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明宇:“黃有文的死因到底是什麽?”


    孟子鈺舉起手機:“法醫還沒回複。再等一會,小姚說了再需十分鍾報告就能出來。她說突發性心肌梗塞的原因也可以人為造成。剛才郝浩正也說了,黃有文作為一個私家偵探,鍛煉身體是他生活中的一部分,他之前的體檢報告結果都ok。”


    郝浩正低頭看了會手機:“我這邊又有一條新線索,許大韃或許知道了黃有文手上有了當年豆琛留下了的證據。有人看見黃有文去了許大韃在湘西大廈的房間。”


    “所以你的意思那個字條是黃有文留在他房內,然後許大韃看見字條後立刻下樓是想找到留字條的人,結果被一槍斃命。”傅顯明接著說出自己的推斷。


    “是誰發現了這條線索?”潘明宇。


    郝浩正:“是一個樓層領班,他看到黃有文刷卡進入許大韃的房間所以沒有上前詢問。甚至許大韃死在了大廈門口也沒有將這個人聯想起來。剛才咱們的人拿著黃有文的照片進行了二次詢問,才得到這個線索。”


    潘明宇:“黃有文的社會關係太簡單,簡單到都沒有固定的朋友。有沒有找過以前拜托他調查的金主呢?”


    傅顯明:“這個等先問了打掃他房的保潔阿姨之後再說,畢竟他的住的地方和辦公的地方在一起。而房間有被保潔阿姨打掃的幹幹淨淨。”


    “有消息了。屍檢那邊出來了,血脂濃度突然升高導致血液黏度增加致死。但是從胃裏發現的食物來看還不至於誘發血液黏度增加。真正的死因是死者生前被注射了一針高熱量高脂肪的藥液,並且是從頭頂注射進去因此一開始並沒有找到針孔。”孟子鈺興奮的高聲說道。


    “散會。大家根據自己手上的得到的消息繼續。郝浩正下午和我再去一趟金湯匙浴場。”潘明宇。


    潘明宇會後帶上郝浩正又去了一趟金湯匙浴場,還是在賈老板的辦公室內。


    “賈老板,這一次是不是能讓馮經理將那本小冊子給我們看看了。”還是坐在上次位子上的賈老板微微一笑。


    “本來是不可以。因為玉蘭問了她手中冊子裏的客戶大家都不認識叫黃有文的人。不過潘警官再次來訪肯定也得到了新的線索,所以我和玉蘭說了半天,最終她答應了。”說到這裏他話鋒一轉:“你們可一定要保密,要不然我的浴場可就麻煩了。你也看到了這麽大個浴場沒人來消費我要賠的連底褲都沒了。”


    潘明宇:“放心絕不給你們添麻煩。我們隻要看一眼就行,黃有文的客戶當中也有人沒有使用真名我們知道的就有三個。”


    正說著門被推開了,馮玉蘭穿著便裝走了進來。手中拿著一個大袋子,她將袋子遞給潘明宇:“看在賈老板的份上,你們看吧!希望早日破案要不然我們的客戶也都心慌慌不敢來消費了。”


    海寧街25號三樓,傅顯明打開錄音筆問坐在對麵有些緊張的保潔阿姨。


    “別緊張,實話實說將你打掃的經過說一遍。”


    “黃有文的辦公室三天一清掃,我最後一次清掃時辦公區域和住所非常雜亂就像有人翻找什麽東西似的,雖然心中有些奇怪不過一個男人住的地方三天不打掃應該也不稀奇吧!可能這次他要找的東西是很久以前放在某處,一時想不起來才翻得這麽亂。”保潔阿姨看了一眼傅顯明。


    傅顯明:“你是怎麽猜測是找一個放了很久的東西。”


    保潔阿姨:“一直都是我打掃,所以我知道有些地方物品的順序沒有變過,這不就說明他一直都沒拿過這些東西嗎?”


    傅顯明:“這些東西?說清楚些是書還是什麽?”


    保潔阿姨:“是書也有盒子,但盒子裏裝的是什麽我就不知道了沒經過他的允許我是不會私自打開盒子。”


    傅顯明:“你和我去一趟他的辦公室。”


    他們走出保潔公司的辦公室坐電梯上到19層下來。十九層的格局和別的層不一樣,電梯門一開首先麵對的是一道厚實的玻璃門。當傅顯明用從物業那裏拿來的門禁卡一刷推開門,才發現大門不是玻璃門而是在門上畫了三維畫讓人以為是一道玻璃門而已。


    推門進去是一個開放式的空間舒適的沙發,簡潔的吧台還有一處輕食區域。那裏有空氣炸鍋、冰箱、電燉鍋、一個三層櫥櫃、一個小烤箱,可以看出主人有時也會在這裏做一些方便的食物。


    在往裏走有一個健身房,健身房後麵是一個比較私密的房間,布置的像心理谘詢診所。靠牆有一個辦公桌桌後書架上標記著不同日期的文件夾,這些文件夾裏是一個一個委托案件調查相關線索和合同。但是所有的委托人那一欄或者簽名都被馬賽克遮擋住了。


    這就是昨天傅顯明來查不出任何線索的原因。


    他對保潔阿姨:“你現在可以指出是哪些地方了。”


    保潔阿姨並沒有向書架走去而是出了辦公室向右拐去,傅顯明先是一愣接著跟了上去。


    保潔阿姨在一處密碼鎖門前停下輸入一串密碼推門進去。沒有在客廳停留直接去了臥室,用手指著臥室牆上的一排書和盒子說:“這裏他都翻動過。”


    “哦!對了。還有客廳電視櫃下麵的碟片也被翻過。”


    傅顯明皺著眉頭,這些地方他都仔細翻查過,碟子是空的。書籍、和盒子裏的筆記也被用藥水消除了重要的部分。這人相當高明,那麽接下來把精力留在恢複這些文件、書籍、碟子、筆記上或許能得到一些重要線索。


    他轉頭對保潔阿姨:“還有感到奇怪的地方嗎?”


    保潔阿姨皺眉雙眼向上又轉動了幾下搖頭:“不好意思沒有了。就是這些地方,之所以覺得奇怪是因為這些地方的東西他一般不拿出來翻閱,就算有也會按照原來的位置放回去。他有一個口頭禪,他常說在哪裏拿的東西按原路放回。”


    還是那個熟悉的中心大道廣場上,看著畫像師剛剛按著我的描述畫出來的男子畫像滿意的點點頭。叼起畫像飛到了一棵粗壯的桂花樹上。那畫像師像什麽都沒看見一樣,坐在畫架前拿起一本書看了起來。


    體內的肖芳月:“怎麽樣沒一點事吧!這個畫像師不錯蠻有本領畫的很像了。”


    我:“晚上去地府找判官核實一下,我們覺得像不代表他也覺得像。嗯~那麽我們去找於飛絮?”


    肖芳月:“再等等。我們現在找她也沒用,她不會讓我們插手這件事畢竟是她和孟婆之間的交易。”


    這時候酒吧一條街那邊傳來了一聲淒厲的尖叫聲,我嗖的衝上天空向叫聲飛去。


    酒吧一條街的後麵靠著湘南大運河,叫聲從一條打撈船上傳出。這是一艘清潔河麵的船隻,此時一個中年男人僵直的站在船頭他身後的中年婦女已經瑟瑟發抖的癱在船上。


    那個中年男人麵前出現一個灰色塑料袋,袋裏露出一隻腫得像豬蹄的人手。中年男子僵硬的身軀終於有了動靜,他哆哆嗦嗦從褲子口袋裏掏出手機撥打了報警電話。


    很快隨著警笛聲警車陸續到了現場,問話的問話勘察的勘察。


    我體內的肖芳月:“他們查不出來,湖蘭市又要多一起懸案了。”


    我:“你看到了什麽?”


    肖芳月:“不是看到是嗅到了法術的味道。那人是被法術所殺而且還被人使用了兩種法術,一是水訣一是雷訣。”


    “你覺得會是馮玉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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