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寧靜溫馨,蘇列拿出一柄雙手劍開始練習,院子夠大,自感武力不足,家中藏書,有雙手劍,雙手刀,拳法各一,講解算是詳細,插畫慘了點。好在不缺不破,手寫不是印刷。


    蘇列可沒有武俠夢,隻是手裏有,後麵沒有什麽藥浴秘藥的配方,練習多了比較會餓而已。


    雙手刀劍,拳腳和老丈人研究了幾天,一招一式慢慢弄出來。到今天為止也就幾招比劃出來。


    “小列,爸也不懂。我給你找個練家子問問,你先練著。”老王同誌還是靠譜的,打電話回去找朋友,據說過了年會過來看看,根據電話裏所說,大概這三本都是軍隊的廝殺套路,因為沒有什麽起手收手的。


    蘇列的想法就是,管他是什麽,能練能自衛就行,就像是自己的親親小媳婦,如果會雙手劍上學期間也有一定自保之力。


    年前蘇列做的最多的一件事就是看著小娟,三歲孩子整天抱在懷裏,不哭不鬧軟軟糯糯小膏藥。高興了就親親哥哥,不高興了就抱著脖子蹭啊蹭,好吧都是口水。


    小鶴推著自己老公出門,自己在家學習。蘇列能怎樣?架在脖子上玩去唄。從家裏出來到處走,帶著去集市,商場,蘇列知道自己有個壞毛病,喜歡買一些沒啥用的物品,因為覺得可以買,所以買回去啥用沒有。所以蘇列習慣了一件事,就是絕對不多帶錢,夠坐車夠吃飯,買點小零食足夠。


    所以一個穿著舊軍大衣,一個套著舊花棉襖的組合出現。兩個閑人到處逛,隻看不買,餓了就找國營館子吃一頓,就是逛啥也不買。晃了五六天,小娟挺高興,蘇列純鍛煉身體,身上的舊軍大衣更破了。


    “行了,一天天跟蓋溜子一樣,不用你帶了。”丈母娘從表麵又髒又破的蘇列身上接過幹幹淨淨的小娟,蘇列解放了,脫下已經都是油漬的軍大衣,往門房一掛。親了一下小娟回去找媳婦去了。帶孩子真的累,時刻注意孩子的狀態,不能餓到不能碰到。


    小鶴看到蘇列跑回來,笑嗬嗬的幫著換掉破舊衣服:“你這是玩什麽?自己穿的破爛就不說了,還把小妹也穿一身舊衣服?”


    “有錢人容易被惦記,穿的越好小偷光顧的越多,你看我帶小娟出去從來沒有被偷過。”蘇列換上床邊疊著的衣服。


    “是是,小偷看到你都要給你扔兩塊。這一天天的在外麵吃,小妹晚飯都不吃了。”


    同樣,晚飯時候蘇列又一次遭到了批評,小娟不吃說飽飽的。


    打掃房屋很累,房子太多。於是蘇列抱怨房子太大了,一共就五個人。


    寫春聯蘇列寫的,練習沒有停下來的蘇列一筆字還算能拿得出手。今天蘇列打電話讓父母過來,父母告訴他忙過不去。以後再說。明年大哥畢業,考研成功。又是一個變化,記得當年大哥沒考研。母親和妹妹明年畢業,拿到畢業證後會有變動,比如妹妹很有可能進入一個事業單位,父親的生意夥伴幫忙的。母親也會提醒,不過聽著話裏話外好像不在乎了。


    小心的問了一嘴:“媽,你不想當處長了?”


    “怎麽說那,以前是學曆不夠,就想爭點什麽,如今馬上學曆夠了,那個處長當不當的淡了。學校碰到了以前的店長,現在是百貨大樓店長。我這經驗他問我願不願意過去做財務處長。我在考慮。”母親語氣裏透著一股子輕鬆。


    百貨大樓?蘇列開始回憶,好像是記得自己沒了百貨大樓都在,並且周邊商圈黃了多少家什麽商超大樓,百貨大樓一直屹立不倒,一直是公家的。這可以去啊,可比後來改製多次的企業強太多。


    “媽。我覺得您應該去,財務處長同等於副店長,再說大樓關係簡單,沒有企業複雜,工作量也少,再說您最初就是商業會計,退休以會計師身份退休,大樓搞不好會返聘您,企業返聘會計一般不可能。”蘇列知道母親有做生意的頭腦,要不也不會提前退休做起生意。可是母親最想要的是個穩定的工作環境,不是一天天東奔西走。


    “我考慮考慮,這邊也挺好的。”母親有點猶豫。


    “媽,你看咱家缺錢嗎?我爸現在很能掙吧。我哥讀研出來十之八九考公,進企業不可能。我姐爸安排好了,您覺得您缺什麽?房子?家裏缺房子?要不我給您買一棟大的住著。不會是因為人走了房子您怕是收回吧。不可能的,當初咱交的錢房產證是我爸的名,我爸停薪留職還是廠子人。房子沒問題,換個工作更輕鬆還熟悉,算是事業單位,我哥畢業說不定您還能幫上忙。您說該不該去?”


    “嗯,也是啊,店長事業編,我去也是。嗯,就這樣我明天給店長打電話確認一下。”


    “咦?媽,那個店長是不是?”


    “別瞎說,店長跟我有親戚關係。隻不過很少往來。你在那邊好嗎?”


    “挺好的,有自己房子有學上,不缺錢。老丈人他倆每天也在忙。”


    “嗯,那就好,媽就不擔心了。媽問一下,你手裏還有那種鐲子嗎?你姐的工作可以再進一步。你不讓我動你給我的我就沒動。”


    “綠的白的?”


    “白的。”


    “有,我給您郵過去一對,估計一支就夠了。另一隻您給店長,他應該是懂的。”


    “行,媽知道挺貴的,你有就幫一下。”


    “知道,隻要你們好了,就是家裏好了。”蘇列不管曾經,如今的家裏人都安排好了,未來如何不是他能操心的。


    年三十,早起換新衣,小鶴和小娟,丈母娘都穿上新古裝。二樓空出來的一間成了小鶴的衣帽間,老丈人一家三口搬到花園中間那棟小樓,原來是平房,改造時建成對應的小二樓上下三間大正房,一側有耳房,原本正房連通前後花園,後來改建去掉一個耳房行成遊廊連接前後院。反正自己的院子,想怎麽改就怎麽改。


    於是正院就剩小兩口。老兩口住花園裏。老丈人沒有種大片的蔬菜,而是弄了不少的花草果樹種在花園裏。隻有一小塊土地開墾成菜地。


    “午餐咱吃烤鴨去唄?晚餐在家裏吃。”蘇列提議,過來四九城大半年,一家人還真沒一起出去吃過飯。


    “好啊,能有位置不?我打個電話問問。”老丈人首先表示同意,至於酒後不開車,好像現在遵守的不多。


    母女兩個各自回屋化妝去了,都是淡妝,沒用現在流行的濃妝。丈母娘講話就是,那哪成,跟吃了死孩子似的。


    還是一身明代古裝,該有的飾品都有,還都是長發,這往那一站不是母女絕對是姐妹。小娟也是一身孩童裝,漂漂亮亮的。


    老丈人笑嗬嗬的回來了,看著母女三人,再看看兩人一身的中山裝。


    “小列,要不咱倆換身西服?”


    “爸,挺好的,咱倆一男的沒那麽多講究,要不您穿大褂?”蘇列笑嗬嗬。


    老王同誌摸摸光頭,看看蘇列的寸頭。搖搖頭去熱車了。


    訂的是十一點半,十一點零七分一家人就到了男的開車門停車,兩個穿著厚鬥篷的宮裝女人出現,抱著一個粉嘟嘟的孩子。


    沒有什麽主角的全場一驚,這時代這裝束也算是另類,古典之美,來往的路人駐足看一下,最多叨咕一句這是穿著戲裝出來吃飯?


    蘇列沒聽到,聽到了也不會理會,戲裝?這一身用來做戲裝怕是用不起。衣服不說了,真材實料好多所謂賣不出去的古法織物都讓蘇列買走了,手工縫製獨一無二。就是所有飾品都是老物件,大多真的是明代的。還有宋元的,清代也不少。腰間掛飾,頸間項鏈都不是有錢你就能買到的。


    進了店,裏麵竟然快滿了。好吧,國人不多,大多外國人,人家不過春節,過來感受氛圍。


    母女兩個一皺眉,這一堆各色皮膚,各種發色的老外,都轉過頭看著一家人。有點怪怪的,好在訂的桌在靠近邊角。


    服務員過來點菜,一家人一隻鴨子,鴨骨燉湯,點上幾個菜,二兩白酒,四個人分一下,就那個意思。


    最討厭的二狗子翻譯過來,說是什麽外賓要拍照,配合一下。蘇列最討厭的就是就是翻譯,一群不知所謂的家夥。


    “你告訴你的客人,我們不是展覽的模特,我們是家人聚餐。沒有責任沒有義務討好你的客人。別跟我說配合你的工作,你不配。真要是重要客人應該在國宴上吃飯,而不是紮堆跑這裏。滾,別來打攪我們過年。”蘇列言辭更激烈,沒有給什麽麵子,我不吃你們的,不喝你們的,不花你們的錢,憑什麽舔你們?


    翻譯氣呼呼的,有股子你等著瞧的表情,那又如何?蘇列不是他的手下,不是他們單位的。隻能回去說笑話。什麽這家人很不懂禮貌,沒有愛心,不懂得服從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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