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劉曼退出去周慧慧家,監視陳二開和周慧慧秘密學習美容技術之後。整個的事態也變得和以前一樣,平靜裏有著巨變。這巨變,不僅表現在陳二開和周慧慧身上,也表現在劉阿姨和劉曼的身上。周慧慧教學陳二開的美容技術,一切技法和力度,都是像以前一樣,在各自的身體上做試驗。時間久了,二人之間有關男女肌膚接觸的羞澀感,也就不再那麽顧忌了。這使得陳二開的學習,長進特別大,也特別快。


    陳二開甚至發誓,一定要成為陵陽城美容界一頂一的美容大師。讓嚴豔和小蘭小麗以及那些看不起自己的女子們,對他刮目相看!


    這天早上,陳二開接到周慧慧的電話,被告知今天上午的秘密學習,改為下午進行,因為周慧慧要去參加一個商業會議,她叫陳二開幫她去開車。陳二開不敢怠慢,騎車駛往周慧慧家,然後開著車,送周慧慧前往陵陽城商會。周慧慧進入大樓後,陳二開按照吩咐,就在車內等候。因為會議時間不長,大概隻有一個上午。也許是坐在車內時間長了,陳二開下車,無聊地在商會大樓周邊轉悠。


    陳二開迷戀於美容的學習,這下可苦了劉曼,她甚至於連陳二開的麵,都很難見到,所以,她時常問媽媽,陳二開會不會對她變心了,會不會不喜歡她了。劉阿姨每次都搖頭,但從她的眼神裏,也暴露出擔心。


    一天下午,劉阿姨特地把劉曼叫到身邊,交給她一張紙條。劉曼打開一看,見上麵寫著:陵陽縣高塘鎮大嶺村陳家隴陳二開。她立刻問,媽媽,這是什麽,是二開老家的住址嗎?


    劉阿姨笑著點點頭,說,是我在外賣公司抄來的。劉曼又問,弄來這個地址幹嘛?劉阿姨還是笑著,說,這個你不懂,隻有先了解一下二開的家況,我們才能夠抓住二開,才能夠先下手為強!這樣,你去超市買四廳西洋參,用兩個禮袋裝著。我倆明天一早,打車去二開老家,記住,一定買好一點的,這個不能省。


    第二天,劉阿姨帶著劉曼來到陳家隴時,已經是上午九點多鍾。司機在村外等候,劉阿姨和劉曼在熱心人的指引下,走進了陳二開老家的院子。


    院子裏空蕩蕩的,偶爾,有幾隻雞鴨,在眼前晃動。那一拖五間磚牆灰瓦的平房,由於很矮,像個長長的草垛匍匐在地上,顯得難看。也許是多年失修,多處牆體外的粉刷已經脫落,除正門門板還算厚實外,其餘兩個門板歪斜地掩著,好像無人問津。


    劉阿姨站在門外,大聲問話:屋裏有人嗎?屋裏有人嗎——


    不一會兒,屋裏走出來一位頭發淩亂的大媽,她不停地用雙手梳理著頭發,並問著“誰啊?”當她立在劉阿姨麵前,她們四目相對時,都驚訝地審視起來。


    劉阿姨甩掉拐杖,一把握住大媽的雙手,大叫道:“陳妹?你是陳妹嗎?”大媽也驚奇喊道:“你,你是劉姐?真的是劉姐?”劉阿姨不住地點頭。兩位年過半百的苦命人,互相地抱在一起,眼裏流出了太多的激動和辛酸。


    劉阿姨和陳妹的相識,是在陵陽城醫院裏。十多年前,劉阿姨丈夫騎著自行車帶著她,去快要倒閉的縣毛巾廠上班,由於道路擁擠,凹凸不平,在和一輛滿載樹木的卡車相遇時,劉阿姨的頭巾不幸被樹枝掛住,他的丈夫單手扶把,左手抓住頭巾,想把頭巾拋開。最後,自行車被撞倒,丈夫腹部被碾壓,劉阿姨左腿,也被車輪碾壓。


    夫婦兩人被好心人送往醫院時,劉阿姨的丈夫已經死亡。


    在醫院裏,劉阿姨的手術急需要輸血,經檢驗,劉阿姨是ab型,當時,醫院正缺少這種型號的血。正當醫院一籌莫展時,陳妹拿著自己獻血的登記本說,我是ab型,我正是來獻血的。


    陳妹每年都獻血幾次,一是因為她是村裏婦女組長,獻血也是積極的表現;當然最主要的原因是,家庭貧困,需要獻血換來孩子們的生活費。


    那次,劉阿姨的生命得以挽救,與陳妹是有極大的關係。也可以說,陳妹就是劉阿姨的救命恩人。


    劉阿姨抱住陳妹,幾乎是哭得不可開交。嘴裏不停地說,妹妹啊,我可找到你啦!那次啊,我丈夫死了,我住院幾個月,每天都迷迷糊糊的,不想活的。但我還是模糊記得你啊,我倆睡在一起,血從你的身上流到我的身上。過了一年多,我才好過來,可我的一條腿廢了。我去過醫院,找你的下落,可醫院遷址了,說以前的獻血資料都丟了。陳妹也抱著劉阿姨,兩個人就那麽緊緊地擁在一起。


    好久好久,劉曼才把她倆分開,陳妹帶著她倆進屋。屋裏的擺設非常簡單,隻有一張舊的八仙桌,四條凳子,靠牆根處有一張較寬的竹涼床。陳妹倒好兩杯開水後,問道,劉姐,你這次是怎麽找到我的呀?


    劉阿姨眼淚未盡地說,嗬嗬——這真是天意啊!是緣分啊!陳妹妹啊,我問你,你是陳二開的什麽人啊?


    陳妹疑惑地問,陳二開?姐姐認識陳二開?我,我就是他的姑姑啊!


    劉阿姨再次抓住陳妹的手說,哈哈哈——我就說,這是天意吧!陳二開快成為我的女婿啦!我是帶著女兒來認門子的,你說,這不是天意嗎?我把女兒嫁給你侄子,這就是老天要我來,要我來感恩你呀!


    劉阿姨說完,叫過來劉曼,讓她趕緊地叫陳妹姑姑。陳妹高興地答應著,她看到劉曼這麽水靈,這麽秀麗,這麽花開模樣。兩隻眼睛都笑成一條縫。她拍著雙手,說,這我哥哥,要是看到了這麽好的一個兒媳婦,不知道要怎麽喝酒抽煙呢!你倆坐坐,我去地裏叫二開爸爸去。


    話說,也就是劉阿姨帶著劉曼去訪二開老家陳家隴的那天中午,陳二開在陵陽商會樓下等周慧慧開會結束,正當他急不可耐時,他的手機收到了周慧慧的微信,內容是:“快到隔壁會所5028來!”


    陳二開感到事情的蹊蹺,他飛快地找到隔壁會所,坐上電梯,朝五樓趕去。整個五樓過道,富麗堂皇,霓虹燈閃爍著黃藍的光,但顯得非常幽靜,幾乎看不到人影。陳二開移步尋找到5028房間,平靜一下呼吸,便按響門鈴。


    開門的是一位戴著高度近視眼鏡的中年男人,穿著大褲衩,光著肥厚的上身。他瞪著陳二開,氣憤地問,你敲錯門了,滾——


    陳二開哪管許多,他憑借自己的個高和年輕,硬是撞開男子,衝進房間。此時,周慧慧醉得像一攤爛泥,仰靠在沙發上,秀眼緊閉,隻有嘴巴在滿滿地噗氣。


    二開蹲下,背起周慧慧,就向門外走去。那位近視男人,想要阻攔,被陳二開一個猛推,趔趄到床邊,倒在床上。


    他嘴裏在罵道,你他媽,敢推我,不要命啦?完全地外地口音。


    陳二開“呸”了他一口,你一個外地人,還敢胡來,等一下來,我來收拾你!


    我們都是生意人,這算什麽?我還沒對周總怎樣呢?你憑什麽收拾我!那男子好像在服軟求饒。


    世界多奇幻,皆因偶相連。緣來都有故,恩怨兩不嫌。


    陳二開從會所的5028房間,把醉意朦朧的周慧慧背到車內時,已經累得氣喘籲籲,他放平周慧慧,就開車回家。大概是轎車轉彎太猛,後排座椅上的周慧慧竟然滾落下來,接著,就開始滿口嘔吐起來,車內立刻散發出酒氣。陳二開靠邊停車,打開後門,準備把周慧慧再次扶到椅子上。


    可是,周慧慧迷糊地說,哎呀——我要洗澡,酒——髒——髒死了。


    陳二開向周圍看看,前麵是“太白樓公園”,他立馬有了主意,他要把周慧慧送到“太白樓驛站”會所裏,讓周慧慧把滿身的酒氣和髒汙洗幹淨。在會所的房間裏,陳二開把周慧慧扶進衛生間,調好水溫後,就要出來。


    可是,周慧慧還是閉著眼睛,雙腿打軟,無法站立住。陳二開沒有絲毫辦法放手,如果自己不幫忙的話,周慧慧是無法完成全身的洗浴的。萬般的鬥爭後,陳二開硬著頭皮,一件件地脫去了周慧慧的衣服,甩向一邊,隻留下周慧慧的胸衣和短褲。


    陳二開用自己的身體支撐著她,非常艱難地為她塗抹沐浴露,再用清水洗浴。經過熱水的衝淋,周慧慧似乎舒服了,清醒了一點。她嘴裏不再噗氣,也不再滿嘴說著胡話,後來,還偶爾有了配合陳二開的洗浴動作。這讓陳二開對她的衝洗有了一點輕鬆自由感。


    陳二開撫摸著她的全身,清洗著她的腹背,他那被沾濕的雙眼都不想緊閉。他是在審視,更是在欣賞。他覺得自己是在夢裏,在仙界,這迷幻的水汽,就是仙界的靈氣彌漫,而周慧慧就是降落他身邊的仙女。


    周慧慧的身體圓潤芳香,冰清玉潔;那四肢的柔潤,似嫩藕花香;那麵部的微紅,若彩雲飛渡;那雙胸的高聳,如玉墜玲瓏。陳二開,這位血氣方剛的雄獅,真的要瘋狂了。


    陳二開無法繼續擦洗她的上體,隻好讓周慧慧靠牆站立,他蹲下,抱著周慧慧的雙腿,把自己奔放熱情的頭,緊緊貼在她的雙腿上,慢慢地平息迷亂。不,無法平息,這是上天在給自己的機會。想到這裏,陳二開的嘴唇失去控製地貼向她的雙腿,由下往上,他用自己的心在說話,我,我要吃掉你……


    周慧慧,這位陵陽城裏高傲美麗的女中奇葩;這位失去丈夫多年,卻能夠守身如玉的鳳凰。在這太白樓的鬥室間,結束了她一直引以為傲的貞潔。


    太白樓,讓她和陳二開相約了。這是命裏的相約嗎?這麽多年了,太久太久!


    陳二開在太白樓,在那間衛生間的鬥室裏,顯示處男的勇氣之時,正是劉曼和大家圍著八仙桌在陳二開老家的吃飯之際,大家有說有笑,把酒言歡,談新論舊,熱鬧非常。


    陳二開的爸爸陳三,不停地望著劉曼,感覺無比開心,他的心裏是這麽想的:劉曼,是兒子陳二開打著燈籠找不著的媳婦,這是上天的恩賜!這全都歸結於妹妹以前的獻血,積德行善的功勞。


    他舉起酒杯,第一次站起來,敬自己親妹妹一杯酒。他說,妹啊!三哥無能,我的兩個兒子,是你把他們拉扯到現在,哥哥感謝你!他一口喝完一杯。


    還沒等陳妹喝酒,他又斟滿第二杯。妹啊!這第二杯酒,是感恩你,給我找到曼兒這麽好的兒媳婦,哥哥給你敬禮!而後,他一仰脖子,喝幹第二杯酒。


    陳妹見哥哥這麽喝酒,也高興起來,三哥,小妹不能喝許多酒,但是,這一杯,小妹喝了!就憑我二開侄子娶曼曼的福氣,幹!


    劉阿姨見到兄妹倆這麽喜歡劉曼,打心眼裏高興,她提議,讓二開的姑姑和爸爸到城裏住下,好為她的麻辣燙小店,打打下手。這個提議,得到了陳三的認可!隻是,二開姑姑說,她農閑時去幫忙,農忙時就回家。劉阿姨笑著答應。


    突然,劉曼的全身一陣的痙攣,夾菜的筷子隨之掉落在餐桌上,所夾的一塊雞肉,不偏不倚地掉在陳二開爸爸陳三的酒杯裏。驚得劉阿姨大叫起來:曼曼,你這是怎麽啦?怎麽夾菜的,看,把你爸爸的酒都弄髒了!


    劉曼更加慌亂起來,那雙手好像還在無意識地抖起來。陳三大笑起來,說,沒事沒事,我的酒哪有我的兒媳婦金貴,孩子,哦,曼啊!隻要你喜歡,你就是糟蹋爸爸一壇子酒,我也不怪你!哈哈哈——


    劉阿姨看著劉曼,覺得不對勁,就問道,曼曼,你這是怎麽啦?


    劉曼一直搖頭,說:媽,我突然感到不對勁,我的心跳得好厲害,我的手也不聽我使喚。媽媽,是不是二開哥哥出什麽事啦?


    劉阿姨打斷劉曼,傻孩子,二開在學習……在學習美……劉阿姨突然改口說,曼曼,你要是不放心,你可以打電話給你二開哥哥,問問他在做什麽,不就結了嗎?瞧你擔心的樣子。我還以為你貧血又犯了呢?


    劉曼言稱自己吃好了,就離開飯桌,她走到門外,帶著不安的心情,撥通了陳二開的電話。一次,兩次,三次……劉曼在幾分鍾內,連續三次撥通了陳二開的電話,可是,令劉曼失望的是,陳二開的手機一直是“嘟嘟”,然後傳來一句“對不起,你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劉曼氣憤地關掉通話,再次來到屋裏。


    周慧慧在太白樓驛站會所裏,睡了足足四個小時,當她醒來的時候,房間裏格外安靜,她覺得自己的頭還是有點痛,但全身卻格外地放鬆,特別是對洗澡時的流水感覺記憶猶新,仿佛還在骨子裏蕩漾。


    周慧慧知道,陳二開,這個自己喜歡的小弟弟,真實地占有了她。她連續叫了陳二開幾聲,都沒有回應。她知道,他現在,不知道躲到哪裏去了,大概是害羞,不敢見自己吧!周慧慧笑了,一種幸福感傳遍全身,這個小混蛋,竟敢丟下我不管了!她感到口渴,下床取水。突然,桌子上有張信箋映入眼裏,她拿起來瞅瞅。


    “姐,劉曼打了我三個電話,我都沒有接到,我先回她家看看,車子在樓下的停車場,你醒了就自己開車回去,我晚上,再聯係你。弟弟二開。”


    周慧慧喝著水,嘀咕著,小混蛋,還有點良心,把車子留給了我。可是,我現在還有酒氣嗎?我能開車嗎?算了,還在這裏待著吧,晚上再回家。


    陳二開處理了一下美容店的事情,聽完了嚴豔的匯報,已經是晚飯的時間了,他收拾了一下辦公桌,就騎上自己的電驢子,向劉曼家而去。


    走進劉曼家的小店,他驚呆了。他的爸爸陳三,他的姑姑陳妹,正穩穩地端坐在店堂中間的圓桌上,喜笑顏開地吃著。


    前世應有欠,今世得相見。姻緣天地數,浮沉幻無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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