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星不語,心中心我什麽時候得罪傅顯明?好像沒有呀!於飛絮見他不說話語氣軟了下來:“不好意思,我當初想警察發現你們沒有出現在作案現場沒有動機,對你們而言也不會有損失。沒想到你那天去湘西大廈了。”


    “我沒有。他們隻是覺得我有動機,即使我沒有出現在現場也不代表不會找殺手。”陳文星苦笑了一下:“哎!你也許說的不錯。那麽你也要小心了警方,他們也會來找你。”


    於飛絮不屑:“來過了。不過,我表弟一年前自駕遊意外死在了華山我一直在本市,怎麽可能知曉許大韃回來了,怎麽知曉許大韃在哪裏。”


    陳文星心裏湧上一絲疑慮,於飛絮說謊了。


    “不打擾你了,一會要去酒吧駐唱了吧!就此告辭。你最近~算了。”


    看著陳文星的背影,於飛絮想起了某日下午馮玉蘭和她說的話。


    一杯咖’咖啡店二樓右手第一個小包間內,當馮玉蘭推開門進去時於飛絮已經坐在那裏兩手端咖啡往嘴裏送,聽到推門聲抬頭露出一絲笑容。


    “請坐。”


    馮玉蘭也報以微笑:“點了什麽咖啡?”


    “摩卡。你喝什麽?”


    “和你一樣?”


    “喜歡提拉米蘇蛋糕,還是抹茶蛋糕?”


    “都行。”兩人一開始的對話簡潔明了。當服務員送來咖啡和蛋糕,退出房門後。


    “馮~女士你想怎麽樣?”


    “並不想怎麽樣,我說過你長得像我的故人所以我希望我們能成為好朋友。就這麽簡單不用緊張,這是手機儲存卡你看一下這裏是你的所有照片原數據,我保證這是全部我也沒有拷貝留存。”馮玉蘭遞給她一張儲備卡。


    於飛絮接過卡放在手機內打開,裏麵有許多她的照片不僅僅是她殺許大韃的照片,還有今天見豆琛的照片。她的心一顫,對麵的家夥跟蹤她不止一天了,她到底是何目的。


    她強裝鎮定:“你拍了我和小豆子的照片—談話內容聽到多少?”


    馮玉蘭:“嗯,你希望我聽到多少呢?可以說全部,但你是我的故人我自然是幫你的。而且你那個私家偵探也被我解決了呢。”


    “你。你這是在幫我?”


    “他—黃有文死了最好知道嗎?他死於收集到黑蜂幫的販毒證據被他們所滅。你不是也一直不喜歡黑蜂幫嗎?他們欺負了你的表弟你忘了。”


    於飛絮一個深呼吸:“你想我怎樣?我是你故人了然後呢?”


    “就是想找人談話的時候希望你是那個願意聽我說話的人。我也有孤獨的時候,需要人陪伴。”馮玉蘭說到這裏時居然魅笑了一下。


    於飛絮不由得哆嗦了一下:“我不是拉拉。”


    “哈哈哈!我也不是你放心。”馮玉蘭放肆的哈哈哈大笑。


    笑畢:“陳文星你最好別和他扯上關係,他是警察雖然是交警但是他的朋友是刑警。隻要是他想查就能查到某些人的過去,就知道那人做過什麽?不過—你也不必擔心,有些問話實話實說反而是最佳選擇。”


    於飛絮想到這裏搖搖頭,不知道今天隱瞞了拜托黃有文查許大韃的事是正確還是錯誤。難道真的要告訴他人真的是她殺的嗎?這和自首有什麽區別,難道奢望他會幫他保密。想到這裏她反而坦然了,至於她的過去?過去也是被他人所逼,她相信沒人知道她的過去。


    眼下重要的是幫小夢找到她的娘親,找到了孟婆那麽她就自由了,她就算完成了對小夢的承諾。這之後也許和小豆子移民瑞士度過餘生也不是不可以。


    陳文星打開家門發現沈曼還沒有回來,拿出手機看一眼微信沒有她的留言剛想發微信,對麵發了一行字“我加班,冰箱裏有炒飯你拿出了熱一下將就吃吧。晚上給你帶夜宵。”後麵有一個大大的笑臉。


    陳文星臉上顯出了溫柔的笑容,敲下“如果有飯局注意身體。”手在空中聽了一下末尾也發了一個大大的笑臉。


    打開冰箱嚇了一大跳:“小茉你怎麽在裏麵。”他小心翼翼地將我從冰箱裏拿出來。


    我有氣無力地忙製止道:“別!將我放回去過半個小時再把我拿出來。那個兔子遊戲公司最上麵兩層是馮玉蘭的私人領地,我們進不去。今天馮玉蘭不在芳月姐姐幫我救鳥朋友順便在五、六樓上的房間內走了一圈。沒想到馮玉蘭在蔣方弘那個房間下了特別的禁製傷了芳月姐姐,她救出鳥朋友後,我一路加速飛行到家一頭進了冰箱療傷。”


    “原來如此。”他默默地關上冰箱。


    半小時之後,打開冰箱將我取出來直奔洗手間那吹風為我取暖。


    邊給我吹暖風邊問:“之前好像說大廈沒有布陣對吧。”


    “是。但是她上麵兩層外都安有電流一種看不見的電流,第一次我差點被電到。所以我們一直沒有機會進五六樓裝竊聽器,這一次芳月姐姐認為是好時機沒想到蔣方弘房間外布了禁製。”


    “湘西大廈死了人,警方這幾天找我問話。你絕對想不到借我名義約死者出來的人竟然是於飛絮。我找到她問話發現她還是有所隱瞞,不過她的言下之意是警察最終還是對我沒辦法。畢竟我不是殺人者而警察也不一定能找到真凶。”


    “文星哥哥這邊原來還出現了這樣的事。會和馮玉蘭有關嗎?畢竟之前她可是針對過你。”


    “小茉我覺得你說的對。不過她現在是黑袍,難道她還要針對我嗎?”


    “走一步算一步吧!反正要留意她,我的意思要留意她對你的態度。至於於飛絮她—她為何要借你名義做事?”


    “她是無意的。我們隻要看好馮玉蘭不讓她濫殺無辜就行,別的不管。”


    我將今天竊聽到的信息告訴了陳文星,他聽完後說:“這樣看來向東對馮玉蘭的了解並不深刻無非就是他的投資人之一而已。別把向東嵇童牽涉進來。最危險是馮玉蘭不想她無辜殺人盯緊她就行。”


    剛說完,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陳文星嘀咕到這麽晚了會是誰呢?


    “誰啊!”


    “我。快開門。”


    從可視門鈴上看到了孟子鈺,我們都一愣。


    “這麽晚了什麽事不能打電話說?”陳文星將孟子鈺迎了進來。


    “我不是怕他們監聽了你的手機。”她邊說邊指指陳文星的手機。她也不等他回話奪過他的手機一番操作還給了他。


    “怎麽樣?找於飛絮問話了?她怎麽說?”


    “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孟子鈺翻了一個大白眼:“我們什麽關係你說呢?”


    陳文星又將下午、晚上的事詳細的向她說了一遍。


    孟子鈺低頭:“她說的不錯,你不在現場沒有買凶記錄,很快就將你排除之外了。但是你知道嗎?又有人死了而且可能是證明你殺許大韃的一個證據也不一定。”


    “誰死了?”


    “黃有文死了。而且她還死在了本市有名的浴場金湯匙浴場,這個浴場的老板是賈正科老板不假但是還有一個投資人你猜是誰?”


    “不用猜了是馮玉蘭對吧。”我搶先一步開口。


    “對。而且她手裏還有一部分高管的消費名冊,我們隊長沒要到。死者的身份是一個私家偵探,他手中調查的一個人正是死者許大韃。我們正在找誰委托他查許大韃。另外我們還發現他還收集了一些黑蜂幫的販毒證據。”


    “怎麽又和馮玉蘭有關,文星哥哥你要當心了。”我脫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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