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萱和西門紅榴兩人出了山穀後,往右邊的那座高山走去。兩人以前都是在親人的陪同下行走江湖,而最近幾天都是兩人一起群山中行走。


    在山區域兩人行走了幾天,今天終於發現前麵有一個小鎮。


    西門紅榴說:“萱姐,前麵有一個小鎮,我們進去休息一下順便買一點幹糧和水,好方便以後幾天在山中行走,省得等下找不到可以食用的物品。。”


    獨孤萱說:“小妹,那先進鎮看一下今晚就在這小鎮休息,明天買好幹糧和水在進山尋陸大哥。”


    獨孤萱兩人走進小鎮。


    西門紅榴說:“萱姐,這小鎮真小,在鎮內走了半小時才見到三人。”


    “小妹,前麵有一個酒樓,我們去看一下。”


    獨孤萱和西門紅榴來到酒樓外,抬頭一看酒樓招牌:百裏香。西門紅榴說:“萱姐,這家酒樓取名百裏香,到底是名菜傳百裏之外,還是百裏之外可聞酒香。”


    這時酒樓內走出三人,其中有一人剛好聽道西門紅榴說的話。


    這人送走另外兩人後,然後轉身對著西門紅榴說:“這位小姐,您真會說話,您今天的灑菜我請客。”


    獨孤萱說:“大叔,我們不相識,您為什麽請我們喝酒?謝謝您的好意,我們倆人從不喝酒。”


    這人笑了笑然後說:“兩位小姐,我是這酒樓的掌櫃,剛才這位小姐所說的話與我女兒所說的話一個樣,我十分高興。小鬆子,你這個臭小子,趕快送這兩位小姐去二樓雅間,她們今天的酒菜全免。”


    這時從酒樓內走出一個十五六歲的男孩,他來到獨孤萱與西門紅榴身邊說:“兩位小姐,他是我們酒樓的掌櫃也是老板,這酒樓隻有他說的話才能算數,等下你們就不要推辭了。”


    獨孤萱和西門紅榴在小二小鬆子的引領下上了二樓,來到了掌櫃說的雅間。


    獨孤萱兩人走進雅間,小鬆子站在門口等著她們點酒菜。


    獨孤萱說:“小鬆子,我們不要酒,將你們酒樓的招牌菜端上來讓我們嚐試一下,先送一壺茶水上來。”


    “好的,兩位小姐稍等一下,小鬆子我這就下去端一壺茶水送上來。”


    小鬆子下樓去了。


    “砰砰,啪啪。”掉下了幾塊瓦片響了幾聲,從雅間屋頂上掉下一人。


    西門紅榴倆人連忙閃到一邊,抽出隨身佩戴的寶劍指著地上的人。


    過了一分鍾,屋頂上的瓦片在也沒有掉下來了,灰塵也落地上了。


    地上突然出現一個受傷的老人,他已經昏了過去。


    西門紅榴走了過去看了一下然後說:“萱姐,這老人家已經昏了過去,他身上還在留血,要不我們倆人送這老人家去鎮上醫館。”


    獨孤萱說:“丫頭,你老人家你認識嗎?”


    “不認識。”


    “如果你不認識他,想救他,就得先弄清楚他是什麽樣的人,該救他就救他姓命,如果是一個十惡不赦的人,你就最好不要救。知道嗎,不然你以後會吃虧的。”


    “萱姐,我知道啦!以後遇到這種事是好人我救,是個壞人,就讓其自生自滅。”


    這老人家慢慢的站了起來,突然又吐了一口血往後麵一倒。


    西門紅榴連忙走了過去扶著老人家的手,將老人家扶著坐在椅子上。


    “老人家,您怎麽會傷成這樣?要不我現在送您去醫館救治。”


    “丫頭,送醫館是沒有用的,老夫中的毒這種小鎮的醫館是治不了的。並且老夫身受重傷,不能隨意走動。”


    “萱姐,你身上還有那紅色果實嗎?”


    “丫頭,那紅色果實沒有帶下山,那紫色的果實你那裏應該還有吧?”


    “老人家,這果實叫玄靈果,它是百年開花千年結果萬年熟,您趁早服下。”西門紅榴說完話就將玄靈果遞結了受傷的老人家。


    “玄靈果,這果實千年難見,丫頭,你真的給我啊!”


    老人家接過玄靈果看了一下,然後將果實還給了西門紅榴,搖了搖頭說:“這果實對我來說是沒有用的,我中的毒是慢性毒它在我身體內已經有上十年了,這果實是解不了我的毒。”


    “丫頭,你們先找一個安全的地方讓我恢複一下,幫我找到地方後你們立刻離開。”


    西門紅榴說:“老爺爺,你現在就在這裏恢複一下,我和我姐幫你護衛,不讓別人吵到您。”


    “叩叩,叩叩”雅間外傳來敲門聲。


    “兩位小姐,我是小鬆子,茶水我已經端上來了,我可以進來嗎?”


    西門紅榴低聲對著獨孤萱說:“萱姐,這該怎麽辦。”


    獨孤萱說:“你等下什麽也不用說,照我說的辦。”


    獨孤萱走到門口打開房門說:“小鬆子,把茶水給我,你先下去將菜端上來。”


    小鬆子說:“這位小姐,你有沒有聽到什麽重物撞擊摟板的聲音。”


    西門紅榴連忙說:“小鬆子,你從那裏聽到撞擊聲,我怎麽沒有聽見。”


    “兩這小姐,我先下去了。”


    小鬆子一邊走一邊說:“我今天沒有喝酒,可能是我出現了幻視幻聽,今晚早點休息。”


    西門紅榴說:“老爺爺,您的腿還痛嗎?”


    獨孤萱說:“小妹,這老爺子是經常食用一種東西,而這種東西被他相信的人下了毒,日月累積成為劇毒。”


    受傷的老人摸著胸口說:“我腿受傷這是小痛,而這裏受傷才是痛心啊!”


    西門紅榴扶著受傷的老人坐在床鋪上,然後她自己抽出寶劍來到窗口,跳出窗外刺向那棵楓樹。


    “叮,喀嚓”刀劍互相碰撞刀斷了,刀鋒那一節掉下了楓樹。


    西門紅榴抽出劍,一殺手從楓樹上掉了下去。


    “陸師弟,你放心師兄我會替你報仇。你這丫頭好狠的心,敢殺我師弟,別怪我以大欺小殺你們倆人滅口。”


    “趙師弟,你去對付房間內的那個丫頭,我來對付這個小—點的丫頭。”


    獨孤萱立刻注意四周,尋找那個殺手。


    突然一把飛刀射向西門紅榴。


    西門紅榴往左一避,飛刀從她身旁飛過。


    西門紅榴說:“你這該死的殺手,說是進房中殺我萱姐,暗中卻用飛刀襲擊我。人人都說殺手是遮麵殺人,現在我已經知道殺手為何遮麵行凶,因為他們是沒有臉麵的人。”


    “你這丫頭好利害的嘴,我徐玉龍今天不殺你難以釋懷,小丫頭你拿命來。”


    徐玉龍一刀砍向西門紅榴,另外一名殺手躲在暗處,對著兩女東麵一飛刀南麵一暗鏢,讓獨孤萱兩人忙個不停。


    由於獨孤萱練武日期短,一不小心被另外一個躲在暗處的殺手一暗鏢射中。


    鏢中含有劇毒,過了一會兒,就靠著牆壁慢慢的滑倒在地上。好在獨孤萱玄力深厚,異果又吃了不少,劇毒隻能限製其走動。


    “大師兄,房內那個丫頭已經中了我的毒鏢,性命難以保存。”


    西門紅榴一聽另外一個殺手說,獨孤萱已經中了劇毒性命不保,一時心急劍招就亂了。


    徐玉龍一看與他對招的丫頭亂了陣腳,立馬加快了出刀的速度,一刀接一刀的劈向西門紅榴。


    西門紅榴應接不暇,連忙後退到窗口之下,準備飛上二樓從窗口進去看一下獨孤萱,看她是否如另外一個殺手所說,已經中了劇毒難以活命。


    西門紅榴找到機會立馬飛上二樓窗口鑽了進去。


    “千手。”兩個字的聲音一停,西門紅榴跨進窗口之時被另外一個殺手偷襲成功,一不小心也中了毒鏢走到獨孤萱身旁往地上一倒,也中毒昏迷不醒。


    偷襲得手的殺手慢慢的走到獨孤萱兩女身邊。


    “徐師兄,這兩個丫頭長得真不錯,我趙天從小到今還從沒有見過這麽漂亮的女人。”


    “趙師弟,正事要緊先解決了這個老不死,等下你將這兩個丫頭帶走,記得斬草除根。”


    徐玉龍對著受傷老人說:“羅勁鬆,你死後在地府找人報仇記得找你的義子羅虎。”


    徐玉龍舉刀準備一刀將羅勁鬆解決。


    西門紅榴說:“徐玉龍,你給我住手。如果你能放過這老爺爺一命,我送你一把寶劍和一顆玄靈果。”


    西門紅榴手抓著玄靈果說:“徐玉龍,這是玄靈果,隻要你放過那老爺爺我就將它送給你。”


    一陣微風從窗口吹進,帶著玄果的香味飄向徐玉龍。


    徐玉龍雙眼發光,盯著西門紅榴手中的玄靈果。


    徐玉龍心想:江湖中人傳說,隻要服下一顆玄靈果,可抵一百年玄力。等下將這丫頭手中的玄靈果騙到手,玄靈果到手之時就是她們三人喪命之時。


    趙天也看著玄靈果口水不斷吞下,偷看了一眼徐玉龍心想:等下這玄靈果如何分之,徐玉龍他玄力比我深厚,弄不好他連我的命也會收去。等下我還是留意點心,不然連命都丟了。


    徐玉龍一看趙天站在那裏不動,自己眼晴不停轉動不知在想什麽。


    徐玉龍心想:看樣子,趙天他在想什麽?難道想黑吃黑,借機殺掉我。


    因為隻有一顆玄靈果,兩人之間都有防範意識難以同心。


    徐玉龍將手中刀放在羅勁鬆脖子上,然後對著西門紅榴說:“丫頭,將玄靈果扔給我,我就饒了這老頭子羅勁鬆的性命。”


    趙天說:“徐師兄,你站在那別動,用刀挾製那老頭子。我親自過去取玄靈果,省得這丫頭玩什麽把戲。”


    徐玉龍一聽趙天所說的話連忙說:“趙師弟,你別過去,對於這丫頭我有點不放心,還是讓那丫頭將玄靈果扔給我。”


    趙天站著不動心想:好你個徐玉龍,你既然不放心我,老子我還不相信你。等下老子得時刻防著你徐玉龍。


    趙天:“好的,徐師兄。”


    羅勁鬆突然站了起來說:“兩位,你們知道我那孽子羅虎為何殺死我。”


    徐玉龍手中的刀跟著羅勁鬆的脖子提高。


    徐玉龍說:“老頭子,你別耍花樣,你義子羅虎為何要殺掉你。”


    羅勁鬆說:“因為神龍令,九令歸一,成皇立帝,得到九塊令牌可得天下。老夫就是神龍令的令主之一,這孽子羅虎不知何時得知,每日在酒菜之中下慢性之毒。前天,他發現我已經知道他下毒,所以才請你們殺我。我可以將令牌存放之處告訴你,但是你必須幫我殺掉羅虎。”


    徐玉龍心想:今天真是鴻運當頭,既得玄靈果又得神龍令,等下一定要除掉趙天。


    趙天看著徐玉龍心想:等下一定要除掉他,不然他會除掉我。


    羅勁鬆說:“你將耳朵靠近點,我隻告訴你一人。”羅勁鬆暗運玄功於右手,準備等下給徐玉龍一掌。


    徐玉龍說:“羅老頭子,你別玩花樣,不然老子將你全身肉一刀一刀割下來,讓你痛苦至死。”


    徐玉龍慢慢的將頭靠近羅勁鬆,將耳朵停放在羅老頭子的嘴邊。


    羅勁鬆突然張嘴死死的咬住徐玉龍的耳朵,然後在用剩於的玄力給他一掌。


    徐玉龍突然受傷就對著前麵劈了一刀將羅勁鬆劈向一邊,然後左手捂住左耳哀嚎:“好你個羅勁鬆,老子等下一定要將你的肉一刀刀割盡,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徐玉龍說完話從口中吐出一口血,左耳處也有鮮血流下來。


    徐玉龍說:“趙師弟,請你將羅勁鬆四肢打斷,玄靈果和那丫頭所說的寶劍全都給你,師兄我分毫不要,隻要這羅勁鬆的賤命一條。”


    徐玉龍說完話,往地上一倒昏迷了過去。


    趙天慢慢的走近羅勁鬆對著他說:“羅老頭子,謝謝你幫我廢了這徐玉龍,不然等下我不知道怎麽對付他。”


    羅勁鬆,徐玉龍,趙天,三人都知道互相算計對方,不知獨孤萱和西門紅榴倆人以前服食過很多異果,身體百毒不侵。


    倆人中毒隻是暫時限製本身不能走動,經過半個小時倆人毒已經解了,隻不過沒有走動說話。


    “羅老頭子,神龍令牌應該在你身上吧!趕快把它交出來,老子讓你痛快死去。”


    羅勁鬆說:“老夫可以將令牌給你,但是你不能傷害那兩個丫頭。”


    趙天回頭看了一眼獨孤萱和西門紅榴,然後對著羅勁鬆說:“羅老頭子,老子可以向你發誓不傷害這兩個丫頭。但是我會帶她們回山寨,給我做山寨夫人。”


    羅勁鬆從懷中取出一個玉盒丟向趙天:“趙天,這玉盒裝的就是神龍令,記得你剛才所說的話不能傷害這兩個丫頭,不然老夫就是做鬼也不放過你。”


    趙天接著玉盒打開一看,入眼的是一塊玄金上麵有一個令。


    趙天心中一喜,從玉盒中拿出神龍令一看後麵是一條騰空而飛的金龍。


    突然神龍令掉在地上。


    “啊!我的手,羅老頭子,你敢在神龍令上下毒,我要殺了你。”


    趙天立刻用左手砍掉右手,在身上點穴止住血,然後坐在地上恢複。


    “兩個丫頭,你們應該已經解毒了,現在立刻殺了他們倆人,不然等他們休息好了就是我們三人喪命之時。”


    趙天連忙說:“兩位姑娘,你們千萬別聽那老頭的話,我從沒有要殺你們的心。”


    西門紅榴說:“你給我閉嘴,你剛才不是說要將我們倆人給你做山寨夫人嗎?那我先廢了你,不然以後會有多少姑娘毀在你的手裏。”


    “小心。”


    一顆喪門釘,被獨孤萱一劍拍到一邊。


    西門紅榴一看趙天還想殺她,立刻將手中劍對著趙天一投射入趙天心髒處。


    趙天頭一歪,死了。


    西門紅榴來到徐玉龍身邊,對著他脖子一劃也解決了其命。


    殺完兩人後,西門紅榴來到羅勁鬆身邊。


    羅勁鬆突然點住西門紅榴的穴道,讓其坐在他前麵,然後雙手抵住西門紅榴的後背。


    獨孤萱一看西門紅榴彼羅勁鬆製住,抽出劍對著羅老頭子說:“老爺子,你幹嘛!快點放了我小妹。”


    羅勁鬆說:“大丫頭,老夫可能活不過今天,不會害她的。你這小丫頭真像我孫女,我想把我的玄力傳給你。”


    羅勁鬆說完話就慢慢的將自身玄力傳入西門紅榴身體內。


    過了一個小時,羅勁鬆已經將全身玄力傳入了西門紅榴體內。


    “大丫頭,等下你將桌上的茶水倒在神龍令上,將劇毒清洗幹淨。這小丫頭醒過來後,將這令牌送給她,就當是我羅勁鬆的心意。”


    羅勁鬆說完話,慢慢的站了起來走到窗口邊看著天說:“主上,老奴我來伺候您了。”


    羅勁鬆說完話就往後一倒,獨孤萱連忙飛過去扶住羅老頭子的身體。


    獨孤萱將羅勁鬆的身體往床鋪上一放,讓其臉麵在上平躺著。然後伸手在羅勁鬆的鼻孔處,已經沒有呼吸之氣。


    獨孤萱看了一眼西門紅榴還在融合羅老頭的玄力,暫時不會清醒。她也隻好坐在一邊休息,等候西門紅榴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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