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真有眼光,這套衣服是我們店的最新款,設計師為其取名為‘相親相愛的一家人’”。


    “挺有意思的。”白小庸敷衍的應著,目光又落回了女兒身上,“丫丫,你喜歡嗎?”


    “喜歡。”傅小雅毫不猶豫的點頭。


    這衣服裏有爸爸。而且還是導員姐姐還說他們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她真的好喜歡這個姐姐。


    “媽媽,讓這個姐姐給我們做介紹,我們多買一點吧。”爸爸說要心存感恩,她這樣應該能幫導員姐姐掙更多的錢吧。


    白小庸本想自己一個人看的,聽到女兒的話後,也沒拒絕,導員卻是很識趣,遠遠的跟在白小庸後麵,隻要能確保最後簽單的是她就行。


    白小庸並不吝嗇,選了好幾套親子裝不說,還買了十幾套女裝。


    這一套操作下來消費近乎百萬。白小庸眼睛都不帶眨的將卡遞了過去,卻遇到了一個不速之客半路攔截了那張卡。


    “哦呦,我當是誰呢,穿的清湯寡水的卻還來這裏消費一大堆,瞧著上百萬,你一個白氏破產的千金買的起嗎?”


    白小庸顧及著女兒,並不想同這個陌生人說話。


    手心對著女人攤開,聲音清冷,“抱歉我不認識你,請你把卡還我。”


    女人卻並沒有打算還卡,甚至帶著卡發出“嘖嘖嘖”的聲響。


    “白小庸啊白小庸,沒想到這麽多年過去了,你還是這麽的愛裝啊,買不起就買不起,還做一張黑卡出來。你可知道這可是全球限量的東西?你以為隨便貼個膜就可以了。”


    女人的手開始在卡邊來回尋找,卻沒找到貼紙的痕跡。


    嘲諷的話再次脫口而出,“嗬嗬,你這還貼的很結實嘛,可再怎麽結實都不可能有我的這張卡值錢。”


    女人背後的人給她遞了一張金色銀行卡。


    金卡之上為黑金卡,黑金卡之上是黑卡。


    一張金卡的上限好像是五百萬吧。


    白小庸麵容冷靜,心裏卻是根據這張金卡暗暗猜測女人的身份。


    可惜無果。


    正坐在一旁休息的張嫂聽到動靜聞聲趕來,當即就要給女人一個教訓,被才白小庸搖頭示意。


    張嫂隻能氣鼓鼓的站在白小庸身後。目光“惡狠狠的”盯著拿著金卡的女人。


    “既然你有錢,那你幫我家夫人把單買了啊,神氣什麽呢,又不請客吹什麽吹?”


    白小庸攔了沒攔住。


    能一次性拿出五百萬來消費的,都是有錢人,她本來是不想錯過這個優質客戶的,但誰讓張嫂已經得罪了。


    那就……隻能得罪徹底了。


    對著兩個保鏢,白小庸吩咐道:


    “把我的卡搶回來。”


    她的眼睛對著女人,冰冷的可怕。


    就像是在看屍體一般。


    花容臉色瞬間大變,手指的力度不自覺的鬆了些。


    保鏢以絕對的身高優勢將卡拿了出來。


    白小庸僅用一個眼神,一旁的導員就遞來了酒精。


    “您好,我們馬上為你消毒。”


    消毒?


    “白小庸你什麽意思,你嫌我髒?”花容麵色有些猙獰,保養得當的臉上甚至出現一抹龜裂。


    嗯,皮膚不夠白,隻能多抹麵粉了。畢竟不是誰都像她這樣天生麗質。


    “沒有。”白小庸搖頭,手指在自己臉上,聲音冷漠,“其實你可以先去照照鏡子的。”


    目光轉向銷售,“消完毒就把卡放著吧,今天消費由這位女士買單。沒問題吧?”


    經理滿頭大汗跑過來,顧不得看清對麵的人,連連替銷售接話,“沒問題,沒問題。”實在不行他也隻能給傅總打報告。


    傅總剛剛打電話過來,明確吩咐了不能讓夫人有半分的不高興。


    “憑什麽?”花容不滿的叫出聲,雙手叉腰,“我憑什麽替你買單?還有你一個小小經理又憑什麽替我做主。”


    經理定睛一看,才發現他壓根就不認識花容。


    這種情況下隻有一個——這個女人是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常客了。


    完了,這一百萬這女人八成是拿不出來了。


    那夫人……


    經理正糾結著,張嫂向前了一步,對著花容毫不客氣就是一頓諷刺,“嗬嗬嗬,你不是說我家夫人買不起嗎?這不是要請我們夫人的意思。畢竟我們付款你給攔著了。怎麽你現在的意思是不想幫我們付了?這可又不得你。女士我提醒你一下,這裏是傅氏集團的商場,你說你要是讓傅氏集團失去了百萬的單子,你覺得它會不會封殺你啊?”


    花容臉色難看到了極致。可張嫂並沒有停止的意思。


    “更別提我們家夫人同傅總的關係。你說你們家會不會出點小事情啊?”


    經理對著張嫂暗暗豎起了大拇指,幫腔著,“這位女士,請你付款,否則這件事我將承報給總公司,但時候我不確信你會麵臨怎樣的賠償。畢竟總公司最不缺的就是律師了。”


    威脅,這絕對是赤裸裸的威脅。


    可是……


    她卡上暫時沒有這麽多的錢。


    花容麵色難堪的望著白小庸,一口銀牙恨不得咬碎了她,“白同學,你好意思我幫你付錢嗎?人情世故都是要還的。”


    嗬嗬,明明就是她神經病,這會功夫卻來說人情世故了。


    真以為她還是前世那個笨蛋啊。


    不對,前世她隻是在白家人麵前智商不行,但……


    白小庸斜視了眼花容。


    這女人還真就不知道是哪裏來的蔥薑蒜。


    這麽不識好歹。


    “我同你有什麽人情世故?你沒看到你的出現嚇到了我的女兒嗎?我向你要點精神損失費有何不可?還是說你不把傅氏看在眼裏。”


    “你……白小庸,你別不識好歹。”花容指著白小庸,臉色難看。


    畢竟一百萬可不是一個少數。


    這次不用白小庸出手,一旁的經理已經奪過她手上的卡,在pos機上劃過一百多萬。


    挺好的,沒密碼。


    經理鬆了口氣。


    卻在下一秒僵在了原處。


    餘額不足。


    刷不上。


    “支付失敗”偌大的機器聲音回蕩在前台,偏偏銷售還補了一句,“餘額不足”。


    “說這位女士買不起這些東西,原來真正買不起的人是你的,花容女士。”


    花容?是她。


    聽到經理說的話,白小庸塵封的大學記憶開始蘇醒。


    花容,花家的小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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