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愛的心巢”木屋,撲鼻而來的是原木的芳香。上下兩層的木屋,底下一樓共三間,是客廳、廚房和衛生間。


    客廳裏,木製家具,應有盡有。正上方懸掛著牛郎織女鵲橋相會的字畫,飄逸靈動,栩栩如生。讓萌生愛意的男女,也會隨著織女的飄飛,心動不已。


    長方形的翹角茶幾,在一對木椅的陪伴下,生出男女對弈的棋盤,高腳的棋碗裏,黑白棋子,飽含溫情。似乎在訴說著情緣佳話。


    客廳右邊的小型八仙桌邊,斜背藤椅,伴著腰枕,猶如纏綿的燕語,活化出相互對飲的柔曼。桌中你我,皆是夢中情人。


    客廳左方的大屏幕電視,靜靜地等候,希望多情的人兒,能雙雙對唱,把亮麗的聲音和甜蜜的對話,留給熒屏。


    陳二開、劉曼和嚴豔,在踏入客廳的一瞬間,都忘記了現實的存在,仿佛成了愛戀的伴侶,在度假,在休閑。


    嚴豔驚訝道:乖乖!這裏麵,也太情調化了吧,我呆在這裏麵,心裏都開始蕩漾,都想談場戀愛了!


    劉曼笑著說:嚴豔姐,哪有你說的那麽誇張啊!我怎麽沒感覺啊?


    嚴豔反問道:啊!你這麽麻木啊?是不是你沒喝酒的原因啊?


    陳二開說:嚴豔,要是你喜歡這裏,想在這裏談場戀愛的話,我和劉曼成全你,我們可以換個木屋住下,反正劉曼對這裏沒有感覺!


    嚴豔說:唉!本姑娘沒有本錢奢侈啊!一個晚上就888元,我還想積餘工資,為自己的晚年留下本錢呢!


    哎呀,嚴豔姐,你才多大年紀,就想的這麽遠,你這麽漂亮,你未來的老公,肯定非常有錢的,哪裏還需要你積餘工資啊?


    嚴豔說:劉曼,你不懂,女人到了三十歲,就不再希求別人什麽了!獨處成了主流,安靜成了習慣,平淡就是愛人。


    劉曼望著嚴豔,對嚴豔的話語,似乎半懂不懂,她跑過去,和嚴豔一道看著鵲橋相會的字畫,小聲地問道:哎!嚴豔,你是不是不想結婚啦?結婚不好嗎?


    嚴豔用手搭在劉曼的肩膀上,小聲地說:和誰結婚?和你嗎?


    哎呀,你又在說胡話了,不跟你說了。哎!二開哥,我們去樓上的房間,看看吧!


    陳二開、劉曼和嚴豔,一同上樓,打開了樓上的房間大門。打開門口電燈的總開關,他們定睛環視起來。


    樓上的房間裏,完全是現代化的裝潢,飛旋在上方的霓虹燈,穿梭滾動著,顏色變換不一,無比精彩。一張“心”形的寬大的席夢思矮床,紫紅相間,平躺在房間正中。連牆邊的沙發,都是“心”形的,“心”形的擺件,起伏排列,顏色多樣。特別是高掛在衣架上的、潔白的男女睡衣,和著燈影,霓彩飛翔。好一派夢幻般的新房。


    嚴豔感歎起來:我的個乖乖,激情死我了,我的牛郎在哪裏呀!快點抱著我,抱著我踩著燈影,我,我們要去“心”床,共入天堂。


    陳二開被嚴豔的感歎,嚇到了,他大聲地說:嚴豔,嚴秘書,你穩重點,好不好啊!你應該說,我們要去“心”床,共享陽光。哪有用共入天堂的詞語,來形容啊,那是不吉利的詞語。


    劉曼也補充說:對對對,一對情人,隻能說共享陽光,不能說共入天堂的。嚴豔姐,你別瞎說了,好不好!


    嚴豔大喊道:你們不懂,我說的天堂,不是你們所說的天堂,我的天堂裏,有激情,有希望,有新生,有難以得到的愛情!哈哈哈!


    陳二開望著嚴豔,搖著頭說:嚴豔,你要是真喜歡這裏,我陳二開答應你,以後來山莊,你就住在這裏,這裏就是你的房間。


    劉曼拉了拉陳二開的衣服,解釋道:哎呀,二開哥,嚴豔姐姐不是說了嘛,這裏價錢太貴,住不起的!


    陳二開說:隻住一個晚上,要888元。長期住下來,可以優惠的,我看了情戀區木屋的報價表的。


    啊!長期住下來可以優惠啊?優惠多少?二開哥!


    嚴豔是山莊的業務總經理,擁有住宿權,加上長期居住的優惠,這樣減免下來,估計一個月,也隻需要一兩千塊錢。


    嚴豔看著陳二開,似乎有一點點動心的樣子,最後,她還隻是歎息道:算了吧,住不起。留給別人住吧!


    陳二開說:就這麽定了,以後啊“愛的心巢”小木屋,就屬於嚴豔居住了。我和劉曼決定了。劉曼,你同意嗎?


    劉曼笑著說:我當然同意了,嚴豔姐,你快去“心”形的床上,享受一下吧!看看心床,合不合你的心意!


    嚴豔在劉曼的提醒下,終於高興地跑過去。仰麵躺在心床上,感受著從未有過的樂趣。


    嚴豔倒在床上,半天都不起來,這下,劉曼倒擔心起來了。他輕輕地問陳二開:二開哥,這個小木屋裏,隻有一張大床,等一下,我們三個人,要怎麽睡覺啊?要是再有一張床,就好了!


    陳二開望著嚴豔,慢慢地說:沒關係的,等一下,你和嚴豔睡在大床上,我嘛,睡不睡都無所謂,要是真的受不了,我就在這個沙發上,將就將就一下,也是可以的!


    嚴豔好像聽到了陳二開和嚴豔的話,她一下坐起來,大聲地說:劉曼,陳總,等下,你們兩個睡在床上,我睡在沙發上,就這麽決定了。你倆可是一對戀人,這“心”形的大床,隻有你倆有資格睡,我一個單身女子,沒資格睡這張床!


    胡說,嚴豔,你以後是要住這裏的,你沒資格睡這張床,誰有資格睡?難道以後要把它換掉嗎?陳二開在反問著。


    劉曼說:是啊!這麽好的一張床,嚴豔姐,你舍得換掉嗎?


    嚴豔大聲說:那正好,如果我以後住這裏,這張床,今晚上,更是你倆睡的了,讓你倆體會一下。因為,我以後反正天天有得體驗的。你們說對不對呀?


    陳二開說:嚴豔,你說什麽話呐,我和劉曼還沒有結婚,怎麽能夠睡在一起啊!更何況,你還在這裏,難道你想偷看我和劉曼睡覺?


    嚴豔並沒有退讓,她說:那有什麽嗎?你倆即使做夫妻的動作,我閉著眼睛,假裝沒看見,不就行了嗎?


    陳二開沒有辦法了,他想,隻有說得更露骨一些,也許才能說服嚴豔和劉曼睡在床上。於是,陳二開更露骨地說:嚴豔,我和劉曼要是真的當著你的麵,都不穿衣服,在床上做夫妻之事,你在沙發上看著,你能受得了,你能不覺得心動,你能不羞澀地要離開嗎?


    嚴豔這下沒有說話了,她從床上爬起來,下到地上,改變自己的決定,她說:我,我才不當電燈泡呢!要是你倆真當著我的麵,做那種露骨的夫妻之事,我就到樓下,睡到茶幾上去。嘿嘿——你們好下流哦!算你們狠,我和劉曼睡床上,你陳總睡沙發吧!這下行了吧?


    陳二開笑著說:哈哈!我還以為你嚴豔,什麽都敢看呢?原來也是一個本分的女孩,有女孩特有的羞澀之情啊!


    嚴豔對陳二開做了一個鬼臉,大聲地說:劉曼,叫你二開哥出去,我倆要洗漱了,好不好啊?


    正當陳二開從沙發上起身,準備下樓時,他的手機鈴聲響了,是朱夢業打來的,陳二開隻好站立著,開始接聽:


    陳二開啊!你到底怎麽回事,朱夢濱幫我安排的房間,太小了,簡直不能住人。我的老婆孩子,每隔一段時間,都要是來山莊看我,那時候,我該怎麽辦?我不能讓他們住賓館吧?


    陳二開想了想,就問道:朱夢業啊,你那房間,到底有多小,我還沒有查看,這樣吧,我明天去看看,如果確實小了,我會考慮幫你調換的,你放心吧!


    放心個屁!我聽說,你們三個人,還沒有接管山莊,就住進了優等的小木屋,你一個男人,還找兩個美女陪著,在一起搞亂倫,你這不是明擺著,在搞腐化嗎?我朱夢業是個老總,我怎麽就不能享受你的待遇。


    陳二開氣憤了,他大聲地告訴朱夢業:我們三個,哪裏在搞腐化風,我們今天的消費,都是自己掏腰包的!另外,朱夢業,我可告訴你,劉曼是我的老婆,我倆能夠名正言順的在一起的,嚴豔一個人睡在另一個房子裏,我們三個怎麽是在搞亂倫?你說話要注意點,不要信口開河,好不好?


    朱夢業繼續不依不饒地說:陳二開,你說的話,誰信啊?嚴豔就是想和你在一起,劉曼和你還沒有結婚,你們三個擠在一張“心”形的大床上。還胡編說,嚴豔睡在另一個房間。“愛的心巢”木屋,我去看過幾次,哪裏還有別的房間啊?你在胡鬼吧!


    陳二開知道,跟朱夢業解釋這些,簡直就是對牛彈琴,他隻好強硬地說:我們三個到底要怎麽睡覺,還輪不到你來煩神,你還是積點口德吧!講瞎話,防止哪天,被雷劈死!


    哎哎,你個陳二開,你怎麽還咒罵我呐?我朱夢業就是看不慣,看不慣美女繞著你陳二開轉,你信不信,我馬上來“愛的心巢”,我要拆穿你陳二開的醜惡嘴臉!


    陳二開真是服了朱夢業這隻老狐狸了,他勇猛地說:朱夢業,你今晚上,要是敢來“愛的心巢”,我陳二開就捏死你!我說到做到!


    朱夢業不說話了,他吞吐了半天,隻好說:陳二開,你明天,必須為我換個房間,一定要換個三室一廳的,否則,我和你沒完!


    陳二開說:好,我明天給你答複,說完,就用力掛斷電話。


    朱夢業的一個電話,把嚴豔和劉曼的氣憤激起來了。嚴豔說:這個老狐狸,哪天能改掉虐女的病態,就好了,一見到美女,心就變得想占有,真是個老色鬼!


    劉曼說:這個老家夥,也不撒泡尿自己照照,自己心裏陰暗,還到處說人家這樣不是,那樣不好!真是個變態。


    陳二開說:算了,別說他了,別被他擾亂了我們的美好心境。你們倆洗漱吧!我下樓去看看手機,你們洗好了,再叫我上來吧!


    三個人一番地洗漱之後,劉曼和嚴豔躺在了床上,陳二開一個人躺在沙發上,他怎麽也睡不著,也許是沙發太短,他的腿腳無法伸直,亦或許是沙發太光溜,他的身子不敢移動吧!陳二開的無法入睡,不停地翻身移動,也讓床上的劉曼和嚴豔,也無法睡得徹底。


    這種似睡非睡,似醒非醒的狀態,最容易胡思亂想,心神不寧。


    劉曼痛惜二開哥,她知道,二開哥無法入睡,肯定是沙發不是安睡之地,所以,她非常想二開哥能到大床上來睡。她甚至,不時地偷偷抬頭,瞄著陳二開,以表達自己對陳二開的同情。


    嚴豔倒是很安穩,但是,那隻是假象,那隻是她的身體沒有動彈而已。其實,她的內心更像藏著一隻小白兔,在歡奔亂跳著:她笑陳二開,因為自己睡在床上,而不能對劉曼下手,而不能自由放飛心情;她笑劉曼,一直在擔心著陳二開,卻又不能表白內心,做著心不守舍的偷看動作。她笑自己,這麽大一個姑娘,還和一位自己敬佩,哦,也許是喜歡的大男人,共寢一室,自己夾在一對戀人之間,受著兩人的埋怨和討厭。而不能自由享受“心”形大床,帶給自己的樂趣。自己真是一個大大的肉頭。


    三個相互揣摩,相互顧忌,又相互遐想著的年輕人,就這樣在冬夜的寂靜裏,慢慢希望著自己,進入睡眠中。


    窗外,是寂靜的;房間裏,是寂靜的。隻有三人的思想在毫無邊際的遊走著,遊走在想象的世界。


    大約一個小時過去了,可是,三位年輕的心,還隻是在淺淺地睡意裏,慢慢呼吸著難捱的艱辛。


    突然,“哐當”一聲脆響,“愛的心巢”小木屋,二樓的一扇窗戶的玻璃,好像被外部力量擊碎,半扇玻璃灑滿窗內地麵。


    陳二開、劉曼和嚴豔同時被驚醒,也同時坐了起來。陳二開穿上夾克衫,正準備穿上褲子。


    劉曼驚訝地大喊道:哎呀!這是怎麽啦?二開哥,是不是地震啦?嚴豔姐,你快拉亮大燈,快點啊!拉亮大燈看看啊!


    嚴豔也驚恐地說:是不是有人,故意要害我們呀?嚴豔邊說,邊拉開大燈。恐懼地眼睛,四處搜尋著。


    陳二開穿好褲子,站在房間中間,沉著地說:嚴秘書,曼曼,你倆也快點穿好衣服,嚴豔說得對,這玻璃可能是人為砸碎的。可能是有人故意搗亂的,我要出去看看。


    陳二開在查看房間窗戶的同時,也打開窗戶,對外麵的地下,四處張望和搜尋著。這個時候,陳二開清楚地看到,有兩個人影迅速地向遠處跑去,不一會兒,就消失到山坡的另一邊去了。


    “愛的心巢”醉心房,裝潢美飾令人爽。三人共室難入睡,心猿意馬亂飛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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