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由你,反正話我可是給你帶到了!東旭啊,你要是明天上班的時候還保持著那樣的工作狀態,可就別怪師傅我保不住你啦!”


    易中海麵色嚴肅地說道,然後轉身便準備邁步離去。


    “師傅,別呀!您可得幫幫我啊!如今的我實在是搬不動那些沉重的鐵塊子了!”


    賈東旭眼見易中海要動真格的了,心中不禁害怕起來,連忙快步上前拉住他的衣袖哀求道。


    易中海停下腳步,回頭看著一臉可憐相的賈東旭,略微沉吟片刻之後才緩緩開口:“這樣吧,你先向廠裏請幾天假,最好能去醫院檢查檢查身體,看看究竟是什麽原因導致你如此虛弱無力。當然,如果不想去醫院的話,就在家裏好好休養一段時間也是可以的。我也隻能幫你到這兒了。”


    說罷,易中海輕輕甩開賈東旭拉著他衣袖的手,再次抬腳向著門外走去。


    待易中海走遠之後,一直在旁邊冷眼旁觀的賈張氏終於忍不住了,她雙手叉腰,衝著易中海離去的方向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嘴裏不幹不淨地罵道:“呸!什麽狗屁師傅!平日東旭天天喊師傅長師傅短,關鍵時刻卻一點忙都不肯幫到底!真是個沒良心的白眼狼!”


    “娘,要不我還是去醫院看看吧?”賈東旭麵色蒼白,聲音微弱地說道。此刻的他額頭上冷汗涔涔,身體微微顫抖著,顯然正承受著極大的痛苦。


    “看個屁!一分錢補償款都沒要到!你還有臉去醫院看?”賈張氏瞪圓了眼睛,怒氣衝衝地吼道。


    她緊緊握著手中的錢包,仿佛那裏麵裝著的不是鈔票而是她的性命一般,完全不顧及兒子賈東旭的苦苦哀求與哀嚎。


    一旁的翠翠看著賈東旭這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憐憫。她咬了咬牙,鼓起勇氣對賈張氏說道:“娘,您就別這麽狠心啦!還是把東旭送往醫院看看吧?畢竟咱們這個家以後還得靠東旭掙錢養家糊口呢。要是他真落下什麽病根兒,咱家可怎麽辦呀?”


    然而,賈張氏卻絲毫不為所動,依舊板著臉冷冷地回應道:“那行啊,既然你這麽心疼他,那就由你帶他去醫院好了!反正老娘我現在頭疼得厲害,可沒心思管這些破事兒!”說著,她還用手揉了揉太陽穴,做出一副病懨懨的樣子。


    翠翠無奈地歎了口氣,望著賈張氏那冷漠無情的麵容,知道再怎麽勸說也是徒勞無功。


    於是她轉頭看向賈東旭,輕聲安慰道:“行吧!東旭,你今晚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早上我就帶你去醫院。放心吧,一切都會好起來的。”說完,翠翠便轉身走進廚房準備晚餐去了。


    胡小山來到京城還沒多久呢,就已經開始著手準備返程回家了。


    此時,胡大山滿臉不舍地望著弟弟,挽留道:“小山啊,你這好不容易大老遠來一趟京城,怎麽不多玩些時日再走呢?咱們兄弟倆可才剛剛見上麵啊!”


    一想到這麽快又要和弟弟分別,胡大山心中不禁泛起一陣酸楚,那感覺著實不好受。


    胡小山無奈地搖了搖頭,解釋道:“大哥,真不是我不想留下來多陪您幾天。這不,林場那邊發來電報催著我趕緊回去幹活兒呢!我也是身不由己呀!”說著,他便轉身繼續收拾自己的行李物品。


    胡彪見狀,默默地從院裏趕出了兩百套上架子車!說道:“爹,我送您去車站。”


    胡小山看了一眼院子裏胡彪養的那頭騾子,忍不住讚歎起來:“彪子,你這騾子養得可真是不錯啊!比咱屯子裏那些都要好得多呢!”言語之中滿是羨慕之情。


    聽到親爹的誇獎,胡彪隻是微微一笑,並沒有多說什麽。


    其實他心裏很清楚,能把這頭騾子養得如此健壯,靠的可不單單是傳統的飼養方法,而是他偷偷使用係統給的東西。不過這些都是他的小秘密,自然是不方便對父親如實相告。


    時光匆匆流逝,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了。在這段時間裏,胡彪和陳雪茹之間的感情愈發深厚、穩定。而隨著新年腳步的臨近,整個京城都彌漫著濃濃的喜慶氛圍……


    臘月三十,陽光明媚,微風輕拂,整個四合院都洋溢著喜慶祥和的氣氛。


    就在這一天,一向精打細算、愛占小便宜的閻埠貴早早地起了床,他哼著小曲兒,費力地搬出了一張略顯破舊的木桌,穩穩當當地放置在了自家門前顯眼的位置。


    那張木桌上,擺放著一疊鮮豔如霞的紅紙,旁邊還整齊地擱著筆墨紙硯等書寫工具。


    閻埠貴站定身子後,稍稍活動了一下手指關節,然後拿起毛筆飽蘸墨汁,略作沉思,便行雲流水般地在紅紙上寫下了一行行蒼勁有力的大字。不一會兒功夫,一副對仗工整、寓意吉祥的春聯便躍然於紙上。


    此時,住在中院的易中海剛好出門,看到閻埠貴正在揮毫潑墨,不禁眼前一亮,快步走上前去仔細端詳起來。


    片刻之後,他滿臉笑容地豎起大拇指誇讚道:“三大爺,您這字可真是寫得太好了!龍飛鳳舞、力透紙背啊!”


    聽到這番讚揚,閻埠貴臉上露出一絲得意之色,但嘴上卻故作謙遜地說道:“哪裏哪裏,不過是信手塗鴉罷了。俗話說‘字如其人,文如其人,不見其人隻見其字,便能知曉此人七八分呢。”說罷,他微微仰起頭,眼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


    就在這時,何雨柱不知從哪兒冒了出來,擠進人群湊熱鬧。他瞄了一眼閻埠貴剛寫好的春聯,撇撇嘴嘟囔道:“喲嗬,我說三大爺,您這酸溜溜的勁兒可真夠可以的呀!”


    然而,閻埠貴對於何雨柱略帶調侃的話語並未動怒,反而笑著回應道:“傻柱啊,你要是覺得我的字好,要不要讓三大爺也給你寫一幅春聯啊?你隻要隨便給點潤筆費就行了。”


    何雨柱一聽這話,連忙擺手拒絕:“不用啦,彪子已經幫我把春聯買好了。”說完,他轉身就要離開。


    正當何雨柱準備離去之時,易中海突然開口挽留道:“等等,柱子!馬上就要過年了,你一個人孤孤單單的多冷清啊。要不這樣,今年過年你就到我們家來一起過吧,大家熱熱鬧鬧的才像個年嘛!”


    易中海一邊說著,一邊熱情地拉著何雨柱的胳膊,眼神裏充滿了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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