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這鄉巴佬,是不是想偷東西啊!大家快來瞧瞧啊……”那宛如水桶般粗壯的婦人,猶如一頭發怒的母獅,開始咆哮起來!


    “小夥子,你把虎骨賠我一半,就萬事大吉了!你那包裹裏還有虎皮呢!我隻要點虎骨,來治我的腰傷!”


    “啥?虎皮!把剩下的都給老娘就成……”


    胡彪一下子愣住了,這都是些什麽豺狼虎豹般的話語!


    隻是一個照麵,一個包裹就要不翼而飛!這跟那緬北嘎腰子集團又有何區別?


    門前的吵鬧聲如同一顆投入湖中的石子,迅速吸引了大量的人!


    他們如潮水般湧來,將胡彪緊緊地圍了起來!


    “額!”胡彪原以為這些人隻是來看熱鬧的,沒曾想他們竟如餓虎撲食般直接將他圍住了。


    “小夥子,一個人說你有問題,那可能是誤會,可兩個人都說你!那就是你的問題了!”一個中年漢子,國字臉、小平頭,從人群中如鶴立雞群般脫穎而出。


    “就是!”一個中年胖子如跟屁蟲般站在小平頭旁邊!


    “把東西交出來!我們就兩不相欠了!”那位好心人扶了扶纏著膠布的眼鏡,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還有老娘的東西!這包裹是老娘的!閻老西,你給老娘滾到一邊去!”水桶精更加囂張地吼道,那聲音震耳欲聾,仿佛要衝破雲霄。


    這一下把胡彪給驚得如遭雷擊,腦袋裏嗡嗡作響,完全不知所措了!


    號稱閻老西的,見胡彪愣住了!竟然直接開始把手伸進包裹,妄圖取出屬於他的那一份東西。


    胡彪眼疾手快,急忙抓住閻老西的手。輕輕一推,閻老西就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差點飛了出去。


    “再敢伸手!老子廢了你的爪子!”


    “你這小夥子,怎麽能隨便動手傷人呢?這裏可是首都,不是你們那窮鄉僻壤!那些陋習必須改正,要學習五講四美。我來做主了,你趕快賠禮道歉,把東西賠給他們!”


    小平頭對著胡彪喋喋不休,猶如一隻聒噪的烏鴉。然而,下一秒他就愣住了,痛苦的表情如扭曲的麻花般布滿了他的麵龐!


    胡彪如餓虎撲食一般,直接探手掏襠,一把死死拽住小平頭的要害!


    “你剛說什麽?你做主!你他娘的做誰的主!狗東西!老子憑什麽讓你做主?”


    胡彪這突如其來的動作,猶如平地一聲驚雷,嚇得周圍人如驚弓之鳥般迅速離他幾丈遠!尤其是那個叫閻老西的,還有那個胖子!


    小平頭發出痛苦的呻吟,猶如殺豬般慘嚎!


    “彪子……”


    胡彪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急忙鬆開手!鬆手的瞬間,又像擦拭稀世珍寶一樣在小平頭上衣擦拭著抓蛋的手!仿佛手被汙染了,不幹淨了!


    “大爺!您可算回來了!”


    “這是咋回事?這些街坊鄰居都是來歡迎你的到來嗎?我也沒通知大夥啊?都圍在門幹啥?”胡大山滿臉疑惑,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剛才胡彪的動作恰好背對著胡大山,再加上胡彪那如鐵塔般驚人的身形,完完全全擋住了剛才那抓蛋的動作。


    “胡主任,您可是軍管會的領導啊!您侄子才到四合院,就開始動手打人!老易還在那躺著呢?我的腰都被他弄傷了……”


    “停……閻老師!我侄子剛來,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另外啊!軍管會今天正式撤離了!以後這裏歸街道辦管!”


    “有何事,你們去找街道辦!我可不負責!再說了,這是我侄子,我也得避嫌啊!”胡大山一臉嚴肅,義正言辭地說道。


    “哼!你就是想包庇你侄子,我們要報警把他抓進去!”水桶精又像個跳梁小醜般跳了出來!


    “報警處理吧!讓警察來!瞧瞧!先是那個戴眼鏡的,說是要幫我搬包裹。結果呢,他說他腰疼,還妄圖訛詐我的虎骨!不僅如此,他還伸手想要搶奪!”


    “然後你這個水桶精似的婦人,聽說有虎骨後,居然像強盜一樣要搶我的虎骨,更可惡的是,還要虎皮!還誣陷俺是小偷!”


    “俺剛進院門,一個包裹都要沒了!俺可不敢進去了,就到外麵等俺大爺!”


    “然後沒過一會兒,來了一大群幫凶,他們就像餓狼一樣,想要我包裹裏麵的虎骨!特別是那個小平頭,一上來就開始對我進行審判!”


    “俺急了,出手了!不小心抓住了他的蛋!不過俺可沒使多大勁!隻是想讓他閉嘴!”


    胡大山突然一臉肅穆,目光如炬,死死地盯著閻老西、小平頭,還有水桶精!


    “老易啊,您可是軋鋼廠的大師傅,見多識廣,您說說這該如何是好?”


    小平頭緩緩起身,就像那被暴風雨摧殘過的樹苗,艱難地站直了身子!他那原本就痛苦猙獰的麵孔,此刻更是變得扭曲不堪,仿佛是被惡鬼附身了一般!


    “胡主任,雖說您是領導!可您侄子在這邊隨意出手打人!這道理可怎麽也說不通啊!”


    “就是!怎能隨便傷人,更何況還是我們這些老人家!”水桶精又像隻猴子一樣跳了出來!


    “唉!大爺!報官吧!政府說要審判我!我認!那個小平頭,我一看就不是什麽好東西!他還妄想審判我!他是個什麽身份?來審判我這個工人子弟?”


    “另外那個水桶精、還有那個閻老西,都不是什麽好鳥!”胡彪理直氣壯地說道。


    “混賬東西,我叫易中海,不叫小平頭。你這小子怎麽如此稱呼我!”


    “有辱斯文!我叫閻埠貴,不叫閻老西!沒文化就是沒文化!”


    “天殺的小雜種,老娘在這院裏,年輕一輩兒,哪個不尊稱一聲賈嬸兒!什麽水桶精!”


    三道咆哮聲如驚雷般響起,開始反駁!


    “不是……俺又不知道你們叫啥,不區分怎麽講述事實!”胡彪委屈得就像那被霜打了的茄子,有氣無力地說道。


    “拋開事實不談,你是不是打人了?”易中海彎著腰,像隻憤怒的獅子般吼道。


    “大爺!俺還是回屯子裏去吧,這城裏太可怕了!都拋開事實了,還談個啥?”


    “這是俺爹特意給您整的虎骨,還有虎皮!”胡彪拎起自己裝著衣物的行李,仿佛是拎著一座沉重的山,準備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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