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四人推門進來帶頭的人說:“這裏已經沒有人住了,不過東西還在裏麵還沒來得及清理。思源和他爺爺真命苦!”孟子鈺轉頭看向陳文星:“聽聲音是這裏的村長。”


    另一聲音:“我們如果要買這塊地或者租房子總要讓我們仔細看看吧。”村長不語,接下來隻聽到腳步聲和開、關門的聲音。


    “村長你出來我和你談點事讓他們看房子。”聲音剛落一個穿深色衣服長得微胖的男子和一個白汗衫六十左右的人入了後院。那男子抽出一根煙遞給村長。村長看了一眼身後接過煙,那男子立刻又點著火用手捂著遞了過去。


    村長隻得吸了一口:“我看你們不太像是來租房子的你們在找什麽?”


    那男子幹咳了一聲:“叔你看你這話說的,我們是要租房。我們的目的是想將這間屋子改造成直播室,然後就地取材拍視頻帶貨。你看你們這邊的風景優美而且土地肥沃尤其是水果的口感也好,要是我們領隊看重了還要找你們村裏談合作呢。”


    村長一聽馬上來了勁頭:“我們家閨女說現在直播帶貨可火了,她說放假回來也來家裏試一試。這東西還要買好多設備,聽說好的設備不便宜。”


    “一開始也不要投入太多,我們這是有一定規模而且也要選主題。主題定下來了才會考慮租不租這裏的房子而且租房子也講究。”


    “是嘛!能和我說說嗎?”


    男子剛想開口裏屋那邊叫到:“走了。公司那邊來信息了主題定下來了。”


    “這裏還考慮租嗎?”村長一聽主題定下來了立刻邊進屋邊問道。


    “不好意思。不租了,他們換主題了。”另一個男子回應。


    先前那男子忙對村長道歉之後屋裏又恢複了安靜。


    “小茉你先去看看他們是不是都走遠了。”子鈺對我小聲的說同時看了一眼陳文星似乎在征求他的同意。文星哥哥對我一點頭,我立刻飛了出去。


    “你懷疑他們沒有走遠?”


    “不完全是。那個男子我好像在哪裏見過而且一定不是什麽好的場合。反正小心點隻有好處沒壞處。”孟子鈺幹脆斜靠在樹幹上望著遠方。


    我飛得高高地跟在四人後麵。村長和深色微胖男人嘀咕著:“你們下次有需要第一個考慮的就是我們村行不?剛才看的房子怎麽樣?”


    “蠻好,剛才那屋子不錯。我記得你說這家很窮怎麽房子看著並不小。”


    村長剛準備開口前麵的一個男子調頭:“村長不好意思我手機落在那裏了你給鑰匙我回去取一下。”


    “沒事。我們一起回去。”


    深色微胖男人:“村長讓他一人去,這小子腿腳快一會就回來了。我們接著聊。”


    村長頓了一下:“行。鑰匙拿著快去快回我還有別的事要辦。”那人接過鑰匙一路往回奔。


    村長這才回頭對著深色皮膚微胖的男人:“這房子是他們家祖輩留下來的。所以他們再怎麽缺錢也沒動過房子的心思,要不然好幾年前征收土地時他們可以賣給國家。”


    “後來因為思源他父母出去後沒了消息自然也沒人匯錢回來了。老爺子後來身體也不好了,家裏的地荒了大片這才越過越窮。思源大了點一放學回來就幫爺爺幹些農活,可誰想到兩人一前一後就走了。”


    “你那個直播的事能和我詳細說說嗎?我們也想多了解些,不出門就能賣貨多好呀!說不準咱們村以後憑這個致富也不一定。”


    “哦!可以可以是……”我看見返回的人已經進了思源家立刻飛了回去。


    那人進屋後又出來在房門的橫幅後放了什麽東西,然後鎖上門迅速向村長那邊跑去。


    “可惜了。就在這岔路口分手吧!謝謝你了。下次公司要做務農的視頻我們一定首選你這裏。”微胖男人和村長握手道別。


    我回去把經過和兩人一說,孟子鈺說:“我們就從後麵走不進屋了,我懷疑他們在屋裏放了微型竊聽器或者攝像頭。反正我們已經找到了想要的東西了。文星我隻能送你到城裏……”


    “嗯這樣就可以了。稽查留了車在車庫,你放心去忙你的吧!”


    稽查一見我們回來,馬上上前:“怎麽樣有收獲嗎?”


    “我想是有的。我們找到一個果糖的錫紙,子鈺拿回去化驗了等她信息吧!我去換人,小茉走。”


    馮玉蘭一臉震驚地看著眼前的蔣方弘許久沒有再說過一句話。這倒是讓蔣方弘有點摸不著頭腦了,他緩緩道:“你不憤怒?不想說些什麽嗎?是不是很想殺了我爸?”


    “我不憤怒。我不知道你這樣鬧下去有什麽好處?之前我說了,我被抓了我們都不會好。你有我什麽證據?”


    “走私呀!你還能有什麽證據被我抓。不,應該說是我老爸有你走私的證據隻不過被我發現了而已。你的反應有點奇怪,知道我不是你親生的孩子不怒嗎?恨我嗎?”


    馮玉蘭突然毫無征兆地狂笑起來:“我不恨你但我恨你的父親所以我不想每天對著你,知道為什麽嗎?你和你爸一樣以為我不知道實情?錯了。我知道從你輸血的那一次我就知道了。”


    “你長得和我姐越來越像,我是有多傻才猜不錯實情。我去了生產你的醫院找到了當時替我接生的醫生我問她我的孩子會不會和我姐的孩子抱錯了,死了的那個才是我姐的孩子。那醫生讓我不要瞎想,說是她醫術不行沒能保住我的孩子。”


    “可是我想了一夜還是覺得不對我再去找她時,她人都不在了。他們說她家裏有事調回去方便照顧家人,我又馬不停蹄的趕到醫生的家鄉,得到的消息是她帶著家人出國尋醫了。”


    “這不可疑嗎?能做到這種程度的隻有姐夫,隻有他有這個能耐。”


    “一開始我養育你時感情很複雜,我認為因為你我丈夫才赴死。不過後來你那麽可愛我真的疼愛你。但你越來越像姐姐了。”


    “我有點不安了,我的直覺告訴我你不是我的孩子。”


    “這麽多年每次有愛慕我的人出現,我想好好談一場戀愛時最後的結果總是當初追我的人主動提出分手說我們不合適。”


    “我能怎樣?我隻能去找男仆去找那些小奶狗慰藉我幹枯的心靈。你輸血時,得知你的血型不是b卻是a,終於證實了你不是我的孩子。”


    “我和丈夫一個是o型一個是b型我們的孩子不可能是a。而我的姐和姐夫他們是a型生下來的孩子隻能是a或o,你是a又長得如此像你母親其實仔細看你的鼻子長得也很像姐夫。那一次後我徹底絕望了。我仔細回憶之前的事,我發現姐夫是知道你是他的兒子。”


    “夠了。”蔣方弘大吼道。


    “他不知道,他不關心我?不能媽媽走了就將我推給你,他有能力撫養我不是嗎?”


    “可他沒有時間陪伴你。時間久了你會受不了,看!即便是他定期過問你生活你不是也對他產生了恨意。我為什麽不管你?因為我知道你做的那些事無非是為了讓姐夫多多看你,多多和你說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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