聾老太太當即就站出來,指著江躍深就反駁起來。


    身體還不住的發抖,明顯著急壞了。


    易中海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誰還能給他養老?


    這可是斷了香火的事情,聾老太太能不著急?


    見江躍深在這開始胡攪蠻纏,肯定要站出來反駁江躍深的。


    哪怕她最清楚事情的原因,那也不能看著江躍深在這攪和,把事情矛頭全部指向易中海。


    江躍深看了眼聾老太太那快要被氣死的樣子,不覺好笑。


    雙手環抱胸前一副自然的樣子說道:


    “老太太,你又開始護犢子了是吧?”


    “易不群大爺護賈東旭這個犢子,你是護易不群這個犢子。”


    “你們真是團結和諧的護犢子大家庭啊。”


    江躍深一句話,直接就罵了三家人。


    畜生才說是犢子呢,這麽比喻聾老太太他們,這不是罵人還能是什麽?


    不等聾老太太說話,江躍深繼續道:


    “就算是護犢子,也沒你這麽護的。”


    “二大爺親眼看到的,這易不群大爺大晚上的不睡覺,溜達到後院幹嘛?”


    “你看看他兜裏,這偷的不是我的鞋嗎?”


    “咦?這個紅色的是什麽?”


    說著話,江躍深直接從易中海的懷裏,抽出來一條紅色的內褲。


    這還是易中海剛才被打的時候,情急之下趕緊藏在自己懷裏的。


    他知道今天要栽了,但是絕對不能讓別人發現他都二大媽內褲的事情。


    要不然,這事可就徹底說不清楚了。


    然而現在,江躍深專撿著紅內褲往外拎,哪怕易中海使勁的摟著,他的力道也不如江躍深的大。


    話落,蹭的一下,一條紅色內褲就被江躍深給拽了出來。


    “豁~~~好家夥的,易不群大爺,你這是偷的誰家老娘們的紅內褲啊!”


    “大過年的,你不會是想圖個吉利吧?”


    “咦?這內褲中間怎麽還裂開了?這款式挺新奇啊~~~”


    江躍深說完,現場直接一陣哄堂大笑,一個個掩嘴開始指指點點。


    此時劉海中和二大媽的臉色難看極了,尤其是二大媽羞紅的臉都成了醬紫色。


    劉海中給二大媽交換了個眼色,心說這內褲哪怕是不要,也不能承認是自己家的。


    新買的紅內褲,中間特意剪了個洞洞,這還是出自劉海中那新奇的想法呢。


    這要是被別人知道了自己這麽玩,他老劉家的臉還往哪裏放?


    就在眾人正在討論的時候,劉光齊站出來說道:


    “誒?爸,這不是我媽的內褲嗎?沒想到竟然也被一大爺給偷了!”


    豁~~~~


    現場眾人再一次被震驚到。


    瞬間一片嘩然,紛紛對劉海中夫婦開始指手畫腳。


    “可以啊,這二大爺玩的挺新奇啊~~沒想到這麽大歲數了,人老心不老啊~”


    “是啊,不過這個挺有創意的,回家了我也試試去,說不定不一樣的情景,還能多堅持20秒。”


    “媽媽,這個褲衩中間為什麽裂開了啊?還能穿嗎?”


    “噓~~小孩子不懂的別亂問。”


    “......”


    再看劉海中和二大媽,臉上尷尬和慍怒的表情,早已經無以複加。


    畢竟劉光齊沒結婚,對這些花式玩法他哪能懂?


    他一句無心的話,卻是把自己爹媽給賣了,放在後世,這就叫大型社死現場...


    哪怕劉海中平時舍不得打大兒子,此時也狠狠地一腳衝著劉光齊的屁股就踹了上去。


    “臭小子!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啞巴!”


    劉光齊一臉委屈:“爸,你打我幹啥啊,我這不也是為了咱家好啊。”


    “是一大爺先偷我媽內褲的,這事咱有理咱怕啥?”


    江躍深簡直是快要笑不活了,差一點就笑噴出來。


    這劉光齊果然是劉家的天生的坑爹坑媽的命,簡直是爹蠢蠢一窩的節奏。


    劉海中臉上掛不住,自然將焦點轉移到了地上回複神智的易中海身上,不悅道:


    “易中海!你...虧你還是大院的一大爺呢!你怎麽能幹出來這麽下三濫的勾當來!”


    “我媳婦的清白,都被你這個老小子給毀了!”


    “這麽大歲數了,竟然幹出來這種丟人事!這事必須得報告給王主任,看看怎麽懲治你吧!”


    劉海中心想反正人也丟盡了,他也不怕別人背後嚼他舌根了。


    不如就把事情給鬧大,接著機會把易中海給好好的整治了才能解恨。


    果然,一旁的聾老太太大怒道:“劉海中!我還在這呢!什麽時候輪得到你來做主了!”


    “老易不論是人品還是工資,在大院都是數一數二的!”


    “又怎麽可能會當小偷?更別說來偷你們的那種汙穢之物了!”


    聾老太太一怒,開始耍起來自己大院老祖宗的威風來。


    還別說,這一招對劉海中還真管用。


    劉海中被這麽一吼,隻能幹瞪小眼睛癟癟嘴,完全不敢頂嘴。


    其實劇中這劉海中對聾老太太早就有了成見,隻是迫於聾老太太的歲數和威壓。


    也正是因為聾老太太占了個歲數大的光,街道辦對她是照顧有加。


    再加上當時的年代,大街小巷倡導的是尊老愛幼的傳統美德,所以這也致使聾老太太在大院裏有了一定的話語權。


    劉海中投鼠忌器,所以哪怕心裏對聾老太太不滿,但是嘴上也不敢頂撞對方。


    可是江躍深就不一樣了,他當即站出來說道:


    “老太太,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


    “剛才我們抓小偷,大院裏烏漆嘛黑的沒人看清小偷就是易不群大爺。”


    “甚至一旁的一大媽都沒認出來。”


    “我就想問,你是怎麽剛走出屋子就認出來地上躺著的是易不群大爺的?”


    “這個時候您怎麽就眼不花耳不聾了?”


    “還是說,你早就知道地上躺著的是易不群大爺?”


    被江躍深這麽一問,聾老太太顯然身體微微一震。


    眾人也覺得江躍深說的有道理,紛紛想起來剛才的細節。


    一種莫名其妙的答案,直接就浮現在了腦袋裏。


    “胡說八道!我老太婆就算眼瞎,也能認出來天天伺候我的人!”


    聾老太太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了,總不能說這是故意偷東西來誣陷江躍深的吧?


    隻能找了個不算是理由的理由解釋道。


    此時,地上早已經神智清楚的易中海咳嗽了幾下。


    他知道這事情,除了他解釋清楚,再沒別的好法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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