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師祖這麽說,餘教授點了點頭,這才從地上爬了起來。


    戰戰兢兢的,額頭都布滿了大片的汗水,瞬間鬢角都流了下來。


    他知道他對江躍深之前充滿了多次的不尊和不理解,生怕此時的江躍深對他追後賬。


    然而,事實上餘教授真想多了,這餘教授也不像是四合院裏的禽獸那般過分,完全沒必要跟他來計較。


    再說了,江躍深什麽身份,跟眾多眾多其中的一個徒孫計較,那也太有事麵子了...


    一旁的文冉冉小聲的嘀咕了一句說道:“切,幸虧我知道你的身份,要不然我也得被你嚇到。”


    “之前還說不是你救得我的命,現在露餡了吧。”


    “額......”江躍深摸了摸鼻子,雖然知道文冉冉大概知道自己的身份,畢竟她從小跟薛醫民特別熟悉,知道這件事情也不是什麽稀奇的事情。


    但是被文冉冉如此的誇獎,有種隱藏了好久然後事情被揭穿的小尷尬。


    “嗬嗬,我就是不想太過於招搖而已。”


    “我這次來的主要目的,其實就是想解決瘧疾的問題,安安穩穩的當一個誌願者就可以了...”


    一番話,讓薛醫民和餘教授佩服不已,這種大無畏的精神,讓他們五體投地。


    尤其是餘教授,更是再無臉麵在江躍深麵前抬頭了。


    還有剛才他叫江躍深出來迎接薛老的那段話,此刻如同針紮似的讓他警醒。


    不論什麽職位,在哪裏都能為了國家放光,江躍深這麽大的能力都做到如此低調。


    而他卻身為此次醫療支援大團隊的最高指揮人,竟然會有那種太低級的思想了。


    就衝這一點,餘教授感覺再無臉麵呆在這個醫療支援團隊中了。


    就更別說當這個最高的指揮人了,能不慚愧麽...


    “師傅,按照您的要求,已經把草藥全部備齊了,隨時可以進行。”


    薛醫民目光炯炯有神,顯然對於這次瘧疾的戰鬥,有著必勝的把握。


    江躍深笑了笑,把手裏的藥方遞給了薛醫民道:“你看看這個藥方,還有什麽需要補充的嗎?”


    薛醫民看了眼藥方,發現藥方後麵的字跡竟然是江躍深的筆跡。


    在結合前後藥方一看,瞬間就瞪大了眼睛,滿臉震驚到了無以複加。


    “絕了!這方子簡直完美極了,發揮最大藥效的同時,還能壓製住藥效所帶來的副作用!”


    “這種理論拿到國際上來評價,都是屬於最高級的!”


    “都說西醫的藥效明顯,但是人們卻不關注西醫帶來的副作用!”


    說道最後,薛醫民竟然還有一種可悲可憐的神情在裏麵。


    醫者仁心,尤其是薛醫民這樣的頂級大佬級別的醫者,更是看不得強力的藥物下所帶來的更強的副作用的影響。


    但是,藥物就是這樣的,是要都有三分毒,沒人能夠避免這種自然的科學道理。


    但是,江躍深的藥方竟然通過一味如此不起眼的草藥,竟然能將副作用降低到極致!


    體弱的病人幾乎全都可以承受的住這種副作用!


    這還怎麽能讓薛醫民不震驚?


    見薛醫民一眼就看懂了自己藥方中的用意,江躍深倒是欣慰的笑了笑。


    不愧是國醫級別的,至少能看懂自己的藥方,隨機笑道:“就按照藥方的來,進行藥品實驗。”


    “如果可行的話,就按照之前跟莊國棟比拚的方案來進行用藥,記得時刻觀察病人,要著重記錄病人的每小時的精神狀況。”


    “另外,天氣漸漸轉晴,瘟疫病毒也需要注意。”


    “按照之前的方案,盡可能高密度的堆放除菌殺蟲的草藥。”


    “絕對不能讓瘟疫滿眼開來!”


    “還有,分布下去,對於屍體的處理,加大人手掩埋或者焚燒,在掩埋的同時也需要草藥的處理,以防萬一。”


    江躍深一番任務安排下去,邏輯有條不紊合情合理。


    文冉冉在內心中暗自的點頭佩服。


    看平時江躍深不怎麽說話,沒想到實際上早就已經把這個問題都給解決了。


    文冉冉震驚的不隻是這些,其實就算是薛醫民不來,江躍深也一樣能把本次疾病給有條不紊的完成任務。


    薛醫民和餘教授兩個人同時點頭,算是領到了江躍深的治理方案的宗旨。


    “接下來的工作主持,就麻煩你們二位了。”江躍深笑了笑。


    剩下的事情,自然是讓他們去幹,江躍深不可能麵麵俱到的去幹這些體力活的。


    餘教授惶恐不已:“師祖,我能力有限...工作的主持任務,我聽師傅的安排吧。”


    他倒是想讓江躍深來主持工作呢,但是突然想起來江躍深不想太過於高調,這才話鋒一轉的說了起來。


    薛醫民笑道:“你的工作任務都進行這麽久了,相對比我更熟悉。”


    “為了工作更順利的進展,你就還進行你的主持工作吧,遇到大事或者是難題了,再跟我們匯報就行。”


    薛醫民給餘教授下達了命令,餘教授連連點頭,根本就不敢再說什麽。


    其實這都是功勞政績,餘教授就偷著樂吧。


    薛醫民這樣的級別人物,隻要來到醫療總指揮部,這種功勞就小不了,所以根本也沒必要去跟自己徒弟去掙這個功勞。


    “對了,閻解成是怎麽回事?”薛醫民突然想起來這事問道。


    餘教授就跟小學生似的,身子猛然震了一下,連頭都不敢抬起來,顫抖著說道:


    “師傅,是一個叫莊國棟的刺頭,總是跟師祖挑釁鬧事,最後因為打架的緣故,把閻解成給踹下了河道。”


    “人...現在還沒找到...”


    餘教授迎接薛醫民的時候,關注力全都在薛醫民身上,並沒有發現後車的閻解成和龔隊長。


    後來直接來到了江躍深帳篷裏,所以他一直以為人還沒找到。


    “人我們已經找到了,並且已經帶回來了。”薛醫民說了一句。


    就見餘教授像是寫了個氣的皮球,一下子身子都垮了下去。


    這對他來說無疑是天大的好消息。


    “真的啊,老天也真是保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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