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話,難道你想死在這裏?你死了,你的同伴小蘊就要被當成最新實驗工具,變成這裏的標本,而張姐的女兒蕭瀟恐怕再沒機會見到她媽媽,實話告訴你,我早就答應張姐,說謝大師無所不能,肯定會讓她跟女兒見麵的。”謝淮安是懂她的,懂她重情重義,不會見死不救,何況這兩個可憐的女孩都是因為她才會遭受這次大難,她還沒救她們,怎能隨隨便便死了?


    不就一個天罡陣嗎,她迅速翻看腦海記憶,比翻書的速度還快,希望能找到破陣的辦法。


    “丫頭,腦海裏響起柒命的聲音,似是很遙遠的記憶。”


    圓妞一喜,以為柒命回歸了,“師父,你終於回來了嗎?你到底去了哪裏,我都快擔心死了。”


    “丫頭,為師沒有回來,而是在走之前留下一絲元神,”柒命的聲音很虛幻,圓妞果然沒在識海裏見著那個盤腿而坐的小人,她很失望。


    “師父,你現在在哪裏?我很擔心你,你的徒弟馬上就要被壞人給殺死了。”她像個愛告狀的小孩,一改往日的乖巧,一股腦地衝柒命撒著嬌,這也許是她最後一次機會了吧?


    “為師無礙,你勿要掛念。”聲音主人極力安撫,不讓徒弟看出異樣,隨著圓妞慢慢變強大,她這絲異界遊魂就越虛弱,虛弱得被逼離體,四處飄揚。


    這就好比一山不容二虎,當圓妞的元神修煉得強大,她的識海裏就有了真正的主人,怎容得下她這個外來者?


    “為師之所以留下這一絲元神,是為了在你遇見危險時給予提點。”柒命終於說到正題,“丫頭,天罡陣蠻橫霸道,是上古大陣中極其難解的陣法,傳說創自一個惡魔,當年他多次被天神誅殺,恨到極致苦心鑽研出了誅仙陣,後來被世人改成了天罡陣,這陣至今無解。”


    圓妞心涼了半截,整個人一下子氣勢全無,“原來連師父都束手無策啊——”


    難過像山洪般轉眼將她整個人都淹沒了。


    柒命看不得她這副心如死灰的樣子,歎了口氣,“世事無絕對,丫頭,我之所以顯現,有一條計策告知你,就是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我願意!”圓妞很快應允,整個人也打起了精神,“隻要能破陣,不管什麽代價,我都願意付出!”


    “好!”柒命很欣慰,她的徒弟果然又有進步,不愧是她看中的接班人,“為師之前說過,與你體質相近,才得以附身在你識海之內,可還記得?”


    圓妞點頭,“知道,我是七星連耀的骨相,旺夫旺族,還是天陰女體,很受男人歡迎的那種。”


    她下意識閉嘴,羞憤於被人聽見說這種話。


    事實上,她們是傳音說的,謝淮安根本不可能聽見。


    他安安靜靜地站著,遺世而獨立,氣質如鬆如柏,很難不讓女人觸動。


    她想起當初黃道柏通過摸骨知道她七星連耀的骨相,但也僅僅摸出了骨相的秘密,至於天陰女體,是摸不出來的,試過才能完全感覺出來。


    柒命之所以這麽清楚,一來她自己也是同樣的天陰女體,二來,她以異魂的形式住在她體內,相當於她身體的一部分,又怎能感知不到?


    圓妞不明白之前一直教導她藏著掖著潔身自好的師父為什麽當著一個男人麵前提這茬,且這個男人還是她法律意義的丈夫。


    下一秒,一個美貌絕倫仙氣飄飄的女子影影綽綽出現在謝淮安麵前。


    師父,你暴露了。


    圓妞在心底吐槽。


    殊不知柒命是故意的,她想給謝淮安一點震懾,同時,也有話交待給他。


    “小子,”柒命淡淡掃了一眼顏值同樣爆表的男人,總覺得他氣質不凡,似乎在很久遠很久遠的過去,曾有一麵之緣,“我觀你麵相不凡,絕不是普通之輩,是有大造化的,但目前還判斷不出具體的,隻能告誡你一句,莫要走錯路,傷了我徒兒。”


    謝淮安經曆了那麽多,對憑空冒出來的女人絲毫不驚訝,連眉毛都沒抬一下。


    隻是語氣甚是恭敬,“高人放心,謝圓妞做我妻子一天,我定不負她。”


    “好,”柒命要的就是這個承諾,她看人很準,由不由衷一眼就能分辨,“記住你說過的話就成,不然,我定然不會放過你。”


    交待完這些,她用很輕的聲音在自己徒兒耳邊告知,“丫頭,為師忘了告訴你,七情六欲也是修道之人必須經曆的一道坎,生命對我們來說太長,背負的任務也夠重,任何經曆和感悟對你的進階都是最寶貴的助力,為師早就看出來,你心悅他,而他,對你亦是如此,既然彼此喜歡就不要錯過,你們可以去做一件水到渠成的事。”


    她說得隱晦,圓妞聽得臉紅。


    “為今之計,進階實力才有一線生機。”


    “師父,那種事跟進階實力有什麽關係?”圓妞不害臊地問出口。


    柒命嗬嗬了兩聲,怎麽說呢,她也曾經曆過,天陰女體就是為進階而開的快速通道。


    沒嚐試過當然不知道它的好處。


    “丫頭,你們是相互促成的關係,不妨試一次,不然,就等著被滅。”


    話到這裏,柒命的一絲元神悄然消散。


    圓妞很是為難,半晌,才糯糯地拉了一下謝淮安手臂,“那個,我師父說,她說——”


    這種事要怎麽開口?


    “剛才現身的那位就是柒命吧,原來她就是你背後的高人。”謝淮安完全沒get到圓妞此刻的尷尬,打算拿柒命說事。


    隨著陣法的運行,罡風利刃更加肆無忌憚,朝圓妞橫掃過去。


    圓妞被迫承受了一部分,終於下定了某種決定,昂起腦袋,以仰視的姿態對謝淮安道,“我想到了破陣的辦法,你願意幫一下忙嗎?”


    “能比我剛才想的辦法還要好?”男人薄唇微啟,唇色深了幾分,儼然是剛才的親吻導致。


    圓妞移開視線,一股腦憋出來,“我師父讓我把你撲倒。”


    她說這話時,是閉著眼睛的,完全不敢去看對麵男人的反應。


    謝淮安被表白過不少,那些女人想睡他,總是表現得很隱晦,不是在穿著上下功夫,就是在言行上做誘導,還沒一個女人膽大包天到直接提出要睡他。


    換做以前,他會毫不憐香惜玉地拒絕,離開。


    但眼前人是圓妞,他親自娶進門的女人,盡管沒有婚禮,隻領了證,是受法律保護的關係。


    他對她不是沒有衝動,剛才的親吻已然說明了一切。


    但她是魂體,沒有實體,而且幻境複雜,不知道這女人到底怎麽想的。


    圓妞一顆心從沒這麽七上八下過,心髒也高速跳動著,隨時有破體而出的風險。


    饒是這樣,她還是默默等著,等著他點頭。


    他的表情很冷漠,似在凝神權衡著什麽。


    圓妞幾乎斷定,他會狠狠拒絕。


    “謝圓妞,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對一個對她有興趣的男人說這話。


    圓妞點頭,“我知道,我是心甘情願的,謝淮安,你知不知道,我垂涎你的美貌很久很久了?”


    一不做二不休,她打算勾引一波。


    男人果然動容,幽深的眸子一縮,是野獸行動前的征兆。


    “那你隨意。”他居然改了主意,對她來了興致,打算逗弄一下。


    得到應允的女孩眼睛亮如星辰,她像是一頭野貓,毫無顧忌地撲進男人懷裏,然後雙手抓住他脖子,猛地拉他的唇在眼前,狠狠貼了上去。


    她技術不行,好在剛才有了點經驗,學著他的樣子,一點點探入。


    謝淮安不急,他沒想到圓妞來真的。


    有點享受是怎麽回事?


    他斂下身體反應,告誡自己要給她時間準備。


    圓妞毫無章法地蹂躪著他的薄唇,兩隻手牢牢攀住他,怕獵物逃走似地,盡量把身體貼得不見縫隙。


    溫度陡然在摩擦的身體間升高。


    女孩的身體柔軟得不可思議,像一團軟軟的棉花,一碰就要碎了似地。


    他不敢太用力,一邊克製著自己,一邊被迫由她掌控著。


    直到耐心被耗盡。


    他掀起動情的眼眸,望進同樣揉了春水的女孩眼中,悠悠來了一句,“就隻會這一招?我的唇都快被你磨破了。”


    轟地,圓妞臉蛋全紅。


    她確實不知道啊。


    接下來要怎麽做?


    脫衣服,幫他!


    她說到做到,手指笨拙地跟鉑金扣子做鬥爭,隻是那扣子很小很滑,她一惱,幹脆一把扯開。


    嘩啦啦的閃著光華的扣子在空間裏落下,像漫天的晨星,點綴出這抹茫白空間特有的亮色。


    謝淮安胸口起伏,緊實的身體輪廓讓女孩發燙,發暈,甚至著迷。


    謝淮安哪裏受得住她那種眼神,幹脆傾身而上,拿回主動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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