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金梓辭剛下飛機,一道纖和柔美的身影向他撲來。


    “哥,你終於回來了。真是的,去帝都都不帶上我,我也想去見司琛哥哥,對了哥,我聽說傅小雅失蹤了,找到了嗎?”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金芸香。


    他找回來不久的妹妹,也是發誓要疼愛一輩子的妹妹。


    可此時金梓辭臉色並不好。


    “芸香你是大姑娘了,雖然我們是親兄妹,但還是保持點距離為好。”


    金梓辭將人推出了懷抱。


    “行吧。”金芸香撇撇嘴,並不在意,“哥,我問你呢,那丫頭找回來了嗎?”


    “找回來了。”金梓辭回答,“不過芸香我很好奇,你怎麽知道那丫頭失蹤了?”


    這事還真是你做的?


    念著她是自己失蹤多年的親妹妹,金梓辭想多給她一個機會。


    金芸香渾然不覺危險來臨,隨意道,“遊樂場的工作人員給我說的啊,怎麽了,有問題嗎?”


    “當然有。”金梓辭的眼神更加恐怖,雙手扣在金芸香肩膀上,“芸香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恐怖了,你可知道傅家的地位,傅小雅母女在傅司琛心裏地位,你這樣是要把金家置於何種境地?”


    金梓辭聲音很大,這會又是中午時分,趕飛機,下飛機的人都不少,來來回回的人群總是有那麽些把目光移過來。


    金芸香也火了,狠狠甩開金梓辭的手,大吼,“哥你到底在胡說些什麽,我怎麽就恐怖了,我把金家怎麽了,爸媽把在帝都的金氏的產業都給了我,我問一下怎麽了,怎麽到了你嘴裏就成了我的錯了,是不是我就不該回來,爸媽就不該把這份工作給我。”


    金芸香委屈的落淚,金梓辭一下子慌了神。


    但他卻沒忘聽到的最重要的消息。


    “你說爸媽把金氏所有在帝都的產業都給了你?”


    “是。”金芸香自嘲道,“我是不是不應該要這些,擋著哥哥的路了?”


    “沒有,我隻是有些驚訝。”金梓辭自知說錯話,羞愧的低下頭,“抱歉,哥等會給你轉筆錢你就別生氣了。”


    金芸香沒吭聲。


    心裏卻十分清楚,她哥並沒有打消對她的疑惑。


    可她是金家唯一的女兒,就是她哥也不能拿她怎樣。


    因為一些原因,白小庸今天下班比平時晚了些。


    傅司琛的愛車被迫罰交了二百塊大洋。


    聽的白小庸一陣心疼。


    “明天你就別來了吧,我自己能回去的。”


    可她的提議很快被傅司琛否定。


    “小張說你現在已經同文靜接觸上了,據我了解,文靜的酒鬼丈夫已經知道了你的存在,他一旦沒有了酒錢怕是要來公司找你的麻煩。


    需要我提前將他處理了嗎?”


    本來這事傅司琛是打算悄悄就辦了的,可是今天從那些短工處回來後,他又改變了主意。


    他的妻子不是溫室裏的花朵。仇自己報,才是最解氣的。


    而通過這件事讓人知道她的身份也會更方便她在公司行事。


    傅司琛的想法正中白小庸的心思。


    “不用,我想自己解決,或許這正是一個正式進入公司的機會。”


    董事會不就還有幾天嗎?


    “司琛,適當的時候,你可以逼一下那個酒鬼,我覺得文靜是個不錯的領導者,你覺得我可以用起來嗎?”


    生意上,看人的手段上,白小庸自知還是比不得眼前的這個男人的。


    “嗯——”傅司琛微微思考了一下,“如果你真的想要打理白氏,我這裏有人。”


    這些人一開始就是從白氏換下來的。


    可見愛妻低著頭,似有不悅,傅司琛又補了一句,“有空帶我見見她,那樣我給的意見可能更準確。”


    “好。”白小庸臉上笑容重現。


    真是個沒頭腦。


    傅司琛笑笑。


    夫妻倆很快回到傅公館,同正要回去的薑滄寒正好遇見。


    “薑同學,你好啊,還記得阿姨嗎?今天同丫丫耍的開心嗎?”


    “嗯。”薑滄寒應了一聲,不大,但細看卻能發現他的耳朵尖有些發紅。


    這孩子本性極壞,但為人倒是靦腆。


    “還沒吃飯的嘛?一起留下來吃頓飯吧,等會我讓人送你回去。”


    “不用,我家阿姨會做飯。”薑滄寒拒絕,恰好他的電話也在這時響起,“少爺,不好意思,這邊出了點事情,我可能要晚幾分鍾,抱歉少爺,我一定盡快。”


    白小庸看的清楚薑滄寒眼裏劃過一絲狠辣,但不過片刻就消失不見。


    “行,阿姨你慢點。”他叮囑著,看起來很正常。


    “傅阿姨看來今晚隻能在你家吃飯了。”


    等會處理了一些事情,他大概率是吃不下晚飯的。


    “好。”傅司琛代替白小庸應下。


    一頓飯吃完,薑家的保姆也正好到了。


    禮貌的兩人送走,白小庸才驚覺不知何時自己的背已經濕了一大片。


    與狼為伍,真是恐怖啊。


    可看著女兒開心的笑容,白小庸又覺得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夜色總是悄無聲息的來,又悄無聲息的走,一轉眼白小庸都在白氏上了一個星期的班了,眾人期待已久的股東大會也即將正式來臨。


    今天的早會不是經理給小組長們開的,而是主管給各人來的。


    “明天的股東大會同以往不同,據說會來一位新的股東,我希望到時候大家對自己要求嚴格,哪怕你們並沒有機會同股東們說上話,但是你們隨意的一句話,可能就會影響我們公司的形象。


    在這裏我特別說兩個人。


    小商販組組長白小庸以及你們的前任組長。


    白組長的情況大家都知道,妥妥的新人,在這種情況下,你要是有什麽不懂得,就問我,問旁人,或者問文靜。


    至於文靜,你是在哺乳期……”


    這場會是白小庸進入白氏以來來的最久的會議,久的她的懷疑現在的白氏正青春,她三年五年拿不下來。


    好在這場會議終究還是結束了。


    主管的最後一句話也成功的落入了白小庸的耳朵裏。


    “白組長,你要是有什麽不懂得可以多問文靜。行了大家都工作去吧。”


    有了主管的話,白小庸一下午都圍在文靜身邊。


    但不是真的想問公司的事情,而是一些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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