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成功的引來了大院眾人一陣陣笑聲的怒罵聲。


    知道她不要臉,但是真沒想到,竟然如此不要臉。


    就好像人家薛老就應該主動上門給他治病看病似的,就好像人家欠了她賈家似的。


    就好像人家薛老就應該在家裏安生的等著,你兒媳婦生孩子似的。


    完全把那會兒全員大會坑人家十塊錢的事拋在了腦後。


    賈張氏脖子一梗說道:“那後院不是還有一個警察呢嗎?”


    “傻柱,你把他也叫過來給我賈家幫忙。”


    傻柱說道:“ 白玲同誌也不在家,不知道去了哪裏。”


    聽見這話,賈張氏直接罵道:“天殺的東西,這都是故意針對我大孫子的吧!”


    易中海在一旁,真是已經看不下去了,指揮的傻柱說道:“柱子,你先去別的大院借拉車去吧。”


    “生孩子這事可不能再耽擱了!”


    傻柱點了點頭,聽見秦淮茹在屋裏傳來痛苦的喊叫聲,急忙跑了出去。


    一旁的許大茂撇了撇眼睛笑道:“這傻柱真夠殷勤主動的呀,你說這孩子會不會是他的呀?”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賈東旭的臉一下唰就綠了。


    易中海當即怒道:“許大茂,你就是這個大院裏的壞種!”


    “別人都是想著幫忙,你還在這裏鬧事,生怕別人家過的安生了!”


    許大茂一撇嘴說道:“易師傅,秦淮茹,這孩子不會跟你也有關係吧?”


    “我就說了說傻豬,你怎麽比他還著急呢?”


    噗……


    眾人差點被徐大茂的話笑噴血。


    就連江躍深也覺得許大茂說的很有道理。


    要不然你易中海怎麽能這麽主動呢?


    “許大茂,你他媽真是找打!別以為傻柱不在,我就不會收拾你!”


    賈東旭怒罵著,直接衝著許大茂的蛋蛋就踹了過來。


    說實話,賈東旭的戰鬥力雖然不如傻柱,但是打許大帽還是沒問題的。


    畢竟小時候,許大茂也沒少挨賈東旭的打。


    許大茂也不傻,看見賈東旭衝過來撒丫子,直接就跑的沒影了。


    他打不過賈東旭,但是跑的過還是沒問題的。


    許大茂跑了,隻留下滿臉綠色的假東西和一臉憤怒的易中海。


    “東旭,不要跟這種小人一般見識,這種小人一輩子就是這種德行了。”


    說著話,易中海還有意無意的撇了撇江躍深。


    他不敢直接針對江躍深,因為她擔心江躍深已經知道他的絕戶隱私問題。


    他真怕江躍深把這件事情暴露給江躍深,所以易中海現在根本就不敢在江躍深麵前鬧事。


    沒辦法,他如果早點知道薛醫民口中的師父是江躍深的話,也就不把自己的秘密告訴薛醫民了。


    無奈沒有後悔藥可吃,易中海現在就怕被江躍深給拿捏了。


    然而江躍深懶得搭理易中海,反正已經打算把這老小子的秘密鬧到人盡皆知了,他也蹦噠不了幾天了。


    在江躍深看來,你易中海不鬧事並不代表自己不給他鬧事…


    想到這裏江躍深直接回家裏去了。


    至於傻柱,江躍深隻能搖頭歎息,這是她的命,舔狗的命。


    沒辦法,有秦淮茹和易中海這兩個人,稍微說兩句好聽話,那就等於直接插在了傻柱的軟肋上


    另一邊,傻柱果然還是借來了拉車,由於上次他把人家的拉車弄壞,人家這次借他是收了費用的。


    哪怕就是這樣,傻柱也欣然樂意接受,拉著秦淮茹直接去了醫院,而賈東旭則是在後麵一直催喊,讓傻柱快點。


    賈張氏說自己腰疼,就在家裏等消息了。


    ……


    又過了一會兒,薛醫民這才從外麵回來,回來後的她直接找到了江躍深。


    “師父,你要的草藥種子我全都給你弄來了,這裏還有一些中藥,您也收下吧。”


    江躍深笑了,這才知道原來薛醫民沒在家裏,竟然是去給自己弄草藥種子去了。


    這事真是趕巧了,如果薛老在後院的話,這秦淮茹說不定生孩子可能也沒那麽痛苦。


    “行,那這些東西我就先收下了。”江躍深說道。


    江躍深整理了一些去除淤血,恢複骨骼的中藥,帶著薛醫民就來到了王婆婆的家裏。


    此時,王婆婆已經醒來,還想要下床給江躍深鞠躬道謝,確是背江躍深給婉拒了。


    “王定,這些草藥給你奶奶熬一下,堅持服藥半個月後就可以痊愈。”


    王定和王婆婆再一次對江躍深感恩感謝。


    此時卻見王定關切的問道:“躍深哥,這中藥裏麵酸酸的味道,不會對我奶奶的胃不好吧?”


    “因為我奶奶的胃吃不了一點酸的,可能會引起胃痛的老毛病。”


    王定是個好孩子,跟奶奶相依為命,這麽多年自然是了解這些的。


    但是王定這句話說出口,一旁的薛醫民確實滿臉震驚。


    薛醫民驚奇的問道:“這位小同誌,你怎麽知道這藥會有酸口的感覺?”


    王定眨了眨眼,說道:“薛爺爺,我聞出來的。”


    此刻江躍深也看向了薛醫民,似乎發現了什麽。


    江躍深自然是明白,隻是笑而不語。


    薛醫民從眾多的中草藥中拿出來一種,說到:“小同誌,你再聞一聞這個藥有什麽味道?”


    王頂聞了聞,直接說道:“這個藥有一種土腥味,還有特別的苦,但是這個藥殼裏麵,卻有一種甜甜的味道。”


    薛醫民震驚不已,又拿了一種藥,說道:你聞一聞這個。


    “這個藥有點刺鼻,有一種像是蠟燭一樣的味道,但是很淡,如果熬成藥的話,可能就沒有味道了。”


    薛醫民哈哈大笑:“神奇,真是太神奇了,這位小同誌,沒想到你的鼻子竟然這麽靈敏!”


    江躍深此時也笑了,他對這些中藥是什麽理性自然了如指掌,剛才王定紋出來的那些味道全部都對得上。


    也就是說,王定,這孩子天生嗅覺極其敏銳,這可是一個好苗子。


    江躍深想到王婆婆家一直很困難,王定因為年紀小而無法繼承軋鋼廠裏的工作,所以一家人也沒有什麽收入。


    江躍深做個順水人情,何不將王定托付給薛醫民呢。


    “薛老,王定這孩子天資聰穎,不如你就收他為徒吧。”江躍深說道。


    其實就算江躍深不說這話,薛醫民心裏也有同樣的想法。


    “好好好,那真是太好了,這孩子是個天才,以後絕對不是個簡單人物!”


    “我老頭子能遇到他,也算是我老頭子幸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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