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等了一會兒,也沒有見到錢富貴和金玉樓的掌櫃的出來。


    木錦沅今日已經出來的夠久了,再不回去說不定會被人編排什麽。


    她留了兩個機靈的小廝在酒樓和藥館守著,想知道這件事情到底是什麽結果。


    回去之前,木錦沅讓車夫先到雲香閣,母親最愛吃裏麵的酸梨糕和七巧點心。


    巧的是碰見了熟人。


    她剛出店門就碰見沈墨初從馬車上下來。


    上一秒笑的一臉春風得意,在看見木錦沅的一瞬間就變得冷漠。


    “這不是木大小姐?”沈墨初居高臨下地看著木錦沅,目光充滿譏諷,“都被人擄走了一次,不吸取教訓老老實實在家反省,還往外跑!若是再出事,求著給我當妾我也不要。”


    “世子口氣真大,要不要送你個鏡子?”木錦沅懶得和他攀扯,徑直上了馬車。


    簡直比她那不要臉的爹還煩人。


    “木錦沅!”沈墨初氣的咬牙。


    真是破壞他的心情。


    “世子,別和我姐姐生氣了,她自小被慣壞了,養成了這個嬌縱的性子。”木錦夏抬起馬車的帷幔安慰沈墨初。


    看著木錦夏溫柔懂事的樣子,沈墨初的氣消了大半。


    趕緊去鋪子裏買了蜜餞遞給了木錦夏一顆,“吃點兒甜的,會感覺舒服些。”


    “嗯。”木錦夏抬手拿過沈墨初手上的杏脯,小口咬了一塊,感激地衝沈墨初笑了笑,“幸好今日碰見了世子,要不然我就暈倒在金陵河邊,說不定會出什麽事。”


    “舉手之勞,正好我從那路過。不過你怎麽會一個人去金陵河做什麽?”沈墨初好奇詢問。


    “我……沒什麽,就是出來給我母親抓點兒藥,不知道怎的就走到了河邊。”木錦夏眼神閃躲。


    沈墨初卻看出了木錦夏沒有說實話,“木秉文好歹是個戶部侍郎,木府還能讓你一個表小姐親自出來抓藥,是不是有人欺負你?”


    “是不是木錦沅?”


    “沒!沒有!”木錦夏著急否認,眼神惶恐。


    “那就是她了,看她那個刻薄的臉,心腸就是個歹毒的!她怎麽欺負你了?我幫你去要個說法!”沈墨初正義的火種蹭蹭蹭往上竄。


    “世子,求你別問了,要不然我和我娘在府裏就待不下去了。”木錦夏嚇得快要哭了。


    沈墨初不忍心再逼問,但對木錦沅的厭惡又多了幾分,連自己的表妹都容不下的女人要是娶進府裏去,肯定不會孝敬他母親。


    到時候家裏還不得讓她鬧個人仰馬翻!


    沈墨初隻能說幾句安慰木錦夏的話,又講了些他在宴會上聽來的一些笑話才逗得木錦夏開心。


    不知不覺到了木府,見木錦夏進了府,沈墨初竟覺得心裏有點兒空。


    若是木錦沅有木錦夏一半惹人喜愛就好了,本想因為木錦沅被人擄走的事情,可以借機退了這門親事。


    誰承想她母親卻死活不同意,說給他做妾。


    真不知道他母親看上木錦沅什麽了。


    為此還和母親大吵了一架,侯府也懶得回,還是去酒樓喝酒肆意。


    木錦沅一回府就聽說母親在屋裏生悶氣。


    木秉文今日叫來了族中的長輩,趁蕭淑寧備禮去永寧侯府賠罪,直接將木錦夏過繼到了他的名下。


    而她母親去永寧侯府壓根沒有見到秦氏,吃了閉門羹,回來又被木秉文的操作氣到了。


    裏外受氣。


    “母親,我買了你愛吃的糕點。”木錦沅推開了蕭淑寧的房間門。


    蕭淑寧忙擦去眼角的淚,“是母親沒有用,什麽都辦不好。”


    蕭淑寧覺得根本沒有臉麵對自己的女兒,事情好像都被她給搞砸了。


    “母親,別急,你且等著看,他們囂張不了多久。”嗎,木錦沅目光篤定。


    這時,於媽媽卻從外麵過來傳話,“偏院那位來了。”


    “那賤人定是來我麵前炫耀她女兒過繼到你父親名下的!”蕭淑寧越想越氣。


    她親生兒子還沒有回來,從小到大養的是別人的白眼狼,如今又把外室的女兒也弄過來了,活成她這樣真是憋屈死了。


    “母親,稍安。”木錦沅在母親耳邊低語幾句,蕭淑寧才冷靜了下來。


    然後才讓於媽媽叫婉娘進來。


    婉娘一進來,臉上是止不住的笑意,“看臉色,嫂嫂的病應該大好了。”


    蕭淑寧知道婉娘是故意挖苦她,越是這樣她越要冷靜,挺了挺脊背,“見了我為何不行禮?”


    “咱們姑嫂之間何須要如此見外……”婉娘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感覺後脖子一涼。


    轉頭一看,劉嬤嬤不知道什麽時候瞪著眼睛站在了她的身後。


    下意識腿一軟,給蕭淑寧行了個大禮。


    “有什麽事情快說。”蕭淑寧冷淡問。


    “剛剛金玉樓的下人來人傳話,說有客人在酒樓裏吃壞了身體抓著不放要賠償。”婉娘站起來特意離劉嬤嬤遠一些。


    真是怕了她的無情鐵手,一看見她感覺渾身都疼。


    木錦沅的眉頭向上挑了挑,她的人還沒有回來匯報情況,婉娘倒是先過來了。


    “又有人吃壞了身體?”蕭淑寧皺起了眉頭。


    “又?”木錦沅疑惑地看向母親。


    “若是我沒有記錯,金玉樓這幾個月總有客人吃壞身體,你到底是怎麽管理酒樓的?是不是有人故意找事?”蕭淑寧質問婉娘。


    木錦沅重生之前隻顧著學習琴棋書畫,連府上的事情都很少關注,外麵的店鋪更是沒有過問。


    每次婉娘來匯報都說父親已經看過了,她母親也隻是走個過場。


    “嫂嫂不知道,酒樓的營生複雜,來的都是天南海北的人,口味不同,體質也不同,難免有吃不合適的。掌櫃的說已經帶吃壞身體的客人去醫館看過了,確定是吃了酒樓的東西才引發的腹痛。若是咱們不承認,那客人就不依不饒在酒樓門口胡亂說話,到時候影響的是酒樓的生意。”婉娘對答如流。


    聽起來沒有什麽錯處。


    “那你什麽意思?”木錦沅問。


    “給他筆銀子就打發了,要不然影響酒樓的生意。”婉娘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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