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躍深睜開眼看了看這間密室,除了外麵是一堆不知名的機械外,外麵還有兩道防護牆。


    而自己現在所在的這一間是一間類似於暫時的臨時休息室。


    通過外麵的陽台可以看出來,自己應該身處一座大樓的頂層,環境和溫度都特別的舒服,沒有一點點的嘈雜之音。


    江躍深坐在床上,雙腿盤膝而坐,漸漸的閉上了眼睛,開始入定為自己治療起來。


    江躍深先是通過神識,查看了一下周深的所有血脈。


    可以肯定的是,在自己的身體之中,的確是被對方的邪術給種下了惡果。


    並且通過這種神識還可以感覺到,對方的意念已經變得削弱了很多。


    確切的說,是比剛才在營救羅老孫子的時候已經弱了很多。


    這也就證明了,對方這種邪術一定是被反噬到了,並且也受到了極大的損傷。


    邪術就是邪術,竟然還能通過這樣的方式傳染到自己的身上。


    確定了病灶之後,江月深便伸手拿出來了回魂18陣,開始進行有效的紮針。


    自己給自己打針,這絕對是醫學行業上的大忌。


    但是,江躍深可不是一般人。


    紮完針以後, 江躍深這才漸漸的入定…


    ……


    另一邊,醫院。


    “太神奇了!小少爺的病情的確是好轉了太多,經過儀器,看來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


    醫生的消息傳入到羅成的耳朵中,羅老和羅成兩人全都深歎一口氣。


    “父親,這個江躍深果然不是一個普通人。”


    羅老默默的點了點頭。


    其實她早就知道江躍深有這麽一號人,畢竟當時屋子山鎮的抗洪事跡,江躍深的名頭就名聲在外了。


    隻知道這個江躍深行事不拘小節,並且沒有任何的醫學證明,但就是一次次能將各種危險化險為夷。


    之前羅老還不是特別的信,現在看來,事實已經擺在了眼前。


    心底裏暗暗打定,等這段事情忙完以後,一定要好好的約見一下江躍深。


    “羅老,剛才各地的醫院也發來消息,按照江躍深同誌的治療方案,所有的發燒患者都已經得到了有效控製。”


    是的,江躍深在離開之前告訴了留守在醫院的主治醫生們。


    告訴他們用什麽藥來給其他的發燒患者來治療。


    現在已經得到了有效治療的證實。


    這也算一件好事了。


    “不過…”這個戴眼鏡的主治醫生又說道:


    “雖然治療效果的專屬用藥已經找到,但是發燒的患者還在不斷的持續增加。”


    “上次統計大約為600人。”


    “而這麽半天過去,現在已經達到5000人之多…”


    羅老深深地歎了口氣,心道這件事情還真是喜憂參半。


    “不管用什麽方法,不管用多少藥品物資。”


    “要保住所有人民同誌的生命財產安全。”


    “是,知道了!”醫生收到命令後,直接轉身離開。


    而羅老也做了一個領導層最正確的解決問題的方法。


    沒辦法,能力越大,責任越大,他必須要將人民生命財產放在首要位置。


    其他的事情都是小事!


    “父親,薛老回來了。”羅成在一旁小聲的提醒了一句。


    羅老轉身,就看見薛醫民急匆匆的向著這邊走來。


    “老薛,怎麽樣了?”


    羅老問的自然是江躍深。


    薛醫民看了看雜亂的走廊,欲言又止的說道:“領導,這裏說話不方便,咱們去辦公室吧。”


    醫院頂樓的大會議室中,閑雜人等一概不得入內。


    而碩大的辦公室中,隻有三個人,分別是羅老羅成和薛醫民。


    薛醫民麵色凝重,終於開口說道:“領導,小少爺,沒事了吧?”


    “嗯,沒事了,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了。”


    薛醫民點了點頭,說道:“江躍深中毒了。”


    “我把他送到了醫科院裏麵,讓他暫時休養。”


    “中毒?”


    “怎麽回事?”


    羅成直接來了兩句反問,而一旁的羅老同樣也是相同的表情。


    薛醫民定了定神,繼續說道:“領導,接下來我說的話可能會顛覆你們的認知。”


    “但是請你們一定要相信我。”


    “你說。”羅老麵部表情平淡的很,有一種大領導的泰然處之的威嚴。


    “江躍深之所以中毒,其實是中了一種邪術。”


    “這種邪術來自東南亞的降頭術。”


    “!!!”果然,羅老和羅成兩人全都皺起了眉頭。


    但卻沒有打斷薛醫民的話語。


    “江躍深同誌在給小少爺醫治的過程中,與對方進行了神識對抗。”


    “可以理解為,通過神識把對方給打敗了,但是對方的神識殘留的邪術也被中到了江躍深同誌的身體當中。”


    “等等。”


    羅成皺著眉頭,突然打斷道:“薛老,您的意思是說,我兒子病因的根本原因是東南亞的降頭術?”


    薛醫民輕輕點了點頭,說道:“是這樣的,但是我無法論證小少爺是如何被下降頭的。”


    羅成知道薛醫民不是開玩笑,這種事情對方也不敢開玩笑。


    但是,他們並不懷疑世界上會有如此離奇的事情。


    因為當一個人的權利達到一定程度之後,你了解的這個世界,或許跟普通人了解到的根本不一樣。


    所以羅成和羅老接受起來這種事情來也相對更容易一些。


    薛醫民定了定後又說道:“領導,我個人認為這件事情的邏輯順序應該是,有人刻意通過豬瘟,作為一種媒介物質,將降頭術釋放成功的。”


    “也就是說,被下降頭術的人,可能不支持,隻有小少爺一個人。”


    “我之所以這麽判定,是因為被感染豬瘟的人並不止目前的600人。”


    剛才年輕醫生給羅老匯報工作的時候,已經漲到5000人之多,當時薛老並不在現場,所以他還沒有最新的數據消息。


    羅成歎息一口氣說道:“薛老,在您來之前已經有最新數據報道了。”


    “我市現在感染豬瘟的人數,已經突破5000人了。”


    薛醫民瞳孔一縮,心想果然被他猜對了!


    或許這件事情,複雜的程度已經遠遠超過了他們的認知。


    “羅老,這件事情咱們必須得密切關注。”


    “另外,豬瘟的發源地,大疆養殖場也是一個可疑之點。”


    “而負責大江養殖場的領導,就是曹健。”


    “我覺得在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應該先將曹建拘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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