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容一店,造成三位美容的男士,同時麵部感染,而被投訴;一店店長陶瑩被派出所傳訊之事,在一店裏,引起了的不小風波。陳二開為了安慰美容師,特別是阻止信息的外傳。他連續兩天,都待在一店裏,進行對員工的管理和培訓工作。


    他一再地告誡員工,這次的感染事件,不是美容師陶瑩的錯,是有人故意設計陷害。他的苗頭不是針對陶瑩,而是針對我陳二開,請大家一定要相信陶瑩,她是老店長,所有的業務水平和管理水平,是百裏挑一的,我陳二開最相信她。我相信,她很快就會回來的。


    果然不錯,陶瑩第三天就回到了美容一店,是姚警官和汪翔開車送她回來的。在店長辦公室裏,陳二開握著熱淚盈眶的陶瑩的手,高興地說:我就說嘛,我陳二開看中的店長,是不會犯低級錯誤!


    姚警官在和陳二開握手時,拍著陳二開的手說:陳總啊,你可真是料敵如神啊!我們就是按照你的懷疑,一一審訊陳小樹、馬樂和錢達的,陳小樹開始時,一直矢口否認。馬樂和錢達是陳小樹花錢,買動他們幹壞事的,每人得到了一千塊錢,他們怕不坦白會坐牢,所以供出了陳小樹作案的動機和手段的。


    原來啊,陳小樹用外用的護膚品,在自己臉上不同部位注射了三針,造成自己臉部感染,浮腫變形。馬樂和錢達隻同意注射一點點,所以感染較輕。他們所用的外用護膚品,我們在醫院裏經過化驗,得到了證明。


    姚警官笑著問道:陳二開,你知道陳小樹這次買黑作案的動機是什麽嗎?


    陳二開毫無遲疑地答道:是我!陶瑩,他不認識,再說,我是總經理,陶瑩和美容一店的損失,不就是我的損失嗎?


    姚警官笑著說:嗬嗬,那個陳小樹,簡直就是一個情種!他交代說,他報複你陳二開的原因就是,你搶走了他的女朋友劉曼!


    陳二開冷笑著說:他是自作多情,劉曼先是不認識他,現在也更不理他,何來我搶走劉曼一說?


    姚警官點頭說:現在,案子真相大白了。陳小樹馬樂和錢達已經被我們起訴了,等待他們的,將是法律的製裁。我今天來,就是想問你陳二開,你們美容店要不要起訴陳小樹?以便彌補你們名義和精神等方麵的損失。


    陳二開無力地搖搖頭,歎息地說:唉——我還不知道怎麽和我姑姑解釋?還不知道我姑姑,能不能挺過兒子被抓的打擊啊?


    陳二開望著受委屈的陶瑩,問道:小陶,你說說吧,這次事件,對你的傷害最大,你要是想起訴的話,我也支持你!


    陶瑩用牙齒咬住嘴唇,半天才說:陳總,陳小樹是你的表弟,我們能原諒就原諒吧!畢竟,他也是為情而失去理智,我們再起訴他,我怕你不好和你姑姑交待的。


    聰明美麗又通情達理的小陶,收到了陳二開的三個彎腰拱手的感謝,陳二開的內心,對陶瑩感激萬分。


    陳小樹再次進入了拘留所,等待他的將是嚴厲的懲罰。這對陳二開來說,簡直是喜樂參半。他不知道,如何把這件事告訴姑姑。


    思來想去後,他決定找劉阿姨幫忙,慢慢地把陳小樹,因為捏造犯罪事實,作虛假告發,意圖使他人受到刑事追究,有可能被判誣告陷害罪的可怕後果,告訴姑姑。


    這天下午,陳二開打電話給劉阿姨,約她抽點時間出來,到她家後麵的小廣場坐坐,他在那裏等她,有重要的事情商量。陳二開還叫劉阿姨,不要告訴他爸爸和姑姑,是自己找她出來說話。


    劉阿姨接聽了陳二開的電話後,就和陳三和陳妹說,一個人出去辦點事,等會兒就回來。


    劉阿姨拄著拐杖,來到小廣場後,陳二開就從車子裏出來,把劉阿姨扶到車內坐下。陳二開坐到駕駛室的位置上,拿出為劉阿姨特地準備的一盒牛奶,遞給劉阿姨說:阿姨,你先喝點牛奶,我們再慢慢說話。


    劉阿姨沒有接陳二開的牛奶,滿臉狐疑地望著陳二開說:二開啊,有什麽事,不能在家裏說,偏要讓阿姨出來,躲在車子裏說?


    陳二開收好牛奶,放到阿姨口袋裏,然後搖頭說:阿姨,這次,我真的要求你幫忙了,你一定要答應我,幫我好好勸勸我的姑姑,我怕她受不了打擊的。


    劉阿姨平靜了很多,她說:嚇我一跳,我還以為你和劉曼又鬧別扭了。原來是你姑姑的事情啊!什麽事,你說,阿姨一定幫你忙!


    於是陳二開就把陳小樹誣陷自己的美容店,造成美容店人心惶惶,一店店長被拘留一日,精神受到摧殘的事情,一一敘述給劉阿姨聽。


    劉阿姨聽後,驚異地問道:陳小樹?他不是和劉曼才從拘留所出來嗎?這次又是他幹壞事?他又進了拘留所?他為什麽要害你們美容店?是和周慧慧有矛盾嗎?


    陳二開說:陳小樹不認識周慧慧,他這次還是為了劉曼,他對劉曼還是不死心,想從我身邊,搶走劉曼。所以,他這次是針對我,才這樣汙蔑陷害我的。


    劉阿姨氣不打一處來,她哼笑著說:這個無賴,對我女兒還賊心不死。嗯,這下就好了,有法律來製裁他,讓他對劉曼死心了。


    陳二開接過話題說:可是,阿姨,現在已經被查實,陳小樹純屬誣告和陷害我們美容店,將受到法律製裁,可能被判刑。你說,假如我姑姑知道兒子要被判刑,她還能挺得過來嗎?


    劉阿姨淡淡地說:所以,你就請我,來幫你勸說你姑姑,讓她接受事實,挺過這一關,是不是?


    陳二開說:阿姨就是厲害!什麽事情,一點就明白!


    劉阿姨微笑了,她說:不是阿姨厲害,是阿姨經曆的事情多,所以啊,看事情轉得快!


    陳二開點頭說:對對,阿姨聰明,這是我和劉曼的福氣呀!阿姨,你答應幫我嗎?


    劉阿姨皺著眉頭一會兒,就說:按理呐,我是能夠勸說她的。可就是啊,陳小樹這次犯事情,是因為要和你搶劉曼,才陷害你的。現在,陳小樹犯的事敗露了,被抓了。這無意中劉曼和你啊,都是陳小樹的敵人。你說,我這個敵人的媽媽,來勸說你姑姑,她還能聽進去嗎?


    陳二開陷入沉思,他覺得,劉阿姨分析的很對。陳小樹如果不是為了要娶走劉曼,也就不會犯事,換句話說,是劉曼和我陳二開,把他送進了監獄的。姑姑知道後,肯定會特別地恨劉阿姨的。這該怎麽辦呢?


    劉阿姨看到陳二開,那麽地無限為難的樣子,心裏也感到焦慮。她想啊想啊,最後,她靈機一動,告訴陳二開說:二開啊,我們可不可以瞞住你姑姑,不讓她知道這件事?


    劉阿姨接著問道:二開啊,你告訴我,陳小樹如果被判刑,大概多長時間?


    陳二開略微思索一下說:哦,阿姨,我問了警官,現在,我們美容店和店長小陶,如果原諒陳小樹,不起訴他的話,他最低也要被判刑幾個月的。


    那,那你們美容店和那個小陶,有沒有原諒那個陳小樹?


    哦,我們美容店,都商量好了,不起訴陳小樹,但是,警察院可要接受公訴的,那不是我們能阻擋的事情的。


    劉阿姨肯定地說:就幾個月啊!行,一定能瞞住的!就這麽定了!陳二開還是不放心說:阿姨,真的能瞞?能瞞住嗎?


    劉阿姨分析道:這平時,一連幾個月,不見陳小樹,也不見你姑姑打陳小樹的電話。除非陳小樹要錢用,你姑姑才找劉曼,用她自己的手機,轉賬給陳小樹。平時啊,陳小樹就是死在外麵,沒人通知你姑姑,她也不知道的。


    陳二開說:那好吧,阿姨!就這麽定了。那劉曼,要不要告訴她這件事情?


    劉阿姨說:不告訴劉曼,好像說不過去。假如你姑姑,要求劉曼幫她轉賬,劉曼會不會真的轉賬呢?那劉曼不就發現陳小樹的手機有問題了嗎?


    就這樣,陳小樹被逮捕的消息,在所有和陳妹熟悉的人中,隻有陳二開,劉阿姨和劉曼知道。蒙在鼓裏的陳小樹媽媽,還和以前一樣,忙碌又靜心地生活著。不能說有多開心,但最起碼不傷心。


    陳小樹在拘留所裏的一切事務,都由陳二開去解決,陳二開成了陳小樹的家人和聯係人。


    那天上午,拘留所打來電話,告知陳二開,陳小樹臉部感染特別厲害,達到了拘留所醫生無法救治的地步。電話裏說:我們希望你們家人,花點錢,讓陳小樹“取保候審,獄外醫治”。


    陳二開當然同意,他知道救治陳小樹,是第一要務,不能見死不救。於是,他自掏腰包,送錢給了警察院,希望陳小樹能獄外醫治。


    劉曼從媽媽那裏,聽到了陳小樹,誣陷陳二開的美容院的事情後,心裏一個勁地在罵陳小樹無知,無賴,無皮無血。


    劉曼也打電話問陳二開,陳小樹現在情況咋樣。陳二開沒有說什麽,他隻是說,一切都在等法院的判決。


    在一個風高天黑夜晚,陳二開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電話裏,是一個男子的聲音,他說:“陳二開,你一定要救你表弟陳小樹的臉部感染,所有醫治的費用,可以在美容院裏報銷,不別自己掏腰包!另外啊,你和劉曼的假結婚書,也該去民政局,換成真結婚證了,否則,也對不住張局長的擔保呀!”


    陳二開感到奇怪,這是個什麽人?竟然如此地熟悉自己?當陳二開問說話的人是誰時,電話就掛斷了。


    陳二開接到這個神秘的電話後,一直處在猜想中。他覺得,這個男人,肯定是一直關注他的人,否則,他也不會提醒自己,要趕緊去辦理真的結婚證書。


    陳二開越是猜想,越想不通;越想不通,還是越想。最後,他決定,還是按照男人的提醒,和劉曼一道去民政局辦理結婚證。


    第二天上午,陳二開就開車帶著劉曼,去民政局辦理結婚證。在車內,劉曼問道:阿開哥,你真的要和我辦理真的結婚證嗎?你不後悔嗎?


    陳二開本來就有點不情願,他是在那個男人的提醒下,去做這件事的。所以,聽到劉曼的發問後,他放慢了車子的速度,在一個河道埂上,他把車停下。招呼劉曼下車,找個地方坐坐。我們再好好聊聊。


    在河道的防洪矮牆上,陳二開和劉曼肩並肩地坐著,清澈的河水從他倆的眼下流過,水流成環形的網狀,對對向前流去。


    劉曼望著陳二開,眼睛一直是充滿愛意。她說:二開哥,之前和你的假結婚證,肯定是拴住了你吧?不然,你肯定和周總結婚成家了,是不是啊?


    陳二開歎息著,仿佛進入幻想,他說:曼曼,你覺得假結婚證能拴住一個人,還是能拴住一個人的心呢?


    劉曼思考一下說:二開哥,你要是真的不愛我,我覺得,你的人和心,都拴不住的,是不是?


    陳二開握起劉曼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說,是的,你如果不愛我,我就是用鐵索拴著你,你也會跑掉的。


    劉曼反問道:哎呀,我是說你,你怎麽反過來說我呀。我當然是深深地愛著你的,二開哥!你不需要用任何東西拴住我的。


    陳二開笑著說,都一樣的!曼曼,是這樣的,如果我倆不把結婚證換成真的,那上次擔保我出拘留所的人,就會受到牽連的,所以,必須換成真的。


    劉曼望著陳二開,似乎明白了一點,她試探地問道,那要是,把結婚證,換成離婚證呢?擔保的人,還會受到牽連嗎?


    陳二開怎麽也沒有想到,劉曼會說出這種話,他睜大眼睛望著劉曼,問道,曼曼,你怎麽突然會這麽想呀?


    劉曼說:反正結婚證,不能拴住人的任何東西,不如不要。如果阿開哥愛我,沒有結婚證,不還是照樣做夫妻嗎?


    陳二開真的被弄糊塗了,他想不到劉曼會有這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他拉起劉曼的手,說,走,辦結婚證去。


    劉曼實實地坐著,就是不起來,望著河水,在不盡地翻騰。


    惠美美容被誣告,表弟作歹害自身。二開攜妹補領證,劉曼轉念難換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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