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庸驚訝於男人的細心,有些感動,“不用了老公,這裏的一景一物都有特殊的意義,我們還是不要破壞了,免得到時候爺爺失望。”


    傅司琛這次沒有反駁,打著手電筒將母女倆護送到樓上。


    白小庸開燈才注意到這裏麵的家具都是木質的,而且都是比較有年代感的。


    看的出來這棟樓真的是用心打造的。


    家裏還沒有傭人,白小庸也不放心女兒一人在一個陌生的臥室睡覺,今晚一家三口難得睡到一起。


    ——


    翌日白小庸是被一陣飯菜香給餓醒的,她翻了個身,隻得了個空和冰涼。


    白小庸不知所謂繼續睡覺,肚皮的空城計也在這時唱響。


    算了,不能睡了,她得吃飯,今日張嫂他們做的飯挺香的。


    白小庸睜開眼後才後知後覺,這裏是傅司琛奶奶的嫁妝的複刻版,而且這不是一棟房子,這是一個莊園,透過古董窗戶,底下的亭台樓閣,花草樹木紛紛映入眼簾,更甚還有十幾個穿著明黃色服飾的工人出沒。


    隱約中白小庸還能聽到他們的聲音,“這家人還真是豪啊,我最開始還以為這是一個公園呢,結果竟是私人住地。”


    其他有人插話,“這話什麽,要我說那人的妻子才真是好命,剛剛那男人親自做飯呢。”


    白小庸聽聞是傅司琛做的飯,隻覺得肚子更餓了,開門的一瞬間直奔樓下,這會傅司琛已經端了兩個盤子出來。


    瞧著女人冒冒失失的動作,男人眉心一緊,“小心些,多大的人了。”


    言語中全是擔心。


    “嘻嘻嘻。”白小庸主動接過盤子,討好一笑,“哎呀,我這不是餓了嗎?不過司琛丫丫呢?”


    丫丫昨兒不也跟過來了嗎?


    傅司琛用空出的手指點著她的眉心,一臉無奈,“丫丫今天有課,你忘了嗎?她的數學比賽的抓緊了。對了我剛剛接到你弟的電話,說讓你回去一趟。”


    “為什麽?”咬著麵包,白小庸吐字有些模糊,傅司琛猜到內容,“你媽來了。”


    “宋溫?”好端端的她來做什麽?哦,王玉佳懷孕了,她怎麽把這事給忘了,但傅爺爺的生日也在眼前。


    “對了司琛,我們等會先去給傅爺爺買禮物吧。至於王玉佳同我媽的隨便買點就行。”


    多了她覺得膈應。


    傅司琛卻不讚同。


    他是女婿,對丈母娘還是不能太過敷衍。


    “我讓你給你那挑了一對鐲子,不貴也就三位數,到時候一起給你媽帶上,弟妹的你象征性買點就行。”


    一輩的,傅司琛不想多做功夫。


    可他嘴裏的三位數是以萬為單位的三位數啊,白小庸頓覺憤怒,看著男人的眼底有些氣憤,手上的土豆雞蛋餅都被她咬下一大口,就像是咬的是傅司琛身上的肉一樣。


    傅司琛頓覺警鈴大作,極注意安全性的他彈射而起,似乎覺得不對,都要走出客廳的他又到回來補了一句,“我覺得今天的早飯不太夠,我再去做點。”


    “爸爸,我和李老師也還沒吃早飯。”


    小屋裏,一個紅色小身影歡快撲進白小庸懷裏。


    隨後跟過來的李老師聞聲臉色有些驚訝,她拒絕著,“不用了,傅先生,傅太太,我吃飯後才來的。”


    她同中介公司簽了合同,不能在雇主家吃飯的。


    對比白小庸點頭沒有過多吭聲傅司琛也隻能認命的給女兒做飯去了。


    與此同時一座寫字樓:


    一個俏皮女孩不耐煩的踢著麵前的桌椅,嘴上嘟囔著,“哥,你到底行不行,你不是說那女人是你的前女人,愛你如命嗎?為什麽這麽久還沒有動靜。”


    說話間女人直接給了男人一腳。


    男人也不生氣,抖了抖香煙上的灰,深吸一口又吐出,“芸香這事不著急,那天在幼兒園的時候我很肯定她是看到我的了,隻是說不定傅司琛看的嚴,她沒有時間來掙脫束縛擺了。”


    對自己的魅力,杜雨澤那是一百個放心。


    金芸香卻總覺得有些不安,“哥,昨晚我住進了傅公館,可是傅總卻離開了,你說他會不會看穿了我們的計劃?”


    杜雨澤拿著煙的手再次抖了抖,確定幹淨了才又夾在手上,整個人撐在椅子上,麵上表情淡淡的。


    “芸香你多慮了,依那個人對傅總的判斷,有些事他一輩子都不會知道。


    金家如今不是給了你帝都這邊所有產業的經營權嗎?你好好努力,實在是有不明白的問我,我也得找個機會在傅總麵前露一下臉不是?”


    ……


    “老公你說這幅書法爺爺會不會喜歡?”


    古市中白小庸找到一幅頗有年代的畫作,“我剛聽老板說收藏家破產了,才把這幅畫拿出來的,看樣子是真跡。”


    傅司琛卻沒看一眼,直接搖頭,“不用,爺爺不喜歡這些。”


    “那爺爺喜歡什麽?”


    “喜歡孫子。”傅司琛貼著白小庸的耳朵,話裏有些戲謔,白小庸推開她,耳尖泛紅,嗲怪,“你自己去生,我要去挑禮物了。”


    白小庸將東西放回,又去了其他店。


    傅司琛笑著跟著上去,適當介紹。


    “爺爺他不是文人,不喜歡筆墨紙硯這些東西,唯一的愛好就是喝茶和我剛剛說的那事。”


    “茶上次才買了,那事緣分還沒到。”白小庸想也不想回答,其實她願意在要一個孩子。


    丫丫太孤獨了。傅氏太大,她心疼女兒。


    “那就不買了,這有什麽的,爺爺又不在意這些。老爺子的錢可多了。”


    白小庸放下手上的硯台,瞪著他,“這能一樣嘛?爺爺過壽,帝都那麽多有頭有臉的人都要來,到時候就我沒準備禮物,那多尷尬。”


    “可是我也沒準備禮物啊。”


    傅司琛微微沉思了一會兒,“不過我收藏了一隻三百年的人參,你說你拿這個去如何?”


    這太有麵了吧。


    可這不就是借花向佛了嗎?


    白小庸不采用示搖頭,腦子裏有了新思路。


    “我記得過兩天帝都有個拍賣會,其中就有支幾百年的人參,我到時候可以買那個送給爺爺。”


    “也行。”傅司琛附和,話鋒一轉,“對了,今兒爸又去醫院了,聽媽的意思這個腫瘤是好的,今晚帶著丫丫去老宅吃飯如何?”


    白小庸不置可否。


    “我剛讓小張買了些東西,等會吃完飯就去白家吧。”


    白小庸沒意見。


    兩人在網上選了一家川味菜館,點了幾個愛吃的菜,草草解決,直奔白家。


    小張坐在車裏等著,夫妻二人直接進了白家。


    人為至,宋溫愉快的聲音率先入耳。


    “玉佳啊,你放心家裏錢的事情交給我就是,媽手上還有錢呢。”


    王玉佳溫婉的聲音隨之傳來,“媽,你手上的錢都是你自己的養老錢,不用動,少傑還能動,不必動那些錢,而且姐姐也會幫少傑的。”


    “是嗎,姐姐。”


    這是想算計她?


    白小庸將手上的袋子交給保姆,順勢接過話茬,“對,媽,玉佳說得沒錯,我會幫少傑的。隻是說到錢,媽我突然想到我有一張銀行卡還在你手上對吧?當時你說我花錢大手大腳,所以辛苦替我保管。


    如今你應該放心了吧,我已經是白氏的總裁了,手上總得留些傍身錢吧?”


    白小庸一字一句,說的抑揚頓挫,讓人體會到語言魅力的同時心裏更是在發寒。


    王玉佳困惑的看著宋溫。


    宋溫心裏突突的往外跳。


    要是平日裏她倒不用顧及這些,可現在玉佳有孕,兒子還沒工作,整日早出晚歸的,這個家她要是在不打算著,怕是要出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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