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星最近的心情非常好,雖說蔣方弘沒有被判死刑而且人還活著但是他已經徹底放下了心結。他知道這件事他無法改變雖有愧於何海也隻得在心中祈禱惡人自有惡人磨、自有惡果等著他。


    沈曼工作調度文件正式發放下來,過完聖誕就要去澳門了。這段時間陳文星白班下了後,總會從菜市場彎一下拎點菜,回來做菜等沈曼回來一起用餐。


    我看在眼裏是一萬個不舒服、不順眼,幹脆也不跟著他上班,他呢!倒好,也從來沒問過我“小茉,最近怎麽不跟我去上班了呢?”


    孟子鈺呢忙得很,即便忙也時常找文星哥哥吐吐苦水。而我和肖芳月拿著畫像得到了判官的肯定後,我們將目標從尋找女性轉移到尋找男性上。理由很簡單,判官說了孟婆會變身,她去人間怕是改變了容貌。我當時就反問“如果是這樣那男子也不一定就是畫像上的長相了吧!”


    判官對我說:“孟婆不會讓他改變相貌,理由也很簡單一旦這條線索沒了她就無法在人間尋得他。”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了陳文星和沈曼恢複了以前平靜的生活。我和肖芳月除了時不時的去h市兔子遊戲公司那邊外,就是開始找畫像上的男性。


    這一日我們又一無所獲的飛回房間,客廳傳來了孟子鈺的聲音。


    孟子鈺:“我們有一陣子沒見麵了吧!”


    陳文星:“是啊!自從排除了我是殺人犯之後咱們就沒見過麵了。倒是微信溝通並不少,今天來是有事要我幫忙?”


    孟子鈺幹笑兩聲:“你這話說的,好像沒事的時候我就不找你似的。湘南大運河發現了一具男屍?聽說沒?有沒有興趣?”


    陳文星:“直接說吧!這事小茉和我提起過。它提醒我這個人的死或許和馮玉蘭也有關係。怎麽了?你們找到線索了?”


    孟子鈺:“那——我說實話了。殺死許大韃的凶手就是黃有文,已經找到那天的人證是一個小夥子。可是小夥子死了,他就是湘南大運河上發現的死者。”


    陳文星問出了我們心中所想。


    陳文星:“真的是這樣嗎?你們確定嗎?不是說人證已經死了。那麽怎麽確定這個死者看到的就是黃有文呢?還是小夥子在你們問完話後才被害。”


    孟子鈺:“是這樣。首先我們問了附近的店主,店主說有一輛黑色大眾suv停在湘西大廈門口,直到他們聽到一聲槍響許大韃被擊身亡後,這輛車才借住一輛黑色保姆車的掩護和它一起開走了。”


    “其次我們在查附近監控時發現了當時出入湘西大廈的兩個人,這兩人一個是已經上車準備離開的住客。這個住客說當時他車旁後側徐徐地開上來一輛黑色大眾suv車,雖然前擋風玻璃的顏色較深但還是能隱隱約約看清長相。”


    “另一個就是死者,死者當天去湘西大廈見他的一個演員,哦!對了。他是輝日影視經紀公司的著名星探。業內人叫他傑夫,其實真名叫王秋實。他當天就在死者身後不遠的的地方,所以實際是看到了持槍者。”


    陳文星:“這樣看來是順起來了。你們是準備找他問話發現他被殺了,是嗎?也就是說非常明確的證據沒有,一個是看到大概輪廓一個已經被殺。”


    孟子鈺:“人死了,我們遲了一步,可正好說明了我們的猜測沒有錯。如果抓到傑夫那麽人證就敲定了。”


    陳文星:“黃有文又是誰殺的呢?他是死在傑夫前麵不可能是他殺了對吧。”


    孟子鈺:“但黃有文的死完全可以說是黑蜂幫所為,畢竟他手上有他們的販毒證據。現在確定不了是不是黑蜂幫派人誰殺了黃有文?而黃有文已經死了,誰還要殺傑夫滅口呢。”


    “你找我是——?”


    “我想要你的小茉幫忙。”


    “小茉?它能幫你什麽忙?”


    “我們從馮玉蘭手上拿到的冊子和黃有文被毀的筆記上找到了一個人的名字?”孟子鈺說到這裏特地沉默了一下,玩味的望著陳文星。


    “你這什麽表情?和我有關?”


    “有那麽一些關係,這個人我也是見過。不過要說接近她可能小茉最合適。”


    “誰呀?”


    “於飛絮。”


    “這和於飛絮什麽關係?”


    “知道黃有文為什麽要去金湯匙浴場嗎?”


    “是為了見某個人?這個人是於飛絮?”


    “是和於飛絮有關聯的人,是他推薦了黃有文給於飛絮。而這個人是一個商界大佬做天然氣、太陽能的,叫孫有斌他有一個愛好養八哥,他自己就有一個灰色八哥。”


    “這人和國有企業有關聯,於飛絮怎麽會認識他?而且如果黃有文是去見孫有斌那麽當天他在浴場嗎?”


    “不在。我們問了孫有斌他說沒有約過黃有文但是承認將黃有文的聯係方法給了於飛絮。”


    “這麽說和孫有斌的關係不大,應該是有人用了孫有斌的名義約黃有文,所以還是要從於飛絮身上找突破口。你們直接問於飛絮不就行了,找我要什麽小茉。”


    “於飛絮說是找過黃有文,但是黃有文拒絕了……”


    “不太可能。黃有文可以拒絕於飛絮但不可能拒絕孫有斌。”


    “是。我們也是這麽想,黃有文不敢得罪孫有斌。他那個辦公的地方還是孫有斌幫他找的,連房租都是孫有斌幫降下來的。還有於飛絮別看她小小一個酒吧駐唱歌手,孫有斌早年還追過她。”


    “你什麽意思?讓小茉過去做臥底?於飛絮是喜歡小茉但是讓她養著不可能。還有她和我的關係一般般……”


    孟子鈺打斷道:“試試,試試。”


    陳文星正色道:“有件事,我考慮了半天我想還是告訴你一下。於飛絮不是簡單的人而且隻要和馮玉蘭有關的案子你們都破不了。”


    孟子鈺顯然是被驚呆了:“你,你為什麽這麽說?”


    “直覺,我的直覺一向很準,我不希望你出事。如果你們沒辦法撬開於飛絮的口那麽我也辦不到,我的小茉更不可能。隻要是碰到和他倆有關聯的案子,你就要特別留意自己的安全。”


    陳文星過了一分鍾柔聲道:“子鈺真的抱歉,我是真的覺得你的辦法行不通,就算我找借口將小茉送過去她也不會接受。她一定會問我為什麽不托付給別的朋友而且你也是我的朋友,這一點她是知道的。”


    孟子鈺鬱悶的笑了笑:“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先走了。”


    等她走後我飛了出來。


    “你這些天去h市了?探聽到什麽消息了?”


    “沒什麽,這些天馮玉蘭沒有過去。麻子一天安排他們的飲食沒有離開過h市。——那三個醫護人員回不來了,一旦蔣方弘完全康複他們活不了,我們要救他們嗎?”


    陳文星背著手踱步:“救。問題是救的了一時,救不了一世。救了後安排他們去哪裏呢?找個機會告訴他們讓他們自救吧。”


    “文星哥哥自從蔣方弘假死被帶去h市後你是真的不問了。”


    “不是不問。馮玉蘭——那些人的死估計和她都脫不了關係。我們應該想辦法阻止他濫殺無辜才是。不如像師父在世時,在如識海中再戰鬥一次如何?”


    後半句話顯然是問我體內的肖芳月。


    肖芳月:“如果你進入她的識海恐怕過不了十分鍾就死了。可是讓她進入你的識海—你現在還不能自如控製自己的識海,如果你現在練習可能也要以年計算。”


    我馬上跳出來:“文星哥哥不是凡人他隻是忘記了很多很多事,他的學習能力強著呢。”


    肖芳月:“是。你拿著那柄寬劍平放在身前,記住這些可口訣:心靜氣沉丹田,從丹田發氣遊走於周身,慢慢將這股氣匯合在腦內百會穴。一吸一吐將整個精神力放在腦核內,將這氣慢慢地沉澱下去直到能看清周圍的景象。”


    “這幾天你就這麽練著,我和小茉去找孟婆如果能在於飛絮之前找到,那麽於飛絮也許會幫助我們對付馮玉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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