是市首,背後是龍都的曹家,別以為你們能打,就可以目無法紀。”


    西門沐雨冷哼一聲,說道:“我們講道理,你們講拳頭;我們講拳頭,你們講王法。當我們是泥捏的嗎?


    你要把我們往死裏打覺得很爽!幸虧姐今天心情好,就斷你兩條腿吧!”話畢,飛身上前,“啪啪!”把他的兩腿踩斷。


    “嗷嗚——我的腿。”盧浩南痛得滿地打滾,邊哭邊打電話:“爸,我在西餐廳快被人打死了,快來救我。”


    市首盧鎮西正在官邸裏,接受官場同僚的朝拜。接到盧浩南的電話後,氣急敗壞地對市刑部衙門的主事黑懋說道:


    “你趕緊給老子去抓人,要是被跑掉,你的烏紗帽就別戴了。”


    黑懋立馬帶著捕快趕了過去,盧鎮西也帶著一群人心急火燎地跟在後麵。捕快們進入西餐廳後,將葉猛和西門沐雨圍了起來,黑懋並沒有立即下令抓人,而是先驗證對方的身份。


    兩人很配合地將證件遞過去,黑懋看過之後心頭一怔:


    “乖乖!幸虧多了個心眼,不然今天就要闖大禍了。”


    盧鎮西帶著一群人快步地走了進來,看到寶貝兒子躺在地上弓著背、抱著兩條斷腿在哭爹喊娘。不由得勃然大怒,指著葉猛和西門沐雨大吼道:


    “你倆真是好大的狗膽,竟敢動我盧家的人。”


    此時的盧鎮西大發官威,看到黑懋並沒有動手將兩人製服,非常不滿:


    “黑懋主事,這兩人光天化日行凶作惡,證據確鑿,為什麽不抓人,你不想幹了嗎?”


    盧鎮西的話讓黑懋聽得直冒冷汗,結結巴巴地向他解釋:


    “盧市首:這兩個人,女的叫西門沐雨,男的叫葉猛。他們是西境戰部的軍人,抓不得。就算抓了,也隻能移交到戰部,萬一惹惱了西境龍王,恐怕此事不能善了啊。”


    盧鎮西愣住了,心裏暗想:“怪不得這麽囂張,原來是戰部的人,看來此事得找曹家幫忙。”


    他強壓心中怒火,對黑懋說道:“你先看住他們,我打個電話。”碰上現役軍人,即使是盧鎮西也要掂量掂量,不敢輕舉妄動。


    根據大夏律法,敢對軍人圖謀不軌,下場會很悲慘。輕則丟官,重則坐牢,甚至會走上斷頭台。盧鎮西走到沒人的地方,撥出一個電話:


    “曹少,您方便嗎?”


    電話對麵的曹子軒調侃地說道:“怎麽?又來給我拜年?哈哈,你還是挺忠誠的嘛!”


    盧鎮西賠笑兩聲,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曹子軒聽完之後,怒不可遏地吼叫起來:


    “你確定女的叫西門沐雨嗎?”


    “確定,不知曹少想如何處置他們。”


    曹子軒的怒火在胸中燃燒,但又無可奈何。色厲內荏地說道:


    “西門沐雨是老子內定的女人。葉猛這個無名之輩,有什麽資格橫插一刀。先放他們回去。直接招惹戰部的人,我們會陷入被動,此事得從長計議。”


    放下電話後,他拿起一個元代的青花瓷,狠砸在地上發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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