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躍深此時的心理,已經想要把對方置於死地了。


    雖然在它的表麵看上去很平靜,但實際上,內心已經泛起了殺心。


    按理說江躍深想要弄死一個曹建,很輕輕鬆鬆,隻需要讓假麵人殺害他就行。


    但是那樣肯定會引起不小的轟動,或許還能引來不小的麻煩。


    雖然說這些假麵人都沒有真實身份,但可別小看了,此時內陸的一些隱秘機構,比如749局。


    是的,沒錯,就是749局。


    這個隱藏在民間的神秘機構,一直從來沒有對外公布過。


    但這卻並不代表它們不存在。


    隻是發生不了特殊的事情的情況下,他們一般不會顯現於老百姓的大眾麵前。


    而江躍深正是有這一點顧慮,所以才不敢太過於衝動。


    反而在湘江就不一樣了,因為那裏的確是混亂,處處都充滿著不安定的因素。


    包括檔口的爭奪,生意的爭奪,死點人很正常的。


    這就是內陸跟橡膠的根本區別,該收斂還是得收斂一些的。


    陸老同樣也是愁雲密布但說道:“行,那我現在給他們打電話,讓他們趕緊過來。”


    隨後,陸老便對著身後的秘書招了招手,秘書會議便出去打電話去了。


    果然沒有多久,曹姐跟張健則是出現在了辦公室中。


    好像這人本來就八麵玲瓏,現在看到江躍深那就跟見到了財神爺一樣高興。


    剛進門,趕緊就伸著雙手主動來跟江躍深握手。


    “哎呀呀,張同誌,你終於回來了,我可是等了你好久鴨。”


    然而,江躍升隻是臉上微微的笑了一笑,根本就沒有打算起身的意思。


    也更沒有想要伸手跟對方握手的意思。


    一瞬間,曹健的雙手架在空中感覺尷尬無比。


    他急忙收回手,急忙掩飾自己內心的尷尬,但卻在她心裏已經憤怒起來。


    再怎麽說他也是一個大領導級別的?跟江躍深這種平頭老百姓握手,竟然被忽視。


    好麵子的曹健能不生氣?


    而一旁的張健雖然說是大疆養殖場名義上的廠長,但實際上就是一個傀儡而已。


    明眼人,誰看不出來?


    眾人落座後,曹建這才笑著說道:“江躍深同誌,針對大疆養殖場的疫病,你有了什麽更好的解決方法嗎?”


    一旁的陳開成皺著眉頭,直接就想要發怒,他恨不得跳上去把曹健這張臉給撕爛。


    這句話什麽意思?


    怎麽有一種質問對方的口氣?


    當初在疫病初期的時候,你曹健壓根不讓自己進場,現在還有一種我們的責任的語氣來說話。


    看到江月升手指頭給了他一個鎮定的手勢後,陳開成這才強製的壓下了自己的怒火。


    江躍深依舊保持著單效說道:“曹主任,你或許搞錯情況了。”


    “我剛從外麵回來,大疆養殖場現在裏麵什麽情況?你應該問我嗎?”


    “你是覺得我有千裏眼,還是有順風耳?還是有通天的大本領。”


    “現在廠子裏麵什麽情況,難道不應該是你跟我匯報嗎?”


    “再怎麽說我也是合法的?最終股東人。”


    江躍深的一番話,著實沒有客氣,明裏暗裏都把曹建給懟的不輕。


    果然,曹健的眉頭立馬就皺了起來,剛想要發怒,不過要穩穩的坐了下去。


    本來還是皺著的眉頭,又漸漸的舒展開來,變成了笑容的模樣。


    “哈哈,江躍深同誌,你看你怎麽還著急了?我這不就是想詢問一下你的意見嘛?”


    “廢話!廠子現在疫病肆意,我他媽能不著急嗎?”


    “還是說曹主任,你這個總管理壓根就沒有著過急呢?”


    江躍深語氣平淡,臉上還是掛著笑容模樣。


    但是罵對方的話,可沒有一點點減輕的意思。


    曹健一旁的年輕人叫做張健,他是實際上大疆養殖場名義上的廠長。


    此時見到二人上來就劍拔弩張,他知道給他自己出麵了,他對於挽回自己領導曹主任的麵子啊。


    “江躍深同誌,你也別著急,廠子現在成了這樣,我們也很難受。”


    “曹主任不是那個意思,我們還是好好的商討一下對策吧。”


    江躍深倒是身子往椅子上一靠,翹起二郎腿說道:“沒有方法,廠子是你們經營的,找我們做什麽?”


    “你們既然想一手管理,那就趕緊自己想自己的辦法吧。”


    終於,曹建坐不住了,直接拍案而起,怒目圓瞪。


    “江躍深你什麽意思?”


    “你看著國家的財產就這麽損失,就不伸出援手是嗎?”


    江躍深同樣攤開手,笑了笑說道:“不是不管,而是無能為力。”


    “在公私合營之前,我們管理和防控疫病做的很到位,也從來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所以,對於疫病爆發,我們也沒有更好的經驗。”


    “既然曹主任你現在是管理的一把手,那你就自己想辦法吧”


    江躍深看下路老說道:“陸老,還有什麽事情嗎?”


    陸領導自始至終都沒有說出一句話,看了看二人後說道:“沒有了。”


    江躍深笑著衝著路,領導點了點頭後直接起身離開。


    而陳開成直接緊跟其後。


    見江躍深走遠,曹健,這才直接把桌子上的茶水杯給摔倒了地上。


    “什麽東西!真他媽是給臉不要臉!”


    “陸老弟,你看到這小子的態度了吧?”


    “他說這話的意思不就是放置國家資源這麽流失,不管不顧嗎?”


    “這是什麽心態?這種心態可是犯罪的!”


    犯罪這個詞兒,曹建故意說出來的,就是想要看看盧領導對這個詞怎麽定義。


    如果陸領導不反對的話,那麽他可就要把江躍深這種行為給告狀了。


    名義就是浪費國家資源罪!


    果然,陸領導隻是眉頭輕輕微微皺了一下,並沒有對這個敏感的詞做出任何反應。


    “唉,老曹,你還是趕緊想想對策吧。”


    “我參與你們其中也隻是一個中間人的情況,畢竟養殖場我也不懂。”


    “但是我要向上麵匯報工作的話,我需要養殖場給出一個肯定的態度和答案來。”


    說完,陸領導也起身,直接離開了。


    曹賤陰狠的看著對方的目光,牙齒都快被咬碎了。


    “曹主任,下一步怎麽辦?”


    張健就是一個傀儡,他就是沒有主意,隻能詢問曹健。


    “魚死網破,看我不給他江躍深告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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