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將飛機開到同崖口幾乎齊平的位置,扔出飛機上的繩梯,傅司琛迫不及待的下去,其他人跟著行動。


    不過十來分鍾,一行人全都到了底下。


    讓人出乎意料的是層層疊疊的樹木裏麵竟然有一條水泥路。


    沿著水泥路往裏走,裏麵赫然是一堵圍牆。


    還真是讓人難找啊。


    “能修這個莊園的人還真是人才,將這些房子修在地上也就算了,沒想到還把這唯一的有光的地方都種上了樹,他們就不需要自然光的嘛?”


    沒有人回答這個警員的話,此時大家也都收著呼吸,大家心裏也覺得奇怪。


    這房子修建的太隱蔽了,就是不知道當時這房屋修建的產地是如何批下來的。


    然而這個時候可不是想那些亂七八糟事情的時候。


    周警官:“傅先生,金先生如果你們相信我,可否容許我說兩句。”


    兩人欣然同意。


    “首先這裏肯定是綁匪綁架傅太太的地方,但是我們現在並不能確定是否隻有這一個出口,也就是說我們現在不能確定那些人是否已經把傅太太轉移。”


    對此傅司琛說了自己的安排。


    “在剛剛那件事後,我就做了安排,這麵出不去一個人。”


    周警官點頭:“既然傅先生都這樣說了,那我們現在就直接闖進去。”


    如果進去時人還沒走,那自然是最好,但如果人走了,那他們也能快速做出其他的應對之策。


    ……


    “算算時間周警官他們應該也要找到這裏來了。白小庸你可願意最後在信我一次。”


    阿雪的眼神還是那麽清澈,那麽明了,就像是一隻小白兔。


    可她怎麽會是小白兔?


    她呀就是一隻蟄伏的蠍子,等著獵物來後,撲上去,主打一個措手不及。


    這樣的她讓白小庸有些不知所措。


    可……在這裏,她除了相信阿雪,她還能相信誰?


    熟悉的白瓷瓶進入眼瞼,不過一個呼吸,白小庸四肢百骸的力量就回來了。


    “記住,一直左轉,那邊的天色會越來越暗,但是你不用怕,那都是屬於這棟莊園的地界,不會遇到危險。”


    而且這是冬天,雖然莊園裏用足了暖氣,到那也隻是這住院,那邊偏僻的地方可是什麽都沒有。


    拿著手上的地圖,白小庸按照阿雪的話,一直都左轉,一個又一個路口,她都記不得自己到底轉了多少彎。


    而在這個過程中,本來明亮的別墅也開始變得越來越黑,如果不是這底下偶有的一個夜燈,白小庸甚至都以為自己進入了森林裏。


    突然她看到一束光。


    很強,射程很遠。


    透著光影白小庸能看到對麵的人特別多。


    這是哪些保鏢?他們發現自己不見了,過來找自己了?


    阿雪又騙了自己?


    白小庸說不上此時的心情,悄悄找了個地藏起來。


    五處同時舉著手電筒的金梓辭晃了一下,好在關鍵時候傅司琛扶住了他。


    “抱歉哈,這地方石子有點多,不過司琛我們這樣走也不是辦法啊。”


    他們一行人自然不可能是明目張膽的進來的。


    他們都是爬牆進來的。


    這兒還是有那麽一點人性的。


    那牆起碼沒有同地麵連接在一起,要不然他們怕是隻能砸牆進來。


    而這些對他們這一行人來說都是小事。


    最關鍵的是一進別墅他們才發現這邊的路很奇怪。


    蜿蜒不絕不說,還超級多。


    為了保險起見,每一條路他們都派了兩個人去,可即使是這樣,他們走到這裏也依依然是黑黢黢的,派出去的人更是沒有一個回答看到了光。


    沒有光就是沒有希望啊。


    金梓辭有些煩躁。


    傅司琛同樣煩躁。


    “在走走,之前那邊都沒有路燈,這會不是已經有路燈了嘛。”


    隻要有路燈,那就說明這地方主人可能會來,更充分說明了這裏距離主院又近了一步。


    隨著人群的逼近,白小庸也看清了來人的臉。


    “司琛。”白小庸歡呼的衝到傅司琛麵前,傅司琛大腦還來不及反應,就先把人抱住。


    這一路上傅司琛都覺得自己像是在做夢。


    他就這麽誤打誤撞找到了小庸,金梓辭同周警官皆是一臉震驚。


    他們甚至都做好了聽裏麵人拚命的準備,結果妹妹\/白女士就這麽出現了。


    “這個小庸會不會是假的?”湊近周警官,金梓辭神秘兮兮道。


    周警官卻是一臉正色,“好端端的怎麽就是假的了,就三四個小時的時間,那些人哪裏裝備的到那麽快。”


    “不過金先生麻煩你同傅先生說一下,我就不同你們一起回去的,我還的處理這底下的人。”


    對此金梓辭欣然同意。


    白小庸思家心切,傅司琛直接來著飛機帶人回了傅公館,金梓辭厚臉皮的跟著。


    路上白小庸將這些天發生的事情全都同傅司琛說了一遍。


    “你說他們給你下藥了?”一番話下來,傅司琛就像是隻聽到了這句話,逮著這句話問。


    白小庸點頭,眉間有些錯愕,“就是讓我失去了力氣,也不是什麽毒藥。”


    金梓辭秒懂傅司琛的意思,滿臉氣憤,“怎麽就不是毒藥了,那個歹徒到底是什麽人,是藥三分毒,他們怎麽可以讓人給你下毒,小庸你別怕,哥哥馬上就讓王醫生過來。”


    王醫生金家的家庭醫生。


    隻服務於金家人。


    所以金家是知道她的身份了?


    莫名的她還不想認回金家。


    白小庸想也不想就拒絕了。


    傅司琛:“既然不想讓王醫生看,那等會就讓古醫生來看。”


    傅司琛是個說到做到的性子,一下飛機就給古醫生打了電話,等三人從帝都機場回到傅公館的時候,古醫生,蕭凝煙夫妻二人皆在場。


    看著白小庸,蕭凝煙激動的熱淚盈眶。


    “小庸,你真是受苦了,你說說不過一個經理,不見了就是不見了,你何必親自去找呢?你放心小陳司琛已經幫你教訓過了,以後他再不敢偷懶了。”


    時隔多日,要不是蕭凝煙突然提起,白小庸自己都快忘了她怎麽被騙的了。


    “那文殊沒事嗎?”


    不是說文靜死了,文殊帶她回老家了,既然知道這一切都是冷如月做的局,那這兩人應該是好的吧。


    對此屋內所有人眼神不自然的垂下去。


    古醫生恰好在這時受了手。


    “傅總不用太擔心,太太身體沒有殘留的藥物。


    隻是太太最近有些多思,我等會我太太拿些藥草,太太可以讓人做了香囊,日日帶著,等情緒穩定下來就好。”


    白小庸笑著道謝,張嫂將古醫生送出傅公館。


    整個屋子一時隻剩下白小庸夫妻,蕭凝煙夫妻以及金梓辭。


    大家坐靠在沙發上,十目相互掃視,一時竟都不知道如何開口。


    他們大概是想說她同金家的關係吧。


    回來的路上,白小庸下意識的想要逃避這個問題,可她知道該麵對的還是要麵對。


    所以經過再三思考,她決定主動出擊。


    “金……”


    “司琛,小庸,媽想和你們商量一件事?”


    蕭凝煙的聲音蓋過了白小庸,白小庸悻悻閉嘴。


    “什麽事?”傅司琛問。


    “是關於司語的。那家夥不知怎麽的提出要移民的事情,這事你們怎麽看?”


    司語?傅司琛的妹妹?


    金梓辭聽著眉眼間也有些擔憂。


    “司語好端端的怎麽就想著移民了,可是被國外那些男人吸引了?”


    傅司語的男朋友蕭安哲如今在r國當醫生,金梓辭是知道的。


    可是也不至於為了個男朋友就放棄自己的國籍吧。


    傅家好歹也是華國的一個大企業,他們家的大小姐為了結婚改了國籍,這件事要是傳出去,隻怕對傅家的股份也要造成影響。


    可金梓辭到底不是傅家人,他的意見左右不了傅司琛。


    傅司琛更是聯想到之前妹妹給的一千萬。


    隻怕是不是蕭安哲攛掇,是司語自己也有這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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