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錦沅她們都不約而同的向外麵看了過去。


    皇城司的人瞬間將他們所在的房間包圍,謝晏辭走在後麵,不緊不慢。


    沈書慧咽了咽口水,這皇城司的人怎麽氣勢洶洶的,一個個的都黑著臉,嚇人!


    “你們是幹什麽的?”杜飛宇走到了沈書慧的麵前,依然一副高高在上的態度質問。


    “抓你們的。”謝晏辭淩厲的目光在杜飛宇和沈書慧身上打量。


    “大膽!我可是杜家的小公子,敢抓我!你們是……”


    不等杜飛宇耀武揚威,衛風直接上來就將杜飛宇給按住了。


    “抓得就是杜家的人,你們杜家將秋季的官鹽都弄丟了,還想欺上瞞下,罪加一等!”


    沈書慧一聽這個人都軟了,官鹽丟了的事情怎麽會傳到京城?


    木錦沅一聽心中也不由得駭然,知道杜家發生了什麽事情,沒想到是捅了這麽大的簍子。


    “不可能,官鹽怎麽會弄丟了?”杜飛宇腦袋發蒙。


    官鹽丟了,神仙難保他們杜家!


    “嫂子,他們肯定是搞錯了,是不是?”杜飛宇立刻轉頭去問沈書慧,發現她嫂子臉色慘白。


    難道是真的?


    “帶走。”謝晏辭一聲令下,杜飛宇和沈書慧就被帶走了。


    後知後覺從隔壁房間趕出來的永寧侯夫人不明所以!


    “放開我女兒!”永寧侯夫人著急的喊。


    “侯夫人,杜家弄丟了官鹽,事關重大,你也想跟你女兒進去一起聊聊?”謝晏辭語氣平靜,偏偏說出來的話卻讓永寧侯夫人倒吸一口涼氣。


    皇城司那種地方,鬼進去都要扒一層皮下來。


    她可不去!


    瞬間老實了,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沈書慧被帶走了。


    不是說運送官鹽的船翻了,為什麽又說弄丟了官鹽?


    難道她女兒沒跟她說實話!


    官鹽丟了可不是小事,別再連累他們侯府!


    謝晏辭臨走的時候特意回頭看了一眼木錦沅。


    眼神幽暗一片,看的木錦沅有點兒不舒服,側身向還在驚訝中的永寧侯夫人走了過去。


    “侯夫人,看來你為我保的這個親事是不成了,真是浪費你這份兒好心了。”木錦沅故作惋惜地歎了口氣。


    可永寧侯夫人卻惡狠狠地看向木錦沅,別以為她聽不出來這個賤人語氣裏的嘲諷,“你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木錦沅挑了下眉,“我倒是想問問永寧侯夫人是不是故意想把我推進火坑?杜家犯了這麽大的事,你卻主動把我介紹給杜家,還擺明了要我的嫁妝,是不是早就商量好了要害我?”


    永寧侯夫人心中一震,沒想到全都被木錦沅說中了。


    可她決不能承認和這件事情有關係,不然傳到皇城司那裏,她就是故意包庇杜家!


    “你胡說八道什麽!我一片真心竟讓你如此猜測,她們杜家的事情我怎麽知道!”永寧侯夫人否認完就往外走。


    她得趕緊回去和侯爺商量商量應對之策。


    “侯夫人,你是不是真心我不知道,可我好心勸你一句,不是什麽人的話都能聽的,小心被害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木錦沅好心提醒了一句。


    永寧侯夫人腳步一頓,忽地想到了木錦夏那張討厭的臉!


    要不是木錦夏說要給木錦沅和杜飛宇拉紅線,也不會惹到木錦沅!


    她能感覺到杜家的事情突然就暴露了,肯定和木錦沅有關係。


    這木錦沅就是個毒蛇!


    她回去定要好好教訓教訓木錦夏!


    木錦沅看永寧侯夫人氣呼呼的樣子就知道有木錦夏好受的了。


    叫她不安分。


    不過她也沒想到謝晏辭做事的速度這麽快,這麽快就拿下了杜家。


    永寧侯府,木錦夏正在房間裏抱著冰塊,凍得渾身發冷。


    “小姐,你這樣會把身子凍壞的!”銀珠在一邊心疼的看著木錦夏。


    “不這樣,世子怎麽會心疼我?”木錦夏眼神堅定。


    她一連好幾日都吃了沈墨初的閉門羹,隻能用這種辦法了。


    她就不信,她生病了,沈墨初能真的無動於衷!


    等到渾身涼的差不多,木錦夏就讓銀珠去找沈墨初過來。


    她倒要看看在沈墨初心裏是她重要還是那個死丫鬟重要。


    可沒想到的是銀珠前腳剛出門,永寧侯夫人就怒氣衝衝地來了。


    “世子……”木錦夏聽見腳步聲以為是沈墨出來了,趕緊皺起了眉,聲音虛弱地茄了一聲。


    永寧侯夫人上去一把就將木錦夏從床上拽了下來,上去就是一巴掌,“我女兒都被皇城司抓走了,你還在這兒犯賤給誰看!”


    木錦夏被打的暈頭轉向,一看永寧侯夫人的架勢好像要弄死她,趕緊往後縮了縮,“姐姐為什麽被皇城司抓走了?”


    “還不是因為你出的餿主意,非要去拉木錦沅下水,不等木錦沅嫁到杜家,杜家的事情先敗露了!”


    “木錦沅!”木錦夏咬牙切齒,“肯定是木錦沅做了手腳,她素來不是個老實的!”


    “用你說,我還不知道是木錦沅做的手腳!”永寧侯夫人上去就給了木錦夏一腳,“還不都怪你。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沒害到木錦沅先把我女兒送進去了!說不定還會連累我們侯府!你怎麽不去啊!”


    永寧侯夫人抓著木錦夏的腦袋就往床上嗑!


    “母親,這件事情是你同意的,給木錦沅說親也是你和姐姐去的!”木錦夏抱著頭爭辯。


    憑什麽出了事情就全都賴在他的頭上!


    “都怪你!就是因為你!”永寧侯夫人見木錦夏頂嘴,更加用力了。


    “咚咚咚”幾下,木錦夏的腦袋很快就撞出了血。


    “母親!”沈墨初聽說木錦夏病了,還是放心不下就趕了過來,卻沒想到看到了這一幕,感激將木錦夏樓在懷裏。


    “母親,你太過分了!”


    “我過分,你問問她做了什麽事!’永寧侯夫人指著木錦夏怒不可揭。


    “世子,我冤枉。”木錦夏疼的迷迷糊糊。


    “我打死你就不冤枉了。”永寧侯夫人氣的不管不顧,拿起了旁邊的凳子就要掄過去。


    “別打了!我有辦法解決……”木錦夏喊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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