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蘇列把冬梅放好,幫著換掉衣服,抱著冬梅去衝澡清理身上火藥殘餘。呼叫服務台把兩個人的衣服送入清洗。看著後依舊沉睡的冬梅笑了。


    “多乖的女孩,老子的女人怎麽能容你們這群雜碎玷汙。舒坦。”放好冬梅防止自己自己躺在一邊休息。


    和煦的陽光照進二十二樓。冬梅突然渾身一顫脫口而出:“快跑。”


    然後感到了熟悉的懷抱和支撐。“嗯,列哥又發育了,不對不對,我們在那?我們不是被綁架了嗎?這不對,我到底被沒被綁架?”


    冬梅睜開眼看著這幾天看慣了的房間。摸摸胸前的大手,是蘇列的,熟悉的味道,熟悉的環境,熟悉的人,熟悉的身體。我沒有被綁架?冬梅開始懷疑了。


    “你醒了?”蘇列很滿意如今亞洲人的極限,抱緊胸前驚慌小鹿。


    “我沒有被綁架嗎?”冬梅小心的詢問。


    “沒有,你做噩夢了?”蘇列回答非常肯定。


    “我夢到昨晚回來,剛進酒店就被人攔住,然後聞到一股味,我心裏知道不是好事,想讓你跑。可是我就是喊不出來。”冬梅抱緊胳膊全身顫抖。


    蘇列學過這種情況,知道冬梅在懷疑真實性,正是誘導忘記的時候。


    抽身起來翻轉冬梅壓住她。輕輕咬住冬梅的耳垂。“想什麽那?那麽危險的是咱們了可遇不到。”


    “可是,可是,很真實啊。”冬梅扭動不想承認是夢境。


    “那你說現在真不真實?”蘇列問道。


    “啊?咦?老公你終於要 要了嗎?”


    “想得美。隻是讓你感受一下真實。好久沒有做噩夢了吧?”


    “嗯,很真實,很大很大的真實。我不怕的。噩夢而已。”


    “那就好,起來一會出去玩了。”蘇列起來,冬梅緊緊抱著不放。門口有今天的報紙,蘇列一般都是早起翻翻,看看有什麽新聞和推薦。那上麵最多是明星花邊新聞,沒什麽實質內容。


    坐在馬桶上蘇列翻看報紙。


    “老公等一下,返回去。”冬梅喊停。


    “怎麽了?沒什麽新聞啊?”


    “夜總會著火,死傷不明。好危險的。”


    “這地方就這樣,你現在也是很危險知道嗎?”


    “沒事沒事,我有老公保護,一點點一點點。”蘇列能說啥,這丫頭不學好想要學習如何實現穀道難。


    反正今天沒出去,蘇列已經再次確認自己的確增長了體質,力量什麽的沒法測試也不敢,冬梅很累了想要休息,蘇列去準備兩人的晚餐送上來。吃過晚餐蘇列哄著冬梅去睡覺,他還有一個仇家。


    門廳,蘇列詢問接待員哪家的茶點最好,被告知一家,需要排很久才能排到。蘇列趕緊離開酒店。


    坤哥保險櫃裏文件就是所有那條街上老板的家庭情況。蘇列很容易找到老板的大房子。這家夥家裏竟然不存錢,物品除了放店裏就是放銀行。


    老板很謹慎,讓蘇列沒有收獲,身在他鄉也讓他有點肆無忌憚。回到酒店拎著高價買來的夜宵,感謝了接待的推薦。回到房間冬梅還在睡覺,詢問吃不吃夜宵,冬梅點頭說吃。


    “隻此一次,以後不能這樣了,知道嗎?”蘇列一臉嚴肅。


    “嗯嗯,以後不敢了。”冬梅一臉後悔,糯糯問為啥電視上,蘇列告訴她那是人家的工作,演員演戲而已。


    兩人留著時間又去了幾個地方,沒啥玩的了。坐船去了賭城,那是相當的繁華。讓兩人有點目不暇接的感覺,看看就好,沒有進去。


    “這裏是最明亮的地方。也是最黑暗的地方。說他光明是不管白天黑夜霓虹燈閃爍。黑暗是什麽?多少家庭傾家蕩產妻離子散。”蘇列抱著冬梅遠遠看著霓虹閃爍。


    “合法的?”


    “嗯,合法的。這個王那個王都是吸食底下人的血肉成功的,資本的的根本是什麽?底層人。沒有底層人資本就不存在。他們壓榨掠奪,巧取豪奪讓你疲於奔命。你隻有好好工作才能用他們賦予的微薄收入養活自己和家庭,你的兒子你的孫子都已經設定好了路線,讓你認為有希望於是投入大量資金去培養自己的孩子,從教育到工作層層剝削,直到一代人一代人失去被剝削的能力。”蘇列娓娓道來。


    “不能反抗嗎?”冬梅很天真。


    “從國從家這方麵引入資本那一刻就已經走上了快速發展的道路,最終除非你消滅那一夥掌控資本的人,才能讓資本回到你能控製的範圍,就算是成功了,也會有相當大的損失,底層永遠是底層,沒了資本還有特權,沒了特權還有權利。循環往複無休無止。”這話題蘇列不想說,太沉重,他選擇躺平的原因是不想看資本的嘴臉。我躺了你隨意。


    兩人回到內陸,走在大街上感覺那麽親切,雖然一句話聽不懂。


    忠叔一起吃了飯,詢問有什麽麻煩,蘇列回答沒什麽麻煩,很順利。


    那麽多金店,這裏買塊金磚哪裏買一塊。已經花掉不少錢。


    回去路上爬了一座山,很出名出名的累。


    兩人回到家裏,暑假早就已經過了大半。收拾屋子安排新買的衣服,收拾冰箱安排新的食物。


    從繁華現代都市到暫時落後的家裏,蘇列沒有什麽落差感,家裏該有的都有,不缺什麽。食物更健康好吃,人們更有人情味。唯一的問題是冬梅學壞了。


    穀道難算了,新技能真吐一身口水,還羞澀的說,看,不是很難。


    兩人去取了錄取通知書,同一個學校錄取了兩人。市內最好的學校,從教學到升學率都是拔尖那個。


    一早醒來蘇列看看很滿意的十七厘米,很大一部分被冬梅收納了,隻可以看到一部分。撫摸著柔軟真是女大十八變,從去年開始冬梅就褪掉有點黑的皮膚顏色,如今已經徹底變成了微黃色的雪白皮膚,不管是遠看還是近看,都是十足青春美少女。


    開學日當然要幹幹淨淨去上學,兩人騎車去了學校,嗯,很好很強大,同年級不同班,自己坐的邊上是個美少女,還是戴眼鏡的。


    “你好,我叫蘇列。”


    “你好,我叫龐麗娟。”美少女長的不錯,除了胸前略未發育好,身高差不多一米六左右,瘦瘦的,短發很精神。


    例行各科老師說話,發校服,發課本,然後就是遠課代表,蘇列沒有被選,同桌英語課代表。然後就是上課。


    中午放學,蘇列騎車帶著冬梅回家吃飯,下午過來繼續上課。


    “蘇列,你們班咋樣?”冬梅坐在後麵問道。


    “還行,同桌叫龐麗娟。戴眼鏡,出來時候你應該看到了,穿一身灰白那個。”蘇列知道她問什麽。


    “啊,她啊。我同桌特別討厭,上來就各種獻殷勤,緊著嘀嘀咕咕。我跟老師說換了一個女同桌。”冬梅看來有點討厭那種男生,也是在外麵冬梅很高冷,隻有在家恢複本性。


    “不用管他,步入正軌學習壓力大就都沒時間琢磨這些了。頭兩年密集的課程,後一年題海書山,夠忙活的。”蘇列在前麵慢慢蹬著車子,搞個車或者摩托應該是不錯的選擇,駕駛證已經有了。冬梅今年冬天也能給她搞一個,弄個破爛麵包車,每天停在學校外麵,風吹雨打都不怕。


    心思轉動間回到家,起鍋熱飯。


    “冬梅,咱倆買個車如何?二手的。方便上下學。咱倆回家也方便。”蘇列詢問冬梅的意見。


    “同學看到會不會說什麽?兩個學生不可能買車的。”


    “就說父母的,一個二手小麵包不會如何。最多就是說我們的父母真敢讓孩子開。”


    “那就買唄,省的咱倆每天騎車了。”


    休息日,蘇列帶著冬梅去了二手車市場,4千買了一輛破紅旗,3千買了一輛破麵包,紅旗買來是用來修的,麵包發動機都壞了,就買個殼子。


    老紅旗拉去了廠子,蘇列老父親還是有人脈的,打聽到了老紅旗還真有一些庫存備件,找人拉去廠子進行整車維修,大概需要幾萬塊。蘇列沒打算開,搞好了就往車庫裏一放,小樓邊上的倉房擴建了,放下一輛老紅旗沒有問題。


    麵包車外殼完好,除了有點磕碰掉漆沒有大問題。內飾全部損壞,發動機壞了,電池壞了,線路亂到崩潰。


    外殼不改變,脫落油漆的部分打上底漆防腐漆就那樣了。發動機換新的,電池換新的,收音機好的,座椅換新的。


    不是蘇列不買新的,而是舊的更有迷惑性,一看就是舊車,裏麵如何誰管你?


    第二周周日,蘇列開著敘利亞風的麵包回來了。停在家門口,那是相當的紮眼。


    劉爺爺圍著看了一圈,搖搖頭。“小列啊,車都買了外麵不整整?”


    “劉爺爺,車不是我的,我爸的。能開就行唄。”蘇列說道。


    “唉。這也太破了。扔路上都沒人要啊。”


    蘇列要的就是這效果。路人看到沒有看看的欲望,小偷看到也搖搖頭。


    蘇列從第二天開始兩人開車上下學,車停不遠的胡同裏,放學回家走出校門到了胡同開車回家。還別說方便太多了,天冷路滑也沒有問題,上學放學不用吹冷風。距離學校不遠也大大縮短了每天的路程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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